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5)
白夕洱(4) 就在陸紹禮伏在我肩膀上的一刻,隔壁的沈康也傳來相似的哼吟。 本該是興濃回味之時,我卻忽然走了神,想象沈康和白夕白又是以什么姿勢結(jié)束了這場激戰(zhàn),一個畫面忽然闖入我的腦海:年輕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和肌rou線條,小腹黑臍,翹臀,赤裸長毛的腿,還有背脊后觸手可及的肩胛骨,如山峭拔,回眸直視,高闊眉骨,底下的眼睛黑而發(fā)亮。 濕漉漉,熱騰騰,我覺得渾身都黏住了,陸紹禮抽出紙巾開始擦拭身上的液體,我也起身卷起浸濕的床單和毛毯,yin糜的空氣里夾雜難言的詭異,我們都不看對方,各自收拾戰(zhàn)場,默契地一語不發(fā)。 隔壁那一對大概也是靜觀變化,聽不見說話,只有織物在空氣里摩擦的聲音,也幸虧這層看不見對方的玻璃屏風(fēng),讓我們可以心照不宣又假裝只是剛剛醒來。 過了一會兒,我們還是誰也沒說話,但我知道隔壁已經(jīng)起床,他們進了衛(wèi)生間,又很快出來,沈康好像低語幾句,但我沒聽清,我和陸紹禮都躺在床上拿手機打發(fā)時間,他回郵件,我則刷股票,不大一會兒,我聽見大門響了,白夕白兌現(xiàn)了她的話——他們果然出門玩去了。 這時候我才出去把東西放到洗衣機里,陸紹禮也起床洗澡,整個屋子就剩下我們兩個了,便可得一會兒自由,兩個人都赤條條大剌剌地走來走去。 陸紹禮洗得渾身冒濕氣,沒擦干就出來了,我上前從后頭攬他,兩手不客氣地繞到腰前撫搓:“你這色狼……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明明你比我色,我是來救你的火。” “誰說的,難道你就沒偷聽?” “可受不了的卻是你。” 他回頭看我,笑著威脅:“你手再不老實,我還能把你按地上來一回,你信不信?” 我撒了手踹他:“長出息了!是不是被年輕人激發(fā)出潛力回春了啊!” “我這是不努力不行啊,怕你哪天被隔壁那小子勾搭去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笑著扭頭也去洗澡,心情竟覺無比暢快。周六其實也是要干活的,尤其是我們經(jīng)營自己的生意,哪有休息的時候呢,何況我們二人老夫老妻,總不像年輕人那樣膩在一起甜言蜜語,所以我們吃過飯后又去辦公室一直忙到下午。 白夕白來信息,大概也是一種試探,我直接給她打電話,她說她和沈康剛看了電影正往外走。 “那不如一起吃飯吧,我們馬上也忙完了。”我看了一眼陸紹禮,他低頭看電腦,但也未提出反對意見。 “好呀,咱們?nèi)コ月槔毙↓埼r吧!” 白夕白向來是個小饞貓,常讓我懷疑她得找個會做飯的才能管得住她的心,不由地看向陸紹禮,我說:“你姐夫不能吃辣的。” “哦對我給忘了!” 這時,我看陸紹禮抬起頭說:“她想吃什么就去吃吧,我可以點別的。” 我沒傳達這句話,那頭白夕白就已經(jīng)笑起來,很顯然她聽見了,隔著話筒大聲喊了一句:“姐夫你最好了么么噠!” 我敢確定陸紹禮也聽見了,但他什么也沒說,繼續(xù)低頭看電腦。 若此時不是我在中間傳話,他會也回她一個吻嗎? 華燈初上,車水馬龍,周末繁華的地帶總是擁堵不堪,就連吃個飯也要拿個號等上半天,我們遲了半小時,到的時候,正好趕上沈康和白夕白才排到桌子,我們四個就說說笑笑一起進去了。 是家挺時尚的館子,裝修別致,頗有格調(diào),一看落座的也都是年輕人,據(jù)說小龍蝦和干鍋魚是網(wǎng)紅菜。 白夕白早做好攻略,給陸紹禮專挑了幾個不辣的盤。 陸紹禮也就不再關(guān)心菜單,同對面的沈康攀談起最近的股市房價來。 這是自今天早上隔屏晨愛的第一次四人聚會,氣氛略有異樣,但具體什么樣的異樣,也只限于我們四個之間那股奇妙的氣場涌動。 