六,花妖rou償報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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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的身子白皙、冰涼、馨香。 手下的觸感柔軟、緊致、細膩如同滑脂。 云尚卿覺得自己心跳亂了。因為修為降低,本來清冷克制的人覺得靈臺清明不再,在他懷里沉沉睡去的女人像是透過肌理滲透他身體的迷香,就算她一動不動,他也心魔萬千,不能自持。 “嗯……” 云尚卿悶哼一聲,垂在身側的雙手在收緊。他只盼著懷里的女人一直沉睡下去,不要醒來,不要動,不要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她是涼的,也是香的。 清冷的香氣,像冬雪時候深谷幽居的梅妖,即使未見倩影,也勾人向往。 云尚卿緊閉雙目,卻覺得自己也已經看見了。她的雙腿修長勻稱,勾纏著他的雙腿;她的雪臀圓潤挺翹,她的腰腹纖巧美好;她的胸乳渾圓可愛,正緊緊貼在他的腹部。她雙臂如玉,緊緊攀附在他的肩膀,她枕在他胸膛,耳朵緊貼在他左胸上方。 雖然元神沒有心跳,他也覺得心跳聲在自己耳邊鼓動。他覺得難堪,又覺得yuhuo實在難忍。 如同白玉雕成的美人兒壓在他身上安睡,云尚卿覺得這是折磨,卻不舍的推開。 白玉兒以為自己會死掉。 元神撕裂的痛苦讓她昏睡過去,可即使昏睡后這痛苦依舊能夠清楚的感知。 她的元神在一次次的撕裂開來,自我修復后又再次碎裂,她在慢慢消失,她會消散在識海,會再一次成為無知無覺的花,開過這一季后徹底消逝在天地間…… 白玉兒后悔不該執著那一個男人,他比她更沒有溫度,比長生秘境里雪之境的石塊還冷硬! 她不該去找他!不該去想要再次親近。被帶出長生秘境的時候她就該遠遠躲開,再也不在他身前出現! 她好疼!全身都疼!從里到外的疼。疼的她不敢大聲哭,身體每一次顫抖都會加劇這痛苦。她恨不得元神立時消散,那樣就不會痛了! 有人闖入了她的識海,她醒不來,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走進。 只感覺有團溫暖的光漸漸靠近,停在了她身前,然后這團光包裹住了她,如溫泉水流淌過身體,她的痛苦被撫去,她的傷口被治愈。 她覺得自己全身發冷,寒意從里向外透體而出,而這團溫暖的光似乎要遠去。所以她伸手挽留,緊緊抱住它,不能讓它離開,沒有它她會被凍死在這里! 她抱著溫暖沉沉睡去…… 云尚卿睜著眼睛僵直著身體動也不敢動……似乎不過眨眼而已,又像是過了許久,云尚卿猛然驚醒,不知什么時候,他側臥著擁她在懷,白玉一樣的人兒在他懷里微微顫抖,她像是冷極了,細細的呻吟出聲,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往他懷里鉆。 恢復一點清明的云尚卿伸手去推她,覺得手下觸感不對,他低頭去看,就見自己雙手按在那兩團渾圓玉乳上。 云尚卿只覺得靈氣轉濁直沖天靈,神思混沌不能思考。怔愣之際,他竟還手指微動,那兩團雪乳便在他手心里變換著形狀。小小的乳珠sao動他的掌心,云尚卿呼吸都是一窒。 懷里的人被驚動,只聽得嚶嚀一聲,白玉美人纖長的睫毛顫動,像蝴蝶微微振翅,緩緩的……緩緩的……飛起來…露出了翅膀下粉色的花。 一雙淡粉色的眼映進云尚卿眼中。 白玉兒看清了懷抱著自己的男人,她輕微的顫抖了一下,卻見他臉色微紅,狹長雙眸下閃動著微光。 不是冰冷如同雪之境的冰凌,他現在是暖的,像萬花谷下的那眼溫泉。 