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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讓她的阻止一點說服力也沒有,阻擾中反帶著nongnong的請求,請求他更深入般。 左硯衡自然是順了她的請求,兩片帶著些許涼意的唇,含住她腫脹敏感的花xue口,靈活的舌更加霸道的探入,如尋寶般舔弄著隱於秘林中,那濕潤腫脹的花核。 啊……啊……啊啊啊…… 一陣快慰升起,讓她難以承受地嬌吟不斷,最後雙腿再也無力支撐發軟的身軀,膝蓋一彎,人便往下軟去。 若不是左硯衡反應快速,即時攬住她的腰,她的膝蓋沒裂,應該也要廢上好一陣子。 她被左硯衡翻轉過來,面對他。 他脫下散發著酒味與發皺的藏青外衫,將依然沉溺在高潮余韻中,渾身發軟的她扶起,讓她坐於那外衫上。 神智緩緩清明的段宴若,無力地盯著在黑暗中總是看不清的左硯衡。 求你……給我個痛快吧……求你…… 她無力再承受接下來過激的快感了,畢竟這身子才初嚐情慾,根本無法與有經驗的他相比,況且她還忙了一整日,早就精疲力盡了。 但左硯衡卻對於她的請求充耳未聞,帶著繭的大手,沿著她的腳踝一路往小腿,摩娑上大腿內側,繞過女子最脆弱卻也是最美妙的部位,摸上她微微凸起的髖骨,撫過平坦無一絲贅rou的腹部,最後到達藏於衣衫中那兩團柔軟的嫩乳。 第十四回~吸引(h) 他輕柔地描繪著,彷佛是在玩賞件藝術品般,怕它變形,怕它壞似的。 好軟,只是太小了。他用還處於變聲期,有些粗嘎的沙啞嗓音在段宴若的耳邊說出結論,因為手中的乳rou根本裝填不滿他的掌。 本享受著他的撫摸的段宴若,一聽,氣憤地推拒著正揉捏著她早已挺立的乳尖的左硯衡。 嫌小那你就別摸! 聽到她的抗議,左硯衡突從喉頭發出兩聲快意的悶笑,俯首便吻住了又想抗議的小嘴,舌探入吸吮住她的。 兩只大掌這時從衣中滑出,在段宴若分神於他的吻中時,拉開她的雙腿,再次摩娑起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內側,讓本就氣息絮亂的她,再次急促了起來,無助地甩頭,希望甩去快將她肺部空氣掏空的左硯衡。 但她越甩,他卻吻得越深,讓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突地,段宴若被封住的嘴中發出一聲痛苦中夾帶著快慰的呻吟,原來左硯衡那只帶著魔魅的手滑至她鼓脹的花核上,且不斷地刺激它,讓段宴若承受不住的頻頻高潮,腦中一炸,眼前一片的花白,完全失去了判斷力。 這時左硯衡才甘心放過眼前這個被他折磨到屢屢失去理智的女人,讓空氣回流到她的肺中。 他挺起身,凝視著兩腿大張,雙眼迷離,腫脹通紅甚至帶著血的小嘴微啟,頹坐在墻邊的女子,這yin媚的畫面讓他的龍陽一陣的叫囂,提醒著他的瀕臨崩潰。 只見左硯衡爆滿血絲的鷹眼一瞇,扶著他早已叫囂不休的碩大,猛然進入,貫穿入段宴若的體內,與她重新結合在一起。 來不及反應的段宴若為此驚叫一聲,隨即驚動了不遠處巡邏的守衛。 段宴若看著在距離他們一米遠的樹叢外,來回搜尋的守衛們,嚇得段宴若緊咬住自己的唇,身下的花徑更因為守衛這樣緊迫的巡視而不斷的緊縮,讓措手不及的左硯衡為此泄出了些許元陽。 這讓他不快地不管守衛就在他們身後巡邏,三淺一深地進出她的花徑,讓她一再因高潮而痙攣,無法控制的呻吟著。 有好些次她搥著左硯衡的肩,要他停止這樣的惡作劇,但她這薄弱的攻勢,沒一會兒便被攻破,雙手被只大掌給抓住,抵在墻上,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制造出更多的激情罷了。 有守衛……別這樣……克制點……嗯……她壓抑著就要沖口而出的呻吟聲,警告著左硯衡收斂。 你確定要我克制點?他含著她的耳垂問道。 確……定…… 一切聽你的。說完,嘴角慢慢浮現一抹詭異的邪笑。 緊接著,左硯衡如她所愿,弱化了自己所有在她身上的動作,撫摸的力度變小,親吻她身軀的吻變輕,進出她體內的速度變慢。 這樣的改變,的確不如先前的刺激,但卻未帶半分的解放感,反而如悶燒在體內不退的火般,一點一滴將她帶往崩潰的邊緣。 因她實在承受不住這樣慢條斯理的接觸,她需要更多,且更深入的。 她已無法再思考那些守衛的行動了,一心只想一解體內叫囂的慾望。 我要……我想要你……求你……求你……因為她快被逼得發瘋了。 但左硯衡卻拒絕她的哀求,無關緊要地繼續磨擦著她的花徑,最後甚至將本深埋在她體內的龍陽抽出,改磨擦她此刻敏感無比的花核與泥濘不堪的花xue口。 別……別離開……嗚……求你…… 她終於承受不住過多情慾的折磨,哭得梨花帶淚,淚光閃閃的雙眼滿是無助的哀求。 從未如此折磨過女人的左硯衡,凝望著她可憐無助的眼,一股心憐涌起,但更多的是征服後的快感,他彷佛握著生殺大權的大王般,要她生就生,要她死便死。 尤其是看著她擺動著臀,饑渴地磨擦著他的碩大,就為了一解花xue里那滿是空虛的痛苦時。 那畫面yin媚地讓他喉頭緊縮,呼吸粗喘不順,他知道自己為這具不完美的軀體心動著,且渴望著。 此刻這具軀體,散發出的妖嬈氣息徹底迷惑了他的理智,勾引出他潛藏在內心最原始的獸性,讓他失了判斷,只想蹂躪眼前這個不斷誘惑他的女人,這念頭讓龍陽越發的堅硬炙熱。 這時身後那些本在周遭巡邏的守衛已然遠去。 他不再顧忌,那些守衛至少還要等半個時辰才會再回到這里,這段時間他要如何生吞擄掠眼前的女人都不會有人打擾了。 扶住碩大的龍陽,再次猛然挺入她濕滑無比的花徑中。 他突然的進入,讓段宴若滿足地一嘆,舒服地輕顫著身軀,花徑更是收縮不住,緊緊吸住左硯衡的龍陽,深怕他又逃走似的。 左硯衡雖很想馬上在她體內沖刺,但他愛上了那貪婪吸吮著他龍陽的緊縮,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