因為坐在白夕白對面,我能感覺到她在看向斜對角的陸紹禮,而陸紹禮似乎也在留意她,偶爾吃到一半會戲謔她:“小妹怎么吃這么少?減肥嗎?” 他比以前同她說話的樣子輕松一些,她也俏皮應(yīng)道:“姐夫看我有必要減嗎?” 他倒認(rèn)真打量起她:“你站起來給我看。” 她果然站,還要繞過桌子走到陸紹禮跟前給他看。 白夕白站在我旁邊,一手搭在我肩上故作親昵,一手卻去推陸紹禮,眼睛勾著他笑:“姐夫,要減肥的是你吧,小心中年長肚腩!” “我沒啊,不信哪天給你看。” 我笑著搭腔:“你姐夫每天都要去健身房的,在我們辦公室樓下就是,他去得勤。” “啊,那阿姐你得看好他!網(wǎng)上說已婚男人勤跑健身房是出軌的前兆!” “那你說已婚女人勤跑健身房是什么的前兆?”陸紹禮彎著嘴逗她。 白夕白回看我一眼,知是個陷阱索性不說了,一梗脖子轉(zhuǎn)身回座:“我姐去沒事,你去就有事。” 陸紹禮看著沈康笑:“你說說,小妹這是什么道理?” “女人說的就都是道理!”沈康也笑,順手把手里剝好的小龍蝦遞給白夕白。 白夕白吃得沒心沒肺。 陸紹禮當(dāng)然也照顧我,但我知他不吃辣,也沒必要非要他下場表現(xiàn),反倒沈康會做人,總不忘給我也剝一份。 于是我也忍不住地偷瞄了沈康幾眼,這人格局不同陸紹禮,有粗狂深邃的北方相,眉粗眼深,鼻梁挺,休閑條紋襯衫卷起,露出小臂弧度,修長手指,骨節(jié)分明,我曾多次看他的手在鍵盤上飛舞,現(xiàn)在又想著那雙手怎么去撫摸女人的胸,會不會也伸進去給女人歡愉,他還總挺著筆直的腰,衣衫熨帖,笑容老成,讓人總難想象是個埋頭寫代碼的程序小哥,倒像是個清清爽爽的小干部。 我開始好奇他在床上進入女人時的表情是如何?又喜歡什么樣的體位? 正出神,沈康忽然轉(zhuǎn)頭,眼睛直直盯住了我,我躲也不及,反而暴露心跡,不如沖他微微一笑,佯裝無事,喝口冰鎮(zhèn)可樂,試圖把一股邪火壓下,可再抬頭,還要忍不住看他,奇怪的是,他的目光沒有移開,盯得我臉頰一陣火辣。 這紅椒也夠麻辣,我的嘴唇正酥酥地發(fā)燙,再轉(zhuǎn)目看白夕白,她也烈焰紅唇,伸出小舌,舔舔嘴唇,更顯兩瓣嫩無比。 “唔,好好吃。” 嬌音哼嚀,就像今早那一聲懶長呻吟——好舒服。 陸紹禮笑意加深,竟像寵溺女兒般地看她:“那就多吃點啊!” “好啊姐夫,你買單嗎?” “當(dāng)然啊。” 姐夫?qū)櫺∫套樱故翘旖?jīng)地義。 沈康卻說:“不能讓你們每次都請我們啊!” “不要緊,下次你們請我們。”陸紹禮就這點好,在錢上從來不計較,他大概是從小養(yǎng)成出手闊綽的毛病,哪怕當(dāng)初我們出來單干最苦的日子,他跟我在一起也是堅持買單、逢節(jié)逢生日送禮物,工資也上繳,從來不讓我心生嫌隙。 可沈康這人也是好強之人,終要在買單上跟陸紹禮一拼上下,不過好在后來我們也給他個機會請我們吃冰淇淋,這樣也算勉強扯平。 難得四人共度周末,我們駐在繁華熱鬧的商業(yè)街想,咱們玩點什么吧。 一說到玩,年輕人可最活躍,沈康是分析派的,得拿出手機搜索大數(shù)據(jù),白夕白是即興派的,四周觀望,隨便一指,指準(zhǔn)了前面的商場旁邊的大幅廣告牌:“咱們?nèi)ネ婷苁姨用摪桑 ?/br> 陸紹禮不懂玩,還有代溝,滿臉困惑地問:“什么是密室逃脫?逃脫不出來怎么辦?” “那就把你賣那去!”我擰他,他卻一把摟住我說:“你舍得嗎?” “嘖嘖,別在我們跟前秀恩愛啊!”白夕白撇撇嘴,回頭拽沈康:“咱們?nèi)ネ孢@個吧,四個人玩最好玩了!” 沈康又怎能不依著她,當(dāng)然答應(yīng),我和陸紹禮相視一笑,也只能同意,沒辦法,誰讓她最小,我們?nèi)w都寵她。 ***************Щωω dìāи Ρο⒈⒏dìāи ЦS 下章我們密室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