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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總裁每天都在求我原諒在線閱讀 - 第104章

第104章

    說著,正要帶嚴之畔去廚房,卻發現他連鞋都沒穿。暗自嘆了口氣,“先去穿鞋。”

    嚴之畔這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后一瘸一拐的又回了臥室。等他從臥室里出來的時候,容與已經把早餐端上桌了。

    嚴之畔拿起一個雞蛋剝好遞給容與,容與皺了皺眉,搖頭不要,“你自己吃,我不想吃雞蛋。”

    嚴之畔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記得你以前是吃的啊。”

    容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下頭,“之前......懷孕和生孩子的時候,雞蛋吃多了,從那以后就不想吃了。”

    嚴之畔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道暗光:“你生歲歲的時候......不是在固陽吧?”

    容與以為嚴之畔并不知道,于是避重就輕道:“不是,那時候原本沒打算回固陽的,當時隨便上了輛車,到了個消費比較低的小鎮上,然后在那兒生的。”他只字不提當初生容歲時有多兇險。

    嚴之畔勉強笑了下,繼續問道“那......當時你懷孕誰照顧你?”

    容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用人照顧我,我自己身體素質也不錯,能照顧好自己。”當時他連養活自己的錢都沒有,哪還有閑錢請人照顧他?

    嚴之畔再清楚不過當時的容與有多難了,但容與只字不提,他就只當不知道。低下頭掩住臉上窒息的痛,他故作輕松的問道:“那你坐月子呢?坐月子也是自己照顧自己?”

    “是。”容與喝了口牛奶,“歲歲還好,挺乖的,我就一邊兒帶著他一邊兒賣菜。”

    “那你身上的病......”嚴之畔隱忍的問道。

    “嗯?你說的是腰疼還是貧血?”容與絲毫沒察覺不對,“腰疼是我小時候受過傷,從那以后就時常會痛,老毛病了。至于貧血......可能是小時候挑食引起的吧。”

    心知從容與嘴里什么都問不出來,嚴之畔悄悄深呼了口氣,低聲問道:“你當時說......吃的最多的就是雞蛋。你當時都怎么吃的?”

    “白水煮。所以我現在非常不喜歡吃白水煮雞蛋。”說著,容與笑了下,“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一月上旬吧,馬上過年了,那時候天氣特別冷,我帶著歲歲出去賣菜。忙的不可開交,等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帶的雞蛋早就涼了,就用熱水燙一下,燙熱了再吃。”

    “不過那時候雞蛋對我來說是最簡單省事又有營養的,所以就算不喜歡吃,也逼著自己吃。后來出了月子就......”容與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他忙笑了下,轉移話題:“反正從那之后,就再也不吃雞蛋了。”

    他雖然反應快,但嚴之畔還是察覺了不對,他的臉色有些怔楞的看著容與:“一月上旬......歲歲是十二月中旬生日......一月上旬你還沒出月子吧......”

    容與面上絲毫不顯,“沒有,我說的是第二年一月上旬,不是歲歲出生的時候。”

    嚴之畔臉色開始發白,眼神顫抖:“不對......第二年一月你已經回了固陽......歲歲有姑姑照顧......不用跟你出去賣菜......你......老實告訴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沒坐月子?”

    “我......”容與沒想到閑聊能聊出事來,心里叫苦不迭,牽強的笑了下:“胡說什么呢?怎么可能不坐月子,不坐月子哪里能行......”

    “你說謊......”嚴之畔的手都開始輕微顫抖起來,“你騙我......你沒有做月子......你......沒人照顧你......你沒有辦法......所以你壓根兒沒坐月子是不是......”

    “我......”容與進退兩難,看著眼前眼前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嚴之畔,他心中只有無奈和后悔,他一點兒都不想讓嚴之畔知道。

    第七十五章 冬天跪在雪地里

    當年的事都已經過去了那么久,他也早已釋懷,一點兒都不想提之前的事。

    但明顯嚴之畔不是那么想的。他抓著容與的手都在顫抖,死死看著容與的眼中帶著無法言說的痛苦和隱忍,還有無盡的悔恨。

    “我真的......恨不得殺了我自己......”從心口蔓延出來的痛逐漸遍布全身,嚴之畔痛的恨不得把心都挖出來。

    容與看著嚴之畔這樣的神色,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難受。他無聲的嘆了口氣,探過身子抱住嚴之畔,輕聲安慰道:“我沒事,我很好。你不要自責,你看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嗎?還有歲歲,他那么可愛,他是你的兒子。我們的兒子。”

    “他還不知道你是他的另一個爸爸,再過段時間,你的身體再好一些了,我們一起回固陽,我們一起告訴他,你是他的爸爸,好不好?”

    嚴之畔緊緊的抱著容與,恨不得將他融進自己的骨血里,他的聲音沙好像摻了玻璃一樣,嘶啞的厲害:“......好......”

    容與臉上掛著柔和的笑,輕輕拍著嚴之畔的肩膀,柔聲道:“他那么喜歡你,肯定會愿意叫你爸爸的。”

    嚴之畔閉了閉眼,將心頭窒息的劇痛壓下去,勉強笑了下,啞聲道:“父子天性,他肯定很喜歡我。”

    “是啊。”容與輕笑道:“我都吃醋了。當時在醫院的時候,就兩天時間,你就把他收買了。除了我之外,還真沒見過他那么喜歡過一個人呢。”

    “許琰也沒有?”嚴之畔突然這么問了一句。

    容與哭笑不得:“胡說八道什么呢你,許琰只是我的朋友,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

    嚴之畔壓下扔在顫抖的手,故作吃醋的樣子:“那是你沒有那個意思,可不代表他沒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