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舅舅
余靜在街道上走走停停,很有閑情逸致,欣賞一路風(fēng)景,甚至幻想,如果這里是C市就好了。 她低下頭來,仔細(xì)琢磨。 綜合各方面,自己聽到的信息,得出結(jié)論。 C市應(yīng)該比這里繁華,想來也不會差。 C市別的不說大學(xué)要比這里的多,而且有兩所好大學(xué),至于舅舅所在的軍校,也是個中翹楚。 女孩不禁憧憬起了,未來的高中生活。 很多陌生的同學(xué),還有氣派的校園,另外便是各色各樣的美食,美食是重點。 她也見過世面,去過北京,可惜北京太大,她只在不起眼的小胡同里呆過,吃的東西也不算出奇。 不知道現(xiàn)在的北京變成什么樣子,有機會一定要去游覽。 隨著時間的推移,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街上的車輛,也沒原來密集,夏天的夜晚,依舊清涼。 清涼的甚至于有了一絲寒意。 女孩打了個抖,心想該回去了。 可又忘記了,賓館的名字,只記得門前有個銅蛙館?回到飯店倒是沒想過,因為不喜歡哪兒的氛圍。 舅舅只顧著聊天,無聊透頂。 余靜拿出手機,心理埋怨舅舅,怎么連個電話也不給自己打,莫不是還在喝酒?沒有察覺自己失蹤? 映入眼簾的是黑漆漆的屏幕。 女孩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居然沒電了。 她捏著電話,心頭一慌。 四處張望:要么找個地方充電,要么借人電話,給舅舅打過去,讓其過來接自己算了。 街角有一家24小時便利店,女孩進(jìn)入后,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兩個人,收銀員,還有1位男士,看樣子是夜里陪同看店的。 余靜想了想,這樣冒失的借充電器不太好,索性買了兩包方便面,付錢的時候,故意拿出手機,做吃驚狀。 這樣的話,只要對方有充電器,自然而然會借給她。 果真,收銀員非常大方,女孩如愿以償?shù)慕o手機插上線。 2分鐘后,手機自然而然打開,一個電話如期而至,女孩拿起來看了看,撇了撇嘴角,接起來。 “喂……”她淡淡道。 “靜,你去哪了?”舅舅焦急的聲音傳來。 “你不是在吃飯嗎?”女孩不答反問。 “早就結(jié)束了,我都報警了,但不夠24小時,人家不立案,真他娘的cao蛋,也就是這里,C市你看看,誰他娘的,敢給我不辦事。”趙猛口氣很大。 余靜冷哼:“你的戰(zhàn)友呢?” “回去了,啊,先別說了,告訴我你在哪兒?”聽出其口氣不太好,趙猛也不是糊涂蛋,立刻明白過來。 興許是怪罪自己冷落了她。 女孩抬眼看了看收銀員,對方說了個地址,女孩復(fù)述過去。 隨即掛斷電話,付了方便面的錢,跟著來到門外,站在顯眼的地方,以便舅舅能看到自己。 空氣格外的濕潤,天空不知不覺飄起小雨。 余靜非常詫異,看著不遠(yuǎn)處,綴著星星的天幕,直呼神奇,好似只有自己這邊下了雨,不遠(yuǎn)處應(yīng)該是個響晴天。 好在淅淅瀝瀝,偷懶的粉刷匠,薄薄的給地面換了個顏色。 女孩站的久了,有點累,索性倚靠著墻面,拿著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舅舅打過去,問他到了哪里。 也就低頭的功夫,耳畔邊的嘩嘩聲響亮起來。 門市房的前面額外接出來一塊廊檐,此刻滴滴答答落著水珠。 涼意伴隨著雨水,迅猛襲來,女孩抱住臂膀,忍不住搓了搓,驟起的雞皮疙瘩,嘴里嘀咕著。 “怎么這么慢?” 正在不耐煩之際,突然一輛出租駛過來。 恰好停在面前,女孩正眼都沒瞧。 以為是路人,車門打開的剎那,趙猛紅撲撲的面頰出現(xiàn)在眼前。 女孩詫異的瞪大眼睛,快速走進(jìn)去,坐進(jìn)后排座。 “師傅,去XX酒店。”趙猛的聲音低沉,帶著一股酒氣。 余靜沖過來的時候,身上被雨水打濕。 女孩心想,問題不大,明白還能穿。 她從家里,沒帶什么衣服過來,因為只住一個晚上,嫌麻煩。 “你的車呢?”女孩非常好奇。 “在,在飯店放著呢,我,我喝酒了,不能開。”趙猛的眼皮耷拉著,是個困倦的模樣。 “誰讓你喝那么多。”