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理你
余靜倉皇逃回了房間,進去后,生怕對方追過來,還將房門鎖上,她背靠著門板,兀自喘息了好一會兒。 終于平靜了下來。 對方并未追來。 以前的話,肯定要追的。 為什么呢,女孩開始胡思亂想,肯定是因為在C市,跟妻子過的很好,樂不思蜀?隨即又搖頭苦笑。 哪里是蜀,人家在自己家,名正言順。 倒是自己處境尷尬,表面是外甥女,背地里是他的玩物? 女孩的心思開始沉重起來,明明說好了,要堅強面對生活的一切,到頭來,對方的出現,還是打亂了思緒。 余靜暗斥,自己沒出息。 重新整理了思緒:舅舅根本不是真的愛自己,只是貪戀自己的身體罷了,要不然也不會一走好幾個月,毫無音訊。 她又想起了,自己獨自墮胎的苦楚。 心頭布滿陰霾,就連肚子都有點鬧疼似的。 女孩喘息著,來到了桌子前面,本打算,喝一杯水,壓壓驚。 可猛地看到了茶壺?她吃驚的拿起來觀瞧,心中有了計較:家里沒人愛喝茶,除了男人們。 現在父親走了,舅舅回來了。 所以這東西,只能是他留下的。 余靜怒不可遏,感覺被冒犯到了,是誰允許他隨便進出自己房間的?簡直臭不要臉,女孩忍無可忍的呸了一下。 將茶壺舉得很高,心想以后也用不到了。 置于頭頂之上的時候,她的胳膊似乎有千斤重。 摔碎了又能怎么樣,一個壺罷了,何必拿這個撒氣。 自己要沉著冷靜,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女孩悻悻然的將東西又放下。 甩了甩腦袋,決定將這個壞人,拋之腦后,她放下書包,從里面掏出書本,按照自己的計劃。 先吃飯,后學習。 拿出了試題和練習冊,放在桌面。 這都是今天要用到的。 馬上進入五月,正是春暖花開的好時節,外面陽光燦爛,可教室里的某些人,卻昏昏欲睡。 心猿意馬的眷戀外面的美好。 余靜也是如此,她心思重。 不是在想家里的煩心事,便會抽冷子,滿腹幽怨的記恨舅舅。 女孩知道這樣不對,可她控制不住自己,就連同桌都發覺了異樣。 但誰也無法感同身受,甚至于幫助自己,她知道,難關只有自己闖。 興許過一陣子就好了,自己也在長大,時間會治愈和沖淡一切。 女孩站在桌前,遲遲沒有坐下,與此同時豎起了耳朵,傾聽外面的動靜,偶有雜亂的聲音傳入耳膜。 仔細辨識,似乎是姥姥和舅舅在交談。 后來又有人加入進來,那是母親回來了。 余靜不想麻煩別人,沒等人上來招呼,便主動下去吃飯。 在這之前,先去洗手間,洗了手和臉,又擦了點潤膚露。 春天,天干物燥,皮膚難免出問題,即使年輕,也知道保養的好處。 女孩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趙猛正從廚房往外拿東西,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甚至于忘記了手里的碗筷。 余靜感覺到了,渾身不自在。 那是赤裸裸的欲望。 她略微抬頭,歪著腦袋,嘴里一張一合。 “下流!” 嘴型很正,卻沒聲音。 趙猛起初沒怎么在意,待回過味來,便困惑起來。 靜靜是在罵他嗎?到底是一時之氣,還是內心積壓? 哪一種都令其不舒服。 青年的面色也冷了起來,余靜看到了,心里有點得意,扭頭不去看,繞過他的身旁,幾乎沿著墻邊溜進了廚房。 里面香氣撲鼻。 母親幫著盛菜,老太太回頭見她。 連忙讓她出去,說是廚房油煙味太重。 女孩不理會,就在旁邊看著。 實則不想跟舅舅單獨相處。 她幫著端菜,飯盆搬出來,放在凳子上,拿著飯勺開始盛起來,趙猛坐在旁邊看著,還有母親和jiejie,在一旁。 本該什么都不管。 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跟外甥女親近。 “靜靜,你吃,我來吧?!彼麩崆榈馈?/br> 余靜冷笑:“你遠來是客,怎么可能讓你動手呢?!?/br> 拿腔作調的樣子,有點嬌蠻,另外兩人沒有多想,以為女孩開玩笑,都說她調皮,只有趙猛知道,事出有因。 他訕笑著坐下。 手腳有點無措。 女孩身上的氣壓很低,就像帶刺的玫瑰,隨時準備戰斗。 趙猛不能上趕著沖上去,容易被傷害到。 他很著急,本打算吃完飯,就拉著外甥女,共赴花前月下。 可眼下,對方那張臉,明顯拒人于千里之外。 要得手,似乎沒什么信心。 也許是已婚的緣故,多少有點心虛,趙猛不想暴力脅迫對方,他希望兩情相悅,在曹琳身上得不到的快樂,都從靜靜這里彌補。 但能如愿嗎? 他心事重重,看著女孩發呆。 老太太發現了,立刻提醒他吃飯。 母親沒有多想,只以為他是平常走神。 趙猛連忙提起了精神,專心的對付著,眼前的局面。 飯菜做的可口,比起C市的大飯店,也不逞多讓。 他的贊不絕口,老太太不以為然,說是,你家不是有保姆嗎?喜歡什么就讓她做。 雅琴原本聽人提起過,如今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猛子,曹琳真的不做家務嗎?”作為勤勞善良的女性,jiejie頗有微詞。 青年端著飯碗,微微一笑:“姐,都什么年代了,女人不做家務,也不是新鮮事。” 雅琴冷哼:“事可不是這樣講的。” 他不以為意。 母親連忙打圓場:“哎,曹琳不是工作忙嗎?” 余靜手里的筷子,使勁戳著米飯:“我媽還忙呢,我看呀,就是懶骨頭。” 她甕聲甕氣的嘀咕。 兩個女人對看一眼,都覺得她很沒禮貌。 “你好好吃飯,大人說話,你插什么嘴,像你多勤快似的?!蹦赣H瞪了眼女孩。 對方不服氣的抬頭,朝母親嚷嚷:“等我長大了,我肯定會做飯?!?/br>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 都被她逗樂了。 余靜氣得眉毛皺起:“怎么了,不相信我嗎?” 母親搖頭:“不是不相信,你好好吃飯吧?!?/br> 顯然是在敷衍了事。 趙猛也跟著笑,安撫道:“不會做飯不要緊,到時候舅舅也給你雇傭保姆?!?/br> 女孩翻了個白眼,整個人格外的氣惱:“誰稀罕??!” 兩個女人都覺得孩子有點話多。 嘴里說著,平時她也不這樣,是舅舅回來了,有了泄火的對象嗎? 余靜惱羞成怒,沒有反駁,筷子掄的飛快。 女人們以為她是小孩子脾氣,陰晴不定。 也沒放在心上,繼續跟青年閑聊。 直到說起了,要修繕房屋的事,兩個女人很是驚訝的看著他。 “啊,房子不是很好嗎?能住?。?!”jiejie疑惑道。 “姐,你看看,現在哪家有錢,不把住的窩,先弄體面了。”趙猛竭力反駁。 “咱家也沒什么人來,住著舒服就行?!崩咸悬c犯難。 “家里也沒個男人,修繕的話,起碼得月余,你能看著嗎?”她質疑道。 跟著繼續:“再說哪里來的閑錢?!?/br> 雅琴手里的存款,不能動,以備不時之需。 趙猛笑瞇瞇的看著對方:“媽,你想什么呢,錢我出,到時候我找工程隊?!?/br> jiejie不樂意了,還想置喙。 青年板著面孔,一本正經道:“這些年我沒少花家里錢,我做點事,不足掛齒?!?/br> 見其如此執著,女人們對視兩眼,沒有在反對。 跟著趙猛有點得意的說起,自己最近開了個公司。 老太太立刻提心吊膽起來,她沒見識,也窮慣了。 是理財的保守者,錢寧愿放銀行,也不愿意冒險。 所以她很擔心,直到兒子,將話說開來,又聽到了女兒的呼應,才好了點。 話頭說的差不多,突然就扯到了外甥女身上,趙猛說是,將來希望余靜能去幫忙打理。 小丫頭沒吱聲,兩個女人卻不不以為然,因為孩子還小,那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了。 