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懷崽后被豪門反派盯上了 第1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無妻徒刑、逍遙小神農(nóng)、怯懦萬人迷美而自知以后、荔枝白茶、迢迢、國子監(jiān)小廚娘、不服[重生]、今朝雨夜又逢春[電競]、臂彎(NP NPH)、嘉醫(yī)生今天救人了嗎【NPH】
溫焓知道自己做夢了,但夢的什么完全不記得。 陸卓勛目光中的指責不似作偽,流暢焊利的肌rou線條在荒島的晨光中更顯野性和沖擊力,極具力量感和美感,屬于雄性的荷爾蒙噴張勃發(fā)。 溫焓一時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半天又憋出一句,“你胡說!” 陸卓勛終于繃不住,笑了出來。 還好! 看樣他沒非禮陸卓勛。 溫焓隱隱松口氣。 “我們......,衣服呢?”溫焓問。 陸卓勛朝旁邊的樹上一指。 海島的夜晚潮氣大,衣服還在向下滴水。 “昨晚下大雨,你穿著濕衣服睡得跟小豬一樣,打雷也聽不見,叫也叫不醒。” 穿著濕透的衣服睡一夜很可能著涼。 在無人的海島上感冒或發(fā)熱,后果將是致命的,換做是溫焓,他也會這么做。 “謝謝。”溫焓有點不好意思。 半夜淋了一場雨,彼此說話都有點鼻音。 好在太陽出來之后,氣溫上升,兩人又生龍活虎。 陸卓勛心知是儲存的能量起到巨大作用,早午飯的時候又多吃不少,還哄著溫焓多吃好幾口。 幾天下來,溫焓精壯不少,原來薄薄的腹肌越發(fā)明顯。 陸卓勛不禁暗暗感嘆,年輕真好。 他很想跑跑步,運動一下,但不能浪費得之不易的能量。 吃飽了,兩人又躺到吊床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聊到困倦就抱著睡覺。 日子倒有幾分返璞歸真的味道。 “溫焓,你還記得我在快艇上跟你說的事情么?” “你說領證?” 本來做好這人裝傻的準備,溫焓卻不躲不避,態(tài)度坦然。 陸卓勛心里一陣緊張。 溫焓其實無所謂,這輩子只要能守在陸小望身邊就好。 因為陸小望的原因,他和陸卓勛成為家人,有沒有一張證書不打緊,可陸卓勛不一樣。 作為陸氏的掌舵人,他的婚姻狀況一直備受關注。 可以想見當外界知道他的結婚對象是男性的時候,將有怎樣的反應。 溫焓纖長的睫毛低垂,漂亮的側顏恬靜美好,秀美的眸子滑過猶豫。 陸卓勛的心點點下沉,想得到對方的答復,又怕他為難,更怕他說出拒絕的話。 他和溫焓同在一處屋檐下,如果這件事讓他為難,溫焓以后在陸家要如何自處。 就算他違背心意,答應了,自己又怎么舍得他受一點委屈。 “咳!溫焓。” 溫焓抬頭看他。 陸卓勛偏開視線。 回去以后一定讓林爵改改一撒謊就咳嗽的毛病,太影響周圍的人! “咳!”陸卓勛正色道:“以后陸小望上學,別的小朋友家長過結婚五周年,結婚十周年,他們問小望,你的爸爸mama什么時候結婚的?陸小望怎么回答,孩子多可憐啊!” 溫焓的眉頭立馬皺起來,心也跟著揪起來。 他哪里舍得陸小望受一點委屈。 “你說孩子有多難受,你總說陸小望像我,那也得是個悶瓜,難受也不跟我們說。” 溫焓不贊同的看他,“你還是悶瓜?那你和我吵架的時候怎么那么會吵。” “......”陸卓勛:“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孩子那么小,他就要承受這么大的心理壓力,說不定會造成心里陰影,你知道童年的傷痕要用一生去治愈......” “陸卓勛!”溫焓語氣突然嚴肅,眉頭皺的死緊,“等回去,第一件事就去把證領了!” “也不用那么急。”陸卓勛端著架子,裝模作樣的思索。 “不行!小望眼看就會說話了。”