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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六零來種地[穿書]在線閱讀 - 穿到六零來種地[穿書]_3

穿到六零來種地[穿書]_3

    

    士農(nóng)工商,等級劃分是歷來已久的,但在這個世界,卻有些許不同,這個等級劃分被打破了,講究人人平等。

    王思婉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她評判不了,畢竟她來自等級劃分明確的大晉朝。

    但現(xiàn)在,這含義似乎是變了,有些過度了,若是真講究人人平等,那為何像原身這樣的,就被安上成分問題?

    而周玉霞一家固然曾經(jīng)是下人,但原身的記憶中,這只是雇傭關系而已,王家出錢,雇周玉霞父母在王家做工,并沒有所謂的壓迫,甚至原身母親還對他們一家相當照顧。

    但他們轉(zhuǎn)頭卻說王家在壓迫他們。

    在王思婉看來,這周家一家著實令人厭惡。若是在大晉朝,府上有這樣的刁奴,打死也不為過。

    可,這不是大晉朝。

    周家一家成了邱家拉攏的對象。

    王思婉眼睫微眨,那未落的眼淚已經(jīng)順著臉頰滑落下來,讓人看著都跟著心顫顫的,但面上卻是一派強裝的冷然模樣。

    這樣的她,反而比以往更讓人心疼了。

    邱天澤當然是忍不住想把王思婉給抱進懷里,好好安慰。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信嗎?”王思婉伸手把眼淚抹掉,躲開邱天澤伸出來想要抱住她的手。

    邱天澤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嘴角帶笑的看著面前惹人憐愛的女子,眸光微閃,“沒關系,只要你能出來,我怎么樣都可以的,你不信也沒有關系,思婉,你要相信我對你的心。”

    王思婉絞著雙手 ,雙目微垂:“反正你要都和周玉霞在一起了。”她撅著嘴,女兒家的嬌態(tài)盡顯。

    說完了,她又像是不好意思一般,再度把那冷臉裝上,“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周玉霞她之前對我說,她馬上就和你定下來了,所以,不管怎么說,我是不可能再和你見面了。“

    男人就是這么奇怪,如果你越對他殷勤,他反而對你不屑一顧;一旦你對他冷眼,他反而對你越發(fā)的有興趣。

    邱天澤也是如此,他突然想到之前的王思婉,就像這般,每次見到自己,那眼中的愛慕與欣喜,讓他非常自得與享受。但同時又覺得索然無味,看,這王家的女兒也不過如此。

    但面對這樣一個一再拒絕他的王思婉,他又不甘心了。

    “可是思婉,你是知道我的心的,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邱天澤深情款款的注視著王思婉說道。

    “可我不想這樣,既然天澤哥哥你已經(jīng)和周玉霞在一起的話,就不要再來找我了。我身上的污名已經(jīng)夠多了,不想再被人看輕。”王思婉堅決的說道,一副不愿再和邱天澤牽扯的樣子。

    邱天澤當然不愿意讓王思婉與他斷了聯(lián)系,但他也知道,周玉霞不是好惹的,若是讓她知道自己和思婉有聯(lián)系,保不齊能鬧出什么事。

    可王思婉這么一個嬌美可人的孤女,他也不愿意放棄。

    王思婉見他眸光閃爍,就猜到邱天澤正在抉擇,她實在是瞧不起這樣的男人,也不知原身是瞎了什么眼,才那么喜歡他。

    她不愿意和這樣的人多接觸,委以虛蛇也不過是不讓人看出原身的芯子已經(jīng)換了而已,所以她干脆冷著臉作勢關門,“天澤哥哥,你還是走吧,咱們這輩子有緣無分。”

    邱天澤哪能讓王思婉就這么關門,于是趕緊伸手擋住門,恰好卡在門縫中間,王思婉關門的手勢未停,夾得邱天澤臉色發(fā)白。

    “思婉。”

    王思婉像才看到一般,趕緊又把門拉開,心疼的問道:“天澤哥哥,你怎么樣啊?你沒事吧?”

