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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是認(rèn)為我作為meimei在掩護葉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但我覺得她多心了,白天葉昀整天待在公司,晚上也不會和別人煲電話粥,接的大多是工作電話,生活自律,怎么看也不像是會出軌的人,于是替他辯解道:“他其實對你還是很上心的……比如他送你的手鏈,還是拉著我一起挑的……” 我說著說著就停了下來,看著她的臉色,我怎么覺得我又說錯了什么? “……葉昀沒送過我手鏈。”她咬牙切齒。 我怕是真的幫葉昀坐實渣男稱謂了。 掛了視頻。我已經(jīng)被弄糊涂了,難道我的手鏈才是葉昀送的?別說盒子變了,就是盒子沒變也不可能是葉昀送我的,我一直堅信著那是葉依宏買了同款,是葉依宏以為我想收到的是“葉昀送的手鏈”才故意那么說,但其實他送我禮物,我也會同樣開心。 而且……對我10級厭惡的人怎么可能送我手鏈? 為了驗證,我翻出了手鏈戴上,來試探葉昀的反應(yīng)。雖然我自知不該跟他有太多牽連了,但是這件事……我必須要弄清。 他現(xiàn)在除了查崗,已經(jīng)不來我這兒了,我也不會去對我10級厭惡的人面前自討沒趣。 我走到葉昀門口,敲了敲門。他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忙于處理前公司遺留的事物,畢竟即使辭職,也不可能馬上抽身,把手頭上做了一半的工作統(tǒng)統(tǒng)放下。不過聽mama說,前公司也在跟他溝通協(xié)調(diào),并開出高薪希望他能回去。 我對于葉昀的事,基本上都是聽別人說的。即使現(xiàn)在我是住的離他最近的那個。 葉昀開門了。 一進門就聞到nongnong的咖啡味。他的臉色似乎比上周更蒼白了,難道是失眠更嚴(yán)重了? 等等,我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先不說現(xiàn)在是白天,畢竟白天喝咖啡提神也很正常,就說他明明嚴(yán)重失眠還喝咖啡也太奇怪了。 我擔(dān)心的走進葉昀的客廳,也沒有好好收拾,比我想象的亂上許多,甚至垃圾桶里還有踩滅的煙頭。葉昀在國內(nèi)明明不抽煙。 “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 我怎么看都不像沒事的樣子,眼見葉昀又端起了咖啡,我直接搶了過來一飲而盡,苦澀濃郁的味道讓眉頭馬上皺了起來,濃度8%11%的意大利濃縮咖啡,是正常咖啡濃度的兩倍左右。體質(zhì)一向?qū)Х让舾械奈矣行┖蠡诹耍裢砉烙嫶蟾怕仕恢?/br> 我拉著葉昀的衣袖,把他拖到臥室,看到他筆記本屏幕上還亮著屏保,“啪”的一聲把它合上了:“躺床上,認(rèn)真睡覺。” “我不困,而且還有些事要處理,”葉昀又敷衍起我,“等忙完了再睡。” “好啊,那我看著你忙。”我不依不饒的答道。手鏈的事先讓一邊,我擔(dān)心起了葉昀的身體。 大概是我看著他工作遠(yuǎn)比睡覺更痛苦,葉昀嘆了口氣,接受了我的提案,沉默著乖乖上床。我?guī)腿~昀拉上窗簾,點上桌上的蠟燭,似乎還是熟悉的香味,我轉(zhuǎn)身,看到他專注的盯著我,火光搖曳著,似乎室內(nèi)一切都勾勒出溫柔的輪廓。葉昀很快低下頭,設(shè)定鬧鐘。我隨便瞥了眼他的鬧鐘,上面密密麻麻的一排綠色按鈕,甚至凌晨3點的都有,光看看都頭皮發(fā)麻,我可受不了那么早被鬧醒。 “你為什么設(shè)這么多鬧鐘啊?” 葉昀頓了頓,似乎我的話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他隱忍的抿著唇:“因為……會做噩夢。” “什么樣的噩夢啊?” “一些我最不希望發(fā)生的事,”葉昀的話語中裹著層不易察覺的澀意。 看來是很可怕的噩夢,又是定鬧鐘又是喝咖啡,但那也不能為了不做噩夢而不睡覺啊。我根據(jù)經(jīng)驗給出建議, “你睡覺時身上別壓著東西,也不要趴著,不擠壓到心臟的話就不容易做噩夢了。”我以前做噩夢大都是被自己活活壓出來的。 葉昀點頭,露出一個對我來說很珍貴的淺笑:“嗯,謝謝。” 我剛走出葉昀臥室,就聽到他鎖門的聲音。 “……” 對于他的防備之心我已經(jīng)無所謂了,他怎么想我都隨便吧。畢竟是我讓他蒙羞,是我對他存著逾越的心意,他防我是應(yīng)該的。但、這讓我更想念葉依宏了。如果沒有葉依宏,我可能早就被葉昀扎到體無完膚了吧。 我?guī)腿~昀收拾著他的客廳,我剛來時都是他幫我弄的,現(xiàn)在一報還一報。清好垃圾后,室內(nèi)清爽了很多,再加上每兩周有專門的清潔工打掃衛(wèi)生,收拾的差不多就可以了。 TBC 作品 伯仲之間(3P) 第十六章 他的噩夢 下 從大使館走出時,腳步仿佛輕了不少。期末考試終于結(jié)束了。葉昀問我考完要怎么放松一下,我說去坐倫敦眼,他竟然奇跡般的同意和我一起坐。 我們提前買了vip票,所以沒排隊就直接上了纜車,低頭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