女孩微慍。 “嗬嗬,高興,能遇到戰(zhàn)友,不容易。”男人扭頭朝她笑。 撲面而來的酒氣,令女孩換了個位置,跑到司機的后面。 男人的笑容微僵,還打了個酒嗝,這才轉(zhuǎn)回頭去。 女孩嫌棄的瞪著他的后腦勺,暗說你個大酒包。 10分鐘后,出租車到達(dá)目的地,趙猛付了錢,并索要了發(fā)票,這是他的習(xí)慣。 到哪里消費都要發(fā)票,因為能報銷,推開車門,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女孩快步?jīng)_進(jìn)酒店大廳。 沒什么人,靜悄悄的。 按了電梯,女孩也不等他,兀自來到所在樓層這才停下。 轎廂叮的一聲,趙猛搖搖晃晃從口袋里摸出房卡,在電子門鎖上劃了劃,嘗試幾次都失敗了。 女孩看不過去,劈手奪過來。 滴滴兩聲,房門應(yīng)聲而開。 男人不自覺的哼笑。 跟著外甥女走進(jìn)去,余靜看了看沙發(fā),又瞧了瞧臥室的大床,扭頭對舅舅說道:“今天晚上你睡沙發(fā),我睡床。” 趙猛似乎沒聽懂似的。 醉態(tài)正濃,就連舌頭都捋不直。 “你,你啥意思?” 余靜看他這副糟糕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你睡沙發(fā),啥意思。”她大著嗓門嚷嚷。 趙猛的眉頭緊皺,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女孩懶得理他,轉(zhuǎn)身進(jìn)入浴室。 本想落鎖,可惜的是,并沒有,女孩站在里面,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內(nèi)心非常糾結(jié)。 舅舅喝多了,他若是闖進(jìn)來,對自己意圖不軌,該如何是好呢?如果不洗?渾身黏答答的,恐怕連覺都睡不好。 舅舅:春夢微H 趙猛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回想著外甥女所說的話。 睡沙發(fā)?用手拍了拍沙發(fā),有點軟,尺寸嗎?目測只有180公分,能夠睡嗎?她說的是真的嗎? 男人不以為然。 倚著沙發(fā)靠背,目光呆滯的注視前方。 他非常興奮,因為戰(zhàn)友答應(yīng)了自己給予的條件。 這樣的話,接下來的工程,就大有作為,越想越興奮,男人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也不知道,哪里不順,居然又打了個酒嗝,一股難為的氣味,充斥在周圍,男人用手扇了扇。 頓覺口干舌燥,起身來到冰箱前。 拉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放的東西還不少。 想也沒想,拿了一瓶百歲山。 因為富足,出門在外,男人從不虧待自己。 趙猛灌了兩口,突然聽到浴室的門響,順勢看過去,外甥女披著睡衣,從里面走出來。 烏黑的秀發(fā),濕漉漉的黏在臉蛋上,白皙的肌膚,被熱水蘊熏的微紅,越發(fā)襯托的,整個人嬌美無比。 男人拿著水瓶的手頓住。 女孩注意到了他發(fā)呆的模樣,不屑的剜他一眼,跟著走進(jìn)臥室。 趙猛被刺的回過神來,不自覺的吞咽口水,跟著將瓶子放在一旁,快步走向臥室,余靜坐在梳妝臺前。 拿著木梳,正在梳理秀發(fā)。 看到他進(jìn)來,嚇了一跳。 “你干嘛?”捏住木梳的手,倏地收緊。 女孩目露警惕瞪著對方。 趙猛的腦袋暈暈乎乎,全憑本能在行動。 他的思緒是斷斷續(xù)續(xù)的,總而言之,是個被酒精和美色刺激的興奮模樣。 “啊,我,我過來睡覺。”說話間,一屁股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外甥女。 回家好多天,也沒跟曹琳過性生活,如今看到活色生香的女孩,下面漲的厲害,他想也沒想,將手伸了下去。 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家伙。 