    十指連心,王思婉又一點手勁都沒收,所以這一下的滋味,誰被夾誰知道。

    王思婉也忍不住牙酸了一下,但邱天澤卻不愿意再女人面前露了弱,于是強撐著,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

    “沒事沒事,不疼的,思婉meimei不用擔心。”

    王思婉臉色一凝,趁邱天澤沒反應過來,把門啪的一下關上。

    “既然天澤哥哥沒事,那思婉就關門了。”

    邱天澤捂著抽疼的手站在門外,還要繼續(xù)說的深情話語也都盡數(shù)吞下,他看著關上紅木大門,眸中漸漸涌上勢在必得。

    關上門的王思婉不再管門外邱天澤又起了什么念頭,她現(xiàn)在太過勢單力薄了,無權無勢,只能明哲保身。

    “思婉,怎么樣?邱天澤沒對你做什么吧?”等王思婉一進門,宋嬸就沖過來關切的問道。

    王思婉任她拉著自己的手,“宋嬸,我沒事,您還在這呢,他不敢做什么的。”

    “這邱家沒一個好東西,思婉,宋嬸就多一句嘴,當初他們邱家想和咱們結(jié)親,你媽沒有答應,就是因為你媽看出來這邱家不是好去處。當初因為這事你還和你媽生氣,但現(xiàn)在她都走了,咱們王家遭了這么大的事,邱家別說露面了,話都沒說一句。這也能看出來,你媽說得沒錯的。”宋嬸語重心長的說道。

    王思婉聽著這諄諄厚語,內(nèi)心一點點溫熱起來。

    “嗯,我知道,您放心吧,我不會再和邱天澤見面了。”王思婉保證道。

    “那就好,要是累了的話,就上樓再睡會,我去院子里摘點豆角過來,給你做紅燜豆角吃。”宋嬸拍拍她的手,愛憐著說道。

    王思婉心中一動,想到原身的記憶中,宋嬸似乎在后院墻角里開了一小塊地,種了些蔬菜的。

    當然王家不缺這點蔬菜錢,只是因為宋嬸喜歡,所以才種了些蔬菜。

    她對于種地一頭霧水,既然宋嬸種了蔬菜,那正好可以教教她。

    思及此,她甜笑著拉著宋嬸的手,“宋嬸,我和你一塊去吧,我?guī)湍阏菇前 !?/br>
    第10章

    摘菜也不是啥累的活,宋嬸也沒非要她去休息的意思,于是倆人便一塊去了后院。

    這一小塊菜地,是宋嬸手把手侍弄出來的,說是說菜地,但其實就是挨著墻角邊開出來的一小塊而已而已。

    看得出來宋嬸是用了心來種的,有限的空間將蔬果種植得很合理,底下種著的是韭菜,上面架著桿子,豆角的藤蔓纏繞在上面,一茬茬的豆角從上面垂下來,看著很是喜人。

    因為空間不大,除了豆角外宋嬸還種了辣椒和蔥,更多的也沒有了。

    但這些已經(jīng)夠了。

    王思婉離開那個空間之前,大致的看了下那些放在抽屜中的種子。她記得看到了豆角的名字。

    “宋嬸,這些豆角長得真好啊,您是怎么種的啊?”王思婉欣喜的湊到架子旁邊,看了眼宋嬸摘豆角的姿勢,然后學著她,一根根的掐斷豆角頂端,細嫩翠綠的豆角便落在她手中。

    宋嬸正專心掐著豆角,聞言就隨口說道:“就挖幾個坑,然后埋三四顆種子進去,后面只要施肥就行了,哦,還有爬藤的時候把架子架好,其實我也沒怎么看,結(jié)果長得還可以。”

    王思婉把宋嬸說的話暗暗記在心里,“那還是您種得好,不然怎么能長這么多。”

    宋嬸被夸得眉開眼笑,她們沒拿籃子過來,見思婉手里已經(jīng)掐了一把豆角,就說道:“差不多可以了,這么多也夠咱們吃了。”

    “行。”王思婉將手中的豆角包住,然后跟著宋嬸一塊把豆角放進廚房。

    做菜不需要王思婉幫忙,她心里惦記著種地的事,于是宋嬸趕她出來的時候,她也沒多堅持就順勢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了房間后,她仔細的將門鎖好,以防宋嬸突然進來發(fā)現(xiàn)她不在。

    然后閉眼想著進去,再睜眼就在空間里了,只不過這次身上的衣服還是在外面穿的那身,看來之前會穿著大晉朝的衣服,應該是當時自己沒穿衣服,這個空間就給她穿上了她熟悉的大晉朝服飾。

    王思婉沒有多去深究這個空間的奇特之處,她先是看了下那眼泉,依然是流得歡快。

    她抓緊時間進了茅草屋,找到豆角那個抽屜,里面的種子是用布袋包好的,只有幾十粒。她將布袋取出來,系在腰間。

    然后走到外面的土地上,腳踩著松軟的土地,她又發(fā)愁了。宋嬸說挖個坑,這個坑該怎么挖啊?

