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范紅早早的等在停車場,也不是有多閑,實則他們這樣的商人,要應酬總是有的,只不過,眼下沒什么值得用心的大魚。 都是些蠅頭小利,相關的人物。 他也懶得周旋,全由項目經理去處理。 再者,他知道了曹琳丈夫的底細,對其手上的項目非常感興趣。 項目要說多大也不至于,跟真正的大工程相比,還是差了許多,但對于他這樣的小老板,能掙個上百萬,已經算不錯。 所以趙猛學校的工程,算是香餑餑。 苦無人脈不夠硬,即使真的搭上關系,能不能拿到,實屬未知。 畢竟給誰工程,不要錢呢?錢?有活兒才有錢,這個道理,道理大家都懂,行業的潛規則就是如此。 因著一次姻緣際會,自認為對方有不可告人的把柄,男人對趙猛越發的敢興趣,再加上其老婆膚白貌美。 不禁暗暗不平,這么個大美人,你不憐惜,偏要去外面扎花惹草? 人呢,就是這樣的雙標,他也不是好東西,偏偏要對別人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如今他在這里蹲守,正猶豫著,要不要去門診那邊瞧瞧,裝病嗎?裝病也沒什么,只要能跟美人相見。 實則他也是色迷心竅,更應該下功夫的是,趙猛那邊。 可跟蹤了幾次,似乎沒什么反常,所謂的外甥女也沒出現? 他便有些理不清頭緒,索性過來這邊瞧瞧,橫豎能看到了賞心悅目的人,不過,你說他放棄了嗎? 那倒沒有。 只要抓住了趙猛的痛處,以后肯定有好處等著自己。 眼看著一個女人從門診大樓走向停車場,因為天黑的緣故,起初還沒怎么在意,只覺得身段不錯。 可很快,便察覺異樣。 長發披肩,雪白的面龐,還有熟悉的眉眼。 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他非常激動,想也沒想,打開了車門,把對方嚇一跳。 聽到其怒聲詢問,連聲道歉。 曹琳深吸一口氣,瞪了他一眼,伸手拉開車門。 范紅看她要走,立刻焦急起來。 可又不好上前,再搭話,你說什么好呢?畢竟跟人家也不太熟,還是個有夫之婦? 只能眼瞅著,女人發動汽車,開出停車場,男人非常沮喪,這便是富家女,有錢,不是一頓飯,一個名牌包能打發的。 范紅看著車駛入主流車道,連忙鉆進車內,跟了過去。 曹琳心理亂七八糟的,有心去陪陪好友,又提不起勁頭。 隨即又想起了,答應對方的事情,索性拿起了手機,給哥哥撥打了過去,好半天那邊才有了回應。 “哥,你在干嘛,怎么這么慢?”女人氣咻咻道。 “啊,還能干嘛,在外面應酬?!辈艿妈叭缡堑馈?/br> 正在此時,聽筒那邊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接著便是一片安靜。 “喂,喂……”曹琳對哥哥的德行心知肚明,不禁越發的生氣,一股腦的想把火氣撒到對方身上。 可惜那邊沒了回應。 想來女人的出聲,令哥哥非常不滿吧? 也是?聽聲音就不是好東西,下賤坯子,哥哥身邊這樣的多了,著實不好。 她也不是沒有批評過,但對方毫不在意,根本聽不進去,我行我素,品味真的不行,后來也就由他去。 父親和母親管不了,自己還是少cao心。 只要能給自己錢花,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算什么,但橫豎不能娶個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這是父母的底線。 但眼下,三十好幾,奔四十的人了。 連個正經對象都沒有,能不著急嗎? 實則曹德璋新近認識了個小女友,人長的嬌美動人,惹人喜歡,他新鮮勁還沒過,正寵的無法無天。 