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26.為何騙朕
沈昌平驀地僵直著脊背,同他吻得難舍難分,險些迷失了自己。同他虛與委蛇的策略,反復提醒著她,告誡她此刻是與她的兄長在做違逆人倫之事。 沈云霆敏銳的察覺到了懷中人的變化,大掌撫摸著她的脊背,柔聲細語:“怎么了?渾像個小貍奴似的一驚一乍?”他胯下那物大大咧咧的頂上著沈昌平的玉腿,因為久久不得疏解而越發guntang炙熱。 “妾......妾身子不爽利......”撒了一個謊便要用另一個謊掩埋,沈昌平低垂著頭,拈著謊話,沈云霆撫著她脊背的手一頓,良久嘆了口氣道:“不爽利還要勾著朕?” 這話沈昌平沒法接,她只不過是為了安撫他的怒氣而向他撒嬌討饒,睜眼時沈云霆陰翳的目光直愣愣的射向她,她險些以為自己露了破綻。 沈云霆抬起她的下頜,垂眸直視她,那雙鷹眼似的招子勾在她心底,好像能透過她的眸子勾住心底掩藏的秘密。她還是太嫩,先行敗下陣來,慌忙別過眼去。 “為何要騙朕?” 沈云霆滾了滾喉結,他清楚記得沈昌平的小日子,并非今日。 從一開始她就在欺瞞他。 主動的撒嬌,慌亂的眼神,僵直的脊背和說謊時不安分摳弄衣袍的小手,一早便明晃晃的告訴他,沈昌平在撒謊。他想由著她繼續欺瞞下去,看看她要作甚,可是那撩人的欲望灼燒的他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滿口謊言的小姑娘赤裸的壓在床榻上,讓陽物狠狠地在那誘人的花xue中鞭撻,沉聲質問她為什么要撒謊。 沈昌平自認為可信的謊言一朝被他戳破,他擒著她的下顎,陰郁的目光咄咄逼人。 “妾......”貝齒緊咬著唇,一雙眸子霧蒙蒙的,梨花帶雨的美人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憐惜,但,沈云霆平生最惡的便是那些仗著姣好面容為非作歹的蛇蝎美人。 他沉著聲,壓抑著怒氣:“莫哭了,告訴朕,為何要撒謊?”他低頭吻上沈昌平的眼瞼,薄唇抿著鴨睫上的淚珠,教沈昌平此刻七上八下,渾不知他在想甚。 沈昌平小聲抽噎:“妾,妾怕......” “怕甚?” “那日在御書房,陛下,陛下對妾......” 嬌軟的身子在他懷中害怕的直顫,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還未對她做些更過分的事,她就哭了起來,擾得他不知所措。 晌午時批閱那些個奏折氣得心肝脾肺都充了血,邊關之事臣子們爭相吵個不停,沈云霆深蹙著眉頭,隱瞞了一二,可這事一旦拖久了便瞞不下去。那蠻夷在信中言辭猖狂,直言若不交出真正的昌平公主則要撕毀條約掠奪邊關城池大肆屠戮邊關百姓。 他如何交得出昌平,這本就是個計謀,只這蠻夷狡猾得很,既要人又要他免貢。單方面撕毀了合約,還膽敢猖狂挑釁,也不知那叛變的替身同他吹了什么耳根子。本就是個附屬國,養得野心大了同左相一般雙雙與他施壓威脅。左相那老匹夫依然稱病抱恙,他的那些個屬下老神在在的看著朝堂上的其他黨派爭吵,更是令他心頭怒火沖天。 于是他便念起了在椒房殿不記前塵安然享樂的沈昌平,念起那日他壓著她在這張書案上尋歡作樂,將那花xue搗弄的yin水四濺,弄臟了好幾張奏折。才著人尋了個由頭,欲哄騙沈昌平前來投懷送抱。 沈云霆有些心虛,掐著她下頜的手頓時卸了力道。 “朕疼嬌嬌還來不及。”他頓了頓又添了句:“日后可不能再因這事而瞞騙朕。” 沈昌平長睫微顫,止了哭聲,弱弱地應了句,算是有驚無險的過了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