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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零來種地[穿書]_18

    

    完了。

    吃完了一個野菜饃饃,王思婉伸手點了點許安結實的胳膊,“你累不累啊?”

    許安吃飯依然豪放,兩口一個下去,搖了搖頭,“不累。”

    他現在精力充沛的不行了,每天的力氣都像使不完似的。就連晚上,夢到她的次數都變多了。

    他將視線落在她偷偷竊喜的小臉上,眸中滑過一道暗光。

    等許安吃完了,王思婉收拾好東西就離開了。

    李長根湊到他身邊,小聲商量,“許哥,許哥,下次你媳婦兒給你送吃的,能不能分我一點啊?”

    實在是太香了,他還特意看了眼,不就野菜饃饃和一碗炒青菜嗎?怎么能香成這樣呢?

    香得他連自己媳婦送來蒸臘rou和大白饅頭都吃不下去,一個勁的咽口水,就想嘗嘗他許哥這邊的。

    不過他家臘梅在旁邊看著,他不敢。

    這要是他許哥主動招呼他來嘗嘗,那就可以了。

    許安瞥了這小子饞得都要流口水的臉,淡淡吐出兩個字,“不行。”

    李長根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許哥,就一口。”他許哥之前還送給他一雙鞋呢,怎么這會他許哥到底還喜不喜歡他了?

    許安懶得理他,站起身走到旁邊提起一撂秧苗,下了地。

    留李長根一個人還坐在田埂邊上想他許哥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回去的路上王思婉是和張臘梅一塊走的,對于張臘梅,其實王思婉印象還挺好的,性子潑辣,人也不壞,像個小辣椒似的。再加上李長根和許安關系不錯,所以王思婉跟張臘梅關系也沒有太差。

    張臘梅性子直,動作利索,走著走著就走到了王思婉前面,說話的時候邊上沒人應,她回頭一看,才發現王思婉落下了一點。

    “思婉妹子,快點啊。”她笑嘻嘻的喊道。

    等王思婉走到身邊的時候,她又道:“思婉妹子,你走路的樣子可真好看,我沒文化,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好看。你說你長得好看也就算了,連走路的樣子都比我們好看那么多。難怪安子喜歡你,就是我們家小姑子啊……”她閉了嘴,顯然是意識到在王思婉面前說李長秀不合適。

    王思婉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其實都一樣的,我就是走得比你們慢點。”

    作為貴女,她從小就有一個宮里出來的教養嬤嬤訓練她走路的樣子、吃飯的樣子、還有站著的姿勢。不僅如此,臉上的笑容、拿東西的動作,甚至是晚上睡覺的姿勢,都是從小鍛煉出來的。

    可以跑,但也有跑的樣子。教養嬤嬤說,最尊貴的貴女,應該時時刻刻都要保持自己高貴端方的儀態。后來,這些東西就融入了她的骨血,無論何時,處于何地,她不自覺的都會表現出自己最優雅端方的樣子。

    張臘梅確實覺得王思婉走路走得慢,所以聽王思婉說因為走得慢所以樣子好看的時候,她也沒懷疑,只覺得真的如此。

    倆人分開后,張臘梅就進了屋,瞥見李長秀關著的門,她心里冷哼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啥也不說了,給大家拜個早年

    第42章

    其實她之前想和王思婉說, 難怪許安沒看上李長秀的, 要是他他也看不上。不就是個有個隊長爹嘛,真當自己是大小姐了?

    在家里不做飯不洗碗不洗衣服, 每天還得她回來做飯伺候這個大小姐。你要是要是她送個飯啥的,也就不說什么了,這李長秀連飯都不送。吃完了飯筷子一摔,就進房睡覺去了。

    偏偏這個家里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對的, 不是,她公公和李長根是男人,這男人確實不太注意這些。也就是她婆婆,心知肚明卻還是縱著她閨女。

    她眼睛瞥向自己的肚子, 哼,總歸是個丫頭,遲早要嫁出去的。

    王思婉到了家里,先把碗筷都洗了,然后提著一個小簍子,準備到不遠處的山邊挖點筍子, 這會正是挖春筍的時候,家里還有幾只風干的野兔,到時候和著春筍一塊炒,加點辣椒,許安肯定喜歡。

