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70 章
,喻文卿都是數倍奉還的,看來勾引也是。她那稀薄得和空氣差不多的xing/yu,根本擋不住狂風肆虐。風一起,她便感覺身體像個干涸掉的水塘。 可就算這樣,她還是愿意放縱喻文卿在她的身上撒野。 就像為什么要勾引喻文卿,因為知道他在等她服軟。 她不想和喻文卿死磕,她想順著他,讓他好過一點。但她還是不能給人虛無縹緲的承諾,“等我兩年,我會好起來的。”她給了他希望,做不到只會更傷害他。 她現下只有這副身軀,只能滿足他這方面的需求。 雖然這需求,他也未必缺她提供。 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差勁,越來越不堪承受喻文卿的沖擊。 在她打開林醫生的文件柜之后,他們再有沒有做過愛。再往前追溯,確診抑郁癥后他們就很少做,更沒有像今天這樣在窗簾大開的白天做。 剛躺下時,陽光正好曬到臉,讓周文菲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過這么久,她已經接納喻文卿的知道和不說,也明白自己當時處于情緒的崩潰期,很多問題想偏了,以至于一直找不到正確答案。 但她還是想在他心里留下一個純潔點的床上形象。 她不敢睜開眼看喻文卿,還咬緊牙床,不要自己哼出聲來。越壓抑,身體越敏感,她需要做點別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于是扭頭看向大窗,夕陽正在下落。 被喻文卿拉進臥房時,她清楚地看見,潔白的被褥上有一半的光輝。床鋪晃動,它溜到地板上,漸漸后退,到了窗下的書桌腿那兒。 身體感知到一陣溫熱潮濕,喻文卿趴在她的肩窩里喘息。 周文菲有遺憾也有滿足,遺憾自己赤/luoluo躺在喜歡的人的身下,還像個被無形的裹布裹著的木乃伊,滿足喻文卿起碼在她這里爽到了,這個時候的他,放下所有的攻擊和防備,柔軟像個小孩。 她抱著他的肩背,親吻他的耳廓。 喻文卿偏過頭要來咬她:“周文菲,你下次做/愛敢這么心不在蔫,我打扁你。” 他以前從來不叫她周文菲,現在生氣或是威脅她時,會叫。 她撇頭,看見那點光也悄然地溜走了,像個頑皮的小孩,于是吐吐舌頭:“都已經被你壓扁了,還想怎么打扁?” 喻文卿攬著她腰起來:“去洗澡。” “你先去,我躺會。”周文菲不想解下手上的護腕。 “以后做之前先上跑步機跑兩千米去。” “為什么?那不更累?” “想讓我不上你是不可能的。”喻文卿爬起來,“適當跑步能增強你的體質和xing/yu。” 他洗得很快,裹著浴巾出來,頭發上水珠還在滴,已點根雪茄抽,臉上饜足之色未散。挑眼看,周文菲半靠在他的床上,秀發披著,香肩luo著,還是那個天真又誘惑的女孩子。 只不過,她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按摩失去知覺的手指。 喻文卿眼神一暗,手指夾過雪茄,把煙灰抖落:“我小時候在我舅公司看到個手掌全斷的人,最后接起來也還能有點用。安安分分地跟著我,我會找康復師,幫你做康復訓練。” 周文菲微微一笑。她和喻文卿還能有這樣的默契,大家都絕口不提“復合”的事。她也終于等來了現階段最適合的身份——“安安分分跟著我”。 喻文卿要帶她出去吃飯。 “好,”她掀開被子時動作一頓,“我沒有衣服穿。” 想起另一個沒衣服穿的夜晚。時間在某處突然地折疊,未來回到了過去。就那么一下,不覺得苦澀,還有點甜蜜。 抬頭看喻文卿,他也想到那里,過來狠狠親她一口:“你就是一輩子在我床上luo著的命。” 他前后兩任的秘書為了成全這樣的命,都要做很多不在職責范圍內的事。他給汪明怡打電話,周文菲提醒他:“還有緊急避孕yào。” 喻文卿在荔山的別墅已經裝修好了,但一個人住還不如在酒店呆著。等到周文菲回來,他便帶人搬過去。 青磚砌的院墻把院子和兩層的別墅圍得嚴實,外面走過,什么也看不到。 謝姐過來開門,熱情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