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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將錯就錯(np)在線閱讀 - 60她的信任3100字

60她的信任3100字

    “怎么都愛搞這一套……”青栩舉起最后一個沙發枕,擋在胸口和下巴的位置,再度架起一道聊勝于無的防線。

    身體完全赤裸,除了羞恥,更多的是心理上的不安全感,她做不到面不改色的裸露身體被外人審視,更擔心薛靈應的擔保是否真的靠譜,也許窗外、室內,不知道哪個角落里就有監控鏡頭,她這yin靡不堪的樣子,要真湊巧被拍下來了,找誰說理去。

    “在提條件之前,你也要答應我的一個小小要求。”露在抱枕外面的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手中的靠枕也跟著說話的節奏上下扇合,粗麻布料不經意間摩擦到男人的腹肌和下體的齒毛,薛靈應喉頭微動,yinjing瞬間脹大一圈,然而青栩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又做了蠢事,再度點燃男人的yuhuo。

    剛剛結束了一場性事,他并不性急,更何況回家之前那場見血的斗智斗勇,即使精神上亢奮到血脈僨張,身體上的疲倦一時并不能消除。

    “我要穿衣服。”小女人聲音悶悶的,比平日里要酥媚慵懶,尤其對比之前寡淡高冷的妝容眼神,巨大的反差讓她更加勾人。

    薛靈應伸手,輕松攻破這道綿軟的防線。

    “要不然你關燈嘛!反正不能再亂來了!”青栩立刻一掌拍到他的臉上,另一只手遮著自己的眼睛。

    真是標準的掩耳盜鈴。

    薛靈應輕笑,上挑的尾音性感撩人,長睫毛在她的手心眨了眨,麻癢感一瞬傳到了心尖,青栩不得不收回手在沙發背上用力搓了搓,好甩去那觸電似的感覺。

    “沉青栩,cao智障是犯法的。”他笑著說。

    “雖然你現在也很有趣,但恢復正常智商對我更有價值。”

    “Noah,關燈。”

    “我只是記不得了,不是智——啊——”

    他一聲令下,角落待機的智能機器人閃了閃,房間立刻被黑暗覆蓋,比斷閘停電來的還突然,青栩呆愣了片刻才恢復五感,嗅到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好厲害……它叫諾亞嗎?”青栩驚嘆。

    “臥室里都是你的衣服,沒人不讓——”

    “唔——”她無比好奇那個金屬機器,摸黑亂跑,差點又以頭搶地。

    “——不讓你穿衣服。”薛靈應扶著人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掌心里滑膩的肌膚讓他有些戀戀不舍,于是他雙臂環繞,再次把女人緊摟在懷里:“你看,關燈更方便做壞事,還是說——我的身體對你的誘惑,會讓你失去自控力……”

    他的手沿著細腰往下探尋,在腿根處摸到一手黏膩的體液,有青栩分泌的yin水,更多的是他之前射進去的jingye。

    “自戀狂,我是怕你流血致死,精盡人亡。”青栩鼻腔里的血腥味越來越重,連掙扎都要小心翼翼的,就怕黑暗里戳到男人的傷口。

    薛靈應的性器貼在她的股間,瞇眼享受著她貓似的摩擦,比起插入的暢快淋漓,在她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摩擦的快感也是新鮮又滿足的。

    但他知道不能再折騰自己的病軀,小打小鬧了片刻,坐起身捏著她的下巴落下一個深吻,粗喘了幾口氣,嗅到她身上獨特的冷香,頗為不舍的松開禁錮,將好話歹話全部說盡:“好了,不逗你了,黑暗更好還原現場,仔細聽。”

    “你不提條件了?”醉酒的青栩一如既往的警醒。

    “呵,你沒得選擇。等你記起來前塵往事,就知道我要讓你為我做什么了……這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我可不會像上次那樣心軟。”

    青栩大腦亢奮了一夜,腦后反骨橫生,叛逆地回他:“我就不答應你。有些人四處求醫想喝杯忘情水卻得不到,我把過去忘了,是天大的解脫。”

    “其實,我也這么覺得……”薛靈應在她的耳畔小聲的笑著,“可是我記得我說過,你眨眨眼,我就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送我回來后,為什么不離開?為什么特意讓我發現你的異常?又為什么勾引我睡你呢?”

