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wèi)x王爺【二十五 給你死個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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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惜緣是重生者。 上輩子,她是蘇翎朝的表妹鐘維夢,母親是尤氏的jiejie,可惜去世得比較早。 她從小跟在父親身邊長大,卻不想父親自母親離世后便換了一個人,成日里酗酒賭博樣樣都沾。直到后來,父親飲酒過多暴斃身亡,她才得以“解脫”。 記得她剛被接到蘇府的時候,蘇翎朝還沒被認回來,尤氏幾乎當(dāng)她是親生女兒一般寵。而就在蘇翎朝重回將軍府后,本應(yīng)該放到她身上的愛悉數(shù)還給了蘇翎朝。 即使尤氏并沒有把這份差異表現(xiàn)得明顯,但生性敏感的她還是對尤氏乃至整個將軍府的人都心生了隔閡。 在那一世,她早早便遇上了周懿煊,并心悅于他,可她的身份不容許她癡心妄想——因為蘇翎朝回府不多久,煊王周懿煊與將門之女蘇翎朝的婚事便定了下來。 憑什么?聽說蘇翎朝在回府前不過是煊王的一個下人罷了,憑什么她就可以一步登天?憑什么她就可以坐享其成?憑什么她就可以理所應(yīng)當(dāng)站在她愛的男人身邊? 這一切本應(yīng)是她的! 這樣瘋魔的絲在加劇纏繞吞噬著她的理智。 就在蘇翎朝出嫁的前一晚,她用藥將蘇翎朝迷倒——春風(fēng)將至而寒冬未退,她將蘇翎朝扔進了還浮著冰渣的湖里。 她想頂替蘇翎朝出嫁,卻不曾想她才剛回房,周懿煊便夜探了蘇翎朝的閨房。 周懿煊問她蘇翎朝在哪兒,那一刻,她死也不愿開口。 她得不到的,蘇翎朝也別想得到。 當(dāng)周懿煊將她活生生掐死過去時,她心里還在想著,恐怕蘇翎朝在湖里,應(yīng)該已是一具冰尸了吧。 許是老天也替她可惜,她再醒來竟是重生到了正在上京尋親路上的喬惜緣身上。 這一世,沒有鐘維夢,只有喬惜緣。 她靠著一份名單與周懿煊再度相遇,成功入住煊王府后,她卻始終沒有尋到蘇翎朝這個“下人”身在何處。 就在她以為能夠用苦rou計引起周懿煊的注意時,蘇翎朝出現(xiàn)了。 甚至為她擋了一劍——果真是她的克星,連苦rou計也要與她相爭。 而后的種種,分明在她計劃之內(nèi),卻還是失敗了。 她一直在等,將門之女與煊王成婚的圣旨。 可是她怎么可能等到呢?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無論是蘇翎朝還是十五,周懿煊想要娶的,始終都是圓圓這個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啊。 喬惜緣滿身都是血痕地伏趴在陰冷的地牢中,回想起前世的種種,心都涼透了。 她抬頭望向站在她眼前居高臨下看著她的周懿煊,想要開口,喉嚨卻干得沙啞到只能發(fā)出嗚咽聲。 周懿煊的眼神讓喬惜緣不敢同他直視。 “還想著你會躲,放你一命又何嘗不可?”周懿煊冷冷地開口,“哪知你這般愚蠢,還想著傷害她?送上門來求死,本王哪能不成全你?”這輕蔑的口氣讓喬惜緣的神經(jīng)崩得極直。 是了,她最愛的不就是周懿煊這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嗎? 喬惜緣顫抖著手想要牽住周懿煊的袍角,卻被他一腳踩碎了手骨—— “啊!!!” 就是這只曾被十五折斷的手,還想著傷害十五? “喬惜緣,你是不是以為,本王很好說話?”周懿煊的眼神晦暗,在低下看向匍匐在自己腳下的女人時倏而變得悲憫,“記住了,本王從來不是個善人。圓圓……十五是本王的底線,而今你碰到了……你說,本王還會繼續(xù)讓你留著嗎?” 圓圓……是十五? 圓圓,緣緣。 枉她一直以為周懿煊口中的“圓圓”與蘇翎朝的乳名不同,原來一直都是自己一廂情愿,自作多情! 喬惜緣嘲諷地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唔唔……咳咳咳!”笑聲頓時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液體入喉的“咕嚕”聲。 “圓圓說要放你走,那本王也就不折磨你了,給你死個痛快吧。”后面四字他一字一頓道,“不需叩謝。” 其實喬惜緣該慶幸周懿煊了無前塵記憶,否則,她怎么可能可以死得這般輕松? 不多時,毒酒溶于骨血,喬惜緣頓時全身疼痛,骨頭如同被硬生生拆分一般咯吱作響,七竅已經(jīng)開始冒血,她卻被體內(nèi)的疼痛給刺激得感知無能。 痛到極致,便沒了知覺。 拼著最后一口氣,喬惜緣笑得森冷,對著正在離開地牢的周懿煊的背影吐聲詛咒道:“你們絕不可能幸福。” 周懿煊聽了,勾唇一笑,聲音在陰冷潮濕的地牢中清晰而詭譎。 他說:“若是這種話說著便能靈驗,你現(xiàn)在也不會是這般下場。” 能扶持皇兄上位,他本就是踏著刀尖行走的修羅。 從來,就不是什么善類。 老天爺【也就是我】讓她重生,是為了讓她看到圓圓和王爺幸福美滿地在一起,鬼知道她怎么覺得這是在替她惋惜。 估計再一章rou一章劇情這個就完結(jié)啦,放煙花bo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