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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方向傳來不明的“嗯”。面前的桌子上,透明酒杯盛著液體,秦書陽端起來,在杯緣看到他留下的痕跡, 不動聲色把自己的唇也印了上去。 淺淺一枚紅唇印記,和他的交疊著。 姚溯光招了服務員,再叫了一杯酒。 “聽說許霆揚回國了?” 她看著他的眼睛,“舒窈說的?” “我以為你是支持我的。” “什么?”秦書陽偏著頭裝糊涂。 姚溯光正了臉色,“舒窈。” 2019/5/2 你宣我嗎 分卷閱讀1 49/79 舒窈。又是這兩個字。魔咒一樣。 她也再懶得裝理解,吞了酒,眼里都是不屑,“支持?我當初提醒你的話你忘了?” “傅文娟的棄女,值得你費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 “且不說她跟你如今的地位完全不相配,就她和許霆揚舊事,牽扯不清的,誰知道有沒有過骯臟事?” 姚溯光起初還有些不信秦書陽這副樣子,直到她嘴里口口聲聲“骯臟事”,他的心才是真正墜到了谷底。 再開口回復她,聲音像刺一樣,“不存在的事情我絕對不信。秦書陽,你還記得你跟我一起從家里出來的 前一天嗎?” “我在凱悅看到我父親,身后就是你。”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姚溯光不知道。但是看到她眼里的震驚,他只知道快意。 她為他保留的純潔,被他親手潑上污水。 “你看看你為了舒窈都變成了什么樣子。”她有些凄惶地笑起來。 “舒窈為你做了什么?”她站起來,看著他,解開一顆衣扣,露出半邊胸口。 即使燈光忽明忽暗,姚溯光還是看清楚了她胸口那道疤痕,一條蟲子,橫亙在雪白肌膚上。 “舒窈為你做過這樣的犧牲嗎?” “我跟著你一起出走,你父親把我壓在床上把我燙成這樣,我也還是要跟你一起。” 秦書陽的眼睛里,痛苦像潮水一樣漫起來。 她走近,把自己遮住的肩膀暴露在他的視線里。那肩頭上細細密密的劃痕,交錯著的她的痛苦往事。 “舒窈為你經歷過這些嗎?” “為了跟你一起,我也是挨過打的。施暴者就是你父親。” “我跟他一起在凱悅你就以為我跟他睡過?姚溯光,你自問,我的這些犧牲,為你的事業做的努力,都比 不上一個莫名其妙出現的舒窈是么?!” 姚溯光沉默了。他想讓她卻步,沒想到她早已經在他身邊扎下了根基,他不能。 “你知道的,我喜歡舒窈。” 秦書陽輕聲一笑,扣起衣扣,“那我呢?” “姚溯光,你今天明白了嗎?”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2019/5/2 你宣我嗎 分卷閱讀1 50/79 他可以說愛就愛,前提是他可以坦然理解秦書陽為他做出的犧牲。他知道這并不能成為他和舒窈愛情的阻 隔,但是秦書陽身上的疤痕那么刺眼,也像刻在了他身上一樣。 此恨不關風與月< 你宣我嗎(濕獅)|臉紅心跳 7538702 此恨不關風與月 還沒等王梓夜親口告訴她傅文娟的危機,舒窈已經從電視新聞上知道了這個消息。 多年未見的傅文娟脫去往日逼人神采,一副頹廢蒼白。第二次陷入危機的事業失去了許家庇護后徹底坍 塌。不過令她驚訝的是,歸國的許霆揚接管了一切。 她在猶豫著,要不要去見傅文娟一面。 電話那頭的王梓夜阻止她,“你又要把你自己送入虎口?” 冠上了他人名姓的事業,和她有過婚約的許霆揚……連起來,對傅文娟來說,她就成了最好的砝碼。傅文娟 這樣有野心的女人,怎么可能會輕易放過每一個能讓她東山再起的機會? 舒窈靜待其變,卻在下午接到許霆揚打來的電話。 “這期雜志專訪結束了,有事找你。” “下午四點,我派車到你住處接你。” 毫無預兆地掛斷電話,舒窈氣結,真是謝謝秦書陽了,把她出賣得徹徹底底。 下午四點,四個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準時敲響姚溯光家大門。門口的氣氛像冰窖一樣,舒窈隔著墨鏡看不 清他們的眼神,單從那緊抿的嘴角來看,舒窈幾乎可以確定,如果她流露半點拒絕,這四個人一定毫不費力把 她拎下樓。 許霆揚,萬惡資本家。 舒窈到的時候,只有許霆揚一個人坐在圓桌邊。 窗邊的香爐散著裊裊青煙,他低頭擎著一只小巧茶杯,向她伸了伸手示意坐下。 他這副有點詭異的樣子勾起舒窈心里的不安。 “你找我有什么事?” 許霆揚笑了笑,抬起頭看向她,“是另一個人找你有事。” 話剛落音,房門被推開。舒窈扭頭去看,臉色瞬間陰沉。 傅文娟進門在她身邊坐下,不管不顧,一聲哭音先扼住了舒窈,“小囡。”舒窈幾乎可以感覺到皮膚上的 雞皮疙瘩全部炸起來,她抑制住心里的漸漸涌起的惡心,撇去眼神不看她,“傅女士有什么事嗎?” 許霆揚嘴角噙著微不可見的笑,看傅文娟自導自演這一出戲。 2019/5/2 你宣我嗎 分卷閱讀1 51/79 傅文娟似乎沒想到舒窈對她已經生疏至此,“我……對不起你。” “但我也是生你養你二十年的母親。” 她突然攥住舒窈的手,有點歇斯底里,“小囡,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 舒窈終于正眼看她,傅文娟眼睛里射出精光,帶著垂死掙扎的力度。“許總當年也是跟你有過婚約的,你 只要履行婚約,我的日子就能好一點。” 那我的日子呢?舒窈在心里想。 她把頭轉向一直沉默的許霆揚,“你的意思?” “我可沒能力左右她的想法。” 舒窈想起那些往事,再次發現感受到的早已不只是痛苦,而是惡心。被利用,被背棄,在傅文娟眼里,她 就是一件外表光鮮的垃圾,想得起來的時候就可回收利用。 半晌沉默,舒窈艱難開口,“你的日子怎么樣,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坐在對面的許霆揚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送走了傅文娟,許霆揚親自送舒窈回家。 和機場那天一樣,她坐在副駕駛沉默不語,稍有不同的是,氣氛不再如那天劍拔弩張。許霆揚試探著開 口,“我自始至終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