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yè)，讓做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兒。

    他們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石牌樓這個有歷史意義的建筑，準(zhǔn)備好好打掃一下，呼吁人們愛護(hù)公物，保護(hù)歷史。結(jié)果走得太匆忙，只帶了一個小鐵桶和抹布，忘了接水了。于是才有了朝老大爺借水的事兒。

    四九城里的人熱情，見三個大人并一個孩子清潔石牌樓，問清楚了之后，覺得這的確是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兒，離得近的人掉頭回家，你拎水拿抹布，我搬梯子，他拿小掃帚，就緒后擼起袖子，熱火朝天地跟著干起來。

    陸漁看著旁邊踩著梯子，拿著小掃帚除去翹起檐子上灰的大叔，有些茫然。商年哥哥說要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再喂小龍，可是這個叔叔時不時就拿眼睛看她啊……

    找不到投喂機(jī)會的陸漁，無辜低頭去看商年。

    商年：“……”

    商年無聲回望。

    他沒想到群眾有那么大的熱情，上手來幫忙的就不說了，還有一群圍觀的人，給他們認(rèn)真指出來哪里沒弄干凈……

    跟陸漁并排的大叔掃完塵，定定看著那雙龍戲珠的壁雕，沉吟了一下，“常叔，你平時修理電器，家里有沒有多余的軟刷？”

    “有啊，要那東西干什么？”

    “這龍身上的鱗片都精致得很，我怕用掃帚給弄?dú)Я恕！贝笫宄旅骖^發(fā)斑白的老人笑呵呵道，“經(jīng)年的東西了，得好好保護(hù)。咱們上心點(diǎn)兒，就當(dāng)是積德了。”

    “成。你等著，我這就回去拿。”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jìn)來，甚至把石牌樓下面的地都掃了一遍，商年無奈揉了揉眉心，他是不是該感嘆一下國家五講四美三熱愛獲得的超強(qiáng)成果？

    見老人把軟刷拿過來，商年上前一步接住，正想開口讓大叔下來，他上去給陸漁打掩護(hù)，人大叔不樂意了，“我做事兒從來沒有半途而廢過！”

    商年：“……”

    商年默默把軟刷遞還給他，視線一錯，看了一眼陸漁，然后深吸口氣，“有飛機(jī)！”

    他話音未落，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他。良久，那個拿著軟刷的大叔開了口，“小伙子，這塊就不是飛行區(qū)域……”

    “對，大家伙兒都知道。”最初的那個老大爺神秘地笑了笑，“你這孩子，多大了還這么調(diào)皮搗蛋！都忙著呢，你要是累了就歇著吧。”

    收回視線的同時，給了他一個你對我們老一輩的力量一無所知的眼神。

    商年默默收下老大爺隱秘的自豪，然后抬頭看向陸漁。陸漁眨眨眼，對著他搖了搖空dàngdàng的手心，眉眼愉快地彎起來。

    商年點(diǎn)點(diǎn)頭，行吧，雖然與預(yù)想的有些偏離，但好歹達(dá)到了目的。

    只是，

    他忽然一頓，身體僵住沒動，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頭頂有一股重量把自己那短短的發(fā)茬壓彎，頭皮還能感受到沁涼的氣流穿梭其中……

    這是——

    商年眼睛微微瞇起，條件反shè地就要伸手往頭頂摸，結(jié)果手才抬起來一半，就被直直從梯子上撲下來的陸漁給砸個正著。他迅速接住人，隨即就感覺一道熱氣噴到耳朵上，惹得他直接上手狠狠揉了揉。

    “商年哥哥，別摸。”陸漁附在他耳邊，小聲道，“它們，在上面。”

    商年嘴唇微動：“它們？”

    陸漁眼神躲了一下，“嗯。”

    它們不僅在他頭發(fā)上翻騰，還……還盤出來了倆氣渦……

    商年本來面色還好，腦袋上方驟然傳來的巨大壓力讓他脖子青筋盡顯，他咬著后槽牙撐穩(wěn)，竭力保持鎮(zhèn)定字字頓頓道，“你叫它們回去，白天不要出來，嚇到人民大眾不好！”

    “嗯。”陸漁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片刻后，有些弱弱回望道，“我……我要不給……給你，摘下來吧？”

    它們倆不愿意回去……

    商年現(xiàn)在身上只要再多一根稻草，估計(jì)就趴下了，他連移動都做不到，怎么可能還有力氣把陸漁抱起來摘那頭頂?shù)膬蓷l小龍？

    陸漁見他臉色沉沉，閉口不言，忙爬上梯子，朝他招招手。

    商年看她，“……”

    走不動了解一下？

    陸漁眨眨眼，看他頭頂上變得越來越大，幾乎要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