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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懷崽后被豪門反派盯上了 第191節(jié)

    文案截圖于:20230908

    第76章 耳朵怎么紅了

    剛來到這個世界時,溫焓難產(chǎn)瀕死。

    陸卓勛把人從溫家別墅接到濟華醫(yī)院搶救。

    混亂中,那個假醫(yī)生混進醫(yī)院,想趁搶救的時候,給溫焓注射抗凝血酶,造成難產(chǎn)大出血的假象。

    要不是溫焓自小記憶力驚人,及時回憶起原書里一筆帶過的細節(jié),立馬向陸卓勛求救,而陸卓勛又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攔住刺向他的針頭,才避免無可挽回的結(jié)局。

    哪怕錯一步,或晚一秒,后果都不堪想象。

    兩個人心有余悸,一時都沒有說話。

    作為穿書者,溫焓自然有懷疑的對象。

    但買兇的人手段隱匿,線索中斷,沒想到陸卓勛從沒放過棄,他一直在追查。

    暖意頓時盈滿胸腔,溫焓側(cè)躺過來,看向他,“怎么查到的?”

    陸卓勛重新躺倒他邊上,“買兇者和兇手一定存在某種交集,讓買兇者確定兇手非常缺錢,一定會為錢鋌而走險,目前所有線索排除下來,可以卻定,二者的交集在外網(wǎng)的一個非、法動物孽、殺網(wǎng)站。”

    陸卓勛的語氣平靜,仿佛排查線索并非什么繁瑣的事情。

    可現(xiàn)實加上網(wǎng)絡(luò),每個人的社交關(guān)系都是一張復(fù)雜到不可思議的網(wǎng)。

    從網(wǎng)中的每一條脈絡(luò)出發(fā),又會走入一張新的網(wǎng)。

    在這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買兇者可以蟄伏在任何一處。

    他可能只是經(jīng)過,偶然聽到鄰居議論的路人,也可能是熟人網(wǎng)絡(luò)爆料,然后瀏覽到信息的“有心人”。

    逐一排查,花費的精力巨大到難以想象。

    陸卓勛:“兇手有賭、博的毛病,自己的工資遠不夠賭、資,他一直在網(wǎng)上發(fā)布虐、待動物的視屏賺錢,只要有人肯出錢,多下作殘忍的事情都做,在那個圈子很出名,買兇的人是網(wǎng)站的受眾之一,而且很有可能是這個人的“粉絲。”

    這種非、法網(wǎng)站大多存在于暗網(wǎng)。

    暗網(wǎng)最大的特點是隱蔽,它隱層在互聯(lián)網(wǎng)的表層之下,用特殊的加密方式,普通人使用常規(guī)手段根本無法搜索訪問,登錄需要特殊的授權(quán)。

    而且那種網(wǎng)站的服務(wù)器在國外,在沒有確切線索的情況下,即使是溫焓,也無法從浩如煙海的信息中準確鎖定方向,但陸卓勛替他找到了線索。

    在溫焓心中,此刻的陸卓勛宛如揮舞利爪的霸王龍。

    強悍、記仇,不放過任何傷害他家人的人。

    說不感動是假的。

    “陸卓勛,謝謝你,只要鎖定目標網(wǎng)站,我就能把背后的人挖出來。”

    “謝什么,讓你受委屈了。”陸卓勛的語氣輕柔,隱藏在眼底的自責(zé)和心疼絲絲流露。

    “陸卓勛......”被這樣專注的目光注視,溫焓忽然動容,不禁想到他們第一次拌嘴的時候。

    那時手術(shù)室里一片忙亂,頭頂?shù)氖中g(shù)燈光線慘白,周遭儀器響成一片。

    溫焓躺在手術(shù)臺上,渾身混著汗水和血水,已然濕透。

    他嘴上和這人吵架,潛意識卻在向他求救,拉著他不肯放手。

    陸卓勛潔癖嚴重,但為穩(wěn)定他的情緒,一直任由他牽著,嘴上還要讓著他,也不知道這人當(dāng)初嫌棄成什么樣子。

    可惜那時一切太過混亂,現(xiàn)在回想起來,居然沒能想起陸卓勛嫌棄的表情。

    只有交握的手掌,帶著絕不放手和絕不妥協(xié)的力度與炙熱,在記憶中鮮活無比。

    叫了一聲之后,溫焓沒再說話,他眉眼低垂,眼中似有回憶。

    陸卓勛猛然想起自己在搶救室的“英姿”。

    和溫焓吵嘴,指責(zé)他爬床速度快,幾次把人氣的昏厥過去,甩出一張支票要求他離開,.......

    陸卓勛喉頭滾動,不自覺的吞咽一下。

    他放低聲音,小心翼翼的道:“你想什么呢?”

