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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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氣了嗎?”晏寒聲走到他身邊,郁瓊枝被他擠到了樓梯扶欄之間,他繼續(xù)往下走,沒有直面回答晏寒聲的問題,只說:“我想回去了。” 飛船行駛速度很快,郁瓊枝回到別墅,不發(fā)一言,先去了浴室洗澡。 他把衣服上的胸針摘下來,海藍寶石在他的手心里,隨著方位的改變,在燈光下散發(fā)著璀璨的火彩,像一小片絢爛的在陽光下泛著波光的深海。 郁瓊枝看了一會,輕輕把胸針放到洗手臺上,解開自己脖子上的抑制項圈,緩慢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 他站在鏡子前,鏡子里照出他的身影,郁瓊枝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很無聊的,干癟而蒼白。 他從沒有這樣仔細地端詳過自己的標記紋身,白色的線條在鎖骨下方并不明顯,他低下頭摸了摸紋身,手向上又摸了摸自己的腺體。 郁瓊枝調(diào)好溫水,打開花灑,溫水驅(qū)趕了他體內(nèi)的寒冷,讓他放松了一點。 水流很快把他全身都浸濕乎了,郁瓊枝臉頰濕漉漉的,睫毛承接不住水珠,水不住地往下墜落,滑過他貧瘠的身體,落入腳下的瓷磚,他有點睜不開眼。 在淅瀝的水聲中,郁瓊枝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他轉(zhuǎn)頭,迷蒙的視線中,看見晏寒聲走了進來。 晏寒聲一進來就開始脫外套,郁瓊枝盯了他兩秒,察覺到對方也在盯著他,他便轉(zhuǎn)回了視線,用后背背對著晏寒聲。 透明的水霧下,郁瓊枝后背上兩個雪白的腰窩若隱若現(xiàn),讓晏寒聲想到曾經(jīng)夏日的午后。 郁瓊枝走進公共浴室,在他面前脫下緊緊包裹身體的黑色作戰(zhàn)服,纖細緊窄的腰線兩側(cè)暈著情愛過后凌虐的痕跡。 晏寒聲身體體溫偏涼,郁瓊枝小小地打了一個哆嗦,對方的手掌掐住他的腰身,指側(cè)的新繭磨到了他的皮膚。 在溫水的洗禮中,晏寒聲貼過來,和他接了很短暫的一個吻。 “他和你說了什么?”晏寒聲把水流關(guān)小了一點,郁瓊枝只占了很小的一個位置,縮在墻壁和他的身軀之間。 郁瓊枝把額前的濕發(fā)往后撩,露出光潔的額頭,因為水流的原因,他的眼瞼看上去水紅,很濕潤。 “他說我很sao。”郁瓊枝如實說,他表情太過坦然,身上溫度卻很高,晏寒聲一下一下親他的肩膀,從他溫?zé)岬钠つw里沁出很甜的無花果味。 郁瓊枝微微轉(zhuǎn)過身,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他肩膀透著粉,因為討厭墻壁的冰涼,所以靠得更近了些。 他看上去很脆弱,像一個亟待保護的蒼白美麗的孱弱生命。 “他說的真不真,你要試試嗎?” 郁瓊枝實際上不太喜歡晏寒聲的zuoai節(jié)奏,晏寒聲做這類事,就褪去了斯文冷淡的皮,太用力,丁頁進去也太深,把他狹小的腔室擠壓得很滿,臟器都要移位的錯覺。 晏寒聲掐住他的尾巴骨,小小的一團尾巴,還沒有人的巴掌大,一下就被包住了,郁瓊枝回過頭,想把自己的尾巴從晏寒聲的手下救出來。 “你不能扯。”郁瓊枝推他的腰腹部,聲音細細的,帶了些鼻音,“兔子尾巴骨很細,扯用力了會斷掉的……” 因為恐懼,他的身體直打細細的顫,晏寒聲就不摸了,轉(zhuǎn)而捏住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他照例還是要掉眼淚,他本來不太想哭,可能是溫水刺激了淚腺,他覺得太溫暖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身體繃緊。 他像一場無處可落的季夏的雨,他飽脹,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水汽,烈陽把他烘熱了,他身上便混合了很多味道,更多的是草的腥味,微苦泛澀。 他下落,沒有土地接納他,于是落到了晏寒聲的懷抱里。 郁瓊枝被抱出浴室安放到床上的時候,他腦袋還是昏聵的,可能是浴室里面溫?zé)岬乃屗竽X缺氧,他蜷縮著躺了一會,晏寒聲捏起他的手腕,說他:“真熱。” 郁瓊枝也感覺自己太熱了,費洛蒙像水流一般,緩緩地傾斜,他心下短暫地恐慌了幾秒,皺眉思考了一會自己的周期,很快就放松了,任由自己身上的費洛蒙不斷地擴散。 如果可以,他想拿下巴把晏寒聲全身都蹭一遍,讓晏寒聲全身都是自己費洛蒙的味道。 他這樣想,就翻了個身,握住了晏寒聲的手。 郁瓊枝很困,但他很認真地抬起下巴,慢吞吞地蹭晏寒聲的手腕。 晏寒聲忍不住笑,郁瓊枝沒有理他,專心致志自己的標記工作,晏寒聲叫了他一聲他的名字,他就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 “我請了年假。”晏寒聲在他身邊躺下,郁瓊枝試探性往他的方向挪了挪,發(fā)現(xiàn)對方?jīng)]有動作,便膽子大了些,把自己窩進了晏寒聲的懷里。 晏寒聲抱住他的腰肢,郁瓊枝身體又香又軟,嘴唇虛虛地靠在他的下巴附近,感覺稍微低下頭就能和他交換一個吻。 “我想和你出去旅游。”晏寒聲說,郁瓊枝一開始沒有聽明晰,很懵地“嗯?”了一聲,有種被草迷糊的感覺。 晏寒聲又重復(fù)了一遍,郁瓊枝這次聽清楚了,但他有點驚訝,抬起眼睛看著晏寒聲:“就我和你嗎?” “你還想帶誰嗎?”晏寒聲問,語氣有點冷,“晏清清?李言?還是徐驍?” 郁瓊枝笑了,他感覺晏寒聲表情有點好玩,于是摸了摸晏寒聲的臉頰,用一種哄孩子的語氣說,“不帶誰呀,就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