    已經有不少筍子冒頭了,王思婉拿著一把小鋤頭,專門挑那種只冒出一點尖尖的筍子, 這種更嫩一些,入口澀味也會少很多。

    挖出幾顆之后,她想了想,又加快了速度多挖了幾個,然后扔進空間里。正好空間里沒有竹子,她種幾顆筍子下去,沒準能長出不少竹子,那筍的味道肯定比外面的好太多了。

    挖完了筍后,她又開始找野菜,上次種了野菜之后,她就發現空間里的變化大了不少,她猜測可能是因為野菜不是空間自帶的種子,所以對空間的影響會大一點。

    只可惜空間里的種子太全了,她在這能看到的種子空間里幾乎都有,這野菜都是誤打誤撞的。

    春天各種野菜也冒出了頭,王思婉沉浸在找野菜的樂趣中,壓根就沒發現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李長秀睡完午覺,就去了大隊辦事處。

    目前這里除了大隊長副隊長之外,就只有她這個會計兼記分員了。

    其實在這種比較忙的季節,她是應該下地干活的,可今天比較特殊,她就找了個借口要在辦事處算賬,就沒有下地。

    其實她經常這樣,大家也不知道她是真忙還是假忙,總歸她是大隊長的女兒,看在李大柱面子上也不會說她。

    一下午她都在心神不寧,站起來無數次又咬著牙坐下。

    最后她安慰自己,她也不想這樣的,可王思婉太過分了,一天到晚勾搭男人,她喜歡了許安這么多年,許安就應該是她的,誰讓王思婉跟她搶許安?這都是她自找的。

    再加上這幾個月,她爸她媽旁敲側擊的說有好幾個比較好的男人,想讓她結婚的心也越來越強烈。她必須把王思婉從許安身邊弄開,不然的話,許安就不可能是她的。

    想到這,她眼中劃過一道陰狠的流光,鎮定的坐了下來,開始等下工的時間。

    等到下工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一群人過來記工分。她裝作從知青點方向跑過來的樣子,面上一片誠摯的焦急,“不好了不好了,我看到狗剩鬼鬼祟祟的去了許安家里,他是不是又想偷東西啊?”

    這句話信息量可大了,狗剩是喜歡偷東西,可那是得家里沒人啊。但大家都知道,許安家里可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

    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睛都在找許安。

    而走在后面的許安,則神色一凜,高高大大的個子瞬間跑了出去。

    李長秀還想攔著許安對他說不要擔心,肯定沒事的,結果許安眼神都沒落到她身上,就跑過去了。

    她咬了咬,“走,咱們大家伙都去幫幫忙。”

    這正巧符合了大家的心思,這年頭村里最缺的是什么?就是熱鬧了,那什么老劉和李寡婦偷人了,趙家的老兒子偷看沈家小姑娘洗澡,都是大家最喜歡的熱鬧了。

    這狗剩平日里都是做些偷雞摸狗的事,這要是去許安家偷東西,倒也說得過去,可是就可是在,許安家有個漂亮的準媳婦兒。

    這狗剩也有二十多歲了,還沒取上媳婦,要是真看人漂亮準媳婦兒就起了心思,也不是不可能,這熱鬧要看嗎?當然要看了。

    所以這一大片人,就烏泱泱的過去了,連一天的勞累都沒了,心里都懷揣著興奮。

    楊靜和余學清也是臉色一變,見到這么多人過去,心里涌上不好的預感。尤其是,這事還是李長秀過來說的。

    她直覺不對,察覺到不對的也不止是楊靜,還有張巧巧,但她只是抿了抿唇,加快了腳步。

    而顧芳,則壓下眼中的惡意和興奮,悄悄的跟在所有人后面。

    最好這王思婉能被糟蹋,呵。

    王思婉在進院門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因為長期飲用空間里的泉水,她不僅視力更好了,連聽覺也更敏銳了。

    屋子里有其他人的粗重的呼吸聲,自然也被她注意到了。

    是誰?

