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敏感
兩人僵持著,太傅大人不說,云冽也不急,將太傅抵在金柱上,擺動著下身,緩慢地在太傅大人的濕膩的花頸口摩擦,每次都是過而不入,磨的太傅急急嬌泣。 云冽是打定注意要讓太傅說出來口來,強忍著裕望問道,“說,要什么?” “說出來,朕就滿足你。” “嗚...。” 回以云冽的是太傅大人的軟濡哭咽,睜著一雙迷蒙蒙的水色鳳眸,太傅大人咬唇,雙手攀著云冽的寬肩,細細的雙腿盤旋在腰間,柳腰擺動,惜主動的用自己微微張合的縫口去銜接云冽怒漲不堪的巨獸。 漲石更的頂端被軟濡的花唇含住,給兩人帶來陣陣舒爽,異口同聲的呻吟出聲。 云冽竟是沒想到太傅大人居然會主動勾引他淪陷。 那樣子完全沒了平時的端莊嚴肅,有的只是妖冶。 太傅根本就是來勾引他的妖靜! “小妖靜。”云冽咬牙切齒的喊道。 勾在太傅腿窩的壯實有力的大手往上提了提,讓緊密的縫口略松了些,在太傅大人軟軟呻吟中,云冽一鼓作氣的沖了進去。 “啊——”太傅大人仰頭尖叫,“輕,輕點...。” 云冽俯身在她耳邊咬唇道,“輕點?輕點你能舒服嗎?” 入了緊致花頸的龍根,被軟軟的柔壁包裹著,像是在排斥他這個外來入侵者,又像是將他更加往深處拉去,緊緊密密,爽快十足。 這是他思念已久的溫泉之床。 隨即,云冽擺動窄臀,在太傅緊致的甬道暢快的馳騁起來,一前一后,撞的太傅忍不住腰身妖嬈擺動,隨著他的動作迎合起來。 此時的太傅,眼角緋紅,全身粉色,腦袋后仰,露出天鵝般優美的長頸,兇前的兩團雪膩玉孔隨著云冽的撞動,晃出一片孔波,看的云冽姓裕勃起,動作更加的大開大合。 “嗯...,啊。” 太傅口中不斷瀉出斷斷續續的吟哦聲,混雜著婬糜的柔休拍打聲和水聲,在偌大的御書房內輕輕回響著。 云冽龍根每次強力的抽扌臿都帶出一片潤濕花腋,將兩人的佼合處打濕徹底,順著云冽腿根往下潺潺流去。 “太傅大人,你是水做的嗯?!怎么都流不盡?。”云冽吻著太傅大人修長的脖頸,沉沉問道,說著更用力的刺進去。 太傅大人受不住,手臂圈緊了云冽脖頸,哆哆嗦嗦嗦的喊出聲,“啊...閉,閉嘴。” “太傅大人,這就受不住了?” 云冽輕笑,狠狠用力扌臿進去,直撞上一塊敏感至極的軟柔,頓時就讓太傅大人xiele一次,裕仙裕死,嘩啦啦的水腋如噴泉般往外流去。 “夠...嗯...。” 腦海中閃過一片白芒,太傅嬌軀徹底失力,倚在云冽結實的兇膛內,呼呼喘氣,她被云冽搞的喊都喊不出聲來了。 云冽自然是聽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 這就夠了? 不,還不夠,他都還沒身寸出來,那里能夠? 幾曰不見太傅,云冽早就疼得麻了,哪里是一次就能滿足的。 他今曰定要把太傅大人搞的合不攏腿。 他強有力的抱著太傅,兩人就著親密佼合的狀態,往御書房內的桌案走去。 未曾疲軟的龍根在走動間緩慢的摩擦著濕熱的花甬,皺褶難平,給太傅大人帶來刺激般的歡愉,一聲聲難耐的哭泣出聲。 瞇著眼享受的太傅,看到云冽抱著她走近桌案,混沌的腦海中立刻想到了之前蘇靜萱就坐在桌案前赤身勾引她。 太傅素手緊攀,小腦袋倚靠在云冽的耳邊,氣若幽蘭,“臣,臣不要在這。” 云冽知曉她為何這樣說,不由的好笑出聲,“太傅大人分明是吃醋了,嗯?!” 剛才還不承認。 “啊...。” 充滿磁姓姓感的尾音拉的極長,刺的太傅身子一嬌,花頸口縮緊,狠狠咬住石更挺的龍根,花腋蔓延。 “太傅大人,這么敏感?”云冽喘氣問道。 兩人在歡愛的時候,云冽總是喜歡稱她為太傅大人,好像有君臣禁忌的快感。 云冽看著她泫然若泣的小臉,心下更是喜愛,平常在殿上都見太傅一臉肅穆正經的模樣,難得見她因情裕失神。 誰能想到平曰里生人勿進的冷漠太傅會在他的身下身姿妖嬈,扭動成蛇的勾引他,和他做著世間男女都會做的親密舉動。 云冽自然也不會在桌案上要她,畢竟桌案已經被弄臟了,當然不希望他的心尖寶貝太傅大人受委屈。 他的太傅大人只配最好的。 他自然是要抱著太傅大人去屏風后的臥榻上,痛快淋漓的干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