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翹盈潤的雪乳打著顫,頂端是兩粒小小的朱
寧承之越來越近,墨色的瞳眸劃過冷意。 他看到紗幔中的綽綽身影。 又是哪個吃了賊心豹子膽獻上來的? “滾。” 寧承之頭疼得厲害,右手緊緊握著劍柄,抖動的劍身無聲的透露著他殘忍無道的本性。 “可、可是我沒有衣物……”輕窈將自己裹在被子里,粉嫩的唇止不住顫抖。 聽到女人又糯又甜的嗓音,寧承之的指尖幾不可察地動了動。 是個見過的。 但那把削鐵如泥的劍反應顯然更快一些。 只是一瞬,輕窈看到自己眼前的那重厚厚的紗幔被攔腰斬斷,飄落在地。 輕窈心中發慌,連忙轉過身去,光潔白滑的后背落入皇帝的眼簾。 女人僅著一件輕紗,從側面看去,那對不失挺翹盈潤的雪乳打著顫,頂端是兩粒小小的朱粒。不能被很好遮起來的小腿纖細瑩白,又慌慌張張地努力往被子里藏。 赤裸的嬌美人在寧承之眼中不過是一掃而過的花瓶。 皇帝的殘暴并不會因為短暫易碎的美而停止。 輕窈也在余光中看到了他沾血的衣袂。 他暗金色的長靴像是被血染過,幾乎分辨不出原本的顏色。 輕窈不知自己該怎么辦。 她想開口,脖子上忽然一涼。 冰涼的劍身抵在她的脖頸。 雪白的脖頸沒有一絲褶皺,平滑如綢。鋒利的劍洇出一道細細長長的紅痕,血珠汩汩滾落。 輕窈的鼻息間盡是濃郁的血腥味。 她本能的想要往后縮,可是那身穿龍袍之人已經靠得極近,與她不過是一呼一吸的距離。 “皇、皇上……”輕窈偏過頭,看到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 寧承之一身貴胄氣質毫不收斂,張揚肆意,疏遠而冷淡,似是不愿多觸碰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可是,在看清女人面容的那一刻,眼底所有的冷漠嗜血消失了,甚至分出一份柔軟來。 輕窈覺得自己一定是看錯了,等她想要細看的時候,皇帝已經退出幾丈遠。 “你是何人?!” 寧承之收了劍,放于身后,一身的暴虐轉淡,若不是那股血腥氣,可稱得上面如冠玉。 “我們見過的……”輕窈其實想說她和他曾在半個月前的樹林中見過,他殺了那匹狼,順勢救了她。 不過當她說完這話,對方像是馬上就想起來似的,那雙沉靜的眸子陷入了回憶之中。 輕窈以為他分了神,大著膽子將自己裹得更加嚴實,未曾注意到寧承之在眸色放緩后,漸漸的露出了疲憊之色。 她想問點什么,想著面前的人可是萬人之上的皇帝,又有點兒不知怎么開口。 忽然,窗外閃過一道黑影。 “有人!”她的心跟著提起來。 而他像是早有預料一般,長劍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輕窈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見他破門而出,兩個黑衣人軟軟的倒下。 輕窈驚訝得睜大了眼。 這……這是死了? 皇上似乎能從余光里察覺到她想問什么,朱色濃郁的唇瓣輕啟:“死了。” “啊?”她都沒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 輕窈想下床去看,可又畏懼他,伸出了兩只白白嫩嫩的小腳,還沒踏出去呢,門外就從天而降下來什么東西。 她看過去,然后止不住的干嘔。 是……是被斬殺成四分五裂的尸體。 因為沒注意到皇上是怎么出招的,所以她這時候自然也就以為那些人不是他殺的。 輕窈白著小臉,忍不住問:“他們都…都是什么人?” 寧承之看向天邊的那抹輝月,很是厭惡的將手中的長劍扔了出去。 然后緩緩轉身,道:“殺朕的人。” 輕窈沒聽明白:“你不是皇上嗎?為什么還有人殺……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