趙猛言之鑿鑿,可是把這事當真的,女孩冷哼,抿了抿嘴角,沒說什么。 暗忖,他的話能相信,是人說話都有準頭。 還拿自己當以前的傻瓜嗎,自己也不上當。 余靜默默吃飯,很快便放下碗筷上樓去了。 趙猛似乎有點不快,埋怨對方胃口小。 兩個女人嘆氣,說是,最近都吃不進去多少東西,她們勸說根本沒用,等到她考試完畢,興許能好點。 青年突然問起,沒有沒告訴女孩,到C市上學的事。 女人們面面相覷。 紛紛搖頭。 趙猛覺得,應該說實話。 母親和jiejie沉吟片刻,也沒反對。 飯畢,兩人下桌收拾,趙猛抬腿上樓。 來到了女孩的房門前,伸手一推,門沒動,他很是詫異。 接著推,依然如此。 青年有點沮喪。 來到窗前,便瞧見對方,正在桌旁,奮筆疾書。 他遲疑著開口道:“靜靜,把門打開,舅舅有話要跟你說。” 對方似乎沒聽到。 “我給你買了許多好東西?!彼^續嚷嚷。 余靜充耳不聞。 趙猛不得不繼續發話:“我知道你生氣,可現在我回來了,我跟你道歉?!?/br> 他開始甜言蜜語,壓低了聲音,訴說著自己的情話。 正在此時,事情發生了突變,女孩倏地從椅子上起身,伸手抓起了課本,使勁的扔過來。 舅舅:男性本能H 趙猛眼疾手快,連忙貓腰,只感到一股風從頭頂刮過。 他隨即直起腰身,看著女孩,怒聲道:“你這是干嘛?” 女孩面色陰沉似水,雙眼放出冷箭。 “滾!” 她年紀不大,發起脾氣,卻自有西太后的威風。 青年交往了兩個女人,都沒她厲害似的,隨即有點懵。 很快又恢復了常態,放軟了語氣道:“靜靜,我知道你生我的氣……可是我真的沒辦法,我太忙了。” 他拉長了臉訴苦。 余靜根本不買賬,大聲指責:“忙?你是忙啊,結婚度蜜月忙的很?!?/br> 聽到其嘲諷,趙猛臉色變了變,隨即又覺得,這是對方在意自己的表現。 “靜,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你高中畢業我就離婚,可離婚咱們也得過好日子啊,我想要你幸福快樂?!?/br> 青年的語氣真摯。 “你可行了,消失了好幾個月,在外面風流快活,如今玩夠了,回來哄我,我那么好騙嗎?”女孩大聲質問。 趙猛心緒微亂,慌張的四處張望。 面帶焦急道:“你能不能小點聲?!?/br> 女孩抿了抿嘴角,沒有反駁,顯然知道自己這樣有點不妥。 青年在說什么,而是抬腿,一下蹦到了窗戶上,眼看著對方要進來,外甥女急眼了,快速起身。 抓住了窗欞,想要關上。 “你滾開!我不想見到你?!彼龓缀跏钩隽顺阅虅蓬^。 可有用嗎?趙猛的胳膊,比她的粗得多。 對方巧妙的躲閃,避開了女孩的攻擊,最后還是進來了。 腳落在地面上,女孩氣不過,伸手來推他。 男人逮住機會,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小手。 卻發現像冰似的涼。 “你的手怎么這么冷?”他關切道。 余靜就像被什么燙到似的,拼命想要抽回來。 整個人七擰八擰的,想要脫離對方的糾纏。 “你趕快放手,否則我要叫了。”女孩聲色俱厲。 趙猛就算再怎么色膽包天,也是有所顧忌。 余靜得到了自由,飛快的走到門前,將鎖打開,看那意思,一旦對方靠近,便要從這里擇路而出。 青年可以硬來,可也怕玉石俱焚。 對方明顯在氣頭上,自己還是好言相勸為上。 “靜,我給你買了許多進口零食,都是好吃的,就在下面呢?!彼^續討好。 女孩偏著腦袋,視線斜著射過來。 “別拿我當小孩子,我說過了?!彼z毫不吃他這套。 不見的時候,偶爾掛念,真見到了,余靜的心,泛起了漣漪,可這漣漪終歸平靜。 臉還是那張臉,可自己的情懷似乎變了。 以前見不到,得不到,便要抓心撓肝,如今發現,沒了對方,自己也能生活。 除了失去舅舅,還失去了父親,她是個神仙,就算周圍沒了一個親人,也會茍延殘喘?