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中H
李艷男本身放蕩不羈,有點(diǎn)男兒性情。 別看30出頭,經(jīng)歷的男人不算少,可這么大歲數(shù)的還是頭一遭。 也不是沒有老男人跟她訕臉,可她巧言令色,凡事利益先行,所以很有選擇的余地。 再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沒到非她不可,死皮賴臉的地步,而干爹就不同,那是靠山,要說給他好處嗎? 人家還真不需要,本身有本事,家底豐厚。 就要耍耍她這身皮rou,橫豎都是魚水之歡,少看臉就是。 再來,她在男女之事上,向來節(jié)cao有限,所以被抱得,心情越發(fā)的復(fù)雜,尤其是老男人的手伸進(jìn)了衣襟里。 她留的是齊耳短發(fā),今天作了造型。 前面些許的劉海,往里內(nèi)扣,看上去柔美許多。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奶子,胡亂的揉搓著,粗重的鼻息噴到面頰上,令其臉頰跟著熱起來。 “不行,啊呃……” 她掙扎著,叫喚著。 手不停的推拒著,干爹摟著她的腰,嘴湊過來的時(shí)候,躲得特別厲害。 皺著眉頭,說了句:“臟!” 那股酒臭味熏得她腦瓜仁疼,所以本能的說出口。 老頭也喝了酒,腦袋暈暈乎乎,血液下涌,jiba硬的能種地。 別看他歲數(shù)大,將近五十,可那方面的能力還不差,私底下跟老婆吹噓,要保持這種狀態(tài),至少十年,對方也不知是該哭好,還是笑好。 畢竟老太太月經(jīng)都沒了,這方面的需求少。 被他磨著,也是干磨,下面沒水,有時(shí)候真不知道,丈夫真的欲望強(qiáng)烈,還是純粹的想要保持男性雄風(fēng)。 所以才定時(shí)的求歡。 干爹對此很是乏味,得不到多少樂趣,想要找年輕的女孩試試,又怕出問題。 他一輩子高風(fēng)亮節(jié),倘若碰到個(gè)別有居心的,可就晚節(jié)不保,搞出什么爛攤子,久而久之,這目光便被李艷男吸引。 起初也是看她,乖巧懂事,對待長輩親切,才認(rèn)得干女兒。 反正合眼緣,在加上,對方長得不賴,偶爾在他跟前撒嬌,便有點(diǎn)把持不住。 就像上次,給她買的FENDI的包,是限量版的,很貴的,提了一嘴,老男人就解囊相送,如今是該有回饋的時(shí)候了。 給她那么多好處,cao一下怎么了? 難得有這么好的機(jī)會,加上酒精上頭,老男人越發(fā)的放肆,可對方這樣撕扯,著實(shí)掃興,尤其是那句臟? 他突然意識到,她說的是啥? 剛吐完,嘴里有味是吧?老頭停止動(dòng)作,就這么抱著她,臉色鐵青的盯著女人瞧,看得對方心頭狂跳。 面色跟著變了,吞咽著口水道:“我,我沒別的意思,先刷刷牙。”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對方,也不敢掙扎。 老頭臉上覆著寒霜,冷冷道:“你嫌棄我?” 李艷男心中警鈴大作,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說的也是人之常情,你別多想。” 她連忙解釋,老頭微微瞇著眼睛,思忖片刻,放開她,接著擰開水龍頭,放水后,卻是沒刷牙,而是漱口。 若是不愿意,女人大可以趁此機(jī)會逃走。 可她并沒有,是真的不敢,惹惱了對方,以后肯定不會幫襯自己,甚至于給她小鞋穿也說不定。 權(quán)衡利弊,女人腦袋里亂成粥。 這么多年了,原本沒有獻(xiàn)身的打算,一直打的是親情牌,可怎么就突然變了呢?! 她偷眼瞄著鏡面,發(fā)現(xiàn)對方也在看她,兩人的目光碰個(gè)正著,女人心頭一凜,火速收回目光。 那張臉還真是拉的比驢還長,心理很是忐忑。 不情愿的心思又沖將上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底線突破了,就啥都沒有了。 應(yīng)付個(gè)一兩次還成,真要做他的地下情人嗎?女人很不甘心,總覺得自己徹底虧了,都怪她考慮不周。 左右為難,可腳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 老頭將杯子放在一旁,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女人連忙拿過毛巾遞給他。 男人一邊擦拭,一邊不懷好意的瞄著她的臉蛋和胸脯,隨后扔下毛巾,背對她說道:“你要是不愿意,大可以出門。” 就像涼風(fēng)刮過脖頸,冷的女人縮了縮腦袋。 這話的言外之意是,出了門,咱們誰也不認(rèn)識誰。 她還聽不出來嗎?動(dòng)搖的心,終于平定下來,咬咬牙告訴自己,不就是個(gè)臭男人,姑奶奶還怕了你這個(gè)老jiba燈。 原本的那點(diǎn)尊重和感激,蕩然無存,眼下卻是要罵的狗血噴頭。 當(dāng)然,她只能暗地里罵,真敢出口,那就是不想在單位混了。 