言語外加行動刺激,余靜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早就明白,舅舅貪戀自己的身體,可你也得有所節(jié)制,現(xiàn)在都啥時候了? 女孩霍然從椅子上起身,大步來到男人面前。 滿臉怒意盯著他,同時手伸出來老長,點著門,喝令:“你給我出去,出去。” 趙猛沒想到外甥女會如此生氣,有點不知所措,頭腦不靈光,呆呆的看著她。 這樣的無動于衷,無疑徹底令對方發(fā)狂,女孩鼓著下巴,劈手扯住舅舅的胳膊,往外拖拽。 嘴里罵罵咧咧道:“你,你給我滾出去,你臟死了,臭死了,你自己說的,要睡沙發(fā),你個騙子。” 女孩細(xì)胳膊細(xì)腿,怎么撼動的了人高馬大的男人。 趙猛本能的抵抗:身體往后仰躺下去。 這下可好,人沒趕走,還得寸進(jìn)尺,女孩氣得不行,再次用力,突然感到一股外力,來勢兇猛。 身不由己的撲倒下去。 猝不及防撞到男人堅硬而富有彈性的軀體,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蓬勃之氣,籠罩著自己,女孩心頭微顫。 可很快又被酒氣所取代。 女孩又羞又氣,惱羞成怒的捶打著舅舅的胸膛。 “呃啊哈哈,謀殺親夫。”也不知,是真的疼,亦或者,演技了得。 余靜的手突然軟下去,仔細(xì)觀察對方的表情。 舅舅雙眼望著天花板,嘴角帶著一抹笑意。 女孩頓時覺得被戲耍了,繼續(xù)用力,捶打他,嘴里嚷嚷著:“你,你給我發(fā)放手,你個壞蛋,居然敢騙我。” 趙猛不自覺的笑出聲來。 放任著外甥女發(fā)泄自己的情緒。 很快,余靜便不動了,因為拳頭有點疼。 她趴在舅舅的胸膛上,難得享受,這份寧靜。 緩過一口氣,余靜連忙要起身,可有力的胳膊,緊緊摟住她。 “你,你給我出去,我真的要睡了。”女孩軟下聲調(diào)。 “呃啊!”趙猛哼出意欲不明的調(diào)子。 也不知道他聽懂了沒有。 女孩還想說什么,突然耳畔邊傳來,男人的鼾聲。 余靜詫異非常,打量著對方:舅舅不知何時,閉上了雙目。 她心中憋的慌,這樣被對方抱著,時間長了肯定不行,索性狠下心腸,用力推了推他的胳膊。 對方毫無反應(yīng)。 余靜猶豫了幾秒,小手輕輕拍打著男人的面頰。 啪啪啪……一連幾下之后,對方終于有了反應(yīng)。 放開了女孩,與此同時,趕蒼蠅似的,揮著手臂。 女孩趁勢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睡衣居然松散開來,露出胸前一片春光,連忙系好帶子。 她正在床前,看著舅舅翻了個身,繼續(xù)會周公,余靜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回到梳妝鏡前。 坐定后,鏡子里映出模樣。 唇紅齒白,怎么看都是美人坯子。 女孩早熟,已然有了自己的心事。 舅舅借酒留在臥室,肯定不妥,可你跟個酒醉的人,較真會有結(jié)果嗎? 余靜扭頭再次看了眼床上躺著的人,遂長出一口氣。 雙眼帶著一抹濃重的不解之愁緒,正在此時,男人口袋里的電話響起。 女孩渾身一僵,面色微變,她最討厭,自己跟舅舅相處的時候,那個女人來打擾。 不管何種關(guān)系和立場,都不會變,她不待見對方,隨即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到床前,一下將手機從男人的口袋里翻出來。 擒在手中定睛一看,果真是曹琳。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的野男人,在我這里呢?你打電話也沒用,她是不會喜歡你的,也不會回去。”女孩露出尖酸的嘴臉。 對著屏幕上的名字運氣。 好一會兒,電話鈴聲停止,隨即一條微信過來。 ——出差?說走就走?你到哪里出差?我現(xiàn)在就過去。 余靜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很蠢。 女孩的心情稍霽,本想將手機放回去,可彎腰的剎那,被一股大力,猛地拽過去。 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唇微熱,小嘴被男人吸住,女孩驚駭萬分,瞪著眼珠子看著對方,卻發(fā)現(xiàn)舅舅眼睛都沒睜,莫不是在發(fā)春夢? PS:沒改錯。 