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開二度(1)
陳菡歡正敷面膜呢,電話叮叮咚咚來了,她騰出手去接,卻張不開口,含糊一聲:“唔,哥?” “吃什么呢?” 她一怔:“沒吃……” “在家?” “嗯。” “那你等我,我過去喂你吃……”電話掐斷,嗡嗡斷音絕于耳畔。 聽聽這話——喂她吃——吃什么? 陳菡歡忽地想到那“吃食”來,臉一紅,直接摔了電話,忿忿悶哼:“流氓!” 也怪她自己,天生長了一張婊氣十足的尖臉媚眼兒也就罷了,偏偏又生了一把又軟又賤的骨頭,本都下定決心從家里搬出來——眼不見心不煩,可回回兒見了他,還是要給他開門,拿一雙拖鞋,伏在他跟前,叫一聲——哥。 拖長了音兒——一股嬌嗲的勁兒,陳斐會摸著她下巴說,嗯——最喜歡聽你這么叫,跟叫春似的。 哪有親妹子跟親哥哥叫春的。 她煮一碗面的功夫,陳斐來了,先一頭扎進廁所尿——嘩嘩一注,她屋子小,在客廳聽得真切,她拿了遙控器調(diào)高電視音量,端起碗筷,低頭吃面。 那邊沖了涼,沒擦干,裸著就濕漉漉出來甩:“哎我說陳菡歡同志,你這浴巾呢?” “都讓我洗了晾出去了……”她刻意不瞧他腿間的那玩意兒。 “給我拿條來。” “用這個算了。”她抓起沙發(fā)上的薄毯往他懷里扔,他邊披在身上邊過來瞧:“又吃泡面?” “礙你什么事兒?” 陳斐五指一彈,彈她一臉?biāo)骸安粫W(xué)著做點兒,懶死你算了……” 陳菡歡摸著臉,腳丫子伸出去踹:“你煩不煩!” 陳斐被她踢在小腿兒上,也不疼,撓癢癢似的,不退反攻:“不是讓你等我喂你嗎……”挨了她坐,靠得近點兒,那臉子上的熱潮氣直往她身上竄——嘖嘖,頭都貼胸口上了。 陳斐長得不賴,寬肩長腿,蜜色肌rou塊壘分明,身量挺拔——但也不是傻大個兒,靈巧得緊——尤其在折騰陳菡歡的時候……當(dāng)然,還生一對兒劍鋒濃眉,倆眼珠子滾圓漆黑——骨碌碌轉(zhuǎn),轉(zhuǎn)不出一點兒好主意來。 挺帥的模樣卻有個缺憾——就是下巴有道淺短疤痕——那是陳菡歡小時候不懂事,拿小鋼尺劃的,豁開個口子,縫了幾針,落了個疤。 所以,陳斐現(xiàn)在還習(xí)慣性地摸下巴,陳菡歡總覺得他是因了這點事兒自卑,從而要折騰報復(fù)她。 陳菡歡推他:“自己長手,不用你喂……” 陳斐壓了聲音,唇起嘲謔:“個么你喂我……”說罷,貼著她吃面掛湯的唇,伸出舌尖兒舔:“嗯……牛rou面,挺香。” 陳菡歡知她哥又要犯癡病,往后縮脖子:“你要吃,我給你盛……鍋里還有。” “你嘴里的……最好吃。”他一伸手,掌住她脖頸,攀上去,吃進去,陳菡歡嗚嗚直叫——湯,湯……灑了。 他伸手端開碗,摟住她,大掌順了睡衣扣縫兒進去,在胸口搓了個來回兒——“哥喝你的湯……你灑哥嘴里吧……” 陳斐一推,推倒陳菡歡,撩起她的腿兒,整個上身埋下去。 咂咂吸著……這湯兒啊,也是rou味兒的,香。 哎哎!講不講理! 陳菡歡兩腿兒懸空,撲騰著,拖鞋都甩沙發(fā)上去了:“哥,哥,你別鬧我……” 陳斐抬頭,吃得滿嘴油沫,唇瓣晶亮——“不鬧你,鬧誰去?”說罷,扯開薄毯,露出一管rou頭長物,勃勃而立——暑熱難退,yuhuo也難消咧,胸腹內(nèi)火,竄得陳斐太陽xue蹦蹦疼。 打小就鬧她,鬧了這么多年,能停得了手嗎?吃一回就惦記第二回,每一年,滋味都不同—— 頭一回,自不必說,見了她那年,他六歲,看她躺在繼母的懷里捧著個奶瓶,甚是個好看玩意兒——摸她,親她,抱她——落了個癡病,不親不行,不抱著睡睡不著。 后來她大點兒了,他領(lǐng)著玩,上山爬樹,過河摸魚,難免要把著她尿一泡,逗上一逗:“哎菡歡底下怎么長得跟哥哥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你摸摸看……”他那時有了性勃起,半心邪魔半心純,拉她小手捏他的鳥兒,越摸越大,他呼吸急促起來——見她瞪眼睛嚶嚶:“哥哥,我怎么沒有?我怎么沒有……” 哥哥給你。 他把她抱在床上,壓著磨著,滾著親著:“嗯,我的好菡歡……”他迷糊了,陳菡歡也懵懵懂懂呢,噘著嘴兒,勾他脖子,嬌滴滴——哥哥……他看得實在癢,一口侵吞。 那會兒,他告訴她,這是他倆的游戲,不許跟爸媽說。 這游戲玩到菡歡十四歲,大概爸爸生疑了,把陳斐秘密地綁著打了一頓,據(jù)說是用軍式皮帶抽的——陳菡歡不知道,她媽也半點兒不露。 