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懷崽后被豪門反派盯上了 第146節
做了多年秦總,秦瑜是發小團里唯一還能維持住風度的一個。 他扶了下金邊眼鏡,一指陸卓勛,“讓他!”,又指溫焓,“和他玩!看誰能贏!我就不信兩個能一起贏,總要有一個輸的!” 沈臨和林爵瞬間支棱起來,立馬發現報仇雪恨的新思路。 “我要看著你們兩個相愛相殺。”秦瑜主動退出牌局,把位置讓給陸卓勛,笑容陰惻惻。 林爵也放下手里的牌,“斗地主三個人也可以。” 他拍拍沈臨,“辛苦你了。” 沈臨秉承伙伴們的遺志,呲牙挽袖子,同對面兩人道:“我就是輸,也要拉著你倆一起!” 陸卓勛對失去理智的發小們毫無同情心,施施然做到溫焓對面。 他加入后,牌局形式果然有所改變——溫焓贏得更快了! 每次溫焓牌出完,就笑瞇瞇的看陸卓勛和沈臨打。 轉眼沈臨最后一個鋼镚也輸沒了。 退出牌局的林爵和秦瑜把自己的鋼镚給他。 兩人總共湊出來五個。 幾把之后,沈臨面前只剩最后一個鋼镚。 可愛帥氣的沈臨表情瘋魔。 輸牌只是一方面,冷冷的狗糧在臉上拍才最難受。 他使勁兒戳著牌桌,“勛哥,你毫無原則,毫無底線的給溫焓喂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兄弟們的感受!” 陸卓勛滿意的看溫焓成功出掉手里的小雜牌,眼里幾乎要淌出蜜來,慢悠悠道:“賭場無父子,哪里還有兄弟。” 沈臨牙齒磨得咯吱作響,“無父子,無兄弟,那也別有臭情侶啊!” 陸卓勛哼了一聲,把手里三張一樣的牌往桌上一甩,贏走沈臨最后一枚鋼镚。 三個發小心中的苦楚無處訴說,只能看向大李和小李,“你們倆天天跟在他們身邊,是怎么保證不瘋的,你們說!” 大李和小李面無表情,臉上全然是對生活的麻木。 溫焓心說沈臨的問題好奇怪,他又沒和大李哥和小李哥打過牌。 臨近午夜十一點,三個發小徹底失去斗志,沒有繼續玩下去的動力和鋼镚。 陸卓勛和溫焓收獲滿滿,顛著硬幣,聽著響,心滿意足的走了。 沈臨突然掐住林爵的脖子,“林爵,林院長,你可不可以再克隆一個勛哥給我,我不想要這個勛哥了啊!!!” * 臥室。 溫焓把硬幣全放到床上,灑出來的硬幣占據好大一塊地方。 開始開開心心,叮叮當當的數著,看陸卓勛從浴室進來,頓時一驚。 “怎么了這是?”陸卓勛被他的表情弄愣了。 溫焓雙眼圓睜,“陸卓勛,你有新床單嗎?” 陸卓勛這才注意到床上的硬幣,眉頭微微蹙起。 溫焓緊張起來,他果然受不了。 陸卓勛床上從來不放外面帶回來的東西的,連自己的手機都不放,更別說這些被好多人摸過的硬幣了。 溫焓有點窘。 今晚上玩的高興,一時間忘了陸卓勛潔癖的事。 陸卓勛忽然笑了,“你洗澡時用沐浴露沒?” 這話問的沒頭沒腦,溫焓更加緊張,仔細觀察對面的人,“用了。” 陸卓勛指著硬幣,“你在上面滾一滾,給我滾個香香,我就不嫌棄了。” 溫焓:“......” 瞧他的神色明顯沒玩夠,陸卓勛:“還想玩牌?” 時間快十一點了,陸卓勛的生活非常規律,晚上十一點睡覺,早上七點起床晨練。 溫焓道:“你要睡覺了。” 陸卓勛的嘴角又勾起來,“我們在度假,早睡晚睡沒關系,反正明天早上十點半才到,明早我們可以睡懶覺。” 溫焓非常心動,“我們兩個怎么玩?” “抽烏龜,你會不會” 兩人上床,開始抽烏龜,一直抽到后半夜兩點。 溫焓新手光環依舊璀璨,面前的鋼镚明顯比陸卓勛的多,漸漸有點困意。 雖然陸卓勛說不用,溫焓還是麻利的換上新床單。 兩人睡著睡著,又抱到一起。 年輕人都愛睡懶覺,陸萬鈞特意吩咐早飯九點開始。 