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婆。
徐緩剛坐下便感覺到四周似有若無的打量。她聽了一會兒領導致詞,便低頭看qq迎新晚會的群。下周一晚會就開始了,群里幾個部長都在商量明天彩排的事宜。 今天運動會沒江決的事,開幕式一結(jié)束他就立馬跑去看臺,后面的陳深喊都喊不及。 男人一來,周圍氣氛就明顯熱鬧了起來。前面幾排的人都借機回頭和江決說話,實則都在看他身邊的人。 江決發(fā)現(xiàn)班上同學都盯猴子似的盯著自己老婆看,立馬不滿了:“誒誒誒,比賽開始了,都轉(zhuǎn)過去轉(zhuǎn)過去。” “哈哈哈哈哈…”周圍頓時哄笑一片,男生們也都鬧哄哄地轉(zhuǎn)回去看比賽了。 他摟著徐緩道:“老婆,咱們看比賽。” “嗯。” 第一場是女子100米,跑道上選手已經(jīng)各就各位了。 “嘭!”一聲槍響,比賽開始。 徐緩看著暫列第一并且優(yōu)勢很明顯的女孩,贊了聲。 很快,小組第一就出來了。 “嘖,周慕可以啊。”江決隨意夸了句。 “認識?”她問。 “嗯,一師妹,馬…”馬拉松比賽上輸給她了。他頓住,忽然覺得有點丟人。 徐緩點點頭,又重新看向跑道。 女子一百米預賽結(jié)束就是男子一百米,競爭明顯更激烈了,氣氛高漲。 “那是陳深嗎?”徐緩瞇起眼睛看,距離有點遠,看不清楚。 男人伸了伸脖子:“嗯,二道陳深,五道林江。” 這時槍聲響了。 徐緩緊盯著賽道上的人,不禁嘆:“好快。”林江和陳深幾乎是并列第一到達終點的,分不清誰更快。 江決原本聚焦在終點的目光瞬間收回了,他撇嘴,下巴抵在女人頸窩嗅了嗅發(fā)香,不時拱一拱,唇間還抿著一小簇秀發(fā),像只爭寵的小狗。 “你頭好重,拿開。”徐緩動了動肩。 男人輕哼一聲,開始得寸進尺。他手伸進頭發(fā)里摸著細膩的后頸,對著耳朵輕吹了口氣,撥開長發(fā)含住耳垂,還使壞地伸舌舔了幾下。 猝不及防被襲擊,徐緩心一跳,下意識往周圍看了看。 她揪著男人的耳朵給他提遠一點,“你干什么?又欠教訓了是不是?” 江決秒慫,低頭不滿地哼哼:“老婆就知道打我。” 看他這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徐緩氣急:“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狠狠揍你。”她揮拳就作勢要揍上去,這男人一點都不注意分寸,不注意場合。 “不要不要,要揍回去揍,這里丟人。”他湊上去抱住女人,嘴角偷偷翹得老高。 感覺到前面同學悄悄看過來的視線,徐緩有點羞恥,她揉了揉男人的短發(fā),警告:“你老實點,聽到?jīng)]有?” 江決乖乖應道:“嗯嗯,聽到了老婆。” 成功進入決賽的陳深和林江拿著水上了看臺,走近自己班級場地,最后一排那一團簡直不要太顯眼,陳深眼睛都要瞎了,他無語地和林江對視一眼,坐得離他倆遠遠的。 “嘖嘖嘖,江決這狗逼,我他媽真羨慕。”陳深說道。 林江又往后瞟了一眼,笑道:“是啊,看得牙酸。” 中午倆人在食堂吃了,然后又回去睡了午覺,一下午都躺在床上,盡情廝磨。 在家草草吃了頓晚飯,徐緩暗下決心,晚上一定不能在讓他得逞了,性事要節(jié)制,而且早上才剛做過的。 然而男人洗完衣服一上床就撲上來親親摸摸,被她一巴掌拍開就拼命撒嬌,不要臉到了極致,還耍手段把她弄得癱軟無力,yin水連連,反過來求著他要。 一夜纏綿。 早上醒來,徐緩覺得腰更酸了。她伸手去夠床頭的手機,看著群里的消息。 “唔……”床上的男人迷迷糊糊地半睜著眼,把探出被窩的人摟過來抱緊,兩手自然地揉著奶子,拇指輕刮奶頭,一下一下地繞著圈。 徐緩放下手機,拿開男人不老實的手,準備起床。 “干什么啊?”他嘟囔著,還想摸,手又伸上去。 “我要起床了,上午要去學校彩排。”群里說是九點半開始彩排。 江決睜眼:“彩排?要多久啊?下午我還有比賽呢!” 她窸窸窣窣地穿著衣服:“不知道呢,但是你比賽我應該可以來看。”到時候她的部分彩排完就可以偷偷溜了。 “必須來看啊!兩點!不許遲到!”男人嚴肅地叮囑。 徐緩轉(zhuǎn)頭捏他臉,又親了親:“知道啦知道啦!” 然而事情卻沒有想象中的順利。 到了新校區(qū),她發(fā)現(xiàn)禮堂還沒有裝飾好,學生會的委員還有一些表演的同學都在幫忙,徐緩找到陳則同,倆人又去小教室排練了幾次。 等到中午,他們匆匆去吃了午飯,之后便坐在禮堂里等著彩排正式開始。 開場是文藝部的舞蹈,而后接著是一些小品和舞臺劇,還有樂隊表演等等,她和陳則同的歌曲順序是排在中間靠后。 徐緩時不時地看眼手機,心跳得很快,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著急,都要一點了,才過去幾個節(jié)目,照這個速度,兩點之前恐怕還到不了他們。 陳則同看了她好幾眼:“你有急事?”那么頻繁地看時間。 “嗯嗯。”她點頭。 又焦急地等了好幾十分鐘,終于到他們了,徐緩松了口氣,和陳則同上了臺。 一曲結(jié)束。 他們站在舞臺中央聽主持人和場邊負責人討論燈光和站的問題,然后按照要求又重新唱了一遍。 3000米結(jié)束了。 江決從比賽開始之前表情就不怎么好,這會拿了冠軍臉色更差了,他沉著臉走出跑道,滿cao場找人。 陳深在原地休息了一會,跟上前:“待會頒完獎一起去哈皮啊?” 沒有得到回應,他疑惑:“你干啥呢?” “找老婆。”江決停下,轉(zhuǎn)身快步去拿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