    她警惕的拉著院門,出門之前,大門她是鎖上了的,這是她的習慣,雖然這村里人都還可以,沒那么多講究。可她每次離開,還是會鎖上門。而現在,門上的鎖已經沒有了。

    許安在這個時候,是不會回來的。

    她小心的將簍子放在地上,然后cao起放在院門邊上的一根棍子。

    冷聲喝道:“是誰在里面。”

    里面的人沒有出聲,這更讓她確定,不是許安,而是一個不認識的,很有可能是來偷東西的人。

    “你快點出來,我家里也沒什么可偷的。”她捏緊了手里的棍子,舔了舔下唇,緊張的說道。

    “嘿嘿嘿,小知青,我可不是來偷東西的。”里面的人終于說話了,隨后他就出現在了屋門口。

    王思婉瞳孔一縮,認出來這是之前尾隨過他一次的狗剩,“是你。”

    “是我啊,小知青,我真不是來偷東西的,我就是,來找你聊聊天的。”狗剩眼神落在王思婉漂亮到極點的臉蛋,內心越發的躁動。

    “我可沒什么要跟你說的,你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就叫人了。”王思婉的聲音很是冰冷。

    狗剩臉色一轉,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可真傷心啊,我就是來找你聊天的,你別怕啊。”

    狗剩個子瘦小,臉頰也是凹陷的,看起來很是病態,做出這幅樣子的時候,只讓人覺得惡心。

    王思婉眼中的厭惡明顯,“我說了,趕緊滾。”

    被王思婉眼中的厭惡刺激道,狗剩直勾勾的沖著王思婉這邊撲過來,“滾什么滾啊?小知青,哪里也不想去,就想和你滾床單。”

    他這個樣子太嚇人了,王思婉拿著棍子轉身就跑,狗剩在后面拼命的追,“別跑啊,小知青,你不要怕啊,讓哥哥好好疼你。”

    王思婉習慣了小步走路,跑的速度還真不快,眼看著就要被狗剩追上了,她干脆轉身,眼神狠厲的對這狗剩一棍子下去。

    因為力氣大,這一棍子下去還真打中了,狗剩只覺得自己肩骨痛到裂開一般,“你。”

    他伸出手還想抓王思婉。

    王思婉發了狠,一腳將他的手踹開,然后拼了命的用棍子打下去,還有腳不停的踹,嘴里喊著,“我打不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許安跑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

    他的小仙女像個瘋婆子一般,在他們房子的路邊,不停的用棍子,用腳去打去踹地上已經蜷成一團,不停求饒的狗剩。

    哪怕他的小仙女現在頭發散亂,嘴里還在不停的叫罵著,但在許安眼里,他的小仙女,依然漂亮得發光。

    楊靜在后面匆匆的跑過來,見到這副場景的時候目瞪口呆,“這,”思婉這么厲害的嗎?

    而后面的大部隊也慢慢的趕到。

    李長秀見許安還有楊靜幾個人都呆呆的站在小路上,擋住了去前面的路,而里面還傳來的男人的□□聲和女人模模糊糊聽不清楚的聲音,她以為狗剩把王思婉就壓在了這路邊,這可比在房里還刺激多了,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很快就被壓了下去,然后換上焦急的表情,“怎么了怎么了?王思婉同志沒事吧,不會被狗剩欺負了吧?許安你不要慌,王思婉同志肯定不是故意的。”

    楊靜回頭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這一眼看得李長秀心肝一顫。

    李長秀這句話也勾起了后面人的心思,紛紛加快了腳步,尤其是聽到里面還有男人女人的聲音時,他們更興奮了,這可是大事,天大的事啊。

    李長秀則是里面最興奮的,她還以為許安站在那不動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

    直到她真正看到了里面發生的事,她的臉不由得一僵。

    而后面的人有些都站在了田里,也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這些人臉都僵住了,不少人張大了嘴,不敢信這是他們看到的。

    直到有人不由自主的說道:“王知青,可真厲害啊。”