八點半,眾人陸陸續續來到餐廳,等著開餐。 九點整,從不睡懶覺,從不遲到的陸卓勛依然沒出現。 當然溫焓也沒出現。 作為一條哈士奇,沈臨難過來的快,去的也快,昨天還說不要他勛哥,今早第一個找人,“誒!勛哥怎么還沒起來,我叫他去!” “你給我坐下!” 左右兩邊,秦瑜和沈臨同時發力,把人按在座位上。 沈臨眨眨眼睛,嘖嘖有聲,“就算昨天我們褲、衩都輸給了勛哥,但不叫勛哥吃飯,那就是你們沒風度了啊!” 秦瑜夾起一個燒麥,林爵將他的嘴一掰。 秦瑜把燒麥塞他嘴里,林爵把他上下巴頦一合。 兩個人配合默契,一氣呵成。 沈臨的嘴被燒麥堵住,只能閉上。 陸萬鈞:“嚯嚯嚯......” 吃完飯,時間來到九點半,陸卓勛和溫焓還沒出來。 李叔也不叫人收拾,眾人東拉西扯,沒一個有離開的意思。 * 九點四十五分,溫焓和陸卓勛終于出現。 剛一踏進餐廳,七八雙眼睛刷一下看過來。 兩人眼底帶著淡淡的青黑,一副熬過大夜的模樣, 溫焓被眾人看的一驚。 陸萬鈞銳利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那個,卓勛吶......” 陸卓勛拉著溫焓坐到桌邊,給他倒杯清水,熟練的掏出口香糖,從錫箔紙里摳出一顆,面無表情的送到人嘴邊。 溫焓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吃下,薄荷味的...... 薄荷味的!!!!!!! 他驚悚的看向陸萬鈞。 陸萬鈞已然開始吹胡子瞪眼,看陸卓勛又讓溫焓吃避、孕、藥,登時氣的不行。 要不是人多,他就要拿拐杖抽陸卓勛,此時只能咬著牙,敲著拐杖罵:“混賬東西!混賬東西!” 是藥三分毒,帶著套子能難受死你小子! 罵完陸卓勛,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的看溫焓,“你就由著他!” “......”溫焓有口難言,默默喝粥。 一頓早飯吃完,溫焓全身上下都羞紅了,好似熟透的蝦子。 他無比清醒的認識到一個事實,真的解釋不清了...... 上午十點半,私人飛機降落在薩代島。 充沛的陽光,碧藍的玻璃海,細膩柔軟的白沙灘,高大的椰子樹,還有黝黑熱情的島民。 每一口呼吸都帶著清爽無比的海風味道,熱帶海島的金色風光撲面而來。 眾人在飛機上換好衣服,溫焓穿著和陸卓勛一樣的白色t恤和黑色的短褲,一行人坐上酒店的接送專車。 上車之后,溫焓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單薄的側影看起來有幾分落寞。 陸卓勛順著他的目光往外看去,又看向身旁的人。 溫焓好像在回憶什么,眼中沒有新奇的光彩,看起來反到有些沉重。 陸卓勛:“你,來過這里?” 溫焓輕輕的嗯一聲,然后如夢初醒般看向他,嘴角彎到一半,艱難偽裝的笑容僵住,“夢里來過。” “噩夢么?” 都說夢是種預示,溫焓不希望他的夢給別人造成壓力。 何況前世的經歷也不能算是夢,“不是噩夢,就是醒來的時候很遺憾,可惜人回不到過去。” 過去不可追,溫焓對現在的一切充滿感恩,“陸卓勛,謝謝你帶我來這里。” 車輛沿海濱公路跑了一陣,臨下車前,陸卓勛偷偷拉住溫焓:“咱倆的房間肯定在一起,下去要和我裝恩愛知道嗎?不然咱倆都要被罵渣男。” 溫焓已經收了好多紅包,自覺裝情侶事情敗露的話,他的情節更嚴重,性質更惡劣。 兩個人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