日子照常過,按照既定的路途,一直往前走。 自己現在是不是跟其他人沒什么不同了? 可心理為什么有點悲哀呢?是不是十幾年的感情,余韻仍在。 余靜連忙否定,肯定是傷害太大,所以才放不下。 趙猛見此行不通,又開始傾訴衷腸:“靜靜,沒有你的日子,我心理真的很難過,可你應該理解我的?!?/br> 女孩忍無可忍,嫌棄的朝地面,啐了口唾沫。 理解他,那么自己墮胎的時候,悄無一人,默默承受了一切,又有誰會理解呢?也是,沒人理解,因為自己犯賤,偏偏要跟舅舅好,也算報應。 可人不能總犯傻。 “你別說了,我真的不想聽你說話。”女孩萬分厭煩。 趙猛驚慌無措。 她覺得外甥女,變了個人似的,油鹽不進。 轉念一想,有了覺悟。 他有點激動道:“你是不是怪我,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也沒陪在你的身邊?!?/br> 余靜皺著眉頭,忽然勃然大怒:“你,你懂什么,你少自以為是了?!?/br> 女孩真想將所有的委屈,和盤托出。 臨了,又將話吞咽回去,真的很怕,到時候情緒失控。 那樣的痛苦,沒開口,便要哽咽了。 女孩的雙眼泛紅,她覺得,如果對方真的愛自己,應該會明白自己的心思,可對方只顧自己。 無論是婚姻,還是其他。 說到底,舅舅根本不夠愛她,是個自私自利的人。 趙猛陣腳大亂,吞吞吐吐道:“那你告訴我啊,我不就是沒來及陪你嗎?以后我補償你,還不行嗎?” 他低聲下氣的懇求。 女孩冷笑:“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br> 說這話,余靜的心在滴血。 她這么年輕,就被舅舅搞大了肚子,這是很嚴重的事。 可周圍連商量得人都沒有,自己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單獨去墮胎,那簡直是從身上挖rou? 想想就不寒而栗。 這樣的事,絕對不允許發生第二次。 而且,坐在馬桶上,看著零星rou塊,從體內排出,那是孩子的尸骨,一股涼意從脊背后面竄過,她是劊子手。 腦海呈現出了,糅雜了兩人模樣的孩子。 就這么破滅了,換成了曹琳那張臉。 她嫉妒仇恨到瘋狂。 自己不配擁有子嗣,人家才是名正言順,風風光光。 余靜不知道,能堅持多久,恐怕答應舅舅的時候,也是頭腦發昏了,再者也是走投無路,必須妥協的結果。 如今回過味來,余靜的心情一言難盡。 外甥女模樣清瘦了,盡管有點脫相,可她還是美的,銳利而致命。 趙猛看著近在眼前的可人兒,心血上涌,勸說無果,急得雙眼泛紅,他中了魔似的,如同飛蛾撲火般,奔了過去。 明知道該理智,可他沒辦法。 見不得外甥女,如果疏離的態度,令其心碎。 女孩大喊一聲,推門,抬起了腳,沒跨出門檻呢,人便被對方抱住。 熟悉的氣息,從頭頂襲來,女孩下意識的抬首。 這下可好,被對方逮個正著。 趙猛形容癲狂,噴出粗氣,嘴巴壓了過來。 女孩整個人被其抱住,雙手活動不便,可仍然全力,往上努力。 推著他的下巴。 憤懣道:“不行!” 手怎么能阻止得了對方。 腦袋終究壓了過來,吻落了下來。 也許是被嚇到了,余靜雙眼圓睜,渾身僵硬。 唇瓣被火熱的嘴唇逮住時,才想起了要應對。 連忙扭頭,吻便從唇瓣,嘴角,到面頰,一路guntang。 “啊,趙猛,你滾開,別拿你的臟嘴碰我,啊嗬嗬啊……滾啊……”女孩幾乎聲嘶力竭的喊叫。 男人徹底害怕了。 連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余靜不消停,騎著門檻子,來回掙動。 無言的對峙,女孩的雙炯藏著冰錐和刀子。 那是真情實感的刻毒,可到底為什么呢? 就因為自己度蜜月,沒理會她嗎?