    總不能用手吧?

    她畢竟是養(yǎng)在深宅中的貴女,當真是一點也不了解這種地的事。讓她用手去挖土,更是不可能,身為貴女的驕傲和矜持,也讓她無法做出用手挖土的事。

    可是,該怎么挖坑呢?要是有個能挖坑的工具就好了,她這么想著。

    只這個念頭一出,她手中一沉,下意識的捏緊,入手堅硬,她低頭一看,便看到自己手中握著一個從未見過的工具,是一個短柄的木質(zhì)工具,她手里抓的正是木頭做的手柄。最前端是一個平薄橫裝的鐵質(zhì)部分。

    這是?

    難不成這個是用來挖土的?

    王思婉下意識的揮著手柄,然后就驚奇的看到松軟的土壤被她挖開了一個不大的小坑。

    “倒是挺好玩的。”她注視著地上的小坑,吶吶著說道。然后饒有興致的蹲著繼續(xù)挖坑,她不知道要挖多大的坑,但是想到這種子要從地里長出來,總不能挖得太深了,要是種子鉆不出來怎么辦。

    她是第一次干這種活,這工具不大,但還是挺重,歪歪斜斜的在地上挖了十來個坑之后,她就沒什么力氣了。

    隨后將種子取出來,一個小坑里放三個,又將土蓋上。

    等這些都完成了,她長出了一口氣。抹了把頭上的汗,然后頗有成就感的看著還看不出啥的苗頭的地。

    也沒想象中那么難嘛,她想著。

    怕外面過去太久了,王思婉就著那眼泉水洗了洗手,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下,確定沒沾到泥,便出去了。

    下樓的時候,宋嬸還哼著歌在炒菜呢。王思婉也沒打擾她,便又上樓去了原身母親的房間。

    原身的父親和母親早就分居了,當年倆人的結(jié)合據(jù)說原身外公做主的,而原身的父親是一個孤兒,在原身外公家做學徒,后來原身母親就被許給了他。

    其實這事在王思婉看來,就是一個貧家小子一步登天,原身外公只有原身母親這一個女兒,所以為她選擇一個好掌控的男人也無可厚非。

    事實上,原生母親對她父親可以說一點感情也沒有,不然也不會分居這么多年,甚至,任由她父親在外面找女人,也不管不問。

    是的,在外面找女人,并且還生下了個兒子,這還是原身母親死后,宋嬸告訴原身的。

    可惜原身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怎么著都不肯信,她畢竟是被嬌養(yǎng)著的,不諳世事,只知道父親溫和母親冷漠,甚至在心里埋怨著自己的母親不理父親。從來沒有想過,兩個完全不同階層的人湊在一起,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

    王思婉推開原身母親的房門,這個房間在二樓最邊上,有一個小小的陽臺,只是現(xiàn)在窗簾拉上了,讓整個房間昏沉沉的,彌漫著一股陰暗厚重的氣息。

    所有的擺設都同之前一樣,被宋嬸保護得很好。

    她拉開電燈開關,并沒有細看這個房間,而是走到衣柜前面,將柜子打開后,踮起腳在最上面一層靠著墻的那塊木板扣了扣,只見那塊木板直接被她拿了下來,露出一個不大的洞口,然后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子被她取了出來。

