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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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喜歡康遠(yuǎn)研究所,我可以替你再挑一個,你的能力去哪里都可以。”晏寒聲再次開口,郁瓊枝緊閉著嘴,愣愣的,眼神空白,漂亮的五官讓他看上去像個沒有靈魂的精致娃娃。 晏寒聲往前,郁瓊枝有所察覺,視線追隨著他的動作,看晏寒聲伸出手,輕輕掐住了他的脖頸。 郁瓊枝的頭顱微微往后傾,脖頸后彎的弧度優(yōu)美,暴露在晏寒聲的手下,郁瓊枝不知他要做什么,本能地感到了害怕,輕聲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不能去cag讓你那么難過嗎?”晏寒聲手往下游移幾寸,大拇指摩挲著一處淺淺的凸起,溫?zé)岬钠ou下,被烘得溫?zé)岬馁M(fèi)洛蒙泄出。 被摸腺體是很冒犯的行為,郁瓊枝脊椎緊繃,一雙瞳孔震顫不已,小聲抗拒,“不……你放手!” “你的利益不會受到任何的侵害,你身上永遠(yuǎn)帶著公爵家族的榮耀,無論走到哪里,都不會有人慢待你,誰敢對你不敬,都是對公爵權(quán)威的挑戰(zhàn)。” “在這種情況下,你可以挑選一個氛圍更好的研究所,并能隨心所欲選擇自己喜愛的教授,為什么不肯?” 郁瓊枝掙扎之間,半個身子都躺倒在了晏寒聲的床上,被褥上,濃烈的艾草味攻擊性強(qiáng)烈,他吸進(jìn)一口,費(fèi)洛蒙就在他身體里肆無忌憚地游走,全身軟綿綿,提不上一點(diǎn)力氣。 郁瓊枝小口喘著氣,瞪視著上頭的晏寒聲。 晏寒聲曲腿撐在床沿兩邊,背光下,俊美無儔的臉龐陰云密布,寒冷陰沉。 “或許,”晏寒聲微微仰頭,深深吸進(jìn)一口費(fèi)洛蒙,閉上了眼睛,爾后緩慢地睜開眼睛,盯著郁瓊枝嘴唇下一點(diǎn)精巧的小痣,“你嘴中的愛人是cag研究所里的工作人員之一。” 郁瓊枝眼睛瞪得大大的,晏寒聲誤將他的錯愕理解成了被猜中后的驚慌。 他躺在柔軟的被褥之間,實在是一件太美的藝術(shù)品,他的痛苦他的脆弱他的憔悴,催生出無限的溫?zé)帷?/br> 當(dāng)然,他不能擁有這些,這些都是獨(dú)屬于另一個人的。 “你都不知道,你身上味道有多重。”晏寒聲惡狠狠的,郁瓊枝看著他可怕的臉色,白著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死死抓住了晏寒聲的手腕,“是,是這樣,所以求求你,讓我留在cag。” 郁瓊枝顫抖著,“我不去其他地方,我只想留在他身邊。” 第49章 嗷嗚 周圍費(fèi)洛蒙的味道又濃郁了幾分,過量的費(fèi)洛蒙壓迫著他的臟器,郁瓊枝不得不屏住呼吸。 晏寒聲手上明明沒有出一點(diǎn)力氣,但他卻有被狠狠勒住咽喉的錯覺,原本蒼白的臉頰浮上一層水紅。 “他叫什么名字?”晏寒聲有一把好嗓子,只是郁瓊枝此刻沒有力氣去欣賞,磁性低沉的聲音在此刻仿若催命的符咒。 郁瓊枝緊閉著嘴,使勁搖頭,黑發(fā)散亂在潔白的床上。 “你倒是知道保護(hù)他。”晏寒聲說話語調(diào)很平,聽不出究竟在諷刺還是在感嘆,“如果他也能稍微為你著想幾分,也不會讓你次次都頂著一身味道回來。” “不怪他……”郁瓊枝的眼皮很紅,嘴唇也很紅,晏寒聲每次懷疑自己要把人逼哭的時候,郁瓊枝卻一滴眼淚都不流,“我自己收不住味道。” 郁瓊枝的腺體曾經(jīng)受到過鈍器挫傷,存在功能障礙,對費(fèi)洛蒙的控制能力減弱,脆弱程度好比新生的嬰幼兒。 “野狗一樣,四處留味。”晏寒聲松開手,話語中毫不掩飾嫌棄。 桎梏解除,郁瓊枝勉力重新坐起來,柔軟的黑色碎發(fā)覆蓋住他一截柔嫩雪白的后頸,他對和晏寒聲討論這種事感到羞赧,并且懷疑這是對方故意給他找的難堪,只能低著頭小聲說:“我自愿的。” 郁瓊枝的側(cè)臉恬靜美好,身上仿佛有無限的溫柔和包容,不管對方對他做多少惡劣的事情都沒事。 晏寒聲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郁瓊枝緩慢站起身,忐忑不安地站在他面前,“那我的意向表……” “你先回去。”晏寒聲抬起眼,眉毛壓得極低,表情看上去冷硬十分,“我會重新挑一所研究所。” 郁瓊枝站著不動,沉默在兩人之間游走,過了會,郁瓊枝下了莫大的決心,一字一頓地說:“不必?zé)┬模視夜舸笕酥匦律塘窟@件事。” 話音剛落,恐怖的精神力威壓驟然壓到了郁瓊枝的頭上,郁瓊枝沒有準(zhǔn)備,突然承受巨大的精神力壓迫,雙腿一軟,重重跌落在了地上。 郁瓊枝也只是猜測,從晏寒聲的話語中來看,晏馳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擅自攔截了他的意向表,看晏寒聲的反應(yīng),他應(yīng)該是猜對了。 但是郁瓊枝沒想到他會直接使用精神力,郁瓊枝的精神力等級太低,毫無反抗之力,單方面的可怕壓迫,幾秒鐘就讓他冷汗不住地往下流,喉頭一片腥甜。 “難受嗎?”晏寒聲冷眼看著郁瓊枝狼狽地躺在地上艱難地喘息,毫不留情道,“在cag研究所里,可能只是因為一個意見不同,你就要遭受一遍這樣的精神力壓迫。” “而且你無地申訴,你那躲在你身后懦弱無用的愛人幫不到你分毫。” 由心底深處騰升而起的恐懼感,無限類似于被捕獵者瀕死的哀鳴,郁瓊枝全身止不住地顫抖,汗水打濕了他的眉眼,他眼前花白一片,不得不閉了會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