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 趙猛迷惑了,后悔了,可他不愿意放棄。 有點承受不住,對方眼里的壓力,便想要實際行動化解。 撕扯之間,手碰到了女孩的rufang,如此的綿軟飽滿,青年也瘋狂了,使勁的往上撩女孩的衣服。 余靜穿的是校服,里面著襯衣。 女孩見其要犯渾,如同炸毛的攻擊,渾身的每個細泡透著抗拒。 兩人的腳,門里門外各一只,也不是行事的地方。 趙猛拖著女孩,往桌旁走去。 余靜暗叫不妙,滿眼驚恐的,四處亂掃,好似要尋求幫助,可母親和姥姥都在下面,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她在內心不住的狂呼。 快點來救她。 這個瘋子趕快滾開。 但根本沒用,趙猛人高馬大,將人帶到了桌子前,用力一摜,只聽得咣當一聲,頭磕到了窗臺。 余靜一陣頭昏眼花。 腦袋嗡嗡作響,就連反抗的力氣都微弱了下去。 衣服被人從底邊掀起,露出了繡花的胸衣。 趙猛愣住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對方的rufang,似乎縮水了。 他暗斥自己一定是錯覺。 怎么會呢? 實則余靜的胸,之所以一直漲大,是因為雌性激素的刺激,如今孩子沒了,自然恢復常態。 男人粗心大意,也沒多想。 精蟲上腦,言語不管用,那就用身體溝通。 褐色大手抓住胸罩,往下一扒,白皙的rufang露出來。 頂端的紅櫻,接觸到了冷空氣,隨即硬起來。 女孩滿臉凄楚和悲傷,眼睛里含著淚花。 使勁扭動著身體。 趙猛全然不顧,眼睛盯著紅櫻,隨著它的移動,追逐不放。 鼻子里的氣息,噴薄在了肌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嗚嗚嗚嗬嗬啊……” 青年忍無可忍吞咽口水,下一刻,低頭叼住了紅櫻。 余靜渾身一抖,好似xiele力氣般,雙眼無神的盯著房頂。 心理是多么的不愿意,可奶子被含著,反復吮吸,那種被包裹,被吸弄的快感,從胸口擴散開來。 她體會到了rou體的歡愉。 可心情卻無比壓抑。 見她不怎么掙扎了,青年喜出望外,以為自己的策略是對的。 吸的更賣力,嘴將rou豆吸起來,來回啃噬。 對方嚶嚶作聲,腦袋偏了過去。 一滴眼淚無聲無息滑落。 舅舅:踢碎你的卵蛋H<舅舅H(九五五五)|臉紅心跳來源網址:R0цSHЦЩц(rou書箼). 祛棹┽號/8286849 舅舅:踢碎你的卵蛋H 身體的快感,無法抵消心理的沮喪和悲哀。 舅舅還是老樣子,不管自己心情如何,只惦記著,這件事。 “滾開!”女孩直著嗓子,大吼道。 震耳發聵,總算令青年清醒了片刻。 他略略抬首,無措的看著對方。 “靜靜,別在跟我鬧了,我是喜歡你的,真的很忙,不能來,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彼吐曄職獾膽┣?。 女孩氣喘吁吁。 “說其他的沒用,我現在就是不想看到你,還有……”女孩急赤白臉道:“你別碰我……”說話間,雙手用力使勁推他。 身體也在桌面翻騰著,要起來。 趙猛不肯輕易讓步。 探身,死死的壓住對方。 絕對的實力,余靜根本沒法動彈。 見毫無勝算,女孩氣得要死,目光刀子似的射了出去。 刻毒,幽怨,刺痛了男人的心。 青年搖頭,氣苦道:“你就不能試著理解我嗎?” “我跟你什么關系,為什么要理解你呢,你強迫我接受你的意愿,也是強人所難?!迸⒄裾裼性~。 事情糟糕到了,束手無措的地方。 趙猛又開始犯渾,他發昏,一廂情愿的認為,對方只是一時置氣。 沒有什么事,是cao逼解決不了的,一次不行,就多cao兩次,總能把對方全身捂熱。 想到這里,青年不再多言,大手伸進了女孩的褲腰里。 “啊啊啊啊,你聽不懂人話嗎?”余靜大聲喊叫。 