    拿出這個木盒子的王思婉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是取出了一個非常普通的物件一般。

    將木板扣回去后,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她便淡定的捧著木盒子回了自己房間。

    從房間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精致的銅鑰匙,這木盒子里面的東西才露出真面目來。

    第11章

    木盒子里除了一疊疊的糧票、布票、油票之外,連糖票都有不少,還有厚厚一疊嶄新的紙幣。最夸張的是,還有三根金條子。

    王思婉在相國府見多了好東西,所以對這金條子沒什么感覺,倒是那糧票還有紙幣,她好生看了幾遍。

    原身一直覺得自己的母親冷淡,但就是這個母親,死前還為女兒準備好了這么多東西。

    王思婉嘆息一口,將盒子蓋上,放到床底下。

    現(xiàn)在外面買東西都要用票,所以在接受了原身的記憶后,她就準備將這些取出來花用了。

    再下樓,宋嬸已經(jīng)將飯菜準備好了,吃完飯后,王思婉陪著宋嬸聊了會天,便又上了樓。

    臨睡前,王思婉進了空間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種下不久的豆角種子已經(jīng)長出了嫩芽芽,這個速度出乎王思婉的預料,可王思婉也清楚空間內(nèi)的神通她不了解,不能將外界的四季變化與空間一概而論。

    只是,宋嬸說要做木架子讓豆角爬藤來著。

    就這個生長速度,要是明早起來再做木架子,那恐怕是來不及了。

    于是,從未干過這種活的王思婉,放棄了早睡的需求,開始做起了木架子。

    只會繡花撫琴的王大小姐,看著因為自己需要,就自動出現(xiàn)的幾根木頭,認命的用著纖纖玉手,給這剛冒出頭的小綠芽做起了木架子。

    好在下午摘豆角的時候她仔細觀察了一下,宋嬸做的木架子非常簡陋,說是說木架子,但其實就是兩根木桿斜插,然后頂部交叉,用繩子綁起來就可以了。

    所以王思婉也不想麻煩,按著那個樣子,很快就綁好了六組。

    她做事一貫細致,盡管是第一次做,桿子插得牢不牢就另說,表面上看著至少還挺像模像樣的。

    最后又看了會綠芽芽,她就心滿意足的出了空間,安心睡覺去了。

    她不知道,還有一場變故在等著她……

    邱天澤被王思婉關在門外后,只是愣了那么一下,他往周圍看了一眼,確定沒人看到自己后,便整了整身上穿著的綠色軍裝,這會年輕人都愛穿這種衣服,誰能穿上這么一身,那肯定是要被人羨慕的。

    他皮相長得好,臉上時常帶著笑,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不然也不會讓原來的王思婉對他情根深種,事實上,他也一直以此為榮。

    原身只以為邱天澤對她溫柔,卻不知道,每個與他接觸過的女人,都是這么想的。

    從王思婉那邊出來之后,他就直奔周玉霞家所在的地方,周玉霞的爸不在,她媽劉菊花見到邱天澤的時候,一張臉笑得都起了三層褶子。

    對于這位準女婿,她是滿意極了的。

    “哎呀,天澤怎么來了?玉霞在家呢,知道你來她肯定高興。”

    劉菊花和周玉霞長得極像,都是寬膀的個子,劉菊花比周玉霞要胖些,所以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壯實。而周玉霞年輕,身上的肌膚緊實,再加上個子要比李芬高一點,倒是中和了那寬膀。但邱天澤看到劉菊花,都忍不住想到周玉霞以后極有可能變成這個樣子,那真的是令他無法接受。

    面對劉菊花,他不好做什么冷臉,畢竟表面上他們倆家可是要結(jié)為親家的關系。

    “劉姨。”邱天澤臉上掛著淡笑,禮貌和氣的叫了聲。

    劉菊花剛剛在晾衣服,手上的水都沒擦干,直接一把抓著邱天澤的衣袖,手上的水漬直接把他衣袖那一塊潤濕,顏色發(fā)暗。

    這讓邱天澤極其不痛快,要知道他這身衣服平日里都舍不得穿,每次穿之前都要熨平了,珍視得厲害。

    劉菊花半點沒察覺到邱天澤情緒的變化,邊把他往女兒房門口拉邊問道:“天澤晚上在這吃飯哈,跟玉霞她爸好好喝兩盅。”

    然后一拍周玉霞的房門,拉開了嗓門喊道:“玉霞,死妮子,看看誰來了,天澤來找你了,還不快出來。”

    邱天澤眉頭緊皺,劉菊花的大嗓門喊得他耳朵都疼了,一想到自己以后的丈母娘是這么一個粗鄙的人,他更是覺得煩躁。

    周玉霞從上次王思婉被帶走后,就不痛快極了,她計劃得好好的,不把王思婉好好折磨一翻,絕對不放人走的。

    她知道要找也應該找她爸她媽,但她媽死了,她爸跑了,周玉霞又不甘愿放過王思婉,于是就提了讓王思婉接受教育,理由是她也是資本主義家庭里長大的,深受資本主義思想的侵蝕,所以必須接受改造教育,不然會成為社會上的毒瘤。

    和她一塊的那些人正處于瘋狂的階段,一聽她這么說,哪能不同意啊?于是就沖去了王思婉她家把她給帶了出來。

    那幾天,真的是她人生中最痛快的時候,高高在上的王大小姐,居然會掛著牌子,被壓著到處被人扔爛菜葉子?