只要是對方,有求必應。 當然小女孩入世不深,要的東西有限。 不是陪伴,便是包包和衣服。 但最近似乎胃口大了起來,幾次到4S店找自己。 起初帶著朋友過來開車,后來呢?便肆意進出,影響到了自己的工作。 曹德璋是個公私分明的人,露出了不悅,但對方裝傻充愣,照去不誤。 每次男人都是找了借口,帶著她迅速離開,念著對方年紀不大,也沒有多說,只是言談冷淡了些許。 女人也不傻,慢慢品出滋味。 便不再去了,可心卻痛起來。 她想要攀龍附鳳,覺得對方喜歡自己,便得寸進尺,想要趕走其身邊的女人,有意無意的霸占男人的時間。 明知道其單身,故意在其接電話時,發出聲音。 當然她也會察言觀色,有嫌疑的女性電話,便是其阻擊的目標。 這種小手段,對于男人來講,見慣不怪,忍耐了幾次,終于爆發,這是meimei的電話,她也要醋意大發。 真拿自己當正宮娘娘了。 索性跟對方攤牌,直言其只是個床伴,而且很沒眼色,可以滾了。 女孩沒想到其如此直接,愣在當場,啼哭不止,苦苦哀求,可曹德璋是什么人?不缺女人,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只覺得厭惡非常。 叫了兩個彪形大漢,將女人拉出門去。 這下,屋子總算清靜,而meimei的電話也果斷了。 男人打了過去,曹琳也消氣了,開始說正事,曹德璋嘖嘖有聲,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芝麻綠豆。 一口答應下來。 曹琳突然就想起了,先前跟趙猛的談話。 問起了哥哥,能否入股投資老公的公司。 別看她發火生氣,關鍵時刻,還是愛護趙猛。 曹德璋對于這種來錢慢,需要長期投資的事,興趣不大,關鍵是利益回報,在他眼中太低。 可meimei態度蠻橫。 好似自己不出手幫助,便要傷了感情的口吻。 令其非常的無奈,正所謂嫁出去的meimei,潑出去的水。 自己也著實寵溺對方,索性松了口風。 找個時間一起坐坐,然后再說。 曹琳非常開心和激動,原本對男人的不滿,拋之腦后,連忙給趙猛掛了電話,聽到其報告的好消息。 丈夫似乎有些激動。 嘴上抹了蜜似的,夸贊了女人幾句。 曹琳心花怒放,所有疑慮和委屈,暫時放下。 只有幸福在心間蕩漾,愛情是什么?就是為對方著想,為他做許多,以前沒做過的事情,為他改變。 可戀愛是什么,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更快樂。 這才有意義,否則互相折磨,最后的結局,都不會太好。 PS:沒改錯 猴精的曹德璋 趙猛在跟曹德璋吃了一頓飯之后,終于得到了如愿以償的結果。 對方同意拿出200萬,給他開保險代理公司,男人喜出望外,可沒成想,其也是有條件的。 說是要將公司股份化。 趙猛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其想正兒八經的分一杯羹? 男人心理犯著嘀咕,生怕獅子大開口,若說股份,眼下他沒有太多的資金投入,原本在其4S店設立的公司,投入了不少金錢。 再加上給家里裝修,起碼花費十幾萬。 這點,jiejie和母親并不知道。 倘若明說,兩人肯定責備自己。 他口頭上的花費,只有幾萬而已。 如今盤算下來,手頭并不寬裕,不過幾十萬拿的出。 具體多少,他還真沒怎么細算,因為怕出紕漏,姐夫給的錢,都是現金,至于何校長介紹的關系,則分文未收。 明面看起來,倒是公事公辦。 當然,姐夫的錢,他假意不想收的。 可對方說了,這是多方合作,副鎮長也是有份的,還有表弟。 趙猛順勢收下來,這只是第一波資金,后續還有。 