    “在想以前。”溫焓笑了一下,隨口道。

    陸卓勛聳然一驚。

    但看對方眼睛亮晶晶的,沒有一絲不快或要秋后算賬的意思,反而有一點狡黠的笑意。

    回想當(dāng)初,陸卓勛恨不得時間倒流,回去掐死自己,然而往事不可追。

    “溫焓,你喜歡游艇嗎?”

    這語氣太熟悉......

    如果說喜歡,明天碼頭就能停一艘夸張至極的豪華游艇,然后跟海景別墅地下車庫里的豪車一起吃灰。

    “打住。”溫焓扶額,“家里那艘游艇才用過幾次,別敗家,陸小望都被你教壞了。”

    他們現(xiàn)在打嘴仗,都要搬出陸小望來。

    陸小望進可用來攻,退可用來守,實在是夫夫吵架必備利器。

    可憐小家伙話還說不利索,就頻頻被拎出來做擋箭牌。

    對于是否教壞陸小望,陸卓勛不以為意。

    所謂三歲看到老,那崽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這點他就放心。

    唯有對方口中“家里”二字,重重的砸在他心上,砸的他胸腔溫?zé)幔墓拿浢洝?/br>
    陸卓勛望向枕邊人,只覺得心滿意足,不知道怎么心疼好,“我給你開的親密付,喜歡什么自己買。”

    “親密付?不用。”

    “為什么不用?”陸卓勛上揚的嘴角寸寸下壓。

    溫焓聽出他語氣里的不痛快,有點奇怪的望向他。

    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他越發(fā)覺察出陸卓勛兩個愛好:一個是喜歡給他錢,二是喜歡看他花錢。

    不花還不高興。

    溫焓解釋道:“我刷那張黑卡就行。”

    陸卓勛的心情瞬間晴空萬里。

    刷拉——!刷拉——!

    兩人正賴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門后出現(xiàn)快速的撓門聲,還有不耐煩的汪汪聲。

    小狗崽子過來叫人了。

    溫焓樂道:“陸小望醒了。”

    “你歇著,我去。”陸卓勛推門走出臥室。

    三只一蹦一跳的小狗崽子在他腳邊又撲又蹦,肆無忌憚的擋住陸卓勛的去路,絲毫沒有一點對主人的懼怕。

    陸卓勛那點威嚴在三只面前蕩然無存。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的小東西——陸小望也好,小狗崽子也好,對陸卓勛都是貨真價實的喜歡。

    但時不時又糅雜著微妙的敵意和嫌棄。

    比如他們坐在地上玩,陸小望和三只小狗崽子就一定要靠著溫焓,一起擠開陸卓勛。

    陸卓勛的背影高大挺拔,兩條長腿熟練的躲開撲上來咬他腳面的小狗子。

    溫焓只覺得這一幕好笑又可愛。

    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他才懶懶起床,也向嬰兒房走去。

    剛走出臥室,門外便傳來敲門聲。

    小李拖著大李,懷里抱著個快遞箱。

    兩人神色古怪的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的向屋內(nèi)望,然后齊齊松口氣,“溫少,陸總不在?”

    “找我?”陸卓勛一手搖奶瓶,一手抱著陸小望,出現(xiàn)在嬰兒房門口。

    大李瞬間結(jié)巴:“陸!陸!陸總!”

    小李一口氣沒順:“咳咳咳咳咳......!”

    陸卓勛將奶瓶喂到陸小望嘴里,冷冷抬眸,冰涼的眼神瞥過去。

    大李立馬穩(wěn)重,小李頃刻止咳。

    小李繼續(xù)拖著大李,好像怕他撇下自己跑掉一樣。

    他朝陸卓勛打了個招呼,轉(zhuǎn)頭對溫焓道:“溫少,您的快遞。”

    小李把快遞放往茶幾上一放,立馬要走。

    “等等。”陸卓勛走上前來。

    他兩手不得空,對小李道,“你幫著打開,是誰......”

    看清寄件人的名字后,陸卓勛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rou眼可見的陰翳。

    是陳玉寄來的。

    洛佳聲這顆棋子不好用,陳玉又想起他了。

    溫焓臉上的不愉不輸陸卓勛半分。

    “送的什么破東西,結(jié)婚的時候沒見他隨禮。”

    跟在陸卓勛身邊這么多年,大李和小李從來沒見過陸卓勛編排過誰。

    因為能入陸卓勛眼的沒幾個,不能入他眼的也無法湊近他身邊半步,。

    在陸卓勛這兒,剛剛的話已經(jīng)屬于破口大罵的范疇。

    但便宜舅子為什么不隨禮,您陸總難道不知道嗎?

    因為小望少爺?shù)某錾硖貏e,婚宴只叫了自家?guī)讉€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