    只是她還享受夠這痛快呢,王思婉就被一個死老太太給帶走了。

    偏偏那老太太說得還都在理,因為王思婉確實不是接受教育的對象,而且人家還是學生。

    他們主要揪出來的對象,應該是“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而王思婉可不是什么當權派。

    當初,周玉霞提出讓王思婉代父受過,就是趁著大伙頭腦發(fā)熱的時候,一解私欲。這種事大家心知肚明,但偏偏又確實沒站住跟腳,王思婉被人帶走她也沒法攔下。

    所以周玉霞生了好幾天的氣,哪怕是心里再恨,也沒再帶人去抓王思婉。

    她現(xiàn)在也不讀書了,那些上課的老師基本都被他們帶出去接受教育了,最開始的時候她還害怕,畢竟這些人都是她的老師。

    但做習慣了,她內(nèi)心就越滿足、越振奮。這些人都應該接受教育,讀書的時候,這些老師對他們非打即罵,他們就應該反抗。還有那些有錢人,憑什么他們就享受那么好的生活,而她要因為一點學費,去討好王思婉的父母。憑什么那些當官的 ,就要管著他們。

    從她第一次和一伙學生綁著他們學校最出名的教授扇耳光,潑冷水的之后,她就徹底釋放了,因為這樣簡直痛快極了。

    她現(xiàn)在每天除了去帶那些人游街之外,就是呆在家里,想著如何讓王思婉再遭一次罪。

    聽到她媽喊她的時候,她很不耐煩,不過一聽是邱天澤來了,她就開心的跑來開門。

    “天澤,你來啦?”她臉上掛著大大的笑,看到邱天澤的一瞬間,就像她媽一樣,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緊緊的不撒手。

    邱天澤看著她雖然長得普通,但因為年輕,至少皮膚飽滿的臉,心中一陣煩悶,和王思婉那張嬌艷的小臉完全沒得比。

    要不是因為她爸,他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九點還有一章,啾咪

    第12章

    “嗯,咱們好長時間沒見了,我來看看你。”邱天澤深情看著周玉霞,說道。

    周玉霞臉上飛紅,心中閃過一絲甜蜜,癡戀的眼神注視著邱天澤那張俊秀的臉,然后轉(zhuǎn)頭看向她媽口吻一變:“媽,不是說去做飯嗎?怎么還不去?”

    劉菊花也不是那么沒眼力見的人,笑瞇瞇轉(zhuǎn)身走進廚房,“你和天澤好好聊天,晚上給你們做好吃的。”

    等劉菊花一走,周玉霞就帶著邱天澤進了房間,要關門的時候,邱天澤攔住了她。

    “不用關門,被別人知道了對你名聲不好。”

    其實邱天澤哪是考慮到這個啊,他這是怕周玉霞要對他做什么,畢竟比起體型力氣,他還真比不過周玉霞。

    周玉霞甜蜜更甚,羞答答的點了點頭。

    “天澤哥哥,你對我真好。”以前她很嫉妒王思婉能叫邱天澤天澤哥哥,她倆都在一起了,所以她也學著王思婉這么叫他。

    邱天澤不耐煩看她矯揉造作的樣子,心里想著,要是思婉對他這么說話,一定是雙眸含著點點星光,細嫩白皙的臉頰紅得像最水嫩的蘋果似的,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可他現(xiàn)在還不能得罪周玉霞,于是扔下一句,“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就坐在了周玉霞房間里的凳子上。

    周玉霞紅著臉扭扭捏捏的坐在床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邱天澤。

    “咳咳,玉霞,我聽說,又要組織一批知識青年下鄉(xiāng)去?”這是他來的主要目的,過來探探情況的。

    周玉霞往他那挪了挪,“是啊,上面早就說話了,我爸說得下去好大一批學生,不過你放心,咱們應該不用去,你不是馬上就要上班了嗎?有工作的不用去,我爸讓我去革,委會做事,所以也不用去。“

    邱天澤聽完,心底里松了口氣,只要不用去下鄉(xiāng)干農(nóng)活就行。

    不過,他們不用去,那思婉呢?

