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不讓cao都不行 H
余師長氣紅了眼,使勁擺弄著對方。 田馨半裸著,就像破布娃娃似的,被其弄的頭昏腦漲,還不服氣,拼命的想要給男人制造傷害。 她實(shí)在氣不過,這壞坯子,居然敢辱罵自己的母親。 但凡有點(diǎn)骨氣的人,都會奮力抗?fàn)帯?/br> “你就是畜生,我媽怎么著你了,你這樣罵她,混蛋,畜生!”女孩搖頭擺尾的掙扎,嘴里罵罵咧咧。 余師長冷哼:“我就罵她,我罵他,我樂意,cao你媽的。” 他惡聲惡氣,滿臉的囂張跋扈。 女孩嗚咽一聲,頭皮好像要掉了似的,又一綹頭發(fā),被扯掉。 還不及痛惜,火大的伸手,使勁向上抓撓,也不顧到底會怎樣,總之是個(gè)失控的癲狂模樣。 手上有刀的話,沖動之下,非見血不可。 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是,高等智商,處于食物鏈頂端的人類。 余師長下了死手,薅住她的頭發(fā)不放,另一只手跟她的手纏在一處,田馨的手指甲長,偶爾被其占了上峰。 手背上便是一道紅痕,還冒著血津。 男人滿臉淡漠,就像沒血沒rou的機(jī)器般,全無感觸。 女孩的頭發(fā)披散開來,黑發(fā)中的目光,猩紅而又迷亂,那是種即將崩潰的狀態(tài)。 這讓其想到,農(nóng)村得狂犬病的狗,逮到人就咬,正在此時(shí),女孩的手臂突然間,晃了一下,他連忙抓住。 另一只手出其不意的再次襲來。 余師長一只手,勝在快準(zhǔn),如今暗叫一聲不妙。 將頭一偏,脖子上一道鮮紅的抓痕,赫然呈現(xiàn)在眼前。 田馨微怔,她沒想到能得手,隨即嘴角翹起,露出輕蔑自得的笑意。好像真的報(bào)了點(diǎn)仇怨似的,動作也緩和下來,實(shí)則有點(diǎn)疲累,她不掙扎,頭皮的疼痛減輕。 余師長的眼睛警惕的瞪著她。 生怕其再出什么幺蛾子,橫著手掌一抹,攤在眼前細(xì)瞧。 “該死,你這個(gè)小潑婦?!彼R道。 剛在單位傳了緋聞,如今脖子上這么明顯的傷痕,人也不傻,誰都看得見。 而且在耳根子下面,想遮可愛如掩都不可能,男人怒不可遏,殺人的心都有了,轉(zhuǎn)念一想,就當(dāng)是被婆娘抓的。 也不會有人想到跟小情人干仗,被其得手。 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家丑,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顏面無光。 余師長氣得火冒三丈,田馨挑釁似的嘴臉,更是令其無法容忍,隨即抬起膝蓋,用力壓在女孩的胸口。 “啊……” 男人身強(qiáng)力壯,就像巨石沉了下來。 田馨整個(gè)人動彈不得,疼的小臉煞白,雙手推著對方的大腿,嘴里嚷嚷著:“拿開,走開啊,呃壓死人了?!?/br> 她氣急敗壞的狂吼。 余師長不為所動,目光向刀子似的射向她,暗忖到底該怎么辦?紋身壞了可以在紋,但女孩的行為不可原諒。 沉吟半晌,看著女孩哭咧咧的樣子,沒有絲毫心軟。 伸手點(diǎn)著她的鼻尖,冷聲道:“我跟你說的話,一句都記不住是吧?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純心作對?” 田馨抬頭,朝他吐口水。 “呸,你以為你是誰,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你的所作所為,法理不容,我忍你很久了!你會有報(bào)應(yīng)的。” 女孩強(qiáng)壓下心頭的恐懼,說道。 余師長怒極反笑:“你先前不是很乖嗎?說要辭職讓我養(yǎng)著。” 田馨語塞,撇了撇嘴星星夢推文角,露出本來面目:“我這么年輕,憑什么要跟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br> 男人雙眼微瞇,是個(gè)危險(xiǎn)的模樣。 女孩心理害怕,可面上不露聲色。 昂著下巴,目光毫不畏懼的直視著他,橫豎都被其修理,也不能讓其好過。 余師長覺得奇恥大辱,居然被一個(gè)小丫頭耍弄,辱罵,他沒反思自己,做的事太過分,只道一味蠻干。 “你說的都是真心話?!” 田馨正在氣頭上,狠狠點(diǎn)頭。 男人滿心的沮喪,不知道事情怎么就這樣,他此刻,才回過味來,女孩吃軟不吃硬,有時(shí)軟硬都不吃。 他應(yīng)該溫柔點(diǎn)的,溫柔搞得她舒服了,才會服服帖帖。 可紋身這事,觸怒了他,就這么算了,也不甘心,如今事情僵持到這種地步,一時(shí)間也沒好的法子。 拉下臉面,哄她嗎? 余師長不擅長甜言蜜語,硬氣了一輩子,就沒對誰真心服過軟。 更何況這事都是對方的錯(cuò),為什么要自己低三下四?