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你自己誰還是我陪你
“你是不是真不把我說的話放在眼里?你們女人不是講究從一而終?都被我過上了,還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還是你被他摸得很舒服?” “傅之衍你有病是不是?”鐘白雅終于被他稍微松開,衣襟被他的手揪著,他的鼻息在她面上拂過。男人的眼睛里似乎燃著火焰,妒恨的情緒在蔓延,林城在她身上的手,在他腦子里閃過無數遍。 “我有病?”傅之衍摁著她的手腕,舌抵了下牙,“你沒病,前一刻和男人上床,后一刻還和另一個男人勾勾搭搭,你不嫌臟嗎?” “嫌臟你就放開我,給我滾出去!傅之衍,你有什么資格管我?我看你是真的瘋了。”鐘白雅被他的話刺激得渾身發抖,他居然說她臟。他上過那么多女人,她還沒說過他臟,他有什么資格,他憑什么? “滾?” 傅之衍看著她,面上冷笑著,手已經伸向了她的短裙,手指也頂在她濕潤的縫隙里。 “你想怎么樣?”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 被他的手一碰,鐘白雅幾乎要彈起來,抖得很厲害:“傅之衍,你給我住手,你給我住手!” “我要看看,他是不是剛剛已經上過你了,你才會這么心甘情愿地給他摸。”傅之衍摁住身下的女人,內心燃燒的怒火越來越烈,她反應這么大,是在心虛嗎? “看著我。”男人低吼,強迫自己看著他的眼睛,鐘白雅開始有些心驚rou跳,覺得事情的發展,越來越朝著自己無法掌控的方向走去了。 “傅之衍,你是不是真的瘋子,你聽不進人話嗎?我不是你的誰,你沒資格這么對我,傅之衍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 鐘白雅被他摁在床板上,短裙和內褲被他的手強勢地剝下來,皮膚和冰涼的空氣觸碰到時,她的身體抖動得更厲害,卻也不敢喊得太大聲,怕被人聽見。 “我不是你的誰?很好。” 傅之衍心情本就不好,聽女人還口口聲聲地這么說,開始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非要刺激我是不是?我馬上就讓你知道知道,我是你的誰。剛剛還吃過我的jiba,現在翻臉不認人了,鐘白雅,是個女人都知道該怎么保持對自己男人的忠貞,你不懂?” 啪的一下,鐘白雅的巴掌落在男人臉上。 “滾開!你沒有資格這么說我。” 鐘白雅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傅之衍被她打蒙了,半張臉都是巴掌印,他的臉色再次陰沉了一個度,不可思議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雙眼冒著陰沉的怒意,淬著毒一般,惡狠狠地瞪著鐘白雅,這個打了他的罪魁禍首。 她居然敢打他。 長這么大,沒人打過他,連他媽都沒有對他彈過一個指甲,現在居然被她打。 鐘白雅此刻頭發散亂,眼睛紅紅,倔強又冷漠地看著身上壓著自己的男人,眼淚一顆顆地掉了下來,圓滾滾地從臉頰滑落到發里,滾落到再也看不見。 長這么大鐘白雅都很少哭,尤其在男人面前,在她看來,這是一種示意和求饒,很難堪。 可是遇上傅之衍,她似乎在他面前哭過好幾次了。 “哭什么?” 傅之衍硬著嗓音問女人,附在她耳邊質問。 他被她打了一巴掌都沒哭,打人的這個反而先哭了,這是什么道理。 “傅之衍,我求你離開我的世界好不好?” 鐘白雅哭得更厲害,捂著自己的眼睛嗚咽著:“我不想和你這樣玩下去,我也不是你可以隨便玩弄的玩具,我只想安安靜靜地生活,離你們兄弟倆遠遠的,這樣還不行嗎?” 她自認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和他們的世界格格不入。 “離開?” 傅之衍看著身下的女人,手掌摸在她的花xue上,皮帶已經解開了,一個挺身,他順著女人先前流出來的花液進去,場面頓時變得香艷了起來。 “呃……” 鐘白雅被他摁著手腕,不管怎么掙扎,他的東西還是最終寸寸地沒入了她窄小的yindao,那種感官似乎被無限地放大了,讓鐘白雅清楚地感知到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撐滿了她的yindao,撐脹到了最里面。 “如果你沒有上我床之前,說不定可以。但現在,已經晚了。” 傅之衍在她耳邊的喘息開始粗了起來,他被她夾得渾身通暢,頭皮發麻,伴隨yin糜的rou體拍打聲,開始在她身體里肆意開拓,每一下,似乎都要深入到最里面的地方,鐘白雅甚至可以聽到yin水在腿間潤滑他的聲音,只能渾身軟綿地打開身子,讓他cao弄。 “變態!你給我出去!” “出去?它讓你爽的時候你怎么不罵它變態?”傅之衍攥著她的手腕,強勢地讓她摸到他們結合的部位,那里正滋滋地發生劇烈摩擦,溫度guntang得驚人。 “鐘白雅,我這次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而是警告。” 他摁著床板,咬著牙看她:“下次還這么不守規矩,看我怎么收拾你。” 鐘白雅微微張開嘴,被他弄得神魂顛倒,這是她沒有預想的局面,再次被他在這里上了,身體的愉悅感太過真實,她根本欺騙不了自己。 “自己聽聽,你流了多少水?下面夾得這么緊,我就說怎么總是在你床上下不來,你還有這么勾男人的本事,看看,jiba都被你吃下去了。” 鐘白雅面頰紅潤,被他挺著腰一下下地插著稚嫩的yinxue,白皙纖瘦的軀體在床上微微地顫著,原本生澀僵硬的身體,也被打開到了最大程度,容納他的龐大。 男人的怒火消失得莫名其妙,談話中也開始變得下流,他粗噶地在她耳邊說著:“寶貝,他能像我這樣滿足你,讓你得到快樂嗎?你嫁給他,是想守一輩子活寡?” “你下流!禽獸不如!” “下流?” 傅之衍被她的話氣笑了下,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我要是下流,你就是放浪,每次吃我的大jiba時,不都是一副要死要活的爽,鐘白雅,我下流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是下流的jian夫,你也是個yin婦,這輩子都只能在我身下jian!” “閉嘴!” “傅之衍,你當自己是誰?難道你想要的時候,我就得給你上,還得為你守身如玉?你憑什么覺得我這輩子就得像你的人體掛件,你在哪我就得在哪,你想上,我就給你上。” “鐘白雅,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傅之衍壓著她發出野獸般的低吼,手掌很容易便掐著她的腰,語氣很兇狠,“看,zuoai的時候我們也是最契合的。” 聽到這句話,鐘白雅感覺心頭涼了大半截。 她還帶著顫抖的哭腔,床上已經亂得一塌糊涂。 等到一切已經結束了,女人胸前裹著床單薄的被子,裸露的手臂和肩膀上都是粗暴的吻痕,她蜷在床的某位角落里一動不動,白皙的臉蛋上還有淚痕, 傅之衍已經穿戴整齊,在扣自己的袖口。 刺眼的光線下,男人墨綠色的眸看過來:“今晚要我陪你睡還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