    青栩很想回答:你想多了。

    但潛意識確實讓她做了些古怪的舉動,酒后失格,電話邀約,還有今晚發生的一切……就像第二人格替本體做出了重要選擇,每次見到他,腦中就會出現一個無風自動的風鈴,“叮鈴,叮鈴”,吸引著她去摘禁果,去打開潘多拉魔盒。

    她的解謎游戲在昨夜戛然而止,同時讓她萌生退意,對過去的態度搖擺不定起來,然后那位游戲開發者看不過去,伸手推了她兩步,把她直接推到了她的竹馬面前。

    青梅竹馬……大概是除了父母親人之外,最了解她過去的人吧。

    當樂明路和宋瓷都上趕著要給她答案的時候,吝于解釋、不做正面回應的薛靈應,真的因為太不按常理出牌而讓她驚詫與好奇了,他口口聲聲說愛她,難道不想趁機在她丟失的記憶里加點私貨嗎?甚至說明碼標價提條件都要在她記起來之后……

    簡直就是網上流行的那段話的現實版,她的竹馬好單純好不做作,和那些妖艷賤貨一點都不一樣,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我不知道,我解不開的謎團太多了……比起他們,或許你更可信……”青栩喃喃,這句話既是回答他的,也是給自己掙扎的內心剝開迷霧。

    “你說——可信?我、更、可、信?”這個詞竟然是從她口中吐出來的,還是對他說的。

    薛靈應深深地看著她的眼睛,好似在認真找尋著什么。

    夜空并不明朗,卻不影響他那雙特殊訓練過的眼睛。

    沒有,她的眼睛里有疑惑,有茫然,唯獨沒有演戲的痕跡。

    薛靈應繃緊的心弦倏然得到解放,血液奔涌在心室里,像重獲自由的、從器皿躍入大海的魚,這魚還是迪士尼動畫里的美人魚,一言不合就唱起歌來了。

    她說:你更可信。

    真想錄下來讓那個男人聽聽啊,弦月啊弦月,你會被氣死嗎。

    薛靈應心中的高歌越唱越響,甚至有些想大笑出聲。

    人心易變,本性難移,沉青栩說出“可信”這個詞,簡直比告白還要動人心弦,更比她拙劣表演的啜泣訴請,不知道高多少個奧斯卡獎項迭加。

    擔憂、信任這種詞,從他們認識的那天起,他就從沒聽她說過。

    陳澤出事之前,她是那位研究員身后的應聲蟲,陳澤去世之后,她變得陰郁又神經質,也更加醉心父親未完成的事業,謊言和秘密讓兩人漸行漸遠,二十年來,懵懂青澀的情愫被消磨殆盡,在她背棄盟約轉而投入他二叔的羽翼時,他更是一度想掐死她。

    縱使她的那個小狼狗每次見他都如臨大敵,縱使他們擁有彼此并不完美也沒多少快慰的第一次……他也從未想過那個可能性……

    他們之間,和他所說恰恰相反,之前從沒有宣之于口的情愛。

    他深知她的秉性,過去十幾年都沒有焐熱的心,突然在這個夜晚向他敞開了,呵,這真的是失憶,不是降智?

    也許兩個人此時都神志不清著,因為薛靈應放縱自己去想了下,一直在心底蠢蠢欲動的另一種可能性。

    如果這是丟掉一切包袱后最純粹的她的真心話,如果他那句“我愛你”也不是惡意的試探,而是沉在心底的真情流露……

    因為現在,他確定她沒在拙劣的演戲,也確定自己聽到這句話后心跳快的不正常。

    或許是他們錯了,或許他們很早之前就錯過了。

    “沉青栩……”

    想到這里,薛靈應終于哂笑出聲,他竟然因為女人的一句話,一句都不知道走沒走心的話,生出了千絲萬縷的綺念,還是在與最大的仇敵——他的親叔叔薛鵬與他宣戰的這一晚。

    也只有這個可惡的女人可以做到了……

    薛靈應,愛一個女人并不丟人,他對自己說,更何況她已經在懵懂間率先向他拋出橄欖枝了,再不抓住,才不是真男人做派。

    陳澤忌日那天的酒后放縱,他是當做二人最后的告別的,這晚和那天如此相似,又截然不同。

    會是兩人嶄新的開始嗎?

    薛靈應摸向她的臉頰,但剛剛觸碰到那柔軟的肌膚就被女人揮手攔下來了。

    青栩握著他的手腕,雙目亮如星辰。

    屋子里沉寂了一會兒,薛靈應想了些雜七雜八的感情問題,青栩醉醺醺的腦細胞也沒有停止思考,還在想方設法的控訴他趁火打劫的行徑,防止掉入這個空頭條件的深坑里:“你說你愛我,為什么不能義務幫我,非要提條件,你說你了解我,又為什么今晚才發現我的不一樣呢,薛靈應,你為什么這么自相矛盾?”

    為什么?

    這就是他們關系的縮影吧,夾雜著秘密與算計的情,不刻骨銘心,還貪戀不舍,自然是矛盾的。

    薛靈應再次笑了,可不能讓他一個人惶惑不安,一個人孤獨的體會方才一波叁折的酸澀心里路程。

    沉青栩,你一定要記起來,記起我們的過去,記著方才對我說的話,然后慎重思考一下我剛剛所想的種種,給我一個肯定的答復。

    好叫我知道,你對我來說,到底是對付薛鵬的武器還是同伴,又或者是另一種年少時也曾奢求過的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