舅舅:外甥女的威脅微H 趙猛欲望膨脹,借著酒勁,胡作非為。 余靜先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用力推他。 可舅舅人高馬大,體重幾乎是自己的一倍,光壓著自己都受不了,更何況,他酒醉,身體格外沉重。 女孩幾乎無法呼吸,拼命捶打他。 趙猛腦袋混混僵僵,似乎感覺不到疼痛。 下身的jiba支棱出老大,先是輕輕磨蹭著,女孩的大腿,隨著對方的掙扎,有了愈演愈烈的架勢。 硬邦邦的,戳的皮rou有點疼。 余靜招架不住,發(fā)出沉重的喘息和哼叫。 “嗚嗚嗚嗬嗬啊嗬嗬嗬,啊……”女孩雙手有點疼,舌頭被對方纏住,使勁往嘴里吸。 “呃嗬嗬啊嗚嗚……”她的眼中含著委屈和不忿。 突然靈光一閃,該錘為掐。 可很快發(fā)現(xiàn)這招也不奏效。 舅舅皮rou緊實,想來是經(jīng)常鍛煉。 沒有辦法,女孩只得揪住男人的耳朵,擰了半圈。 “嗬嗬啊……”突來的疼痛,令男人略微放松,余靜眼疾手快,用力推開對方的腦袋,氣喘吁吁。 “你干嘛,滾開,酒鬼。”女孩大聲呵斥。 趙猛被罵的雙眼一瞇,仔細(xì)打量著對方。 看了半晌,腦袋終于清醒了些許。 “靜靜……”他夢囈似的嘀咕一句。 “還不起來?”女孩大喊。 雙眼噴出火花,恨不能在其身上燒出個洞來:“我明天還要考試,趕快給我走開,我要睡覺。” 本來趙猛就沒心思離開溫香暖玉。 睡覺兩個字在腦海中炸開后,突然神色陡變。 雙目閃過貪婪的欲望之光,看的女孩面色一凜。 “你,你要干嘛?”余靜直覺不妙,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 “我,我要吃人。”話音落,他低頭,咬住女孩的脖頸,用力叼著,狠狠吮吸,女孩幾乎能聽到啾啾之聲。 不禁毛骨悚然,這樣的做法,會留下吻痕吧? 初中生談戀愛,并不普遍,但也不是沒有,自己后桌的后排,便坐著這么一對。 本來是同性一桌,男生和男生,女生和女生,可每到下課,那男的便湊到女的跟前,也許是給了女孩同桌什么好處,亦或者尷尬,不想做電燈泡,總之,只要他來,同桌便會走。 男生跟女生坐一起,嘀嘀咕咕,說到高興處,還會靠近,身體挨著身體,甚至于女孩坐在男生的大腿上。 起初大家還會起哄,開玩笑什么的。 后來見慣不怪,也就沒怎么注意。 可背地里,可沒少說這一對的閑言碎語,單純的八卦,亦或者帶著惡意的批判,畢竟年紀(jì)尚小,學(xué)校不允許談戀愛。 但沒人告發(fā),也就相安無事。 不過有一次,還是在班級里引起軒然大波,那便是女孩的脖子上,紅了一大塊,有男生起哄說是吻痕。 坐一起狀態(tài)親昵,尚且被非議。 吻痕的言外之意,便是睡在一起。 可不是單純的拉手,接吻那么簡單,女生有點害羞,保持著觀望態(tài)度,男生呢,出于嫉妒或者鄙夷,討論的熱火朝天。 不知是誰告的密,翌日這一對班級里公認(rèn)的情侶,被老師叫到辦公室。 回來的時候,女生眼眶紅紅的,男生也陰沉著臉。 本來是小范圍事件,后來居然全學(xué)校都知道了,搞得滿城風(fēng)雨,最后女生被迫轉(zhuǎn)學(xué),男生嗎? 雖然還在班級里,卻變得沉默寡言。 余靜雖說任性,可還是會在乎別人的眼光。 她好像被針刺到似的,大叫一聲,把趙猛嚇一跳,隨即震怒非常:“你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女孩喘著粗氣:“你還讓不讓我見人?” 趙猛起初還沒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心想睡都睡了好多年,怎么今天這么矯情?他們睡覺,關(guān)別人屁事? 什么見不見人,低頭瞥見外甥女脖子上的紅痕。 立刻心虛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事,等到明天肯定消失。” 余靜根本不信他那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現(xiàn)在馬上起來。” 趙猛露出一副無賴相,他倒要看看,對方能拿自己怎么樣? 女孩看他這副模樣,差點氣吐血,大吼道:“你不起來嗎?