傷沒痊愈,陳斐就被爸爸發(fā)配當(dāng)了兵,一別就是五六年,再見面,他更邪乎了——混夜場,跟地痞流氓交朋友,合伙開酒吧,常常夜不歸宿。 但他和她的游戲從未停過—— 陳斐去陳菡歡的大學(xué),帶一幫人打她的男朋友,往死里打的那種,她哭啊叫啊都沒用,陳斐說:“信不信老子一槍能斃了他!” 陳菡歡的男朋友害怕了,陳菡歡更害怕。 陳斐拽著陳菡歡回家,進她臥室,反鎖了門,推倒——撕扯——這是升級版的游戲,他做得狠絕,壓著她腿兒,生硬地往里入,她也沒出息,那水兒不自覺地就在腿心兒里泛濫開來,澆著他粗長rou莖,進出無阻。 她頭一回——疼,他也頭一回——緊。 但他們互相都不肯說話——沉默在黑暗里爆發(fā)——只有呼吸,聳動……誰也不吭一聲——他以為她早破了處,憋股子氣,大力貫插,她也以為他天天出入夜場,早不是個好東西,不知壞了多少次。 結(jié)果,二人各自恨著,草草了事。 也都恨不起來。 他原諒她,她就也能原諒他,可這樣下去總不是個事兒,她一找到工作就跟家里商量搬出來,他也不為難,畢竟在家,礙于父母,還是沒那么方便,出來反倒自由。 瞅瞅,這下倒是給自己挖了個坑,跳進去,出不來。 這會兒更是爬都爬不起來——哎呦,她的腰啊! 陳斐這會兒還在她身上翻騰,把她的腿兒掰成了個180度,挺臀大進,頂?shù)降琢耍棉D(zhuǎn)一圈兒,得把那莖物的冠頭在她rou眼底都刮一遍,每個rou褶子里都得吸一吸,掃一掃…… 鉆得狠了,頂舒服,從頭到腳麻爽,陳斐忍不住捏她屁股,有多舒服就捏多狠。 “哥……哥……疼……疼……”這聲兒都帶節(jié)奏的,一撞撞地斷開。 陳菡歡這會兒心里直罵呢,他還是不是親生的哥,有這么下手掐妹子的嘛! 陳斐歪著嘴樂,看她那皺鼻子勾眉毛的樣兒,他高興:“哥cao你cao得舒服嗎?” 陳菡歡抿著嘴,才不答這種低幼問題,只在嗓子眼兒里哼哼——嗯嗯。 這不還是答了? 陳斐一抻再把她騰空一掀,掀到后面去,箍住她的小腰就往里撞,恥骨與臀片兒啪啪作響,他大手一揮,在白片子上留個粉朵印子來——“哥好幾天都沒cao逼,憋得疼……” 陳菡歡氣得直捶:“你當(dāng)我什么啊!” “當(dāng)你是我meimei……我老婆……我的心肝兒寶兒……” 犯起病來,說的都不是人話。 抽拉幾度,又把她抱到腿上,坐著入,一邊入一邊揉她的奶跟她聊天,氣息不太穩(wěn),時喘時吁:“其實還有個事兒來著,是咱爸……叫我來找……你的,……咱大伯……昨天沒了……挺突然的,看看電視腦溢血,誰能想到啊……” “啊!”她這聲兒叫得可不是驚悲,是他頂?shù)盟崦浡榘W! 這女人,年輕時覺不出zuoai的快慰來,越大越發(fā)育成熟,xue腔里的rou兒啊溝兒啊,都長得健全,哪塊領(lǐng)地一觸撞,便會生出不同感覺來。 不行不行了,她來得緊,兩手圈住他脖子,前后擺動,他則噙著笑,看她在他身上起落使勁兒。 他挺壞的,看她笨拙地來回taonong,也不幫幫咧。 只是余了一只手去搓她奶頭——挺紅挺鮮,揉搓幾番,紅暈推開,像個大蟠桃,他湊上去嘗嘗味道。 忽地,陳菡歡薄唇微張,腰腹亂顫,兩腿兒往后劃拉——陳斐知道他妹子要來,一把托底,一拔,抽將出來不給了—— 哎哎! 這下不得了,只見她xue口花芯兒嘔出一注清液,噴濺他滿滿一胸膛。 她渾身打擺,死死捏住陳斐胳膊上的rou——哥啊,壞啊!你可真壞! 陳斐趁她沒喘勻一口氣,一挺,再搗入xue,如入箍圈,費力旋開—— “陳庶今晚下飛機,晚上大伙兒一起吃飯……商量……咱大伯出殯的事兒……” *******************************Щωω dìāи Ρο⒈⒏dìāи ЦS 這一本是luanlun系,都是很h很污的故事~~(好像哪一本都沒少h和污23333) 1) 沒有三觀和節(jié)cao 2)男女主全不是什么好人 3)挑你喜歡的,叉掉受不住的,保護身心,如有雷到,渣作概不負(fù)責(zé)哦 :) 本來應(yīng)該如文案所示,喝酒即更,言而有信,結(jié)果昨晚的那頓酒后,寫得實在不忍下咽, 于是刪掉重來。 忽然發(fā)現(xiàn)喝了酒的我,基本廢柴……所以只能喝完第二天腦子清醒再來更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