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你還想和誰zuoai(h)
拿著筆的手抬起又放下,繪圖板上半成型的少女盯了她好幾天,可是仇心甜卻擠不出半點心思來給她再添扮一筆一畫。 這種不在狀態的情形從與戚海分開的那天起一直持續到現在。 衛東庭走近摟住她, “你對著這畫發了很久的呆。” 紅眼航班,為了早點見到她,他連夜從京城飛回來。 凌晨才到的家,補了很長的眠。 早上起來又馬上沖了咖啡續命,拿著筆記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噼里啪啦一頓敲,即便工作起來無暇,他還是注意到了仇心甜一反常態的樣子。 “有心事?” 他把腦袋架到她脖子上,側臉細心觀察她的表情, “和我說說?” 她的睫毛小心翼翼地抖了幾下,眉心微微擰緊又放松,分明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是女人側過臉,故意拉起夸張的嘴角, “沒事。” 可是即使笑容再甜也難掩她眼眸無意流露出的輕微苦澀,這讓衛東庭看了心疼。 “真的沒事。” 她湊上去親了親他,紅唇一碰立馬放開,他意猶未盡。 既然她說沒事,那他也不會愚蠢地去點破。 “我這兩天還沒怎么得空,等忙完這一陣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你先忙吧,這些等以后再說。” 毫無預兆的,他的手突然從她睡裙的下擺鉆進去,一把捏上她沒穿胸罩的rufang。 “好久沒摸了,” 他咬上她的耳垂,感覺到她羞澀的退縮,他玩興大起,不斷用粗糙的指腹反復摁壓蹂躪她的rutou, “好像又變大了。” “呃——你,你不是說很忙嗎?” 說出來的話不知不覺帶上了顫意,他的指甲,每次劃過她敏感的rutou,都讓她呼吸一緊。 “讓你快樂這點時間還是有的。” 睡裙被剝落,白嫩豐滿的玉桃子倏地跳了出來,一對白花花的玩意兒在空氣中微微晃動。 男人有力的大手一把握住她們,不斷用粗糙的指腹摩挲著頂端的紅梅,目光一直在她臉上徘徊,看她在他掌下生動的表情。 她濕漉漉的眼睛染上了霧,再不見剛剛的憂愁,衛東庭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他低下頭,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嘴角,慢慢地,嘴巴湊過去,舌頭鉆進她的口腔,追著她怯怯的小舌一起起舞。 她軟了,她麻了,她酥了。 女人掛在他身子上的重量不由添了幾分。 他把她轉過來,抱到沙發上,將她置于他結實的大腿上。 她向后垂著的身子被他的大掌牢牢扶住。 他把頭埋進她胸口,含住一團乳兒猛地吸了起來。 “啊——” 撓不到的癢意從她的心口四散傳開,她頭皮發麻,嘴里胡亂地叫著,兩只小手揉上了胸前的腦袋,抓起他硬朗的碎發不斷蹭著。 “左邊,左邊也要。” “好。” 他抬起頭回應,看著她眉間的憂愁早已被壓抑不住的情欲所代替,他心滿意足地含上了她的另一半。 居家的男士休閑褲被她迫不及待地扒下,她掏出他高漲的欲望,不斷用漲得嚇人的guitou磨蹭著自己的陰戶。 “想要。” 她咬住了下唇,充血的唇瓣看起來更誘人了。 “滿足你,我的小sao貨。” 硬鐵長驅直入,他結實有力的腰腹不斷繃緊,一下一下往前沖,看著坐在他上方的女人顛簸潮紅的身子,聽著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他引以為傲的毅力全都瓦解了,只想狠狠插弄她,死在她身下。 “啊,輕,輕點兒” 她軟綿綿的身子無力地靠在他懷里,但是攀著他后背的小爪子卻有力鋒利,每每刮一下他,引誘他更激烈地深入。 “貓兒爪子太鋒利了,要好好教育。” 他的大掌扣著她的臀,腰腹大力上挺,仇心甜再受不住,蜷起腳尖嗚嗚嗚地哼著噴了他一身水。 “水真多,” 他低頭看了一眼濕漉漉的交合處,他的roubang每每退出都能帶出一大片水漬, “插起來真爽。” “插吧插吧,用力插,插死我吧。” 這種被情欲鉆滿每個毛孔的舒爽讓她遺忘掉所有不開心的事情,真是跟罌粟一樣讓人上癮, “跟你zuoai真舒服。” 最后她將自己埋在他肩膀上,放肆的話語脫口而出。 在床事上,男人是經不住挑逗和各種贊美的。 所以,仇心甜直接被做暈了過去。 衛東庭抱著她回房休息,輕輕碰了碰她的唇, “你還想和誰zuoai?” —— 這篇寫到現在,感覺已經放飛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