溫焓急的爬起來看他 陸卓勛這才矜持的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溫焓重新躺回去。 熱帶海島的微風穿林而過,周圍不知名的蟲鳴一聲高似一聲,空氣里有海風和植被清新的味道。 “陸卓勛,”溫焓臉上又現(xiàn)出同樣的猶豫,“結婚會不會影響你,我看那些雜志什么的挺喜歡報道你的,還有陸小望,不能讓陸小望被打擾。” “你在擔心這個?”陸卓勛不能更驚喜,眼中迸發(fā)的神采讓溫焓一愣。 “嗯,是啊。”溫焓輕輕嘆氣,臉上現(xiàn)出一點愁容,“到時又要收紅包,這下更說不清了。” 陸卓勛心下了然,這人還在盡心盡力的和他“裝”情侶。 不過無所謂了,證領了,人就是他的。 早晚都要是。 “這個不用擔心,我保證外界不會知道陸小望的事情。”陸卓勛努力維持表情,不讓自己的雀躍太明顯,“領完證,我們先辦個小型婚禮,大家一起吃個飯,也拍幾張照片,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就有了,以后陸小望長大,要是嫌棄婚禮太簡陋,我們再辦個隆重的。” “要多隆重有多隆重的,肯定比陸小望同學的爸媽婚禮隆重。”陸卓勛頓了一下,補充道:“不然爸也遺憾。” 溫焓一口答應:“行!” 陸卓勛悄悄呼出一口氣,后背都濕了。 “陸卓勛。”溫焓又叫一聲。 陸卓勛一凜。 “除了咱倆剛見面的時候,你第一次說這么多話。” 陸卓勛:“......” * 除去那天半夜突然而至的大雨,海島的氣候一直特別好。 但暴雨過后,蚊子明顯變多。 即使周圍灑滿驅(qū)蚊草,早上起來的時候,陸卓勛身上還是被咬了好幾口。 當晚睡覺前,溫焓把他全身都涂了。 陸卓勛開始還躲,后來就順從許多,半瞇著眼睛不說話,任由溫焓將驅(qū)蚊草的汁水抹便全身。 兩人照例相擁而眠,一夜無話。 遠處海上升起紅日,晨光熹微里,陸卓勛睜開眼。 晨間的風和煦愜意,空氣異常清新。 遠離人煙的荒蕪海島,時光悠長寧靜。 陸卓勛的目光牢牢釘在懷里人的身上。 纖細柔韌的身形少年感十足,什么衣服穿在身上都像廓形款式。 他側躺著,枕著陸卓勛的一條胳膊,寬松的領口微微敞開。 從陸卓勛位置,視線不可避免的順著衣領看進去。 他錯開視線,又挪回來。 白皙的胸口上布滿紅腫叮咬的痕跡,秀美修長的脖頸也是,脖子下面也有。 睡夢里,溫焓無意識的伸手去撓。 力氣不大,皮膚卻馬上發(fā)紅出痧,在霜色冷白的皮膚上顯得觸目驚心。 陸卓勛趕忙捉住他的手,心疼的輕輕碰了碰。 皮膚的觸感細膩溫熱,看著那點點紅痕,不禁想起他們剛見面的時候。 那時這人為留在陸家,特意當著陸萬鈞的面,把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連腳面都不放過,搞得陸萬鈞怒不可遏,大罵陸卓勛是牲口,連人家坐月子的時候都不放過。 陸卓勛有口難言,只覺得溫焓這容易留下痕跡的體質(zhì)矯情又討厭。 現(xiàn)在...... 陸卓勛苦笑一聲,恨不得那些叮咬全落在自己身上,暗暗后悔昨天沒給溫焓也抹上驅(qū)蚊草。 他慢慢抽出被壓麻的胳膊,悄悄走下吊床。 溫焓癢得難受,輾轉(zhuǎn)翻騰著醒來,卻發(fā)現(xiàn)陸卓勛不在旁邊。 “陸卓勛!”他忽的從吊床上坐起來,目光急切的尋找。 “在這里。”陸卓勛從不遠處的草木后站起來,向吊床的方向走來,手里拿著一大把驅(qū)蚊草。 溫焓又躺回吊床,難受的心里長草。 困! 還癢! 陸卓勛走到吊床旁。 溫焓一副沒睡飽的樣子,兩只眼睛望著天,開始打盹。 就一會兒沒看住,他身上撓的紫一塊,紅一塊,對自己下手一如既往的狠。 陸卓勛扯起他的下擺往上撩,把t恤給人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