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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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承言趕到醫(yī)院時,手術(shù)室還亮著燈,薛湛和薛子昂正焦急地等在外面。 還沒等他開口,一記重拳就已狠狠落到他臉上。 猛然挨了這么一下,他整個人都釀蹌著往后退,若不是盧斌及時攙著,只怕早已狼狽地跌 倒在地。 眼看薛子昂的另一拳又快速襲來,盧斌趕緊擋在許承言身前:“薛總!” 帶血的拳頭落在盧斌眼前兩公分遠(yuǎn)的地方,薛子昂氣得兩只手都在抖,眼神狠厲又冰 冷:“讓開!” 盧斌繼續(xù)一動不動地站著,一副誓死要用生命保護(hù)上司的模樣,倒是他身后的許承言也沉 聲說了句:“讓開?!?/br> 被薛子昂打過的左臉還是麻木的,許承言完全沒感覺到疼,只是牙齒在重?fù)粝屡龅娇谇?/br> 壁,蹭出道傷口,血腥味很快就在口中蔓延。 抬手抹了下嘴角溢出的血絲,他直直盯著一身是血的薛子昂:“她怎么樣了?” 薛子昂雖然臉上和手上都有傷,但明顯胸口是沒大礙的,那些血跡,只能是趙虞留下的。 薛子昂還沒開口,一旁的薛湛就已冷笑出聲:“許總今天可是新郎,怎么還有閑情逸致跑 這里來?” 說罷他又嘲諷地看了眼盧斌:“我不是跟你說,等你們許總離婚的時候再通知我好好慶 祝,怎么?現(xiàn)場就離了?” 盧斌愣愣地看著薛湛,不敢吱聲。 他是許承言的秘書,婚禮上許承言忙不過來,替上司招呼賓客便是他的職責(zé),儀式正式開 始后,他也依舊還等在外面,怕有遲來的賓客。 沒想到賓客沒等來,卻是看到薛湛急匆匆地講著電話往外走,嘴里還一直在問趙虞怎么樣 了,有沒有生命危險。 他本就對趙虞印象深刻,又被薛湛那個電話的內(nèi)容驚到,所以趕緊盯著薛湛離開的背影, 認(rèn)真聽他講電話。 誰知從他身旁走出幾步后,薛湛又突然回過頭來看著他,問:“你是許承言的秘書?” 得到回答,薛湛忽地冷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宴會廳方向:“婚禮還沒成,就急著耍 許太太的威風(fēng)了,莊家大小姐果然名不虛傳,替我恭喜許總,娶到位能與他匹敵的好老婆?!?/br> 結(jié)合薛湛剛才打電話的內(nèi)容,以及那位莊大小姐的前科,盧斌一下子就明白了:“趙小 姐……沒事吧?” 薛湛的眼神瞬間變得森寒:“你最好替你們那位許太太祈禱趙虞沒事,否則……” 冷冷地盯了他幾秒,薛湛才又笑了一下:“不過,這種大喜的日子,你也別壞了許總的雅 興。等他們哪天離了婚,麻煩告訴我一聲,我好慶祝?!?/br> 看著薛湛發(fā)紅的眼眶,盧斌就能肯定,今天發(fā)生的必然不是小事。 且不說薛湛的威脅,光是憑他自己的感覺,他也知道這位上司對趙虞和對別人是不一樣 的。 萬一趙虞真出了什么事,而許總又一直不知道,這份責(zé)任,他擔(dān)得起嗎? 不理會薛湛的冷言譏諷,許承言又問了一遍:“她怎么樣了?” “刀子插進(jìn)胸口,你說能怎么樣?”手背上的傷口被掙開,又在往外流血,薛子昂卻依舊 把拳頭捏得死緊,“許承言,你一個要結(jié)婚的人,為什么還要招惹她?要不是我剛好去找她, 你知不知后果會……” 后果會有多嚴(yán)重,許承言根本不敢去想。無力地靠著后面的墻站著,那幾個字卻一直在他 腦海中回蕩。 刀子……胸口…… 也不知等了多久,就在許承言感覺渾身越來越冷,已經(jīng)忍不住發(fā)顫時,門口的燈終于滅 了。 在三個男人緊張的目光中,有醫(yī)生拉開門走了出來:“放心吧,沒傷到要害,沒有生命危 險?!?/br> 幾乎就在同時,薛子昂和許承言都雙腿一軟靠著墻,長長地松了口氣,薛湛則闔了闔眼, 嘆息一聲。 麻藥還沒散去,趙虞尚在昏睡中,但被送去了普通病房。 這是私人醫(yī)院,薛湛給她要了最好的單人間,甚至打電話讓人聯(lián)系保鏢,二十四小時輪流 保護(hù)她。 許承言當(dāng)然知道這是防誰的,頓了頓他才問:“怎么肯定是莊亦晴做的?” 剛才在來的路上他只顧著打電話問薛湛在哪家醫(yī)院,根本沒精力想別的,如今放下心來, 他才開始認(rèn)真考慮這個問題。 薛子昂恨恨地瞪他一眼:“那個刀疤都已經(jīng)跟趙虞說了,人家正房在開開心心地結(jié)婚,她 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女人,除了你那位許太太,還能有誰?許承言,有老婆了還要招惹別人女 朋友,還有比你更爛的人嗎?” 許承言不答,靜靜地看了會兒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突然起身往外走。 陽明山腳有個還沒拆的廢舊車場,許承言開車進(jìn)去時,已經(jīng)有人在院子里等著了。 他跟著那人進(jìn)門:“招了嗎?” “還沒有,這家伙嘴硬得很,怎么打都不肯說。” 