隨即,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男人用上半身,壓住了她。 雙眼冒著火星,里面盛滿了yuhuo還有怒火。 趙猛覺得自己就算有錯,對方如果真的愛自己,也應該諒解,何況兩人婚前都說好的,難道要反悔? 青年的心開始提起來。 原本對于女孩的癡迷和執著,也曾抗拒和猶豫過。 后來慢慢淪陷在,彼此的水潤交融中。 可總是不踏實,兩人年齡相差不小,再者外甥女還沒真正長成,價值觀和世界觀似乎都不成熟。 感情觀更是有點偏激似的。 他害怕,總有一天,對方會變心。 難道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嗎?越想越焦躁,就連頭發絲都豎起來了。 女孩炸毛,他何曾不是如此。 欲望和情感的雙重折磨下,趙猛的理智,越發的潰散。 “靜,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別用這樣的口吻,跟我說話。”他語氣沉著,滿臉陰翳。 那只放在褲腰上的手,被對方的體溫焐熱。 趙猛渾身散發著,強烈的侵犯氣息,他想要占有,只有占有,才能釋放內心的恐慌和失落。 手進一步的往里探去。 女孩的小臉皺成一團,雙眼死死的盯著對方。 總有種視死如歸的狠勁。 青年有一瞬間的錯愕:這哪里是小野貓,瞬間成了母老虎。 她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勝負欲。 手順勢往下,一路摸到了女孩的私密部位。 女孩被驚嚇到了似的,從喉頭里發出一串心悸的悶吭。 一只手去推對方的大掌,另一只則試圖阻止,繼續探索的大手。 她的反抗,只會引得暴力鎮壓,趙猛手下的力道更重了,捂的嘴巴都疼,明明鼻孔是露出來的。 卻有種窒息感。 余靜不想認輸,手指扣進了對方的皮rou。 刺痛令男人再次恢復了理智。 盡管這樣,還是不肯罷休。 低頭看了眼,指甲下的血痕,趙猛的雙眼锃亮,眼球被血絲纏繞。 有多少年,沒這么動過怒了? 說生氣,是有的,終歸是求而不得的狠厲。 由于情緒激動,女孩不停的眨眼,手上加勁,可男人的大手,皮糙rou厚,摳出血來,到了一定程度,難以寸進。 余靜氣不過,換了個地方,繼續抓。 趙猛沒想到,她如此惡劣。 一個地方見血,已經夠嗆,這是要將自己的手背抓爛? 他在心理暗自罵娘。 覺得在感情上,真是一敗涂地。 先前處的女朋友,由于經濟的原因,沒辦法在一起。 跟曹琳在一起,也不順遂,到了外甥女這里,還是如此?他命里都是爛桃花嗎? “你真是,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趙猛的嘴角,往上兜兜著,齜牙咧嘴道。 女孩沒有絲毫動容,目光噴著火舌,想要毀滅眼前的一切。 舅舅讓人討厭,好不尊重自己。 余靜再次篤定,自己不應該搭理對方,讓其徹底滾出視線的決定是對的。 他的家庭,他的某些行為,都是自己傷痛的源泉。 如果兩個人在一起,痛苦比快樂多,那么還有意思嗎? 女孩哽咽了,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笑話,為了以前的行為,深深自責和懊悔。 路都是自己走出來,又能怪誰? 先前犯賤勾引他,如今他食髓知味,糾纏自己?可自己還年輕,也有選擇出路的權利,最重要的是。 對方已婚,道德的罵名,自己可以承受。 但是沒有心上人的日子,要怎么熬?總不能單單靠,每個月,或者幾個月能見一次面來過活吧? 自己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rou有淚。 太過高估了自己,終歸是個需要疼愛的小女孩。 