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我要愛死你才對
“鐘白雅,你可真是好樣兒的,長本事了,居然還給老子來了這么一手!” 傅之衍的皮鞋陰戾地踩在斷掉的半截木凳上,他伸手一把扯掉松垮的領帶,轉身下樓,留下那個被他踩扁了的禮物盒,也被他冷冰冰地丟棄在了地上。 他的女人,又逃走了。 非要這么逼他是不是? 傅之衍心臟深處那種被禁錮的負面又強烈的情緒,似乎又在心臟深處涌現了,這種心情明明是帶著深刻的痛,卻還裹挾著一股興奮,矛盾地存在他的身體里,不停地叫囂和翻涌,教唆著他的所有神經。 把她抓回來,她是他一個人的,他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她。 鐘白雅背叛了他,又背著他逃走了。 “之衍,發生什么事了……” 白婧聽到動靜后跑上樓,剛好在樓道上看到下樓的傅之衍,男人那雙森冷的眼眸,里面似乎爬滿了煩躁的冷感,在她伸手想抓住傅之衍的胳膊時,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怒火沖天,看著她的眉眼都冷了不止一個度。 “滾開!” 白婧被他嚇得花容悅色,但基本上可以猜到是白雅讓他不開心了,那個冷冰冰的淡漠女人,好像總是能讓傅之衍發那么大的脾氣,而且心情糟糕到極點,就像現在這樣,她其實很不明白,傅之衍這樣的天之驕子,為什么會對鐘白雅這樣的普通女人死纏爛打。 但白婧不會也不可能相信,鐘白雅會在他心里有什么不一樣的地位。 等白婧和林城匆匆上了樓,他們只看到鐘白雅留下的一封信,才知道她昨晚已經悄悄離開了,林城皺著眉打開仔細看了以后,才知道原來她早就知道他和吳芳的jian情了,不想再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傻子,決定就此別過,讓他不要再找她,她也不會再回來了。 “難怪白雅一直堅持要和我分手,卻只拿我們感情薄弱的問題說事,因為我知道如果她是因為吳芳的事提出分手,肯定會挽留甚至不讓她走。” 林城看著女友在信上對自己的控訴,嘴里有些苦澀。 “你們男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白婧把信甩到他臉上,轉身跑下了樓。 傅之衍坐在椅子上,一條長腿踩在了地面上,背脊往后靠在椅子里,伸出兩根手指捏了下太陽xue,那雙眼里透露的氣息有些疲憊,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 “之衍。” 白婧走過去,蹲在他面前,神態有些焦急地勸說著:“你到底有幾個晚上沒睡了,我知道白雅惹你不痛快了,但你現在先睡一覺好不好?” “你回去吧。” 傅之衍睜開墨綠眼眸,看著面前那張白皙美麗的臉蛋,語氣淡淡道:“你陪我在中國呆了 這么久,也該回去了,愛娃,你自己的工作要緊。” 白婧瞳孔縮了一下,不敢相信:“Andrew,你要把我趕回英國?” “不是趕,是該回去了。”傅之衍打了個電話,讓人把今天的火車票時間都查一遍,那女人應該是昨晚連夜走的,估計現在才到火車站。 “該回去了……是什么意思?”白婧不明白地看著面前的人,難道……難道他也打算回英國了? 沒過一會兒,傅之衍躺在椅子上睡著了。 白婧看著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腦中回想的都是男人平日那張邪惑的英俊臉龐,他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像漫畫里走出來的少年,美好,單純,不忍打擾,足以蠱惑一切的好皮相。 “Andrew。” 白婧坐在椅子上,一臉癡迷地看著他,把傅之衍的頭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男人蹙眉,翻了一個身,無意識地在她懷里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菲薄的唇,睡得很沉。 “睡吧。” …… 鐘白雅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傅之衍枕在白婧身上時的場面,看著很和諧。 她沒有停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其實鐘白雅并不是昨晚離開的,因為白雅心里很清楚,傅之衍還是能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找到,所以她特意留了個心眼,等到天亮才悄悄從別的路離開了李阿伯的家。 