    不少人點了點頭,可不是厲害嘛,不高的個子,拿著一根木棍,跟女煞神似的,把狗剩往死里揍啊,聽聽那悶棍子敲在rou上的聲音,他們沒被打的都覺得骨頭疼。

    王思婉算是揍嗨了,這狗剩手斷了都沒受到教訓,還敢來打自己主意,哼,那她就把他打得再也起不了主意為止。

    “狗剩啊~”一道尖利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然后一道同樣瘦巴巴的身影徑直對這王思婉沖過來,“你這□□貨,老娘不弄死你去。”

    作者有話要說:  拜個早年沒啥說法,就是抖機靈一下,嘎嘎嘎嘎嘎嘎

    晚九點不見不散

    第43章

    王思婉還沒反應過來呢, 人就被一個寬厚的肩膀抱著跳開了。

    狗剩的老娘也就是吳紅花, 原本跟在人群后面,還美滋滋的想著自己兒子可出息了, 用這種方法娶個有錢漂亮的媳婦兒可不虧。

    尤其是她沒看到人,只聽到里面的聲音的時候,更是得意。

    還是她兒子厲害,叫這么大聲呢。

    這事之前狗剩就和她說過, 還跟她說,到時候這王知青要是不愿意,她就撒潑打滾的逼著這個知青嫁給她兒子,這撒潑打滾的姿勢她都想好呢。

    卻萬萬沒想到她兒子沒成事不說, 還被人打得像死狗一樣。

    平時有人說她兒子都不行,她怎么忍得了兒子被人打成這樣啊。于是人就直沖王思婉,恨不得把這小娘皮的臉皮子給扒下來。

    結果王思婉被許安一把給抱開了,她因為沖勢太猛沒收住,腳一松就砸了下去,正好砸在她遍體鱗傷的兒子身上, 把她兒子壓得兩眼一白,直接就昏了過去。

    “我可憐的兒子啊,被個小妖精給勾引了不說,還被人打成這樣,我的天老爺啊,你這是想要我們娘倆的命啊。這小娘皮居然敢動手打人,還把你打成這樣。”吳紅花還以為她兒子狗剩是被打暈的呢, 跌坐在一旁就把人抱起開始哭。

    “小娘皮你個臭不要臉的,你不肯就不肯,你個爛逼貨,手這么黑,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她又惡狠狠的瞪向王思婉,被許安冷冷的眼神給壓了下去。

    吳紅花也不是個有腦子的,她說這句話,就說明了她是知道兒子是來干什么的,不肯什么?不肯被她兒子糟蹋?還是不肯她兒子偷東西?這肯定不是說不肯,而是不讓她兒子偷東西啊。

    一時間,圍觀的人看著吳紅花的眼神都變了,這是縱容著兒子糟蹋人家姑娘呢,得多喪良心啊。

    吳紅花還沒發現,她兒子在她懷里不動彈,她探了下還有呼吸,“我等大隊長過來給我主持公道,我兒子被打成這樣,必須給我個說法。”

    她是不覺得王思婉一個瘦小的姑娘有什么大勁的,她兒子傷肯定也傷得不重,卻不知道她這樣隨便的把狗剩抱在懷里,更加重了他的傷勢,后面足足養了大半年,才好全乎。

    這就暫且不提了。

    吳紅花見兒子沒得逞,雖然是不甘心,但她還記得兒子說的王思婉家里有錢的事,她想著正好這樣敲王思婉一筆錢。

    王思婉充耳不聞吳紅花的污言穢語,臉上還是冷冷的,然后一偏頭,將臉埋進了許安的懷里。

    許安摟著她,感覺到她微微顫抖的身體,神色越發的冰冷,見吳紅花嘴里還罵罵咧咧個不停,開了口,“行,咱們去警局里說說清楚,我就看看狗剩這預謀犯罪能在牢里關多少年?”

    警局?

    這個新鮮的詞一出,霎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

    像他們隊里要是出現啥矛盾,其實都是找隊長來解決的,為什么呢,因為他們覺得隊長權利大,又管著他們,這些事交給隊長處理最好不過了。

    至于警局,這些村民們只知道警局里的人有槍,是可以殺人的。那不是有什么人犯了罪就被抓起來槍斃了嗎?

    所以他們都認為,警局就是管那種殺人放火的大事。

    而許安居然說要去找警察管這個事?

