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8 喜歡你的硬
因為是家長游園日,所以上學的時間比平時晚了兩小時,但無損溫柔要懶床的良好習慣,閉著眼睛咬了一口嚴律已硬實的手臂后,口感太差,牙齒都痛了,不情不愿地臭著臉起了床。 為了配襯嚴律已領帶的顏色,溫柔挑了一條同色系的光面深藍色印花高領露肩連衣及膝A字裙,換了一雙細帶的黑色高跟皮質涼鞋,最后還添了一只月光石銀灰色啞光合金耳釘。 嚴律已隨便一套就是高檔訂制西裝,加上外表清俊高大,只要戴上溫柔同款的月光石灰色合金耳釘,已經完美無瑕,無需收拾。 嚴法已倒是穿上之前無意中買的粉紅色公主裙,讓溫柔給人修改過后更加合身,可愛。 一行三人光鮮亮麗地出現在市內出名收費高昴的太陽花私立小學,老師在門口迎接,因為離家近,所以三人不像別人一樣各種超跑,高檔豪車開到校園門口緊缺而不寬闊的停車位上,曬了一下司機跟車子后,再將全身奢侈品緩緩地下車。 男人足于出色的身段與長相將所有名車名牌加身的男人都比下去,一出場便成全場焦點。 嚴法已的班主任就上次見過顧承與之后,就再也忘不了他出眾的容貌與體貼,故意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換上正經又顯身材的套裝裙,早早就守在門口來迎接他。 “上次顧承與接法法的時候扮你,跟她打過招呼。”溫柔提醒道,“估計讓顧承與迷住了,在等他。” “有趣。”他輕輕貼著她的耳邊,像丈夫一樣跟她親密。 “您好,老師,我們又見面了,我上次都忘了問您的稱呼。不知老師您是否記得我,我是嚴法已的父親,嚴律已,這是我女友溫柔。”幾乎跟顧承與一樣的口吻。 “您好?”班主任狐疑地看著眼前這個西裝革領面容出眾的男人,上次好像穿的是格仔牛仔褲,怎么好像衣服變了,臉好像也變了,聲音的記憶正常的情況下都比影像的弱,所以,完全沒有發現聲音不同,臉容的印象在眼前同樣出樣的長相下記憶開始溶合重疊,大腦很快就接受了眼前這位高貴禮貌、溫文爾雅、長相出眾的男人就是自已日思夜盼想要再見一次的男人。 “我姓萬,叫萬霜露,您可以叫我萬老師。”比起上次的突擊,驚慌失惜,這次萬霜露有足夠的心理準備,所以表現得比上次自然從容得多,縱使行為上淡定得體,但那直勾勾望著男人的眼神出賣了她內心的渴望。 “您好,萬老師,請問我們現在要去那里?”男人早也見慣不慣女人的迷戀與傾慕,應對自如,波平如鏡。 “這是流程單,我可以帶著你們去。”萬霜露積極主動地想要跟隨著男人。 “萬老師請留步,不敢麻煩老師,家長太多,容易顧此失彼,萬一連累老師得失別人就不好了,有心了,我們看著流程指示就可以了,謝謝老師。”嚴律已趁著另一對家長出現,不著痕跡地挽著溫柔跟嚴法已快步進入園內。 “慣犯。” “你也是從犯。” 游園會的第一個環節是家長跟孩子參觀教學環境,所以是自由活動時間,位居市中心黃金地段,這樣的小學雖然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應有的設施一樣不少,容納所有學生做早cao的cao場,室內運動室,音樂室這些一應俱全。 其實早在布布要上學之前,溫柔跟布布就進來參觀過一次,最后布布還是挑幾街之隔的有長遠教學歷史的百花公立小學。 “爹地!這是我們班的課室!”嚴法已興奮地拉著嚴律已走向前面一個課室。 “你這個做爹的?真不稱職,連孩子讀書的地方都沒過來。”溫柔第一次以孩子的立場指責他,她本來不喜歡跟人家說教,也不喜歡教育別人,因為本身她就是一個滿身缺點毛病的人,總不能頂著一身的缺點毛病然后道貌岸然地去指責教育別人的缺點毛病,自已的缺點毛病都不一定能改過來,她有又什么資格去要求別人,只是這一次,真看不過眼了。 “盡量改。”他將她挽著的手,認真的跟她承諾。 “有問題的不是孩子,是你。”她調皮地用另一只的手的拇指擦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尖。 “我以為你挺討厭法法的。”想不到她還是挺為她著想的,心頭一暖。 “但我喜歡你……”她在他耳邊咬耳朵,曖昧下流補充道,“那里,特別——硬……”最后的那個字還加重了語氣。 這么粗俗下流的話語,要是換了別的女人,別的地方,估計他都被惡心嫌棄死了,一腳踹飛到外太空了,然而她! 這個女人! 見識過各種妖艷可愛或是清純高貴花朵的男人突然定住,耳根發紅,心臟壓不止地亂跳,血氣壓抑不住地往男性最雄風的部位上涌。 明明長得一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正經可愛,調皮活沷的大rou臉,卻用最優雅高貴的語氣說出如此yin穢露骨到暴炸的話,他媽的!好——有感覺…… 憑區區的一句話就將他的yuhuo撩拔起來! 這他媽的,那里來的妖精! “衛生間在那里。”嚴律已突然抓住溫柔的手,呼吸急促地問她。 “你怎么了?”耳根紅了,臉也有點紅,她伸撫著他的臉,“那里不舒服嗎?” “那里都不舒服,快說,在那里?”欲望以最急促的速度膨脹。 “走廊盡頭。”溫柔指著弧形的走廊的最盡頭。 嚴律已搶到溫柔手上的流程單,不著痕跡地捂著已經撐出鼓包的褲襠,急沖沖地拉著嚴法已一起走去。 “來去個WC。” “爹地,我不急啊?”嚴法已讓拉得快要腳離地。 “我急。” “那你為什么要拉著我啊?” “我不拉著你,怎能用跑的。” “你也去WC洗一下手。” “哦。” 直接將嚴法已丟到女衛生間門口后,自已就沖進了男衛生間,走進隔間,將門一關,立即拉褲鏈將那根充血爆炸的粗長yinjing掏了出來,單手有力地握著急速地taonong著,taonong了幾百次后,對著水坑,將所有欲望以最沒有感覺的方式發xiele出來,然后臉色陰沉地走出衛生間。 “爹地,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嚴法已關切地拉了拉嚴律已。 溫柔憋著笑地看著失控的他,突然憋不住笑了起來,“哈哈哈。” “你還敢笑。”嚴律已抓住她的腰,輕輕一陷。 “哈哈哈……哈哈……”讓他陷到腰那個發癢的地方,她笑得更兇,“你陷……好酸……哈哈……” 嚴律已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地表情冷冽看著她,然后將她壓在護欄上。 她伸手繞過他的腰,緊緊抱著他,“生氣了?” “嗯!”他用鼻子哼這個嗯字,表情一如既往溫文爾雅又嚴肅正經。 “那你怎么才不生氣?”她含著笑,用自已的臉在他的胸膛上蹭。 這是她在討好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