許承言不悅地掃了他一眼:“跟了我這么多年,連審個人都不會?” 屋子里沒燈,只有明亮的月光從窗戶照進(jìn)來,投射到地上映出大片血跡。 五個壯漢中間,一個男人正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拼命喘個不停,月光中,隱約能看到他左 臉有條很長的刀疤。 挽了挽袖子,許承言不疾不徐地走近,在那人身前站定,俯視著他狼狽的模樣:“繆三, 還記得你臉上這條疤,是怎么來的嗎?” 地上的男人動了動,卻沒出聲。 許承言輕聲笑笑,又對著周圍幾個壯漢砸了咂舌:“只會用這種粗魯?shù)姆椒ǎ銈兇啦?/br> 蠢?這位繆先生,在道上也算條漢子,人家根本就不怕死,你們做這么多,有用嗎?” 說到這,他不由得嘆息一聲:“只會用蠻力,太不文明了。跟這種人打交道,得講究技 巧,懂嗎?比如說,那個誰……唉?剛懷上孩子的那女人叫什么來著?哦,想起來了,曾虹是 吧?” 聽到這個名字,地上的男人才終于掙扎著爬了起來,氣喘吁吁地抬頭看著許承言:“你想 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啊。我只是覺得,干你這種行當(dāng)?shù)娜?,真的不適合有孩子,你說要是你孩子 出生的時候,你剛好進(jìn)局子了,或者剛好被仇人殺了,那小孩多可憐啊。所以,為了長久考 慮,我還是替你做個主,別讓那孩子來這世間受苦了,母親失去了孩子,肯定也會很痛苦,那 就……幫她一并了結(jié)吧?!?/br> “你……”地上的男人惡狠狠地瞪著他,“道上規(guī)矩,禍不及妻兒……” “不好意思?!痹S承言無辜地笑笑,“我不是你們道上的人,不懂規(guī)矩?!?/br> 他一直背著光,地上的男人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和表情,可越是這種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卻 越讓人心里發(fā)寒。 與他就這么一明一暗地僵持許久,男人終于妥協(xié):“是莊亦晴?!?/br> 許承言毫不意外,但還是問道:“哪個莊亦晴?” “做珠寶那個斕璽集團(tuán)的大小姐?!?/br> 許承言嗤笑:“騙誰呢?你們這種人接任務(wù),還會有人告訴你金主是誰?” “我本來也不知道是誰,但上次幫她做事,事情敗露了,還被鬧到網(wǎng)上,我看到了。她怕 我出事連累她,只能找人救我,我可以肯定金主就是她?!?/br> 這些許承言當(dāng)然都清楚,所以他會不費(fèi)吹灰之力便找到這個人。 只是地上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就來自于上次幫他擺脫麻煩的許 家。 “是莊亦晴親口讓你去抓今天那個女人的?” “是她的私人助理姚謙,上次也是姚謙聯(lián)系的我,我沒看清他的臉,但記得他的聲音。” “憑聲音就能斷定?要是你把人弄錯了……” “我偷偷錄了音,一定就是他?!蹦腥藪暝鴱目诖锾统鍪謾C(jī),“我加密存網(wǎng)盤了,你 要不信,可以自己去查證?!?/br> 輸入密碼后,錄音緩緩在安靜的夜里播出,聽著那熟悉的聲音許承言就知道,沒必要去查 證了。 冷靜下來后,他本還有一絲懷疑,覺得莊亦晴剛和他結(jié)婚就把手伸那么長不明智,現(xiàn)在看 來,確實(shí)是那女人太自以為是,真把自己當(dāng)許太太看了。 別說證還沒領(lǐng),婚禮也沒成,就算真的做了夫妻,那個女人又有什么資格管他的事? 她包養(yǎng)小狼狗惹出禍端,還要靠他們許家來擺平,現(xiàn)在兩只腳都還沒踏進(jìn)許家,就擺起女 主人的架子來了? 醫(yī)院靜悄悄的,病房里燈光昏暗,薛子昂在床邊安靜地坐了好久,突然問道:“我們找的 那個聲優(yōu),沒問題吧?” 薛湛沉思片刻,看了眼床上依舊在昏睡的趙虞:“她都傷成這樣了,看許承言剛才擔(dān)心的 樣子,應(yīng)該沒問題?!?/br> 薛子昂不屑地哼了聲,看著床上的人:“她倒是厲害,誰都能騙得對她死心塌地的。” 看著他手上已被包扎過的傷口,薛湛道:“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守著。” “我不去!”薛子昂繼續(xù)盯著床上的人,“我倒要等她醒來問問她,為什么又要騙人,說 好了只弄點(diǎn)皮外傷的,她非要故意……” 薛湛不再說什么,重新看向病床。 他也很想親口問問,這個女人對自己究竟能有多狠? ============================最近都是大長章,因?yàn)橛X得這樣大家看起來會更爽,所以看起來比較貴? 其實(shí)這樣我好吃虧的,要是短一點(diǎn),都可以省幾章加更了,免得你們天天跟我算賬催我還債哈 哈哈哈 {看小説就到ㄨǐаоsΗǔO(小説)。u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