    那這不就是大事了嗎?

    當下,所有人心都一顫,心里懷著緊張還有興奮地看向許安。

    至于李長秀,則臉色一白,手腳都控制不住地顫抖了。這讓一直觀察著她的梁啟華還有張巧巧看在了眼里。

    吳紅花也慌了,咋還要去找警察呢?她兒子不會被槍斃吧?不過她兒子才是被打的那一個,該槍斃的,也應該是王思婉才對,對,就是王思婉。

    “你,你以為我會怕嗎?找警察,就找警察。”吳紅花壓著慌亂,嘴硬的說道。

    許安點點頭,轉身對李長根說道,“你去找幾個人,把狗剩抬上,咱們去鎮上找警察。狗剩這算是犯罪未遂,警察同志肯定是偏著女同志的。最好是讓警察同志問清楚,這是不是蓄謀已久的,到時候狗剩肯定要被關起來。”

    他的聲音也沒有壓低,圍著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而一旁的余學清靈機一動,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這件事女同志吃虧,雖然是沒出事,可女同志嚇得不輕,王思婉同志又是知青被書記點名表揚的救人楷模,還送了鋼筆來呢,公社里肯定重視這件事的。許安同志,你放心,狗剩在里面被關幾年都是輕的。”

    吳紅花離得最近,越聽臉色越白,她兒子要被關幾年?不行不行,那可不行,她還等著她兒子結婚生孫子給她抱呢。

    “我,我不去了,我兒子被打成這樣,我要送他去醫院。”吳紅花抖著唇,喊道。

    “不行,必須得去,長根,大鋼你們幾個過來,把狗剩抬到牛叔家的牛車上,咱們去警局一趟。”許安不松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吳紅花,冷冰冰的安排好一切。

    他這樣的樣子,讓吳紅花心里很慌,許安敢這樣,肯定是因為就像他說的,到時候一定會判她兒子罪啊。

    “我說了,我不去了,我帶我兒子回家上藥。這次我就不和你們追究了。”說罷她吃力的將狗剩抱起來,然后扶著他匆匆的離開了人群。

    這里熱鬧沒了,那圍觀的人自然也散了,有幾個嬸子心好,過來安慰王思婉。

    “沒事的,王知青同志,這事咱們都看在眼里呢,是狗剩那邊的錯,你打人了也不用怕,這個叫什么自衛是吧?”

    “對對對,咱們都站你這邊的,領導人都說了婦女能頂半邊天,咱們可不能隨隨便便被人欺負的。你放心,咱們隊上的女人都站你這邊的,不要怕。”

    “狗剩那小子是個混子,還好你把他收拾了,別說,我看著都解氣。”

    王思婉還在許安懷里,這會轉過了臉,露出哭得通紅的眼睛,她笑著說道:“謝謝各位嬸子,你們都太好了。”

    她小臉煞白,一看就被嚇得不輕。眼圈紅得像兔子似的,看著就委屈極了。聲音也是嘶啞的,可可憐了。現在又勉強自己笑,盡量裝作沒有事的樣子,讓這群大嬸們心徹底的軟了。

    紛紛在心里暗罵狗剩不是人,要是真被他得逞了,這么漂亮的姑娘哪受得了啊,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別看這群嬸子平時就喜歡八卦聊天,但到了這種時候,都還挺好心的。

    圍著王思婉又好一通安慰之后,就回家了。

    不過從這以后,狗剩和他老娘算是被村里人給孤立了,誰也不敢跟一個犯罪的人走一塊啊。

    尤其是家里有閨女的,看到狗剩就跟防賊一樣,沒人敢把女兒嫁到他家去,導致狗剩直到死,都沒能娶上媳婦。

    以前狗剩干點啥壞事,沒人會說什么。但現在不一樣,掐根蔥都能罵到他家門口去,吳紅花也想出來罵,但人家說什么狗剩干的壞事不少,他要把狗剩送到警察局去。

    吳紅花和狗剩只能腦袋一縮,夾著做人了。

    就連隊里的其他混子,因為這件事,也收斂了不少,誰也不想被送到警局去關起來。

    不過,這也都是后話了。

    這邊嬸子們走后,一直沒走的楊靜等人才上前跟王思婉說話。

    “嚇死我了,我都怕死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還好思婉你厲害,把狗剩給打了。”楊靜拍了拍胸口,口氣中充滿了擔憂。