估計所有人都以為她昨晚走了,現在十有八九在火車站,但不知道的是,她其實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只是,鐘白雅沒想到自己臨走前,還會看到這種場合。 她現在更加確信,自己逃走是正確的,不逃走的話,她留在這里只會更壓抑,更委屈,為了一個男人爭風吃醋,而且他對她一點都不好。 鐘白雅的眼眶又酸了,胡亂地擦了下眼角的淚,捏著手上的錢包快速離開,找到一家比較偏僻的房子,那里只有一對年邁的夫妻,聽她說要租一個月的房子,把樓上最好的房間留給了她,這里不比之前的房子好,林間做的木屋,不過房子做的還比較大。 身上還有些錢,足夠自己過一個月的了。 等過了風頭,她再回市區找mama。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鐘白雅很多時候都在小閣樓上曬太陽,漸漸的,她覺得自己似乎要忘記曾經遭受過的一切,那些旖旎和纏綿,還有……那個男人。 “咳咳……” 在長凳子上躺靠了一會兒,鐘白雅看了眼天色,覺得日頭有些曬了,打算回屋里繼續躺一會,可一陣困頓襲來,她還是瞇眼在外面睡著了。 睡夢中,她似乎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雅,白雅……醒一醒……” 是誰? 她又做夢了嗎? 鐘白雅漸漸醒過來,再一睜開眼,覺得自己似乎快要喘不過氣,有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她一個激靈,醒過來就看到傅之衍的臉。 兩人大概有一個月沒見了,男人放大的完美五官忽然在她面前,近在咫尺,鐘白雅心口處悸動地跳了兩下,下一秒她卻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用力地掐著她的脖子,眼睛里有她看不懂的痛和興奮,那是一種逮捕到獵物的興奮,一個月了,她居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你干什么?” 鐘白雅被他壓著身體,卻看他眼里似乎壓抑著什么情緒,但好歹松開了掐著她脖子的手,頭頂響起的聲音聽著有些硬邦邦的。 “鐘白雅,你跟我回去。” 回去?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傅之衍眼里的壓抑似乎裂開一條縫,手掌用力地掐著她的纖腰,幾乎像是情緒失控了一般,沉沉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面前的女人。 “鐘白雅,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弄死你?你信不信,我會在這里殺了你。” 他幾乎用要咬死她的語氣,擠出這么一句話:“鐘白雅,我對你是不是太好了。” “那你就殺了我吧。” 鐘白雅直接躺在躺椅上,也不掙扎,閉著眼睛對他說了這么一句話,氣氛似乎一瞬間陷入了僵持,傅之衍很久都沒再說一句話。 “我不會殺你。” 傅之衍不知道什么時候附耳過來,伸出舌頭,很下流地舔弄她的耳廓,手掐著她的細腰,濕熱的舌尖帶著酥麻的癢意,從脖子滑向下面。 “寶貝,我怎么舍得殺你,我要愛死你才對。” 布料被撕裂的聲音驟然響起,鐘白雅伸手想抗爭,卻被男人死死地壓制住,她身上的衣服開始被他一件件的撕裂了,是真的被硬生生地撕碎,掉在地板上。 絲襪,內褲,小襯衫,還有短裙,碎布一樣被扔在地板上。 “傅之衍,你……” 鐘白雅終于有了害怕的情緒,雖然這里是樓閣,但也算是大庭廣眾之下,就算沒什么人路過,也沒有人愿意在這么羞恥的地方赤身裸體。 “你想干什么?” “干你!” 傅之衍看到她的驚慌,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罐藥膏,上面全是些看不懂的英文,男人已經把皮帶和襯衫脫了,壓制著身下亂動的女人,坐著她的兩條腿,讓她的逼露了出來,露在空曠的閣樓外邊,天為蓋地為席,好像被所有人jian視著自己赤裸的rou體,而且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 之后……之后干了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