慣著她的脾氣,下回只會變本加厲,索性…… “行,你都這樣說了,那好!”余師長莫可奈何,又自暴自棄。 突然間伸手再次薅住其頭發(fā),惹得女孩驚聲尖叫:“那我還對你客氣干嘛?能cao一回是一回!” 說著,放手,移開膝蓋。 田馨得到自由,直覺不妙,便想爬起來跑掉。 可男人眼疾手快,從后面兜手,抓住了飛舞的發(fā)絲,死死的攥住。 “你往哪跑?!”余師長喝聲。 女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突然間爆發(fā)似的,轉(zhuǎn)身,瘋了般的甩出一巴掌,突兀得聲音在辦公室內(nèi),尤其響亮。 男人身高體壯,盡管如此,還是搖晃了一下。 手也失了分寸,對方一陣風(fēng)似的逃開,跑到辦公桌那邊。 余師長定定的看著她,雙眼充滿血絲,好似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 這巴掌抽得他神魂顛倒,好半晌,才倒吸一口涼氣,摸了摸腮幫子,他的臉上覆蓋著寒霜,有點(diǎn)難以接受這樣的突變。 “你真行啊,我活了這把年歲,誰敢跟我動手?” “動手也就算了,還甩巴掌,你簡直活膩歪了?!蹦腥诵乃紵﹣y真想把她吊起來,抽打個(gè)遍體鱗傷。 可臨了,又動不了手,他腦袋嗡嗡作響。 紋絲不動的愣在原地,好似真被打傻了般,在回味。 田馨心跳如雷,不明白自己還有這等本事,眼見著對方,惡狠狠的瞧著自己,卻沒行動,不禁底氣大增。 “咱倆不合適,性格不合,這樣下去也沒意思,索性將話說開了,你以后別纏著我,你再這樣,我就要辭職,去別的地方?!?/br> 女孩也不怕他知道。 余師長聽聞此言,心下慌亂。 “你要去哪?” 人挪活,樹挪死,他也要去C市,只不過田馨年輕,在工行工作沒幾年,銀行職位變動不大,又是鐵飯碗,她還真不相信她能插翅飛走。 “天大地大,哪里不能走,省著被你欺負(fù)?!碧镘罢f的在理。 男人沉默不語,認(rèn)真打量著她。 對方赤裸著身體,一對白嫩的奶子,隨著呼吸起起伏伏。 炙熱堅(jiān)定的目光從散發(fā)的秀發(fā)中射出來,透著一股胸有成竹。 余師長琢磨著,話語的真假,越發(fā)的拿不定主意,試探道:“你個(gè)小丫頭片子,往哪里走,你父母肯定不同意?!?/br> 田馨被戳中軟肋,神情恍惚。 可很快又振作起來,道:“我父母會理解我的,都怪你,是你這個(gè)壞蛋,總纏著我,我都,我都沒活路了。” 她氣哼哼的指責(zé)。 余師長現(xiàn)在生怕她的話成真。 也沒了原本的氣焰,攤開雙手,眼角下垂,露出幾分慈愛。 “我是喜薯?xiàng)l推文歡你,你也別冤枉我,你要真不喜歡紋身,我不逼你就是了。”他難得退讓,心理不是滋味。 田馨聽聞此言,卻沒言語。 昂著下巴道:“那你別碰我,以后離我遠(yuǎn)點(diǎn),我就不走?!?/br> 余師長見其得寸進(jìn)尺,暴脾氣上來了,臉色陡變。 “別蹬鼻子上臉,你跟著我,我有虧待你嗎?每個(gè)月給你的零花錢,比你的工資還多,再說,我還要給你買房子,你也不吃虧。” 他開始強(qiáng)詞奪理。 女孩為之氣結(jié):“我不稀罕,我只想你放過我?!?/br> 男人見其不聽勸,便不想繼續(xù)這個(gè)話題:“行啊,你好好陪我,陪我個(gè)一年半載,我肯定放過你。” 他開始信口胡謅。 田馨瞪圓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隨即看著他往前走,頓生警惕:“你,你別過來!” “你瞧瞧你,穿那么少,多不好,我過來,給你暖暖身子。”前一刻還在談判似的,下一刻,男人色心大起。 女孩覺得危險(xiǎn),抬腿就跑,目標(biāo)卻是房門。 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衣不蔽體,余師長怒罵一聲:“該死!” 他人高馬大,腿又長,跨步來到近前,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兩人扭打在一起,男人企圖拽著女孩,往沙發(fā)那邊走,可對方就像驢馬似的,偏偏往大班臺那邊挪。 余師長心下微動,暗地里放了水。 田馨毫無所覺,還以為自己得逞,直到桌子近在眼前,余師長露出狡黠的笑容,突然間彎腰,抓住女孩的胳膊,蹲下身子,將人拱起來。 “呃啊嗬嗬……”田馨猝不及防,叫出聲來。 腦袋朝下,血液往下涌,頭臉漲紅,她手蹬腳刨似的掙扎,嘴里喊著,讓男人放自己下來。 “放我下來呃嗬嗬,嗚嗚,不要??!” 兩只白花花的奶子,垂下來,閃著rou欲的光澤。 下身只著小內(nèi)褲,兩只大白腿很是醒目,余師長好心情的,在腿上摸了一把,發(fā)出一聲yin笑。 PS:興許二更 新御書屋:んdτ99奌иの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