    王思婉搖了搖頭,聲音還哽咽著,“讓你擔心了。”

    “啥呀?這不怪你,都怪狗剩心術不正。”楊靜擔心王思婉多想,趕緊說道。

    余學清皺著眉,“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楊靜瞥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低下頭站在了王思婉身邊。

    后面一直沒有上前的李長秀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眸中透著關切的說道:“王思婉同志,你真的沒出事,太好了。我看到了狗剩偷偷摸摸的到了這邊,就趕緊跑回去找人過來了。”

    她說著說著,眼睛一紅,落下眼淚,“還好你沒出事,真的,當時我就應該跑過來提醒你的,咱們倆個人應該也能對付得了狗剩。”

    李長秀畢竟年輕,再也心機這心思也淺,不知道多說多錯的意思。她說完后,其他人臉色都有些怪異,唯有她一點都沒發現,還在那仿佛受了委屈的人是她似的,哭個不停。

    王思婉抿著唇,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沒有說話。她不傻,李長秀這幅樣子做給誰看也不是做給她看的。

    倒是楊靜,被李長秀哭得不耐煩了,“行了行了,李會計你哭得我都要以為是你出了事呢,我家思婉就算沒有你,也能把那個狗東西搞定的。你趕緊回去吧,這里不需要你。”

    李長秀抹著眼淚的手一停,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看了許安一眼,然后低下頭,“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們好好照顧王思婉同志。”

    等人走遠了,楊靜呸了一聲,裝模作樣。

    許安拉著王思婉的手,對邊上的張巧巧等人說道,“今晚都到我家吃頓飯吧,兩位女同志今晚就住在思婉房間吧,我擔心思婉晚上會害怕。”

    其他人都沒有意見,只有梁啟華,溫和的笑了笑,“我就不去了,有點活還沒干完,先走了。”

    許安也沒攔著,跟梁啟華不熟。

    倒是還有張巧巧,在梁啟華走后,突然站住,“我想起來,我也有點活沒干完,我不吃飯了,你們吃吧,楊靜,今晚你好好陪陪思婉。”

    等人走了,楊靜嘟嘟囔囔,“怎么一個個活都不干完的?今天沒干完就明天干啊?哪有這么急,非得要今天干完,大家一起吃頓飯不好嗎?”

    余學清低頭看她一眼,“就你話多,人家堅持把活干完,是好事,值得我們學習的。”

    “哼,你要學習就學習啊,你也有活沒干完是不是?你也去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怎么聽不明白話?”

    “什么叫聽不明白話,覺得我傻是不。”

    “我不是……”

    余學清和楊靜在王思婉旁邊吵來吵去,黃國慶在里面添油加醋,董正華依然沉默陰郁,但眸中卻帶了幾分溫柔。

    只有許安,牢牢的跟在王思婉后面,一直用眼神注視著她。

    隨后,他停住了腳步,回頭看了一眼前后離去的李長秀梁啟華還有張巧巧。

    作者有話要說:  來解釋了。

    為什么女主知道有人在家,不偷偷鎖門跑走。這里是因為女主,不像咱們,從小接受到的教育里面就有:碰到壞人趕緊跑開,或者是不要給陌生人開門這樣的話。我們家小仙女說到底,是涉世未深的深閣貴女,她的生活經驗很不足,可以說超級不足了。就好比,家長不在家,小孩子給陌生人開門,其實是類似的。

    女主知道不對勁,但她并不覺得是危險的。她把放在旁邊的木棍抓在手里,這是她的防范意識。等看到狗剩出來,察覺到了危險,她也撒腿就跑了。這里還要注意一點,女主沒有進入院子,而是隔著院門喊人了,她其實已經很警惕了,只是沒有那么足的生活經驗而已。