    但他沒開口,畢竟還沒個準數(shù),要是惹惱了周玉霞,一氣之下把他給弄下去了怎么辦。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邱天澤晚上自然沒留在周家吃飯,說家里讓他早點回去就趕緊走了。周玉霞依依不舍的把邱天澤送走就氣哼哼的回了房間。

    她還不傻,邱天澤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她還是知道的。她自小就跟著王思婉一塊長大,見過邱天澤是怎么對王思婉的,現(xiàn)在邱天澤對她的態(tài)度和以前對王思婉的態(tài)度,完全是天壤之別。

    但沒有關系,至少現(xiàn)在邱天澤得對她低著頭。

    可王思婉,周玉霞眸色轉(zhuǎn)身,她只要還在這城里,就是一個隱患。

    她陡然想到剛剛邱天澤問她下鄉(xiāng)的事,若是……把王思婉弄下去呢?

    ……

    王思婉在家里安安生生的和宋嬸過著日子,每天除了跟宋嬸討教種菜的法子,就是進空間種點東西。

    她也有出門去鄰居家溜達的心思,但是因為她現(xiàn)在罩著資本家子女的成分,邊上的鄰居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所以她也不愿意出門了。

    只短短幾天,空間里的那塊地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不止豆角長得茂盛,掛了一片果子,還有一種叫西紅柿的植物也漲勢喜人。

    王思婉尤其喜歡生吃,酸酸甜甜的,非常好吃。

    空間里的菜她現(xiàn)在還沒拿出來,因為現(xiàn)在家里做飯都是宋嬸在做,她還不怎么會,所以她琢磨著偷偷把空間里的豆角摻到宋嬸摘的豆角里。

    這天,宋嬸準備出門買點rou,王思婉來這么久沒出過門,就跟著她一塊去逛逛。

    這年頭賣rou得去供銷社買,每天都定量的,去晚了就沒了,所以倆人起了個大早,就趕去了供銷社。

    到的時候天色還暗著,但供銷社門口已經(jīng)排了很長的隊伍。

    宋嬸拉著王思婉麻溜的站在后面,“還好來得不算晚,不然咱們什么都買不著了。”

    王思婉默然的掃了眼,原來這么長的隊伍還是來得不算晚的。

    也是她不了解情況,現(xiàn)在的人手里的票都是有限的,所以不是所有人都能買rou吃。

    更多人是將手里的rou票攢著,然后等到年節(jié)的時候再買。

    這還是宋嬸前兩天聽隔壁鄰居說,供銷社這邊從鄉(xiāng)下拉了頭肥豬過來,這才過來準備買點豬rou的。

    她心疼思婉,以前家里從來沒短過吃喝。但現(xiàn)在雖然手里不缺錢,可不知道現(xiàn)在的日子什么是個頭,哪怕她倆都是城鎮(zhèn)戶口,每月能領到糧票這些東西,可還是得省著點花用。

    吃了幾天自家種的菜之后,她就想著買點rou,給思婉補補身體。

    等到天光大亮,那邊供銷社才開門,人群也開始慢慢往前動了。

    王思婉好奇的惦著腳往前看,但前面人頭太多,除了聽到擠擠攘攘的聲音,也沒看出啥來。

    還沒看夠呢,她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王思婉,是你啊。”

    她順著聲音回頭看,就看到一張年輕清秀的臉,臉上的笑也是靦腆羞澀的。

    “你是?”王思婉想到原身記憶中的一張臉,歪著頭好奇的問道。

    那人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我是隔壁班的余學清啊,之前還找你借過書的。”

    王思婉恍然大悟,笑著點了點頭,“是你啊,你把頭發(fā)剪了我都認不出來了。”

