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中劇六 性愛修羅場
為了從密室里逃脫才不得已被你啪啪啪 作者:魏滿十四碎 “別……別動了。”喬遲卿哀求道。 時復懲罰性的輕輕咬了一口。 那枚糖果被體溫融化,蚌rou牢牢的吸附著,喬遲卿嘗試著收縮yindao,卻怎么也排不出來。 時復的沉默讓她尷尬,“好像卡住了……” 他悶悶的笑了一聲,“要幫忙嗎?” “……啊呀。” 時復用舌尖抵住xue口,猝然吸了一下。 小腹涌下一股熱流,將那顆硬糖沖入他嘴里。 喬遲卿翻到床側,把屁股從他臉上挪開,時復竟然把糖含住了。 無法想象無法想象…… 喬遲卿有點害羞,連忙將手接在他嘴邊,“吐出來吧,我拿去丟掉。” 時復說:“浪費。” “哪里浪費啊……”喬遲卿要哭不哭的說:“而且你不是不喜歡檸檬味嗎?” 時復點點頭,“太酸了,味道很怪。” 從她那里擠出來不怪才有鬼吧。 “……那你快點吐給我。” “生氣了?” “……沒有。” 時復微微笑了笑,“頭再低下來一點。” “嗯?” “我想親你。” “……” 親親親。 她閉著眼睛吻了下去。 檸檬的清香在唇齒間彌漫,他不斷追逐她的軟舌與之糾纏,來不及咽下的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淌。 “你們也耽誤太久了。”時晝拖著凍得發(fā)麻的兩條腿,撩開膠簾走進內室。 “唔有人……”喬遲卿眨著淚濛濛的眼睛往后縮,又被時復扶著后頸強制按回來。 時晝臉都綠了,他猛的撇過頭,頓了幾秒,又忍不住拿眼睛去瞄。 剛剛好撞上喬遲卿求救的目光,她的嘴唇還被男人含著,舌頭在她口中肆意的舔弄。 時晝發(fā)著呆,腳下被凳子腿絆住,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他分明看到喬遲卿笑得彎了眼睛。 這女人…… 時復終于舍得松開她,他用拇指指腹擦拭著她的嘴角,說話時鼻音濃重,“明天之前能不能安排我和她出去?” 時晝摸了摸鼻子,語焉不詳,“快了,現(xiàn)在我為你們大致講講之后的劇情。” 喬遲卿勉強平定了一下心緒,靜靜地等著他開腔。 “你那是什么樣子?”時晝皺眉。 “……我怎么了?”喬遲卿不解。 “我不是說你。” 喬遲卿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時復的襠部鼓鼓囊囊的一大塊,沒有內褲的包裹,rou莖的形狀十分明顯。 而且還在緩慢地抬頭…… 他怎么又起反應了! 喬遲卿腦袋里嗡嗡的,本能地用手捂住。 時復喉結滾動,看了她一眼。 時晝臉也跟著發(fā)燙,他咬牙,“你們……” 喬遲卿抄起枕頭,緊緊地壓住,“還不是你害得,快講劇情。” 時晝眼不見為凈的背過身,徐徐說道。 于帆之前為了引開匪徒,逃跑過一次,但很快又被抓了回來,小腿上挨了一鐵棍。 后來邵恒答應了官二代的條件,兩人就被放走了。 因為方胤受傷昏迷,先一步將他送去了醫(yī)院。 于帆拖著傷腿走了近三公里才找到加油站。她向工作人員借了部手機,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座城市待了幾年,卻幾乎沒有可信賴的朋友。 她想了想,叫了輛網約車。 時間一晃就是半個月。 再和邵恒見面的時候,于帆已經成了方胤法律上的妻子。 邵恒輕輕吐出三個字,“為什么?” 他問這句話時的表情,真的有點嚇人。 那時他們正孤男寡女的待在酒店的vip休息室內。酒店是邵恒名下的,他說了不準人來打擾,就真的沒有人敢過來,無論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意識到這一點后,于帆收了銳氣,盡量避免和他直接沖突,省得打起來。 他冷靜下來,忽然開始自我剖白,說了些我離不開你,我早就因為你神魂顛倒、牽腸掛肚之類的話。 于帆忍不住笑了一下。 邵恒皺眉:“你不信?” 她連忙點頭,“我信。” “那你笑什么?”他的眼神變得陰鷙,“你和方胤結婚就是為了報復我?” 于帆搖搖頭,“我又不傻。” “你還不傻?” “……” 于帆咬著后槽牙深呼吸了一下,“那時候我走了三公里,鞋跟都快走斷了,趕到醫(yī)院想問他借幾百塊錢,結果他竟然流著眼淚說他愛我,很想和我生個孩子,好好過一輩子。” 邵恒瞇起眼睛,“你喜歡聽這種情話?” “喜歡,當時差點哭出聲。” “……然后你就答應了?” “我說可以啊,但是能不能先借點錢,他果然同意了,如果我不答應他是不可能給我錢的。” 邵恒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你就為了幾百塊把自己給賣了?” “我拿了錢去一樓掛號,緊接著就去找醫(yī)生看腿。” 邵恒想起什么,眼神閃了閃沒說話。 “醫(yī)生看了眼我6公分的高跟鞋,開心的說我離殘不遠了。我很慶幸剛才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邵恒瞪著她。 于帆不怕死的哈哈笑了兩聲。 他來回踱步,看神情很是焦躁,“那天我轉頭就回去找你,順著公路兜了四個多小時,為什么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于帆遞了杯橙汁給他,“找不找已經沒多大意義了。你該了解我的性格,當你決定把我拋下的時候,就注定你回頭的時候找不到我。” 邵恒端在手里沒有喝,他一向不喜歡喝甜度太高的東西,于帆是了解的。 “我從沒想過你會和方胤在一起。”他垂下頭,閉了閉眼,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說:“我從沒想過你會和任何男人結婚。” 于帆揚了揚唇,臉上露出一個怪誕的笑容。 邵恒覺得心驚。 “我懂你的意思。”她說:“你大概忘了我也是一個正常女人。” 邵恒那副狼狽的模樣她太熟悉了。 過去的幾年里,這種在一段關系中作為第三者被排斥在外的感覺幾乎如影隨形。她不斷的自我說服,自我開解,才能像認命一般接受這一切。 可大概她熟知的這種情緒,對邵恒來說卻是新鮮的,陌生的,不知如何化解的。 她笑了笑,決定給他一點寬容,更多的是給那時的自己一點寬容。 “大家還是朋友,還會和以前一樣相處,關系還更加穩(wěn)固了,有什么不好。” 長久的靜默過后。 “所以還是沒能打出3p結局是嗎?”喬遲卿一臉擔憂的看著時復,“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