而且資金盤面更大,只是眼下,一時不湊巧,拿不出來而已。 “哥,您看,您想要多少股份呢?”趙猛陪著笑臉,給對方倒了一杯啤酒。 這家飯店,在C市來講非常有名,裝修的富麗堂皇,本來曹琳說,不用來這么好的飯店,可趙猛不依。 對于曹德璋他頗為忌憚。 自然請客尤為隆重。 啤酒也不是普通的,什么青島,哈啤,燕京什么的。 而是國外進口的,金黃色,較為剔透,一看便是好東西。 鮮啤,剛釀出來不久,在大的啤酒罐子里裝著,平時不光賣給食客,有些喝慣的回頭客,也會單獨購買。 曹德璋穿著簡單隨意。 可料子,極有質感,不是便宜貨。 上身耦合色襯衫,下身黑色西褲,手腕上的勞力士水鬼表,尤為顯然。 表盤呈墨綠色,時不時的反光,表不是其購買的,去越南朋友送的。 在越南的投資初顯成效,收回大半資金,男人十分高興,連帶著,對待不痛不癢的投資,提不起興趣。 他原本也是如此,但meimei開口央求自己。 軟磨硬泡沒有法子,只不過,他對這個妹婿,沒什么好感。 說不上來,怎么回事,就是看著不順眼,嘴上不說,表面略微怠慢。 他開的那個公司,也掙不了幾個錢,在學校搞工程,倒是能撈上一筆,其實經商,真的需要頭腦。 保險代理公司,見效慢,而且投資周期長。 在他看來非常雞肋,但對方沒什么大本事,只能在這等吃力的生意上下功夫。 要自己帶他嗎?自己的投資,都有很大風險,怕其承擔不起,要知道,他做生意也不是十拿九穩的。 有時候錢也會打水漂。 當然賠錢的時候,還是少數,說到底,他還是不待見對方。 “這錢,一時半會也回不來,我呢,算作入股,給我百分之六十?!彼粗永锏木疲瑳]有動作。 聲音古井無波,平靜說道。 話音落,趙猛面色微變,回頭看了看曹琳。 對方的臉色也不太好:生意的門道是自己去談的,他是拿了錢,但百分之六十,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畢竟他只出錢,出力是自己? 再者,趙猛更想,吃白食,倘若這200萬對方肯借給自己周轉就好了,可惜對方也很小氣,猴精似的。 人呢,都很自私,趙猛也不例外。 他對家里人那邊,還算大方,可到了曹琳這邊,卻摳門。 要知道結婚的房子,婚禮什么的,都是對方那邊cao持。 除了買個戒指,他又付出了多少? 戒指還是黃金的,妻子并不喜歡,戴了幾天,便看不到了。 趙猛真要喜歡對方,稍微上點心,就應該再買個大鉆戒才是?可惜,他的心中并沒有她。 而曹琳心理頗多抱怨,得過且過,因為愛他,所以什么都能將就,就連這么重要的事,也能稀里糊涂的過去? 飯桌陷入短暫的沉默,末了還是曹琳開口。 “哥,百分之六十,是不是有點多?”她語帶不滿道。 曹德璋沒看meimei,挑眉盯著趙猛,冷笑一聲:“我可以少要一點。” 男人面色稍霽:“啊,您想要多少?” 曹德璋雙眼閃著狡黠的光芒,悠悠道:“百分之五十五。” 曹琳覺得對方做的讓步不大,拖長了音調道:“哥……” 帶著幾分央求,不悅,撒嬌和威脅,隨即站起身,來到其近前,雙手搭在對方的肩頭,不輕不重的推著。 “哥,你那么有錢,看不上我們這點股份吧。”她嗔怪道。 趙猛沒吱聲,多少有點局促和尷尬。 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這樣的局面,不是他愿意面對的。 還是交給妻子比較好,因為自己根本搞不定。 他不愿意接受的原因,還有另一個,那便是這個公司對其有著不一樣的意義。 當初可是將余靜考慮進入,聲稱為了她開的?真要被曹德璋拿到控制權,那么算什么呢? 趙猛覺得被冒犯了。 曹德璋微微一笑,也不管meimei作怪的雙手。 徑直盯著男人說道:“你覺得我要的多了?” 