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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玩偶自瀆的感覺。 雪離從她身后擁著她,聽狐貍精的指揮,將她的腿打開,臀部抬高,方便扡進得更深入。 “你別閑著,摸摸她的胸部,親親她的嘴,女人就愛這些舉動,若不是我整臉都是毛,輪也輪不到你。”狐貍精見雪離傻楞楞的,恨鐵不成鋼的教導他行事。 雪離還想矜持一下,不想對她做出過于猛浪的行為,可是聽見耳邊她的yin聲媚吟,還有她誘人的曼妙身軀,一直在磨蹭他的下體,把他原始、無法刻意壓制的欲望,弄的高高揚起。 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將手覆蓋在她的渾圓挺立上面,從一開始的生疏、不得要領的亂揉,到后面無師自通的搓揉,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本能。 他甚至學會了與她唇舌交纏,在她柔軟靈活的舌尖攪動下,除了腿間依然堅挺之外,渾身都發軟了。 “教你一個更銷魂的。”狐貍精嘿嘿笑出聲。“讓她趴在床上,你抱著她的頭,從她的小嘴插進去,我趴在她身上,從她的屁股后頭捅進去,她一爽起來,還分不清是哪根rou根,進的是哪個洞,特別帶勁。” 雪離從一開始不認同狐貍精的話,到最后悉聽尊便,其中變化令人詫異,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齊錦的身段太媚惑人心,將他迷的渾然忘我。 齊錦一開始并不適應嘴里含著一根東西,但是 就像狐貍精所言,當她被插熟了,整個身體都發熱、發sao時,都搞不清楚嘴里含著的,腿間挾著的,有什么差別了。 雪離不像狐貍精,會把自己對齊錦的感受嚷嚷出來,但是當他炙熱堅挺的欲望,被她含在溫熱的口腔里時,那感觸的確妙不可言,頭一次被女人的嘴所包裹,他差點忍不住就射了。 妖僧07腿間宛如瀑布噴泉出口 狐貍精畢竟元氣大傷,很快就出精了,它氣喘噓噓的從齊錦的體內退出來,對她媚rou的不舍挽留很是遺憾。“若不是我傷勢過重,今夜你一定討不了好。” 然后它朝著雪離使眼色。“輪到你了,別留戀她的嘴了,等你嘗過她身體的滋味,你就會曉得那個才是極樂天堂。” 它見雪離對齊錦的小嘴依依不舍,趕著他,與他換位置,讓齊錦香汗淋漓的頭,埋在它的毛發上,讓她張口舔舐著它已經疲軟的rou莖。 “難怪你遲遲不肯離開,原來她的小嘴也這么銷魂,緊縮含吮的,妙,真是太妙了。”狐貍精忍不住擺聳它的臀部,讓它已經泄精的rou莖,享受她口腔里的觸感。 雪離的rou根雖不及狐貍精的粗長帶勾,但是也非常粗壯堅挺,畢竟是習武之身,每一次的律動,強勁的撞擊,都讓齊錦渾身發顫,雙峰抖動不已。 她今夜所感受到的滋味,前所未有,她相信哪怕是換身經百戰的周安德,也無法帶給她這么極樂的歡愉。 她甚至有些擔憂,萬一以后再也得不到這種快感,那她該如何打發漫漫長夜? 狐貍精見雪離干沒幾百下,就快要被緊致的媚rou逼出精,它切了一聲,讓他換個姿勢。 “你在她身后抱著她,不是這樣抱,是手環抱著她,對,就是這樣,打開她的腿。唉,若不是無法現形人身,如今何苦這么麻煩?把你的rou根插進去,別這么大力!你會弄傷她的,慢一點,對,先慢慢來,等她適應這個姿勢,你再加快動作。”狐貍精心累的糾正他的姿勢,使出渾身解數教一個什么都不懂的處男,著實太傷神了。 狐貍精長年混跡在女色中,對怎么討好女人,讓女人身如極樂之地的訣竅,無所不知。 它讓雪離在齊錦身后擁著她,自己卻埋在齊錦的腿間,吸吮著她的花蕊粒,在她身體被刺激到急速收縮顫抖時,用長舌頭擠進她的媚xue里,撐開那緊致的媚rou,以免雪離一時不察,被她給挾射了。 它這行徑,帶給兩人更帶勁的滋味,齊錦都叫喚到嗓子沙啞,聲音更顯嫵媚,像是帶著鉤子,勾扯著男人的耳膜與心,恨不得立即跟著她走。 雪離有狐貍精的幫襯之下,一夜奮戰不是難,事,可把齊錦給折騰壞了,在天色將明之時,雪離才放開她,任她躺倒在床上。 她渾身抽搐,腿間宛如瀑布噴泉出口,在他的rou莖離開之后,不停噴出愛液。被插了一整夜的媚xue口大張,周圍泛紅腫脹,讓人看了有一股獸性大發的凌虐欲。 她的腿已經無法并攏,一動就敏感刺激,她激動的死死抓著狐貍精的毛發,完全無法自控。 “你趕緊離開吧!她的仆人要醒來了,這里有我就行。”狐貍精被她捉著不放,嘆口氣,在她懷里縮小,變成了雪白瘦弱的狐貍樣。 雪離依依不舍的回頭望著齊錦,被狐貍精驅趕離開。 果然,在雪離踏出房門之后,奶娘就蘇醒過來,一見到床上齊錦的模樣,差點尖叫出聲,幸好她并即反應過來,此事不能聲張,要不然齊錦的名聲就敗壞了。 “夫人,這是怎么回事,是誰干的?” 齊錦咬著被子不敢出聲,含著淚直搖頭,看起來就是一副被逼迫的可憐樣,可是實情是她爽到不敢出聲,怕自己的浪叫聲會嚇壞奶娘。 奶娘畢竟是生過孩子的過來人,立即替她檢查身子。“這下糟了,這混蛋把子孫種都射到里頭去了,萬~懷孕了可怎么辦啊!” “咦,這那來的畜牲?”奶娘此時才發現她懷里有只雪白色的小貓。 齊錦見奶娘伸手要抱走它,她搖頭,不讓奶娘碰它。 妖僧08臨盆前還要狠狠肳wW.xB②0.她 “那個京都周夫人又去臨山寺找主持解道,你說她年紀輕輕成了寡婦,娘家齊家也是名門望族,怎么就眼睜睜的看她守寡,不讓她再嫁呢?”華麗貴氣的馬車與數名護衛在大街上呼肅而過,幾個路過的婦人朝著絕塵而去的車隊指指點點著。 “你懂什么?再嫁也不過是新門婦,她又是死過丈夫的,婆家能對她好?就算她娘家勢大,也抵不過新夫君的冷面以待。她自己守著兒子,當個周家夫人,在周家只手遮天,說一不二的,有什么不好?” 咦,周家不是還有個老夫人嗎?” “說是在獨子重病而亡不久,傷心過渡的一命嗚呼了。” 齊錦被奶娘從馬車上扶了下來,身旁跟著 一名年輕的婦女,她懷里摟著齊錦的兒子周雪,在她的腳邊跟著一只長約半米的白色狐貍。 一群人擁簇著齊錦,進到臨山寺的廂房里,領路的小沙彌對齊錦說:“請施主稍等片刻,主持大師馬上就來替施主布道。” 齊錦微笑的點點頭,在小沙彌離開后,她揮手讓眾人離開,僅留下狐貍與躺在床榻.上呼呼大睡的嬰兒。 狐貍見人都離開了,它轉身變,化形成姿色艷麗的男人,摟著齊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