委屈,憤懣,仇恨,重重復雜的情緒,萃在炯子里,蒙上了一層暗光。 大手終歸摸到了,對方濕漉漉的下體,青年輕蔑一笑:“你都濕了,還這樣裝模作樣干嘛?” 跟著猥瑣一笑。 “我會好好疼你的?!?/br> 頂著周正得面孔,說著下流的話。 著實令人惡心,余靜真不知道,當初為什么會看上他? 女孩扭頭擺尾的掙扎,根本沒用。 男人的大手,順勢插入了陰縫。 “呃啊……”女孩渾身一顫。 掙扎的力道輕了。 他的手指粗糲,不知輕重,使勁在rou縫里滑動。 這還不算,偶爾捻住小yinchun,不停拉扯。 手指順時針,在其表面打圈圈。 鮮明的觸感,帶著被刺激的電光,在下處徘徊。 這算快感嗎?也不是,就算有人在你皮膚上,輕描淡寫的蹭過,也會激起的本能反應。 但這樣的反應,還是過于親密了。 女孩非常的抗拒,身體誠實,可心卻隔著太平洋似的遙遠。 聶慧極力想要掙脫,自救。 可換來的是什么? 沉重的喘息,還有一根手指,居然搭在鼻孔處。 呼吸越發的艱難。 女孩的嘴里嗚嗚作響,話都含在喉頭,對方并不想聽。 就像古代的暴君,一心想要行使男人的權利。 花蕊禁不住挑逗,溢出了汁液。 男人的手指,分開它,或輕或重得按壓著,對方的陰xue。 邊緣越發的松軟,手指已經打濕。 兩分鐘不到,這個被男人cao過的小逼,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大雞吧插入的準備。 趙猛的手指,使勁往里一摳,便被溫暖包圍,他的炯光炙熱,跟女孩的溫度差不多,可含義迥然。 一個被欺凌的,傷心欲絕。 一個則是興致勃勃,隨時準備逞兇。 青年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會因為侵犯而內疚嗎?似乎并沒有多少。 趙猛默認了對方,在自己生命的位置,就要付諸行動。 在感情上,他比較被動,但對余靜,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卻出奇的主動,令自己都難以理解。 也許,以前的所謂感情,都是無足輕重。 手指在yindao里,淺淺的動作著,半分鐘后,將其拿了出來。 他看了一眼,手指上的水暈,遞到了女孩的面前。 “靜靜,承認吧,你想要我,你離不開我!”他有點得意的挑眉。 余靜的炯光明明滅滅。 張嘴想要反駁,可發出的,卻是含糊不清的音節。 她挫敗的,抬起了腿,使勁一踢。 腳下是空的,可大腿卻碰到了男人的襠部。 那里堅硬如鐵,隨即一聲慘叫,急呼出聲,伴隨著一聲咒罵。 趙猛的面色瞬間變了,他滿臉痛苦,難以置信的望著外甥女,炯子射出兇光。 余靜嚇了一跳,舅舅從未如此,面目可憎過。 狗摟著身體,大手連忙護住下面,生怕她再來這么一下。 女孩是解氣,可也很擔心。 真的傷到了舅舅的子孫根,后果不敢想象。 要是無法傳宗接代,她便是老趙家的罪人,母親和姥姥,不明真相,只看表面的話,肯定要責怪。 女孩有點慌神。 可想想對方的所作所為,硬著頭皮,沒有回應。 趙猛的眼睛,擠成無數條細紋。 余痛尚存,下面的rou柱,頃刻間,偃旗息鼓。 都不能人道了,壓著人家干嘛? 青年隨即放開了女孩,退后了半步。 因為顧忌著顏面,手是要捂不捂的樣子。 余靜飛快跳起來,跑到了床邊。 驚慌無措的看著舅舅。 她張了張嘴,想要關切什么。 末了,還是沒有說出口。 趙猛就那么形容僵硬,別扭的站在哪兒,過了三分鐘,終于緩過了痛楚。 這才試探性,用手摸了摸,下面的那一大坨。 因為jiba大,卵蛋肥。 一手都要抓不住。 好在,沒什么感覺了。 可終歸不放心,青年立刻解開了褲腰帶,拉低底褲,從里面將長條jiba扯了出來。 YЦωàNɡsΗe(慾朢涻)。Μ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