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樓上跑,穿著高跟鞋的蕭曉鹿提起裙子跟在后頭磕磕絆絆地追。 “優白,你別跑啊!傅云洲個千年老王八不會有事的!我在開玩笑啊!” 徐優白撞開臥室門,一開門,就看見床上的傅云洲,床邊的王醫生和套著襯衫裹著毛毯縮在一旁沙發的辛桐。 傅云洲指尖夾著一支煙。 王醫生是看著傅云洲長大的,還有個和辛桐年紀相近的女兒。他忍不住cao著一口方言腔調的普通話數落傅云洲:“小年輕談戀愛呢,吵吵架是正常的,但儂哪能動手啊!你看看,人家小姑娘還在生理期!就沖這一點把儂敲成腦震蕩都不過分,曉得伐!”老人家一本正經的臉還真是橫眉冷對暴權。 傅云洲那么討厭,怎么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可愛? 他這時候還抽煙,不算太難聞,但辛桐還是忍不住皺眉, 蕭曉鹿咧著嘴嘲笑:“臥槽,你們發生了什么?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傅云洲也有今天!” 徐優白縮在一邊不敢說話,愧疚地拽了下辛桐,讓她隨自己出來。他們隔一道門都能聽見蕭曉鹿放肆的笑聲。 “辛姐,你、你、那個,血!”徐優白嘴巴都不利索了。 “沒什么事,我……”辛桐輕輕咳嗽一聲,“我是姨媽來了,傅云洲就額頭出血,已經包扎,沒什么事。” 徐優白瞪著眼睛,困惑地仿佛吃草的羊駝。“什么姨媽?” “就月經,女性生理期。” 徐優白低低應了一聲,抓著頭發說:“那個,辛姐……你還記得我和你說傅總犯病的事情吧。” “嗯,”辛桐點頭。 “傅總有時候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脾氣,就和季先生一樣。”徐優白輕輕說。“其實他不是個壞人。” 當晚辛桐坐著徐優白的車離開,王醫生包扎完后也被傅云洲趕回家睡覺。 又剩下他一人。 三次視頻聊天請求被拒絕了三次,在他摁下第四次時,終于被接起。 “大哥,你又怎么了。”孟思遠有氣無力地開口,終有一天他會被傅云洲這個家伙給搞死。“你這頭……出車禍了?” “被砸的。” 孟思遠皺眉停了兩秒,頓時了然:“你不是說酒后亂性的?這下我又要給你聯系律師。” “思遠,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傅云洲輕輕說。“今天……我突然想殺了她。” 孟思遠臉色一變,沉聲問:“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 “別撒謊!你他媽當年去歐洲做心理治療還是我陪的!”孟思遠拔高聲調。“說清楚,什么叫做……想殺了她。” “我只是,想得到一些東西。” “你想要什么?” 傅云洲沉默了。 孟思遠深吸一口氣,緩緩說:“云州,你呢,對朋友是好的,實話。要是你能拿這勁兒對姑娘或者易修,也真不至于鬧成現在這樣。” 傅云洲搖頭。 不,這是注定的,我身上有兩個瘋子的血,這是注定的…… “云洲,你是我朋友,所以有些事我不好說你……但今天我必須要說……你不能把自己曾經遭受過的東西施加在別人身上,你這樣和你爸有什么區——。” “夠了。” 孟思遠搖頭:“你不愛聽就算了。” 傅云洲沉默良久,幽幽一聲嘆息后道:“思遠,我不過是……蛇。” (這章后傅總將暫時下線) (四個男主會開各自1V1的平行時空,即打賞章節,有H有情節,不影響正文發展,但平行時空和正文到最后將匯總為可能有點燒腦的彩蛋。) (其實開坑的本意是寫rou的,真的……摳腦殼) 故人來< 是誰殺了我? (np)(木鬼衣)|臉紅心跳 30m/books/668827/articles/7720037 故人來< 是誰殺了我?(np)(木鬼衣)|臉紅心跳 故人來 辛桐洗完澡出來,勉強穿上蕭曉鹿的睡衣和從便利店買的新內褲,毛巾纏著濕漉漉的發。 蕭曉鹿比辛桐矮半頭,又是幼瘦白的身子,她的睡衣緊繃繃地裹在辛桐身上,勒出姣好的胸形。 辛桐從客房朝外望,正瞧見無邊夜色下的璀璨燈火,綿延十里。 這狼狽的一天,過得累極了。她歪歪斜斜地仰面倒在軟床上,腰隱隱作痛。剛沖完熱水澡,房內又在打空調,皮膚上滾動著水珠,熱氣呼呼地往外噴,可她還是手腳冰涼。興許是方才受驚受涼的余韻還沒走。 她并非弱柳扶風的女子,但身體著實算不得好,容易生小病。幼時總被舅媽數落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和她媽一個德行。 蕭曉鹿本想拽著辛桐去吃夜宵,被她婉拒,小丫頭失落地鼓著臉,轉頭便拖著徐優白出去吃燒烤。 辛桐散開包頭發的毛巾,癱在床上,忽然為自己的沖動后悔。 他要是因為這事兒要弄死她,她是插翅難逃。 事情好像從她酒勁上頭帶走程易修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好像還是會帶走程易修。 對了,程易修,辛桐靈光一閃,想到了她最應該想到的人。 她隨即打開手機,給程易修發消息:什么時候回來? 辛桐盯著聊天框輾轉反側地等了兩分鐘,苦笑著將手機放到一邊,繼續發呆。她笑自己在心急什么呢?把程易修當作江鶴軒嗎?一天二十四小時,除去睡覺的七個小時,其余時間不出兩分鐘就能回消息的家伙? 她說不上來自己到底對程易修抱著什么態度……有點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共情,有那么些歡喜,還有那么點隔閡……但總歸不是討厭。 有時想想,哪怕這段情緣如露水般短暫,也值得。 就在她胡思亂想時,身側的手機響了。 辛桐拿起一看,是程易修。 她從床上坐起,接通電話,輕輕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易修。”濕發搭在肩上,有點涼。 “你個沒良心的居然還知道給我發消息。”程易修語調輕快。 “你也不是沒給我發嘛。”辛桐說。 程易修嘖了一聲,抓抓凌亂的發:“這幾天好忙,完全沒時間。” 辛桐笑笑:“你什么時候回來?” “不出意外的話是后天,”程易修說,“在家里等我回來,好不好?” “嗯。”辛桐應下。 程易修頓了下,聲音低緩地對她說:“桐桐,我給你聽個東西。” 話音消失,一陣叮鈴哐當聲的嘈雜聲后,又安靜下來。緊跟著,耳朵里跑入古典吉他的音調,舒緩又溫柔,仿佛朗朗的月色透過窗棱,照在沉睡的人的面頰。辛桐不懂音樂,人生二十多年唯一與音樂有關的還是她讀大學時搶到的藝術學院選修課——古典音樂學習與鑒賞。給他們上課的是個中年女人,講了幾輪音樂史后也便進入摸魚狀態。 此時這一小段零零碎碎的曲調,辛桐說不出哪里好,也說不出哪里壞,只覺得在糟糕的一天后,能聽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