    見王思婉認出了他,余學清又害羞又高興,他伸手撓了撓頭,之前他頭發(fā)挺長的,難怪她沒認出來。

    王思婉笑看著余學清,眼中閃過一道深意。

    這個余學清,就是這個世界的男主角,也是原身的同學,之前余學清因為性格的原因,不太和人說話,所以經(jīng)常被人忽視。

    而原身有次路過他們班門口,見他躊躇不安的站在門外,就問了一句,得知他的書被同學藏起來,上課了也不敢進去的時候,就熱心的把自己的書借給了他。

    誰知道因為這個事,余學清就喜歡上了原身,一直在暗地里默默的關注著原身。

    因為原身的死亡,原本可以參加工作的余學清放棄了工作,就響應號召下鄉(xiāng)去了,然后碰到了女主角,開始了糾纏的故事。

    而現(xiàn)在她沒死,所以這余學清應該是不會下鄉(xiāng)了吧。

    想到這,她垂下眼眸,那這樣豈不是就破壞了玉靈所說的劇情?

    得想個法子,讓這個余學清下鄉(xiāng)去才行。

    第13章

    再抬眼時,王思婉依然是笑盈盈的模樣,見余學清站在隊伍外面,應該是看到自己特意過來打招呼的。

    于是挽著宋嬸的手,笑著說道:“我和家人等著買東西,你去忙你的事去吧。”

    她說得直白,讓余學清臉都紅了,他確實是路過的時候看到王思婉,就特意過來打招呼的。

    見王思婉挽著的中年婦女好奇友善的看著自己,又看周圍的人也都好奇的看著這邊,他的臉更紅了,連連點頭說道:“那,那我先走了。”

    王思婉目送著他離開的背影,心里嘖嘖稱奇。誰能想到這么靦腆的小伙子,未來會成為一名謀略十足的大官呢。

    “你同學?”宋嬸對王思婉的同學沒什么好感,畢竟那時候帶走思婉的人里,有不少是她的同學。

    王思婉知道宋嬸的意思,收緊了挽著宋嬸的手,將頭往宋嬸肩上蹭了蹭,撒嬌道:“他和周玉霞他們不一樣。”

    宋嬸想到剛剛那小伙子靦腆的樣子,確實和周玉霞那種不一樣。

    隊伍排得雖然長,但走得也很快,沒等多久,就輪到了她們。

    宋嬸拉著她的手,直接鉆到了食品站那邊,然后走到零零散散擺放著幾塊豬rou的地方。

    邊上還有幾個人,指指點點,有些想買又不舍得買的意思。

    切rou的師傅懶洋洋的,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刀。

    宋嬸沒多看,直接走到案板前面,指著一塊肥rou多瘦rou少的。

    “給我來半斤。”說著就遞過去一張票。

    見到有生意,師傅也不懶了,手起刀落就是一刀,稱了稱,正好半斤。

    王思婉把一切看在眼里,對切rou的師傅投去一個佩服的眼神。

    邊上圍著的幾個人一直沒舍得買,見王思婉他們一來,就割走了半斤,案板上放著的就更少了,后面還有人再往這邊走,就趕緊上前,紛紛遞出rou票。

    不買可就沒了。

    把rou放進籃子里,宋嬸像完成了一項大事般松了口氣,然后志得意滿的一揮手,“走,咱們再去逛逛。”

    一路上王思婉眼花繚亂,這墻上掛著軍服軍帽,還有一些印著畫的護膚霜放在柜臺里,印著大花格外的臉盆尿壺,除了這些,還有一個最讓王思婉驚奇的,她看到了一個縫紉機。

    宋嬸見她盯著縫紉機,“想要縫紉機啊?以后你結(jié)婚,嬸子送你一個。”

    王思婉想也知道單獨放在這里的縫紉機是很貴的,并且她還知道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就像這個縫紉機,好像就得要票才行。

    她搖了搖頭,笑得嬌嬌的,“以后再說吧,我可不喜歡縫縫補補。”

    她只不過是好奇才多看了幾眼,在大晉朝,除了紡布可以用機器,做衣服還有繡花都有專門的繡娘,一件衣服做出來得要點時間,但在這里,有這種機器的話,就方便了許多。

    逛完了供銷社,倆人就回了家,快到的時候就看到隔壁的紅英嬸抹著眼淚出門。

    “紅英,怎么了這是?”宋嬸和張紅英關系挺好的,見她這樣就問道。

    見到是王思婉倆人,張紅英警惕的看了眼周圍,見這地方空曠無人,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抹了把眼淚,“沒啥,就是我家三丫頭要去下鄉(xiā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