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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耳朵一陣嗡嗡響。 “你怎么遇見他的?” 程易修撇撇嘴,不屑道:“他今早開車跟蹤你。” “打架了?” “沒。”程易修冷哼道。“他也配。” 辛桐沒說話,百感交集。 自以為貼心的人突然露出另一番模樣,還涉嫌jian殺自己……愛恨之間,最為鬧人。她向來不是愛憎分明之人,感情上一旦有了交集便會與那人拉拉扯扯,不然早一腳把程易修踹出去了。 “你別理他,傅云洲也是。”程易修說這話時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辛桐。 真是孩子氣的話啊。 辛桐也抱住他,手指緩慢地拂過他的背脊。 “易修,”這還是她第一次這么叫他,“你知不知道我那天為什么折返來找你。” 此回換程易修不吭聲了。他心底的答案是辛桐喜歡自己,就像他現在想抱緊她不放。 “蕭曉鹿和我說了你的事情,還有傅總的。”辛桐停滯片刻,仰面在黑暗中去判斷程易修的表情,“一時間酒精上頭就沖動了。” “你可憐我?”程易修聲音低沉。 辛桐搖頭,“是因為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覺……易修,我媽也是小三,給不同的男人當過情婦。”呼吸緩慢歸于平靜,話說出口,并不如想象的般艱難。“我爸很早就去世了,我對他也沒什么印象,我媽就拖著我到處……反正……其實有更好的路可以選,有手有腳的,只不過辛苦些,但事情已經發生我也不好去說什么,畢竟是我媽。” 她那樣的女人就是要叫男人來養活自己。 辛桐繼續說:“實話說,當時喝的有點多就熱血上涌了,想要是我不把你拉走你會很難過吧。” “還好,習慣了。”程易修低頭,親吻她頭頂的發旋。 “小時候每到家長會我都希望我爸能突然出現……蠻異想天開的,我小時候有點蠢。”辛桐笑笑。“后來我發現,哪怕我現在二十幾了,心里還是有一部分是那個等父親突然出現的小姑娘……易修,我們這一生可能注定兜兜轉轉,要花很長時間才會驚覺,我們一直所抵抗的東西……從沒變過。” 程易修想起那個夢——迂回的走廊、散發霉味的樓道、水聲和老式瓷盆。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把搪瓷盆給狠狠扔下去。就像是辛桐心里那個墊腳張望著父親的女孩兒。 “易修,要是你想有我陪著,我可以和你一起住。”辛桐說,“但你不能一直待在我這兒,總有一天你要回去的。” “傅云洲讓你來勸我的?” “也不算,”辛桐道,“他讓我照顧你。” “一個巴掌一顆糖,他慣會這樣。”程易修冷哼,隨即又軟了口風對辛桐道,“那你搬去跟我一起住。” 早些離開這個夢魘之地也好,先與他同住,順帶物色新居,辛桐想著應下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程易修忍不住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他死死抱著辛桐,貼著耳朵哈氣:“桐桐……” “嗯?”辛桐耳朵發癢,身子往外縮了縮又被他使勁纏了回來。 “我好喜歡你。”他說此話時,清澈的雙眸盛著她的身影。 話太溫柔,真心與否……不重要了。 哪怕這段情緣如露水般短暫,此時此刻,令人義無反顧啊。 辛桐想說什么,話卻梗在咽喉吐不出,當她想清楚要開口時,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她將要吐出口的話。 她接起,對面傳來一個虛弱的男音:“喂……辛桐嗎?我季文然。” “啊?我在!” “我需要……藥——”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咚的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沒了動靜。 “喂?喂!”——他怎么了? 程易修坐起,問:“誰的電話?” “季文然。他讓我給他送藥。”辛桐看著時間滿臉困惑,十一點?他認真的? 她又想到方才砰得一聲響,不安地給林昭昭打電話,幸好這個泡在酒吧的夜貓子還沒喝昏過去,接了電話匆匆忙忙地應下,準備去季文然家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確定事情有人接手,辛桐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日醒來,程易修爬上床給她一個早安吻,遮光窗簾被拉開,陽光鍍上他同樣朝氣蓬勃的臉。親著親著又要變味,像是憑借蓬勃的原始力量在發情。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鎖骨和被掀起衣服的胸前,牙齒咬住rufang頂端,另一只手輕緩地揉捏,指腹摩擦著變硬的乳尖。 底褲一下就濕了。 這家伙能正常一點嗎?辛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