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7 章
喝那碗孟婆湯。 告別了往昔,重新開始人生,戰場、官場,還有期待中的亂世紅顏,他要學著去適應這個時代的規則,或者說是霸氣的去顛覆這個時代的規則! 直到微醺,張遼才仰天大笑著出了酒肆,出門時,微醉的他一時興起,給象龍也灌了兩壺酒,看象龍歡喜的樣子,不由大笑。 上了這一次酒肆,他囊中金錢便已消耗的七七八八,一邊心中腹誹著董卓居然沒給他賞點金錢什么的,一邊騎著同樣醉酒興奮的象龍,一路向南。 兩個醉鬼一路搖搖晃晃,頗是有趣。 第十九章 橫沖 與此同時,太尉府的后堂,身形魁梧的董卓靠坐在錦榻上,雙眼微瞇,兩個侍女在一旁小心侍候著,給他剝著葡萄,而一身文士服李儒則是坐在一旁。 須臾,董卓睜開眼睛,看向李儒:“文優以為這張文遠如何?” 李儒撫了撫頜下胡須,沉吟道:“張文遠雖然年方弱冠,但以吾觀之,其人能見時機,知進退,著實難得,為將或是一員智將,卻不知其武力如何,是否有統兵之能。” 董卓嘿然道:“奉先在老夫面前已夸贊多次,說張文遠曾在郡中討伐黃巾,勇猛敢戰,雖不如奉先,卻也是當世少有。” “如此恭喜董公了。”李儒撫須而笑,神情言語比之在大堂之中時更多了幾分真切。 董卓慨然而嘆:“老夫看到張文遠,便如同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同樣的豪氣,同樣的勇猛,同樣的見機而為。” 董卓說到這里,眼里露出回憶之色:“想當年,老夫年輕之時,好為游俠,力氣過人,精通武藝,游歷羌中,令羌胡懾服,二十五歲便為羽林郎,統管羽林軍,跟隨時任中郎將的然明公赴并州征討叛亂,縱橫沖殺,左右開弓,何等快哉,憑借功績,十數年間先后任廣武令、郡守北部都尉、西域戌已校尉,直至并州刺史、河東太守,期間辛苦,可謂不易。” 李儒眼里也閃過一絲敬服之色,適時chā了一句:“儒等亦深服董公之能。” 董卓哈哈大笑:“算來老夫平生歷經百戰,可謂戰無不勝,所向披靡,唯有中平元年與黃巾賊一戰敗北,獲罪革職,被貶回隴西,不過次年,邊章和韓遂作亂,入寇三輔,侵bi園陵,靈帝無人可用,老夫便被重遷中郎將,拜破虜將軍,大敗邊章韓遂,趁勢追入金城羌胡老營,被羌胡大軍圍困,周慎等將皆敗,唯有老夫命士兵在河中筑一高堤壩,截斷流水,偽作軍糧已盡,捕魚捉蝦,迷惑羌胡,而主力趁機撤退,待羌胡追趕之時,河中積水已深,無法渡河,老夫從容而退,全軍而還,官拜前將軍。” 李儒止不住贊道:“董公智勇雙全,我等望塵莫及也。” 董卓又是大笑:“去年,老夫又隨皇甫義真討伐韓遂、馬騰、王國,解陳倉之圍,至今年初,靈帝忌憚老夫執掌兵權,要征老夫為少府,老夫豈肯就任,靈帝又拜老夫為并州牧,讓老夫將兵馬jiāo予皇甫義真,此可謂狡兔死走狗烹乎?老夫豈能答應,又聽吾弟來信言到靈帝病重,便進駐河東,以觀時變,隨后入雒陽,迎帝駕,廢天子,招賢士,中興漢室,只在眼前,吾可為伊尹霍光乎?” 李儒撫須道:“董公挽漢室于傾頹,其德其能,伊尹霍光不及也。” 董卓卻是一聲長嘆:“如今京師已定,唯有扶風皇甫義真擁兵三萬,聲望更是不弱于老夫,實乃老夫心腹大患,不知文優可有良計?” “董公不須憂也。”李儒眼睛一轉:“皇甫義真雖有強兵,但其為人迂腐,只要天子一份詔書,令其遷任他職,若其奉詔,則兵權自解,董公正可收之麾下;若不奉詔,則其名望大損,軍心離散,亦不足慮也。” 董卓沉吟片刻,猛拍案臺,哈哈大笑:“此真妙計也,吾知皇甫義真,惜愛名聲,只要詔書一下,他必然奉詔,如此,吾心患盡去也。” 李儒笑道:“如此,董公當不再為象龍之失而抑郁矣。” “何來抑郁之有?”董卓哈哈大笑:“老夫若不愿意送他,誰能強之?只是老夫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