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113 章
八蛋’……” “臥|槽,不是跟那警察談戀愛嗎?怎么還相親去了。我就搞不明白了,這丫頭現(xiàn)在是在干嘛呢?兩條船還不夠,還要搞支籃球隊(duì)么?” “染爺你放心,相親黃了。不不不,不是我干的我發(fā)誓。我蹲馬路牙子抽煙等他們來著,結(jié)果那就看丫頭自己結(jié)賬出來了,男的跟在后頭腦門上掛著茶葉片……嘖嘖,兇殘。” …… 日子在許暮的一通通電話里一天天過去。 日夜jiāo替,司機(jī)輪換,就連許暮都跟肖瀟混了個臉熟,稱呼從“姓肖那女人”變成了“隔壁那個妖精”。“腳踏兩條船”的丫頭卻還在斷斷續(xù)的相親中蹉跎。 到最后,許暮一聲嘆息,“染爺你要不嫌棄她變過心,要么就回來把人給收了吧?小丫頭這日子過得慘兮兮的,我瞅著她都可憐。何況跟過你,哪還看得上別的男人?” 全然忘了,當(dāng)初是誰罵得最響,恨不得把她跟“出軌對象”一起扼殺在法院門口的。 可是越洋電話那一頭,元染只是沉默許久,“……再等等。” 不是嫌棄,不是不要,不是不回來,是再等等。 許暮搞不清楚到底在等什么,再等下去小丫頭都成小大姐了,萬一哪天一個想不開就跟個相親對象扯了證,他們?nèi)緺斦k?強(qiáng)搶民妻嗎? 得,就算要搶,他也幫。 終于,在三年后,楠都城降下初雪的這一天,許暮接到了元染的電話,“我在機(jī)場,你在哪?” 同一日,許老三以及他那幫中二時期做夢都想要出人頭地的兄弟們,頭一次進(jìn)了位于楠都市中心的私家別苑,聽說被貼了幾年封條,剛剛解禁的京南故居。 跟在他們?nèi)緺斏磉叺模莻€看不出年紀(jì)的銀發(fā)老外,居然還能說一口漂亮的京片子,也真是人才。 “染爺,這房子是你的了?”許暮摸著紅木椅的把手,不敢相信地問。 元染沒直接回答,手指摩挲著茶杯的邊沿,“認(rèn)識刺青協(xié)會的人嗎?” 打著陳氏的旗號,許暮沒費(fèi)什么功夫就見著了協(xié)會主席,對方熱情洋溢,三言兩語就打下包票一定把最好的刺青師介紹給陳先生,比如剛剛拿獎拿到手軟的那一位。 “……丁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脾氣暴,不知道你們陳先生介不介意?” 許暮一拍胸脯,“我們陳先生就喜歡暴脾氣。” 協(xié)會主席:“……先生好雅興。” 何止?不光雅興,還很耐xing。 三年了,重找個女朋友、生個孩子都能攥著醬油瓶走兩圈了,他們那位長了張能約p約到飛起的臉,卻死盯著個曾給自己種下青青草原的女友守了三年寡的老大……有這毅力,干啥不能成? 第45章 撩45下 這一夜, 丁幼禾睡得格外不踏實(shí)。 那個人宛如長在她的骨髓里, 在夜深人靜時就像青煙般溢出,將她寸寸包裹,溫柔t(yī)iǎn舐。 這么多年來從未蘇醒的yu|望, 猶如雨后春筍, 蹭蹭的竄出頭來,在漫漫長夜里給人空虛與寂寞。 丁幼禾終于徹底醒來,對著白紗窗簾, 又想起了他們第一次在一起的那個長夜, 也是這樣天寒地凍, 月色皎皎。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未來很長,足夠探索彼此每一寸軀體和靈魂,卻不料離別來得比想象中早太多,她甚至連他的靈魂邊緣都沒有觸摸到,就被丟在了過去。 最可悲的是, 他一回來, 她竟又重蹈覆轍。 丁幼禾扯過被子蓋住頭,阻止自己再去想他。可是就像過去的無數(shù)個難以入眠的夜,總有個少年在她背后啞聲說,“我難受, 幼幼,能不能……” 她蜷起身子, 抱著自己的膝。 他回來了。 那她呢?要回去嗎? 不要。 同一個地方跌倒一次就足夠了, 走腎可以, 走心……她不要。 絕不! *** *** 清晨,丁幼禾在家里輕手輕腳的洗漱,生怕吵醒了隔壁的肖瀟。 這兩年,她做美妝博主攢了不少粉絲,但直播多半安排在下午、晚上,所以睡得晚,起得更晚。 直等丁幼禾收拾停當(dāng),推開刺青店的門往外走,才看見停在路邊的銀色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