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四十五】
她邊說邊在他小腹上摸了摸,從腹部到腿根,只有堅硬緊實的肌rou和覆蓋其上的黑色軟甲,旁的一點起伏都沒有。 就算再小的玩意兒,也該有點存在感吧? 深淵一個挺身,用力攥住她手腕,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在耍我?” 黎莘頗覺冤枉: “分明是你作弊,把這里藏起來了,居然還惡人先告狀。” 深淵簡直要被她氣瘋了,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句重重道: “你找不到的原因是,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 所以還不如趁早認輸,免得浪費他的時間。 說完,他甩開她的胳膊,只留下一圈鮮紅的捏痕。 黎莘揉著自己的手腕,并沒有因他的話而氣餒,反而若有所悟道: “這么說,只要你有欲望,它就會自動出現(xiàn)咯?” 她笑瞇瞇的彎了唇, “真好玩。” 深淵:“???”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弄死她。 黎莘好脾氣的把他推回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褪去軟甲: “一碼歸一碼,你不能穿著這個吧,那我怎么下手?” 見深淵瞇著眼不說話,她索性起身,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說好了,坦誠相見,誰也別嫌棄誰。” 深淵冷笑一聲,身上的軟甲漸漸隱去,露出一具如匠人精心雕刻的,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健美rou體。 黎莘也解完最后一顆紐扣,衣衫順著肌膚滑落,散在她赤裸的足旁。 兩人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陽剛對陰柔,蜜銅對雪白,卻偏偏給人詭異的和諧感,仿佛力與美的完美詮釋。 她身子纖細而曼妙,骨與rou都卡在了黃金比例,胸口微隆的軟丘有著年輕的嬌挺弧度,乳尖嫩生生的粉,仿佛春日初綻的桃蕊。 腰肢與臀部的弧度恰到好處,收緊后是飽滿的挺翹,并不顯得過于夸張,柔美,無瑕。 深淵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腿間,那里覆著一層細軟的毛發(fā),遮住了恥丘,只露出小小的三角形。 他身上一陣熱,忍不住心煩意亂的別開頭。 有什么好看的? 人類的身體罷了。 黎莘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原先還忐忑的心就安定了幾分,慢慢的靠近他,打算跨坐在他身上。 肌膚相觸的一瞬間,深淵伸手就要拂開她,被黎莘緊緊握住了手: “喂,你想犯規(guī)?” 她的長發(fā)毫無拘束的披散下來,與她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黑白分明,灼傷了人的眼。 深淵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忍下來。 他努力忽視身上異樣的感覺,但此時此刻,不免覺得方才的自己太過荒謬。 為什么要賭這一場? “這還差不多?!?/br> 等他放棄了反抗的念頭,黎莘才輕哼了一聲,眼中淌出清淺笑意。 她的勝算,又多了。 綢密的發(fā)絲攀不住絲滑的脊背,從她的肩畔悄然滑落,拂在深淵的胸膛上,細細密密的掠過。 他感受到她淺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那股莫名的馨香濃郁了起來,如實質(zhì)一般圍裹在他身側(cè),恍惚間將他織入一張網(wǎng)。 她親手編織的網(wǎng),徹底籠罩了他。 某亙:吃右右(啃爪爪) 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四十五】(微H第五更)<快穿之[玉體橫陳](簡體版)(青亙)|臉紅心跳 來源網(wǎng)址: 柔弱主人X暴躁蛇王【四十五】(微H第五更) 她邊說邊在他小腹上摸了摸,從腹部到腿根,只有堅硬緊實的肌rou和覆蓋其上的黑色軟甲,旁的一點起伏都沒有。 就算再小的玩意兒,也該有點存在感吧? 深淵一個挺身,用力攥住她手腕,眼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在耍我?” 黎莘頗覺冤枉: “分明是你作弊,把這里藏起來了,居然還惡人先告狀?!?/br> 深淵簡直要被她氣瘋了,咬緊牙關(guān),一字一句重重道: “你找不到的原因是,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br> 所以還不如趁早認輸,免得浪費他的時間。 說完,他甩開她的胳膊,只留下一圈鮮紅的捏痕。 黎莘揉著自己的手腕,并沒有因他的話而氣餒,反而若有所悟道: “這么說,只要你有欲望,它就會自動出現(xiàn)咯?” 她笑瞇瞇的彎了唇, “真好玩?!?/br> 深淵:“???” 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弄死她。 黎莘好脾氣的把他推回床上,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褪去軟甲: “一碼歸一碼,你不能穿著這個吧,那我怎么下手?” 見深淵瞇著眼不說話,她索性起身,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說好了,坦誠相見,誰也別嫌棄誰。” 深淵冷笑一聲,身上的軟甲漸漸隱去,露出一具如匠人精心雕刻的,充滿了男性魅力的健美rou體。 黎莘也解完最后一顆紐扣,衣衫順著肌膚滑落,散在她赤裸的足旁。 兩人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反差,陽剛對陰柔,蜜銅對雪白,卻偏偏給人詭異的和諧感,仿佛力與美的完美詮釋。 她身子纖細而曼妙,骨與rou都卡在了黃金比例,胸口微隆的軟丘有著年輕的嬌挺弧度,乳尖嫩生生的粉,仿佛春日初綻的桃蕊。 腰肢與臀部的弧度恰到好處,收緊后是飽滿的挺翹,并不顯得過于夸張,柔美,無瑕。 深淵審視的目光落在她腿間,那里覆著一層細軟的毛發(fā),遮住了恥丘,只露出小小的三角形。 他身上一陣熱,忍不住心煩意亂的別開頭。 有什么好看的? 人類的身體罷了。 黎莘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原先還忐忑的心就安定了幾分,慢慢的靠近他,打算跨坐在他身上。 肌膚相觸的一瞬間,深淵伸手就要拂開她,被黎莘緊緊握住了手: “喂,你想犯規(guī)?” 她的長發(fā)毫無拘束的披散下來,與她的身體貼合在一起,黑白分明,灼傷了人的眼。 深淵捏緊拳頭,深吸一口氣忍下來。 他努力忽視身上異樣的感覺,但此時此刻,不免覺得方才的自己太過荒謬。 為什么要賭這一場? “這還差不多。” 等他放棄了反抗的念頭,黎莘才輕哼了一聲,眼中淌出清淺笑意。 她的勝算,又多了。 綢密的發(fā)絲攀不住絲滑的脊背,從她的肩畔悄然滑落,拂在深淵的胸膛上,細細密密的掠過。 他感受到她淺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那股莫名的馨香濃郁了起來,如實質(zhì)一般圍裹在他身側(cè),恍惚間將他織入一張網(wǎng)。 她親手編織的網(wǎng),徹底籠罩了他。 某亙:吃右右(啃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