趙猛叫苦不迭,不知如何回話,這個比例無法答應,他略帶為難的看著對方道:“大哥,按理說您出了這么多錢,多給您股份是應該的,但控制權不能給您,您看這樣行不行,等到掙了錢,我把錢還給您,股份嗎?到時候不變,給您百分之二十?!?/br> 曹德璋皺起眉頭,目光不善的勾起嘴角。 “掙到錢,你什么時候,能掙到兩百萬?”他咄咄逼人。 趙猛愣住了,他還真說不好。 深吸一口氣:“啊,看資金的回籠情況吧,起碼也得1年,半載的?!?/br> 曹德璋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你太天真,如果真的見利這么快,也輪不到你?!?/br> 趙猛被其教訓的面紅耳赤,心理搓火,無言以對。 曹琳看不下了,雙手用力錘著他的肩膀說道:“啊,我們可是至親,你就不能發發慈悲,少耍商人的手段嗎?就按我老公說的辦吧。” 她蠻橫的想要替哥哥做主。 曹德璋啞然,回頭睨了眼meimei。 略微思忖,長出一口氣:“這樣吧,股份我也不要那么多,我占百分之三十,琳琳占百分之三十,剩下的歸你,你看如何?” 話音落,趙猛和妻子驚詫萬分。 敲鑼打鼓另開章 大舅子都這樣說了,趙猛也不好說什么,畢竟他缺錢,氣短,索性便應承下來。 曹琳非常滿意,因為哥哥給自己爭取了股份,這便是錢?錢呢?誰不喜歡呢?暗說還是哥哥疼我。 曹德璋看著meimei高興,妹夫的表情,一言難盡。 他掩飾得極好,可不經意間,眉目還是掛著冷意。 男人對其非常鄙夷,認為其沒什么大本事,吃了老婆娘家的軟飯,不知道感激,還覺得委屈。 曹德璋真不知道,meimei看上他哪一點。 他那個官兒,要說大呢?也不算什么,比他牛逼的人多的是。 最重要的是,體制內的事情很難說,就算有他們家助力,你也得熬上一熬。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趙猛的野心不小,當著官,還要搞東搞西,不肯安分,心思不少,meimei呢? 恐怕無法駕馭這樣的男人。 他偷偷觀察兩人,發現meimei看妹夫的次數很多。 時不時的偏頭,看著對方傻笑。 而趙猛呢?則正眼都沒瞧她。 這令其心生猜忌,這是什么個姿態呢? 曹德璋三十多歲,接近四十歲的人了,在花叢里摸爬滾打,因為有錢,幾乎無往不利,他對女人比較了解。 很多都傻乎乎的,尤其是年齡小。 以為跟自己睡了幾次,就如何如何了,實則玩物罷了。 真要動了心,他肯定給點錢,打發掉,他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肯被套牢,放著一大片的森林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著實不劃算。 說到底他還沒玩夠,有時候,也會很累。 每當這時候,便會想要回家——家這個地方,可跟原來不一樣,因為有了人氣。 自己從越南帶回來的兩個人,老的呢?古板刻薄了點,小的呢?笨手笨腳,時常能聽到老的教訓小的。 當然,他是刻意去聽,去找樂的。 否則老的也沒那么大膽子,當著自己的面發威。 小的呢?雖說家務做的亂七八糟,但人呢,比較乖順。 也還算勤快,只是一件家務,交到她手中,總會出紕漏,按照自己的眼光看,也沒什么,但不能仔細檢查,否則還真像老的說的那樣。 做的馬馬虎虎,比如擦玻璃,她似乎也沒有合格過。 不過女孩的語言天賦高,漢語不禁能說了,而且還會寫點。 只是發音不太準確,也許是伙食好的緣故,其發育的越發豐滿,雙乳高高聳起,頂的胸口略微緊繃。 每次見到對方,他的目光都會不由自主的落在其胸部。 這時候,女孩便難為情的低頭,假意沒發現。 