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yin糜
“滾開,別碰我!”這種跪坐在床上,還被他壓著的姿勢很yin糜,鐘白雅既覺得羞恥,也有了生理上的不舒服,手卻依舊被男人捆得死死的,她只得咬著牙,放狠話地喊了一句。 “傅之衍,你如果敢繼續的話,我一定會恨死你,殺了你?!?/br> 這種強jian的體位,很羞辱鐘白雅這類清高的女人。 傅之衍的強勢,以及帶給她的羞辱,還有他的步步逼近,慢慢打碎了她臉上長久以來戴著的冷漠面具,鐘白雅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憎恨情緒,感覺自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只要想到這些年在邊境的心酸,還有孤獨,鐘白雅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哭了,她開始低低地啜泣著,想到這些年自己什么都沒得到,最后還要被強jian,被男人玩弄。 “強jian犯!強jian犯!” 她哭著哭著,手上被捆束的皮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解開了。鐘白雅發現后還驚訝了一下,沒想到這種男人居然還會有點仁慈的心思,她也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狼狽,疲憊地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里還有淚光,嘴里還在罵他。 反正,不該看的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也被他輕薄過了,奶子,腰,包括小逼。 “傅之衍,你這個強jian犯,你該死!” 看來,鐘醫生氣得不起。 “放心,我不jian女人,只會騎女人。”傅之衍貼過來,滿嘴下流至極的話,手還在她的臀縫里滑行,色情到不行,“除非,鐘醫生你心甘情愿地給我jian?!?/br> 他順勢在她身側躺了下來,看著女人低聲啜泣的樣子,倒是覺著難得一見的新鮮,鐘白雅以往總是冷冰冰的待人態度和面容,硬得就像一塊石頭,好像誰都靠近不了。 鐘白雅讓他有了征服的欲望,他很想駕馭這個清高的女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在精神上,哪怕她再如何的不甘心。 “鐘白雅,你猜猜看,為什么,今天出來找你的不是林城而是我?” 想要馴服一個女人的身和心,不是光用強這么簡單。 該冷酷的時候冷酷,該柔軟的時候柔軟,傅之衍比任何人都要明白,恩威并施這個道理,并且,他還做得游刃有余。 當初那幾個女人,都一一地栽在過他的手上,到現在還對他死心塌地,念念不忘。 這些女孩,都有過吸引他的潛質,美麗的長相,溫柔嬌俏的性格,可隨著接觸的時間長了,那點起初的興趣也很快沒了,他理所當然地選擇了分開,尋找下一次美麗的邂逅。 他只能溫柔地為她們擦干了眼淚,語氣遺憾地安慰道:“我不值得你這么好的姑娘流淚,去追尋自己真正的幸福吧?!?/br> 她們都說,恨他的殘忍,無情,還沒有心,傅之衍也知道,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沒有人能留住他的腳步。 或許,他真的是沒有心和感情的存在,才會在女人堆里輕松自由地穿過,片葉不沾身。 因為受到他母親的影響,他偏向喜歡中國的姑娘,東方的美人,鐘白雅就是典型的東方女子形象,臉長得沒有白婧漂亮,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只是性子冷了點,高傲了點,難以接近了點。 不過有些出人意料的是,面冷心硬的鐘醫生還有這么柔軟的一面。 說起來,鐘白雅是他下過最大血本的女人了。 或許鐘醫生和那些女孩相比,確有一絲絲的特別,還長了一對他很喜歡的大奶。 現在看到她被自己欺負哭了,莫名覺得還挺可愛。傅之衍心里這么想著,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的臉頰,意料之外的柔軟。 鐘白雅淚光閃閃地瞪了他一眼,聲音重新變得又冷又硬的,但還是很壞形象地打了個嗝。 “你還想干什么?誰知道你又用了什么花言巧語,你這種男人就壞到了骨頭里,只有林城才會覺得你是個好人?!?/br> “是啊,你說的沒錯,我當然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br> 傅之衍的手理所當然地摸在了她的大奶上,手指肆意玩弄女人兩個赤裸的胸。 女人的rufang在空氣里蕩出白皙的乳花,在他手掌上煞是好看,鐘白雅被玩弄得有了酥麻的感覺,尤其被他惡劣地扯著她兩個奶的時候,有點疼卻也很舒服,她差點呻吟出聲,竟然渴望被他更粗暴地對待。 “舒服嗎?” “干什么?別碰我!” 鐘白雅想拿開男人的手,傅之衍卻變本加厲,手下的力道更狠厲地揉著她的奶,還主動貼過來,和她的裸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只有一床單薄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怎么,對我不滿意么?我的jiba沒有林城的大?不然你現在點評一下,我的jiba大還是他的大?” “你不要臉!” 鐘白雅已經被他揉得嬌嫩欲滴,臉蛋通紅,被子隨著他的動作在起伏,氣氛顯得更加情色。 男人忽然低低地地笑了起來,再次貼過來,聲音喑啞性感:“剛剛你突然就這么走了,林城本來說要找你,卻被醫院的人叫走了,說是醫院有幾臺手術等著他做,連你這個女朋友都顧不上了。你猜,是誰把他叫走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 對上女人倔強的淚眼,傅之衍殘忍地勾了下薄唇,言辭中帶著冷酷的坦誠:“你可別告訴我,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和那個小吳護士的關系。鐘白雅,你真的是個蠢的嗎?” “他現在這會兒,可能還在和那護士在醫院里玩制服play,我甚至都可以想象這種場面有多香艷,多火辣,又有多激情四射。你說,他干那護士的時候內射過嗎?” “他不是這種人?!?/br> 鐘白雅心口仿佛裂了一個不小的口子,死死地咬著唇,其實有些事情,早該隱約猜到了答案,只是長達7年的時光,她寧愿自欺欺人也賭不起。 如果,如果她真的在邊境出了意外,林城會后悔嗎? “我胡說?” 傅之衍笑了下,捏著她的下巴,言語輕慢:“鐘白雅,別讓我覺得你真的很無趣。” 鐘白雅眼里蓄了點酸澀,強忍著沒有發作,只回了一句。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我和他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