李艷男連忙展開笑臉,嘴角堆起虛假紋路,就連眼神都變得妖冶起來,她走上前,從后面抱住男人的腰。 嬌滴滴的說道:“干爹,你怎么,怎么這么壞。” 軟綿綿的調(diào)子,都能滴出水來,任誰聽了都會胸襟蕩漾。 老頭自然受用,他的女人很少,又是差了這么多的干女兒,早想搞她,如今看著她臣服,心理別提多得意。 面色稍霽,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不找對象,是不是在等干爹。” 女人先是一愣,很是詫異的看著他:難道對方想要離婚,娶她嗎?這似乎太瘋狂了,難道不怕眾人的閑言碎語嗎? 再來他這把年紀(jì),這種地位,能離婚嗎? “干爹,您,您說什么?”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等著干爹cao你!”老頭徑直給出答案。 女人微微松口氣,同時(shí)又有失落,倘若能做他的夫人,要什么沒有呢?但終究是個(gè)笑話,現(xiàn)實(shí)的阻力太大,除非他死了老婆,否則別想,看來是她,太想一步登天,糊涂的犯癡。 男人的話很明白,就是普通的調(diào)情。 “你看看,上次,我給你買包的時(shí)候,你那樣子,真是浪的不得了,當(dāng)時(shí)就想把你壓在身下,好好干干。”他開始yin言浪語。 女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平時(shí)干爹都是斯文有禮,和藹可親。 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她魅力大,再來男人都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個(gè)德行,放著嬌滴滴的美人,怎么不垂涎呢?只是礙于身份地位不好作為。 “干爹,你別說了,怪臊得慌。”女人故作矜持。 像老頭這樣的貨色,還是喜歡單純,傳統(tǒng)的女性。 她拿捏得很到位,既然決定付出,那么就得做的真切,她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對我好,我知道,真的沒什么報(bào)答你的。” 老頭眉開眼笑,嘴角帶著幾分邪性:“那就把你的身體給我,乖女兒,把衣服脫了,讓爹好好瞧瞧。” 說著,突然間想起了什么。 繼續(xù)道:“有次,做夢還夢到你光溜溜的樣子。” 李艷男暗翻白眼,心想,這是惦記了多久了? 表面上有點(diǎn)嬌羞,將男人的腰摟得更緊,臉貼著對方的后背。 “你太壞了,太壞了。”她繼續(xù)撒嬌。 男人還是笑,拉著她的手,讓其放開,轉(zhuǎn)身面對著女人,從她的臉蛋,到她的胸口,目光放肆得很。 “你自己來,還是我來?” 老男人光溜溜的下半身,挺著jiba。 往前頂了頂,李艷男覺得對方的性器比較順眼,起碼比他那張臉有看頭。 “干爹,先把褲子脫利索,洗個(gè)澡。”女人提議道。 他的褲子,卡在腳踝部位,一只褲腿還沒脫利索,內(nèi)褲更是在膝蓋處,看上去很是邋遢。 男人低頭瞧一眼:“我們一起洗個(gè)鴛鴦浴。” 說著,猝不及防的摟住女人,往她臉蛋上親一口,李艷男下意識的屏住呼吸,怕對方的酒臭味。 小心翼翼的吸氣,發(fā)現(xiàn)似乎沒那么可怕。 對方漱口后,味道幾乎沒有,這才放心的喘氣。 “干爹,干爹啊!”她嬌嗔著。 老男人變本加厲,吻著臉蛋還不算,居然親到了嘴唇。 本身沒什么異味,還有男性特有的氣息,只不過心理作用,覺得對方有點(diǎn)老,所以本能的排斥。 她偏著頭,目光含著水,說道:“別這樣,我,我陪你。” 女人終于妥協(xié),男人很是高興,伸手幫她解扣子,李艷男想要自己來,對方不肯,覺得這是種情趣。 今天她穿的是短袖衫,外加窄裙。 男人解的不夠熟練,女人的扣子偏小,而他的手較大,所以行為起來有點(diǎn)笨拙,但這都不是事。 很快衣襟敞開,露出乳白色的胸罩。 別看女人的造型偏中性,身體卻是實(shí)打?qū)嵉娜崦溃玫氖前胝直谋】钚匾拢雮€(gè)圓球鼓出來。 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映襯下,閃著亮光。 老頭很是激動(dòng),低頭輕輕親了親她的乳球,嘴里贊嘆著:“女兒,你真美。” 李艷男有點(diǎn)別扭,稱呼帶著luanlun的情懷,生出錯(cuò)覺來,但按年齡來說,卻也是背德的,她覺得刺激,又難堪。 畢竟有多少女人,能接受這么大歲數(shù)的情人?! 老男人也許就愛這口也說不定,他解開對方的胸衣,兩團(tuán)白rou跳出來,女人的奶子很大,又圓,就像籃球似的,一下子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跟老太婆的根本沒法比,對方的簡直就是枯萎的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