于是她試探著揚起臉,如花的唇瓣輕柔的貼向了他的唇瓣。 接觸的瞬間兩人皆是一陣輕顫。 “嗯……”輕吟從嘴角溢出,兩個人的身體像被解開了封印的蛇,緩緩而動,漸漸激烈的扭纏到了一處。 “啊……” 兩人唇舌在一起糾纏,難分難舍。云尚卿的唇終于放過白玉兒,她微微張著嘴細細喘息,有點點唾液潤濕了她的嘴角。被親吻摩挲的紅艷的櫻唇微張,小巧玲瓏的舌頭舔過嘴角,白玉兒輕輕弓起腰身,在云尚卿身下微擺著腰身。 云尚卿埋頭在白玉兒身上,他在她頸畔留戀不去,他在她細膩的皮膚上吸吮,像吻在花瓣上。 白玉兒的頸部敏感非常,她被他吮的全身失了力氣,她的聲音如泣如訴,婉轉嬌吟在他身下。 她的身體在他留戀不去的唇舌下緊繃,她好喜歡這樣的感覺,白玉兒加緊雙腿磨蹭,抬起臀兒把自己往他胯下送去。可惜他只中意她脖頸的馨香。 待到他終于肯放過她的脖頸再次往下時,白玉兒已經恨不能去求他了,她哼哼唧唧的叫著,幾乎要哭出來。 她是朵yin花,勾著雄性交歡是她的本能。 云尚卿的衣服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識海里元神心隨意動,白玉兒知道,他也想要她。 云尚卿唇舌雙手全在白玉兒胸前忙碌,白玉兒呻吟叫喊著,一只手撫摸測量著云尚卿的身體,一只手順著他的腹肌向下,捉住了他燙手的巨大硬挺taonong起來。 空曠里女人嬌媚勾人的叫聲混進了男人壓抑的粗喘聲,云尚卿終于忍受不住挺腰插入了白玉兒早已經企盼許久饑渴的xue兒里。 “啊~”白玉兒被頂的一陣輕顫,花xue內壁陣陣收縮,溫暖濕滑緊緊絞住了云尚卿火熱的yinjing。 快感如潮沒頂而來,云尚卿不甚清明的神思更混沌起來。他按住白玉兒臀兒一陣沖刺,一時間rou體貼合的聲音不絕于耳。 白玉兒嬌媚婉轉的呻吟開始變調,聲聲如同母獸斯吼,“啊啊啊啊!”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終于她失了聲音,在他猛烈攻勢下挺直了身體顫抖不止。偶爾嗓子里漏出幾聲“呃……啊!” 云尚卿感受著身下女人的反應,她不成調的叫聲如同投進烈火的油脂,讓他更熱更燃起來,他很熱,只想在她身體里一直進出,還不夠,她給的還不夠,他知道她還可以給更多。 他的yinjing如杵,在她緊致的xue里進出,每一下都能感受到她的火熱、她的柔軟、她有蜜汁潺潺不盡,粘稠的、溫熱的……被他一次次的搗弄帶出花xue,發出“滋——滋——”的水聲。 身下的女人像個貪婪的yin獸,他一次次的以為她會求饒,她卻只是更熱情的回應他。 她就在那里,她任他索取。 不知多少次后,他再一次在她身體深處釋放,云尚卿終于拾起一線清明。 他的手指和yinjing還一起插在她的xue里,她花xue劇烈收縮,她身體顫抖不止,她的蜜液讓兩人下身皆泥濘不堪。 云尚卿緩緩抽動著,他勾出她的小舌糾纏,他舔弄吸吮她的二珠,在她耳邊輕問:“我叫云尚卿,你叫什么名字?” 白玉兒被男人弄的快感如潮,她抽搐著身體,顫抖的回他:“我嗯~嗯~啊~叫嗯~白~白玉兒嗯~” 于是白玉兒就聽耳邊云尚卿溫柔的一聲聲輕喚:“白玉兒……” “白玉兒” “玉兒……” 白玉兒被他一聲聲輕喚鬧得害羞不已,伸手勾住云尚卿后頸拉向自己,正想再次和他唇舌糾纏,只聽到耳邊一聲巨響,眼前的男人突然消失不見。 白玉兒對著眼前密密匝匝的竹葉有點回不過神,視線轉了一圈,藍天白云下竹籬小院安靜如死,本該抱著掃帚掃地的青衣盤腿坐在院中,一只丹爐翻倒在她面前,陣陣黑煙從里面涌出來…… 白玉兒聽到阿箬宛若童子的聲音:“嚯!又壞一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