你媳婦可給你打電話了。” 男人表情一僵,很快放松下來,故作鎮(zhèn)靜道:“打就打唄。” 余靜探究的目光看過去:“她可說了,要來找你。” 趙猛面色陡變:“你接了?” “接了,又能怎么樣?”女孩想也沒想說道。 男人一骨碌從其身上爬起來,坐在床邊,順手摸出手機。 女孩趁此連忙起身,拔腿就跑,此時不走,等待何時?舅舅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在說謊? 趙猛直覺不對,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順勢一帶,女孩只覺得一股大力,不容抗拒,隨即被其摔倒在床榻。 砰的一聲,床顫動不已。 “呃啊啊……”余靜被搞的五臟六腑移了位。 腦袋被摔的暈暈乎乎。 這也難怪,趙猛行伍出身,情急之下,使出擒拿手段。 這若是平地,女孩肯定受傷。 趙猛有點后悔,連忙放松力道,這邊單手翻看手機,很快發(fā)現(xiàn),外甥女說瞎話,不禁松口氣。 不過,曹琳威脅要來找自己,倒是真的。 微信信息還在,而且發(fā)了許多條,都是不堪入目的話語。 什么混蛋,騙子,你外面肯定有人了,什么哪個男人像你,總不回家,你把我當(dāng)什么? 趙猛看的心塞,懶得理會:妻子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三不五時便要發(fā)作,還是外甥女夠味,似乎為了懲罰對方撒謊。 給她個教訓(xùn),亦或者全然欲望作祟。 總之男人想干壞事,會找許多借口。 “你個小騙子,你怎么這么壞,看我怎么收拾你。”趙猛單手橫在其胸前,就這么條胳膊,余靜居然對付不了。 說話間,其翻身壓在其身上。 女孩再次感受到了,大力壓迫,痛苦的皺起眉頭。 “趙猛,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真的會跟你媳婦說。”余靜大聲叫喊,并用力推打?qū)Ψ健?/br> 男人冷冷的睇瞄著她,似乎有些猶豫。 他怕曹琳嗎?怕吧,眼下的風(fēng)光,全是依仗對方娘家所賜? 舅舅:混沌的欲望微H 趙猛變壞了,但還沒有壞透。 他的壞,來源于對余靜的感情,對親情和妻子的背叛,對事業(yè)的不擇手段。 不擇手段,這個詞,似乎有點嚴(yán)重,但實際上,沒有感情的婚姻,是種悲哀。 人呢,就是這樣,物質(zhì)得到滿足的時候,又要求精神世界充盈,rou體的歡愉,這些所有的東西,有時候,不能不一而足。 欲望得不到滿足,是痛苦的,有時候人的好勝心,就是這樣的強烈。 趙猛眼下最要緊的便是事業(yè)和余靜,事業(yè)上一直在努力,并且有了明顯起色,至于外甥女嗎? 很沒把握,時常要給自己出難題。 就像現(xiàn)在…… “你跟她怎么說?”男人的目光像冰錐,扎在女孩的身上。 顯然,他覺得對方很過分。 “怎么說,我就說你欺負(fù)我。”余靜理直氣壯。 趙猛嘴角彎起不屑的弧度。 “我怎么欺負(fù)你的?”他戲謔道。 女孩語塞,氣鼓鼓的瞪著他。 “你總得有證據(jù)吧?”趙猛如是道:“空口白牙胡說可不行。” “證據(jù),你要什么證據(jù),事情不是你做的嗎?”女孩氣不過。 趙猛搖頭,略帶同情和鄙夷的注視著她。 “靜靜,你還是太天真了,你這么胡說,誰會相信你呢?就算到了法院,也是要講求證據(jù)的。” 男人說著,越發(fā)的放肆。 “我們的事太過復(fù)雜,原本是你勾引我,說出去真的好嗎?” 余靜徹底失語,誠然,以前的錯事,成了現(xiàn)在的把柄,想要翻身都難,還要被對方潑臟水。 “原本是原本,我那時候小,現(xiàn)在我長大了,我知道,我該怎么做。”女孩語氣堅定。 趙猛嘴角抽動兩下,目光越發(fā)的陰沉。 “哼,就算你說了,又能怎么樣,別人是不會相信的,只會認(rèn)為你因為某些事,受了刺激,胡言亂語。”男人篤定道。 女孩明了,他說的話,似乎也有道理。 講話得有根據(jù),否則就是編故事。 而受了刺激?父母離婚,確實對她的打擊很大。 這樣說來,自己也沒多少勝算,關(guān)鍵是兩敗俱傷。 