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懷崽后被豪門反派盯上了 第150節
對陸小望,溫焓有著無限的愛意與耐心。 在小家伙身邊時,他周身都是溫柔。 馮嘯簡直移不開眼,身心不自覺軟成一灘水,“噗通”一聲跌坐到淺灘上。 清涼的海水瞬間打濕衣褲。 溫焓好笑的看他。 陸小望眼中嫌棄更甚。 * 陸卓勛和秦瑜幾個作為公司高管,每周要定期參加例會。 此時會議結束,剛下到沙灘上,陸卓勛遠遠就看見馮嘯對著溫焓發花癡。 跟在后面的秦瑜心中大叫不妙! 這事情實在棘手。 首先陸小望的身份是個秘密,無論溫焓還是陸卓勛,他們都不希望孩子被外界的關注困擾。 而溫焓昨天又親口對馮嘯說自己沒男朋友。 如果對馮嘯說陸卓勛在追求溫焓,那就更不能了。 那樣馮嘯只會追的更起勁。 如果說溫焓和陸卓勛是兩口子的話....... 也不行! 馮嘯肯定懷疑。 陸老爺子早就放話出來,只要陸卓勛能結婚,他就要大辦三天三夜。 按照馮陸兩家的交情,馮嘯不可能不知道。 關鍵是勛哥他沒有結婚證啊! 秦瑜思索再三。 這件事只能讓陸伯伯透露給馮嘯,就說陸卓勛和溫焓已經在一起了。 只有陸萬鈞說,馮嘯才能信。 其他誰去說都將適得其反! 至于怎么圓就只看陸伯伯的了。 馮嘯也看到陸卓勛,那人還是一張萬年討厭的冰山臉,他問溫焓,“你和陸卓勛怎么認識的?” 溫焓用一貫的說辭道:“他是我表哥。” 說話間,陸卓勛長腿跨進淺灘,一把撈起陸小望,對溫焓道:“走了。” 快到陸小望喝奶的時候了,溫焓朝馮嘯一點頭,便要跟陸卓勛回去。 “等等。” 馮嘯從水里站起來,眼中依依不舍。 “呵!”還是熟悉的嘲諷意味,陸卓勛朝他下、身看一眼,幽幽道:“條紋的。” 馮嘯“通!”的一下又坐回水里。 溫焓回頭張望,疑惑道:“什么條紋的?” 陸卓勛大手攬住他,“別看,小心長針眼。” 身后傳來馮嘯惱怒的聲音,“陸卓勛,你給我等著!” 兩人回去后不久,別墅的門鈴被按響,是酒店的客房服務。 林爵正好離大門近,順手打開門。 兩排穿著西裝燕尾服的酒店服務生魚貫而入。 服務生帶著白手套,手里捧著不同的花束,還有一瓶放在精致酒托中的紅酒。 “溫焓先生,這是馮嘯先生給您送的花和酒,希望鮮花和美酒能點綴您的假期生活。” 服務生輕車熟路的將鮮花放在院子離的不同方位。 荔枝玫瑰、百合、滿天星...... 擺在各個角落,和諧好看。 別墅院子里頓時多出幾分姹紫嫣紅的浪漫。 看樣這是酒店的特色服務。 拿酒的服務生又問:“先生,要幫您把酒打開嗎?” 沒明白狀況的溫焓,“不,不用。” 門是林爵給開的。 林院長此刻縮在墻角。 可怕! 勛哥好可怕!! 眼睛是心靈的窗口。 他用專業保證,勛哥此時的內心已經扭曲、黑化! 勛哥想刀他! * 服務生朝眾人行禮,依次退出別墅。 大門咔噠一聲關上。 三個發小驚恐的看向陸卓勛。 陸卓勛凌厲的眼刀直沖林爵而去。 林爵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感覺送來的不是花,是他人生的喪鐘,是核爆前的導火索! 溫焓還疑惑的看著院里的花。 馮嘯和陸卓勛才是老同學,難道這些東西不應該送陸卓勛? 服務生弄錯了? “咳!咳!”陸卓勛突然咳嗽兩聲,然后輕輕的吸鼻子。 溫焓:“你怎么了?” 陸卓勛又咳嗽一聲,“可能是花粉過敏。” 溫焓立即站起來,目光掃過屋里的花,急忙問:“哪種過敏?” 青山老宅四季鮮花長開,從沒見陸卓勛過敏過,肯定這里面的哪個品種有問題。 陸卓勛道:“不知道哪種,可能是氣候的原因,不礙事。” 林爵瞬間get到立功贖罪的機會。 他用專業的口吻道:“氣候是誘發過敏的原因之一,可能在一個地方不過敏的東西,換到另一個地方就會產生嚴重的過敏反應,勛哥的癥狀像慢性過敏,嚴重的話可能引起心臟衰竭。” 溫焓:“!!!” 溫焓朝離他們最近的百合走去,“趕快把這些花扔出去!” “等等。”陸卓勛壓低嗓音,“馮嘯一片好心,你不要就送回去,扔了可惜。” 秦瑜道:“我們去和馮嘯說明白就好。” 林爵和沈臨也點頭。 溫焓沒心思放在這些細節上。 他推著陸卓勛進屋,不放心的回頭問林爵:“那陸卓勛還能出去嗎?” 林爵琢磨著開口,“那是不能?還是......” 陸卓勛又是一記眼刀。 林爵聲調瞬間拔高。 “能!能!當然能!只要不持續接觸過敏源就沒事,而且外面空間開闊,一點關系都沒有!” 溫焓奇怪道:“那你說的不能是什么?” 林爵一臉嚴肅,“擺在家里絕對不能!” 他一指那瓶酒,“凡是和花一起送過來的東西都不能要。” 溫焓對林院長一直信賴有加,毫不懷疑的點頭,“嗯,那都送回去。” 秦瑜對陸卓勛道:“勛哥,我去找馮嘯,晚上把他帶到陸伯伯那兒去,讓伯伯好好和他說。” 他把“好好”兩個字咬的特別重。 陸卓勛微微點頭,臉色稍霽。 溫焓并不知道他們在打什么機封,只擔心陸卓勛會不會猝死。 在得到林爵的再三保證后,才放棄帶人去掛急診的念頭。 秦瑜、林爵和沈臨把花送回去。 剛送出去東西不到半小時又原封不動的送回來,馮嘯看起來有點失落,“他不喜歡?” 沈臨道:“不喜歡花,還是不喜歡送花的人,那就不知道了啊!” 陸卓勛幾個發小里面,馮嘯拿沈臨最沒辦法。 和他吵跌份,不和他吵氣的肝疼。 馮嘯深吸一口氣,只裝沒聽見,轉頭問秦瑜:“溫焓喜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