    所以,小仙女這種深閣貴女和現代女主區別還是很大的。如果我寫的是一位現代女性穿到這個年代,碰到這樣的情況,就一定是先跑為上了。

    劃重點了,大家要是碰到壞人,啥也別說,趕緊跑,撒丫子跑,邊跑還要邊叫人,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差距很大的,哪怕是一位看起來瘦小的男人,咱們也不一定能剛過人家。

    當然,還是希望大家身邊所有人都是可愛的小天使,沒有壞人。

    明天中午十二點,依然不見不散啦

    第44章

    天色越來越暗了, 就像李長秀的心一樣, 越來越陰暗。這次的事,是她太急躁了, 也太信任狗剩了。原本她以為狗剩是個男人,相對王思婉做點什么,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誰知道這沒用的東西不僅沒成事,還被打成那樣。

    在狗剩被他老娘壓暈過去的時候, 其實她是松了一口氣的,最好是被打死了,這樣的話,他再也吐不出什么話了。

    她壓著心里的驚慌, 腳步也越來越快,就在即將轉到她家的時候,后面有個人叫住了她。

    “李會計。”

    她的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誰。”

    天色暗了,她回頭只看到一個男人的輪廓,直到男人走近, 她才松了口氣,臉上又笑了起來,“是梁同志啊?”

    梁啟華眼睛盯著李長秀鎮定自若的臉,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

    李長秀心一跳,盡量若無其事的說道:“梁同志有什么是嗎?如果要記工分的話,明天再記好了,現在晚了, 我也要回去吃飯了,你快回知青點吧。”

    梁啟華唇角一勾,“李會計,我找你可不是來記工分的。”

    李長秀越發的緊張了,她忍不住雙手扣著,嘴角的笑都快垂了下來,“那,那你來找我是?”

    梁啟華背著走,慢慢的靠近李長秀,他嘴角的笑容不變,本來是清秀的長相,但在這陰暗的天色下,染上了一抹詭異的色調,李長秀慢慢后退,她不知道平時看起來很可靠的梁啟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很不安。

    “梁、梁同志?”她臉上的笑徹底的消失,換上驚慌的表情。

    梁啟華將她逼到一處墻角,然后挨著她的耳邊,“李會計,我聽到了你和狗剩說的話。”

    李長秀臉色變白,但還強撐著,“梁同志,你說什么啊?我哪里和狗剩說了話?”

    “嗤,”梁啟華嗤笑,“今天下午六點,動手是嗎?你說說,等狗剩醒了,會不會嚷嚷出來,李大隊長的親閨女,居然給隊里的混子出主意,讓他糟蹋隊里的女知青?還是一位之前因為救人受過嘉獎的女知青,這可是大事,不知道李大隊長這個隊長的位置,還能不能繼續待下去?”

    “你在說什么啊?”李長秀臉色越發的蒼白,裝作自己聽不懂的樣子,勉強的笑道,就是這個臉色出賣了她。

    “沒關系,我只要告訴許安這件事就行了,到時候他對你,可能就只有厭惡了吧?”梁啟華輕描淡寫的站直了身體。

    “不要。”許安是她的死xue,她不可能讓許安知道這件事的。

    梁啟華眼神盯著她,見她緊張得額頭虛汗都要冒出來了,忽而莞爾一笑,“沒事,我騙你的,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許安餓,甚至我還能幫你搞定狗剩,讓她不要亂說。”

    李長秀眸光收緊,她當然不會認為梁啟華就這么好心,他既然這么說,顯然是有條件,只要是談條件,那就好辦多了。

    她的緊張卸了下來,“你需要我做什么?”

    “李會計真聰明,”梁啟華輕松的笑了笑,“放心,這件事,對李會計來說,實在是太簡單了。我只是在下一次有招工名額的時候,想要一張,大隊長寫的推薦信而已。”

    李長秀咬了咬牙,“梁同志,你知道的,主要還是得看你們去年的表現,表現好的,我爸才會給推薦信。”

    梁啟華當然知道了,知青得看去年在隊里的表現,而知青在隊里表現得好不好,說是說不論工分,但最直觀的就是看工分本,而工分本,被李長秀管著,她要是想動動手腳,不是非常簡單嗎?

    其實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