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64 章
將這一切都看進了眼底,然后回去匯報給了柳含文。 柳含文低笑,“大哥這xing子還真是......” 黑鵲落在他的肩膀處,現(xiàn)在柳含文一個人住了,鳥們時不時的便能進屋子,不像以前那么小心。 “程悅秀也收到你換的那張信條了,明兒一早就會找嚴老。” 柳含文摸了摸它的腦袋,“等這件事過后,我再也不想看見程悅秀。” 當初他念程母一片慈母心,現(xiàn)在卻差點自食惡果。 有時候好人真的做不得。 再說這邊的程悅秀,一想到明兒柳含文將名聲掃地他便激動地睡不著覺,天剛蒙蒙亮,他便收拾好去敲開了嚴老的房門。 嚴老是打著哈欠開門的,他有些不高興,這大早上的也不讓人睡個好覺。 “出什么事了?” 程悅秀道,“嚴老,我有個事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不知道該不該說?”嚴老覺得牙有些疼,他看著面前的程悅秀,“你自己都沒有確定下來便大清早的過來找我?” 程悅秀見他臉色不好,說話也沖,頓時更高興了,他怕的就是嚴老心情好,沒火發(fā),“是這樣的,這事兒關乎柳學子,您知道,我與他有過過節(jié),所以不好說。” “什么叫你和他有過過節(jié)?” 嚴老確實如他的愿有脾氣,也有火了,只不過這對準的人好像沒如程悅秀的愿沖著柳含文去,反而沖著他來了。 “明明就是你做事不對,惹惱了一院子的學子,事情才過去多久,你這改口話也說得太快了!” 程悅秀只覺得臉上掛不住,在嚴老如刀的眼神下只能連連點頭,“是是是,是我做事不對,是我,可嚴老,柳學子現(xiàn)在是有婚約在身的,可他卻與外漢子寫出那種書信,確實不妥當。” “與外漢子寫的書信你咋看見了?你拆人家信了?” 嚴老追問道。 程悅秀有些懵,這不對啊,不是該追問那外漢子是誰嗎?怎么跑到書信上面來了? “程學子,”嚴老語重心長道,“把心思都放在文章上,莫要去盯著別人的生活。” 程悅秀簡直要哭了,這發(fā)展完全不對啊! 嚴老不是應該聽完后,氣勢洶洶地帶著他和一些看熱鬧的學子去質問柳含文嗎?? 第70章 “嚴、嚴老,這些我都知道, ”程悅秀有些艱難地解釋著, “可是柳學子這事兒也不能不管啊, 這要是傳出去, 對書院,對他都不是好事。” 嚴老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后直接將房門關上了,“你自己去找院長吧。” 程悅秀急了, 他們的計劃是最后才去找院長,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時候呢!他使勁兒地拍著嚴老的房門,“我自進書院時便得知嚴老是最能分辨是非的, 如今連嚴老都視而不見了嗎?” 嚴老的聲音從房門里面?zhèn)鞒鰜? “院長比我更能分辨是非, 我今兒身子不爽利,你還是去找他吧,莫要在門口大叫了。” 最后一句說得很不耐煩,程悅秀抬起的手微微一頓, 最后咬了咬牙去找了一位夫子說起此事。 那夫子也是個正直人, 一聽是這種事, 頓時皺眉問道, “你可有證據(jù)?這事可不能張口就來, 否則后果很嚴重的。” “夫子盡管放心, 他們相會的時候可不是我一個人看見的, 還有兩個人也在場, 要是柳含文不承認,他們都能出面作證!” 程悅秀掩住自己臉上的喜色,大義凜然道。 黑鵲落在柳含文的肩膀處,將程悅秀那邊的動靜全都匯報給他聽,柳含文將一張信條綁在黑鵲的腿上,然后摸了摸它的鳥頭,“給我大哥送去吧。” 今日沐休,鄭有為又等著與程悅秀實施計劃,所以傳信并沒有大礙。 當程悅秀心滿意足的帶著夫子以及一干學子過來時,柳含文正靠在房門處等著他們。 “于夫子早,”柳含文笑瞇瞇地招呼著。 眾學子一愣,然后看向于夫子,于夫子也有些尷尬,“柳含文,有人說你舉止不端,可有此事?” 柳含文一臉驚訝,“什么?說我舉止不端?” 說完,他又看向程悅秀冷笑道,“程童生還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