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三十一】
黎莘自己舒服睡了一晚,第二日下了朝,便去尋寧姝窈說話。 不管怎么說,面子工程還是得做好。 寧姝窈已從榻上起了,瞧著卻還是容色疲倦的模樣,黎莘見她眼下青影濃重,只當她因腹痛未曾歇好,便問侍女: “昨晚王妃幾時歇下的,這般疲倦?” 侍女怔了怔,忘了寧姝窈一眼,方才小心道: “王妃早早歇下了,只是夜里疼的不著覺,醒了幾次。” 黎莘蹙了蹙眉: “緣何不召太醫(yī)過來?” 侍女忙道: “請了,請了,吃了藥已好多了。” 黎莘聽得此言,轉(zhuǎn)頭去看寧姝窈,柔聲道: “還疼嗎?” 她將一個深情脈脈的夫君演的恰到好處。 寧姝窈有些不敢抬頭瞧她,唇瓣緊抿著,弧度極小的搖了搖頭,不知是羞怯還是因著身體緣故。 黎莘自然而然的拉起了她的手,置于掌間輕撫。 說來尷尬,她原先預想的是能將她手包裹在掌間,卻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寧姝窈,她手指纖長,卻比黎莘的手大了許多。 兩相交握,難免有些不倫不類。 黎莘咳了一聲,默默將她的手放下了: “若是實在難受,再去歇會兒,屆時用些清淡的膳食,身子要緊。” 寧舒曜抬眸,目光落在她面上,頓了頓,復又低頭去了。 侍女替她解釋: “王爺,王妃這是羞了。” 黎莘覺得此刻自己應該男子漢氣概一些,譬如將寧姝窈摟進懷里,更甚者,將她抱起來親自放在床榻上。 可是她過于高挑的身材,實在讓黎莘有心無力。 故而,她只能訕訕一笑: “王妃歇著罷。” 黎莘表現(xiàn)出要離開的意思,侍女便攙著寧姝窈起身,其余人也紛紛躬下身子,朝著黎莘行禮。 她自覺完成了任務,帶了來時的宮人,浩浩蕩蕩走了。 待內(nèi)殿安靜下來,寧姝窈掀了掀眼皮,柔弱無力的遣散了宮女,由著翠映將她攙扶回床榻上。 帳幔一落,“她”就變了神色。 “公子,您……” 翠映咬了咬唇,不知如何開口。 昨晚寧舒曜言說要再去探一探,待夜深了就出了門,約莫一刻鐘的時間就回來了。 她見他神色微妙,問他發(fā)生了何事,寧舒曜都不言不語。 只將她也趕了出去,獨自留在殿中。 “無需多言,你也出去罷。” 寧舒曜揉了揉眉心,嗓音喑啞,稍顯疲憊。 翠映不好違抗他,饒是心中有再多疑問,也只得咽下去,默默的褔身退出去了。 只留寧舒曜一人,仰躺在床榻上,怔怔的望著床頂紋繡。 他抬了手,細細的看。 黎莘掌間的觸感依稀停留著,寧舒曜不得不說她蠢笨,緣何最重要的一雙手,仍是女子一般柔若無骨。 她一貼上來,他就能嗅到她身上清淺的女兒香,是熏香再多也掩蓋不去的。 偏偏—— 寧舒曜腦中又閃過昨晚的畫面,忍不住用力闔上雙眸,試圖將之從眼前清除干凈。 越不愿想,就越是清晰。 她毫無遮掩的胴體,驚鴻一瞥的回眸,仿佛在燭火之下,水色之中,秀色撩人的美人圖。 他忽然感覺到什么,低頭望去。 寧舒曜:“……” 真該死! 某亙:那么大佬感覺到了啥? 今日請假<快穿之[玉體橫陳](簡體版)(青亙)|臉紅心跳 昨天缺的一更是亙睡過去了,最近睡眠不是特別好,容易睡著半夜醒,然后工作方面也有一點問題,所以有點點卡文,我自己調(diào)試下,望小可愛們見諒(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