不過她緊緊糾纏在一起的小手,還是出賣了自己。 她緊張,并且有點怕他,有次他喝酒回來,推門,便看到對方從廚房拿了一個水壺,見到他,招呼也沒打,溜回房間。 曹德璋喝的暈暈乎乎,有點生氣。 口干舌燥的來到其門前,大喊大叫。 女孩立刻出來,給他端茶遞水,做完這一切,連忙跑回去。 本來男人想要為難她,讓其做個醒酒湯什么的,可想想對方的手藝,還是算了。 接近1年了,每次做菜,還是老的下廚,當然家里也有專門的廚師,兩人換著做,她呢,只能打打下手。 真讓其掌勺,那東西能吃嗎? 曹德璋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想著,自己買來的女孩,究竟能做啥。 除了臉蛋長的賞心悅目,實則男人覺得女孩好看,也只是純粹的視覺欣賞,有時候看著她受驚,害羞的樣子,忍不住逗弄兩下。 真要下手,摘了這朵嬌花,倒沒想過,畢竟女孩太小。 他也不喜歡生瓜蛋子,可仔細琢磨,胸都那么大了,不知道下面的毛長齊沒有? 吃罷飯,趙猛和曹琳一同開車回家,路上男人冷著臉,什么也沒說。 事情跟自己的想象的不一樣,錢借到了,可公司的控制權,卻落到姓曹的手中,他的想法偏激。 將兄妹兩個算作一股。 自己呢?百分之四十?還是失了主動。 他就沒想過,跟曹琳較為親近的是他嗎? 從法律意義上講,他才是第一順位繼承人。 可見,他拿對方當外人的同時,也將自己推遠。 曹琳看出他不高興,有心詢問,又覺得對方沒有道理,簡直無理取鬧。 索性便悶不吭氣,回到家中后,曹琳去洗澡,趙猛回了房間,等到對方出來的時候,側臥的燈熄滅。 女人站在浴室的門口,心理萬般委屈和失落。 他這樣算什么?冷暴力嗎? 借錢的目的達到了,就因為股權分配的原因,跟自己生悶氣?有必要嗎?曹琳不明白,對方到底怎么想的。 錢畢竟是哥哥出的,由其牽頭做主,贈與自己,也算是他們家的財產,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再者自己的百分之30股分,可是白得。 他這樣斤斤計較,到底是為什么呢?曹琳覺得丈夫有點不厚道,是否太過貪婪?盡管頗為不滿,也無可奈何。 跟他挑明嗎?恐怕只會爭吵。 她也懶得計較,賭氣般的回到房間內。 又是一個沒有溫度的夜晚,曹琳望著窗外的月亮久久無法成眠,明明正值初夏,為什么心底涼颼颼的? 后來的一段時間,趙猛非常忙碌。 重新選定公司地點,就在學校附近,方便過去走動。 大舅子的錢,到賬還算及時,拿到手后,便開始裝修辦公室,去保險公司,談條件,簽合同。 你還別說,只要你有實力,肯壓錢。 那邊給的政策,還算優越,多返了4個點。 這是什么概念呢?拿你的商險來講,普遍都在3000,4000元左右。 這是家用的常見車型,所投保的金額,4個點,利潤就在120,到160元之間,這是一臺車輛的,那么C市車輛有多少,不得而知,可大街上車水馬龍,跑的都是錢。 只要拿下百分之幾,都是相當可觀。 趙猛看著協議,笑的合不攏嘴,開始招賢納士。 不惜重金在人才市場,籠絡精英,很快公司的隊伍,完善起來。 財務部,業務部,還有后勤保障部,各個辦公區域,配置完畢,另外不能缺的,便是經理室。 開業那天,曹德璋來了。 進了辦公室,毫不客氣的,坐在大班臺的后面。 好似他才是正兒八經的老板,說了一番鼓勵的話,男人連飯都沒吃,便走了。 趙猛看他如此輕慢,隨意的態度,心理說不出來的搓火,覺得對方簡直囂張跋扈,出借了點錢,傲慢自大,總有一天,自己也會飛黃騰達。 到時候……就不受他這個鳥氣。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