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走到她的身邊，拍拍她的肩膀，“暮暮，要不然晚上和我一起去參加舞會吧？”看著好友有些頹廢，程程給了她一個建議。她都沒想林暮暮會答應，只是想安慰一下她，沒想到他還答應了，“好啊，我去，我怎么也得在畢業前談一次戀愛。”好吧，她放棄了，放棄這個不現實的理想，找個品質好的就行了，地球上沒有火星人，她認了。

    到了晚上，林暮暮穿著t恤、牛仔褲去了舞會，讓程程一頭黑線，她就沒誠心。兩個女人坐在角落里喝著飲料，無聊地看著場地里的人在那摟摟抱抱地跳舞。有好幾個人過來邀舞，林暮暮都沒感覺，程程也只能陪著她。到了半夜，就開始進入火熱的貼面舞，燈光開始若隱若現，暗暗的，透著曖昧。

    林暮暮覺得該是退場的時候了，她拉著程程的手走出會場，人很多，她們舉步維艱，一步一步走的很慢，中途程程的手放開了，她又轉回去找人。這個時候的燈光全滅了，音樂也停了，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臺上的dj緩緩出聲，“各位，接下來是我們的‘kiss’時間了，準備好了嗎？好，我數五個數，請給你的舞伴一個火熱的kiss吧。五、四、三、二、一……燈亮。”

    周圍此起彼伏的接吻聲讓林暮暮的臉紅了，她沒想到現場版是這樣的感覺。她想等著燈亮了，就離開。她也在心里默默地數數，在數到三的時候，有人捧住了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壓了一下，又迅速離開了。燈亮起的時候，她的面前空無一人，程程卻在五米開外的地方，被她的男朋友摟在懷里。程程嬌羞地掙脫了他的懷抱，小跑到林暮暮身邊，“暮暮，不好意思，我能不能重色輕友一下，我得去陪他。”

    林暮暮茫然地站在原地，她的頭還在暈乎，程程的聲音聽在她的耳里，嗡嗡嗡的，她都沒聽清楚，她擺了一下手，程程就跑回她男朋友那去了。林暮暮摸著自己的，剛才的觸感那么真實，不是在做夢。還殘留著一絲溫暖的氣息，淡淡的煙草味，那是個抽煙的男人，穿著西裝，她摸到了西裝外套的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