余靜置氣道:“那又怎么樣,我不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別看舅舅那么說,心存忌憚,如果女孩真的那樣做,事情將一發(fā)不可收拾,不管怎么樣,被人指控luanlun,都是駭人聽聞。 即使解釋,狡辯,也會名譽受損。 所以他放緩了語氣:“我也沒拿你怎么樣?” 女孩大聲反駁:“你還想拿我怎么樣?” 趙猛嘆氣,故作受傷和深情道:“我,我只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曹琳,曹琳小姐脾氣,很多時候,都讓人受不了,說真的,結(jié)婚我有點后悔,但我現(xiàn)在沒辦法立刻拋棄她,要給我時間。” 他帶著央求的語氣勸說對方。 余靜根本不吃他這套,他只會拖著,拿各種借口搪塞自己,她早已經(jīng)看透。 從鼻孔里噴出兩管冷氣,女孩悠悠道:“你的家事,跟我無關(guān),我只希望你,不要來sao擾我。” 趙猛的心,被什么揪住似的疼。 余靜可以罵他,甚至于打他,可傷人的話,令其難以接受。 他深吸一口氣:“你對我,就只能這個態(tài)度了嗎?” “我對你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話我都說了多少遍,你是聾了嗎?”女孩的語氣很沖。 “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情了嗎?”趙猛不死心。 余靜沒有立刻回答。 捫心自問,她還是在乎舅舅的,可想到,這些年所經(jīng)歷的種種,便只剩下悔恨和疏離。 他對不起自己,傷害自己,自己喜歡他,便是犯賤。 越想越憤然,熱血涌上頭臉,女孩斬釘截鐵道:“我不喜歡你。” 短暫的猶豫,讓趙猛抓住了馬腳,他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余靜和他的感情,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正所謂日久生情,兩人還是分離太多。 他得感謝姐夫,若不是對方,自己是沒能力,將女孩帶到身邊。 “靜,別說傻話了,你喜歡我。”他帶著幾絲笑意調(diào)侃。 余靜被氣得雙唇發(fā)抖,他簡直瘋了。 “你少狂妄自大,我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我了,你再逼我,我真的會魚死網(wǎng)破。”女孩面色鐵青。 趙猛仔細(xì)打量著對方。 余靜的目光空乏,沒有一絲感情。 原本的希冀之火,被澆了個透心涼。 男人也談過戀愛,也沒像這樣,煩惱頗多。 他想正常的情侶,應(yīng)該是和和美美,哪像她們總吵架,他又想到了妻子……也是這般光景。 頓時心頭籠罩一片陰霾。 趙猛如同xiele氣的皮球,從女孩身上滾下來。 余靜沒動,望著天花板,內(nèi)心不知想些什么。 男人越發(fā)沮喪,暴躁,他不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很快,頭腦一熱,再次壓到女孩身上,余靜感到身上一重,難以置信的瞪著對方,呵斥道:“你還想干嘛?” “我,我受不了了,你這樣的話,會把我逼瘋。”說話間,男人伸手撕扯對方的衣物。 余靜頓覺事情不妙,連忙去阻止。 可惜根本沒用,趙猛的大手好似蒲扇,無從對抗。 很快衣服被除去,上半身只著胸罩,在女孩的叫喊聲中,男人的大手,揪住罩杯,往下脫拽。 “啊,趙猛你混蛋,我真的會告訴別人的。”余靜尖著嗓音,叫喚。 “你去,你去吧……”趙猛腦中一片空白,本能的回答。 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征服對方的rou體。 “是我不夠好,冷落了你,以后我會補償。”他自顧自的說著什么。 “你是變態(tài)嗎?聽不懂人話嗎?我不喜歡你,你滾開,別來煩我。”余靜雙眼通紅。 被人強迫的滋味并不好受。 她的心和嗓子眼,像被什么堵住似的。 說起話來,沙啞異常,很快圓滾滾的乳球,如同脫兔般,蹦出來,男人雙眼锃亮,閃爍著混沌的欲望。 泍攵怞:んρò①8.còм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