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車內廝混H
早晨看到她跟這個男人有說有笑,火氣頓生。 晚上來接人,發現兩人居然拉拉扯扯,要不是他及時出現會怎么樣? 余師長就像被妻子背叛的丈夫,滿心的憤懣,暗罵女孩不知道檢點,明明跟自己有一腿,偏要和別人曖昧不清。 男人手握著方向盤,眼看著紅燈,想要踩剎車已然來不及。 徑直沖過去,嚇得田馨失聲驚叫,就連腿都蜷縮到皮椅上,眼睜睜的看著,別人的車子從旁邊飛馳而過。 吉普簡直就像閃電似的,有驚無險的闖了過去。 田馨驚魂未定的注視著前方,就連手指尖都在發抖,她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偏頭朝余師長喊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闖紅燈,不要命了?” 男人心有余悸,強自鎮定。 雙眼炯炯有神的注視著前面的路況,厲聲道:“你他媽給我閉嘴。” 女孩被罵得灰頭土臉,覺得他就像瘋子似的,不可理喻,大聲道:“你停車,我要下車。” 她年輕,還不想死。 余師長扭頭瞪她一眼:“吵什么吵,再吵,我打開車門,把你推下去。” 田馨見他雙眼赤紅,就像要吃人似的,打從心理冒寒氣,連忙噤聲,扭頭轉向車窗。 五點多,正是人們下班高峰,主街道有點擁堵,田馨這才意識到,光天化日之下,坐他的車似乎有點不妥。 被別人看到算怎么回事? 其實是她心懷鬼胎,不敢面對,就算被看到又如何? 晚輩遇到長輩,坐個順風車怎么了?可女孩做了人家的第三者,很是心虛,盡量不想跟其接觸。 于是縮著腦袋,將羽絨服的領子豎起來。 身體更是委頓下來,順著椅子往下滑,兩條腿支起多高。 余師長偏頭瞥一眼,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田馨先是一愣,接著蹙起秀眉,淡淡道:“我父親單位的同事。”她言簡意賅,顯然不愿多談。 余師長冷哼一聲:“長的不賴,怎么著,看上了?” 聽他這沒頭到腦的話,女孩氣不打一處來。 可又不能跟他硬碰硬,悶聲不吭的裝死。 男人雙眼一瞇,聲音冷的透骨:“怎么?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 女孩滿臉的沮喪,無力的回話:“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才去總行多久?根本不熟,只是隨便聊兩句。” 余師長的車,不知不覺開到偏僻小道。 周圍沒什么人,就連車也少的可憐,猛地踩住油門。 田馨沒系安全感,身體慣性的往前沖去,只聽的哐當一聲,疼痛襲來,腦袋嗡嗡作響,女孩叫聲連連。 手捂著腦袋,整張臉皺作一團。 還沒緩過神,便被一只大手揪住衣領。 女孩的眼前全是金星,而余師長的面孔,慢慢被放大清晰。 臉色鐵青的男人,看起來戾氣頗重,一側眉毛耷拉著,一只眼睛瞪得溜圓,看上去兇悍非常。 田馨只覺得他異常怪異。 隨著脖頸處大手收緊,呼吸開始不暢。 腦袋有片刻的空白,只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她的雙唇失去了血色,抖抖索索的說道:“你干嘛,放開我。” 余師長粗聲大氣的指責:“什么不熟?不熟能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嗎?” “那跟我沒關系,都是他自作多情。”田馨朝他大吼。 話音落定,兩人不約而同的愣住。 女孩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有點不打自招的嫌疑。 她面帶窘迫,使勁去掰男人的大掌,想要掙脫,余師長用力一拉,田馨整個人,身不由己的投懷送抱。 余師長溫熱的氣息噴在臉上很癢。 “這么說,他是在追求你了?”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田馨頭皮發麻,縮著脖子,使勁往后仰著身體。 她拼命的吞咽著唾沫,囁嚅道:“我,我沒答應。” 余師長突然揮拳,嚇的女孩連忙閉上雙眼,瑟瑟發抖,等待著他的暴力。 “啊……” 她怕的魂飛魄散。 男人的手臂伸出去老長,堪堪擦過她的耳邊。 拳頭停留在半空中,骨節發出咔吱的聲響,余師長渾身的血液逆流,整張臉憋的通紅,他用盡全身的氣力,才控制住自己情緒。 余師長飛快的收手,松開女孩的衣領,全身用力的靠在椅背上。 目視前方,不知在想什么,預期的疼痛,并未到來,田馨抖動著眼皮,撬開縫隙,偷瞄著男人。 只是菱角分明的側臉,就像雕像般冷硬。 她喘著粗氣,身子靠著車門,盡量降低存在感。 男人愁眉不展,對田馨太過上心,回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有膽量,覬覦自己的女人,便有殺人的沖動。 他知道事情不能全怪女孩。 瞧她那副怯懦的模樣,也知道,是個畏懼強權的主。 自認為,手段足夠高壓,那么怎樣杜絕這樣的事呢? 余師長左思右想,打算將人藏起來,不讓外人瞧見她的美,可這似乎不現實,現在是法制社會,作為公職人員,不能知法犯法。 盡管如此,他也是劍走偏鋒,將人給強jian了。 可強jian是一碼事,禁錮是一碼事,想要束縛住女孩,還得抓住她的軟肋。 男人的眼風微微流轉,目前能讓她徹底死心,不出幺蛾子的法子,也不是沒有,那便是手中的錄像,只是這樣做太過卑鄙,他在女孩的心目中,形象垮塌的厲害。 可他仍然很在乎,她對自己的看法,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讓她知曉這張底牌。 余師長深吸一口氣,平復心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孩道:“過年后,把工作辭了,跟我去C市發展。” 他所說的發展,其實沒什么眉目。 只是托詞罷了,他想要霸占女孩,又不想太過強硬,癡心妄想兩情相悅 準備金屋藏嬌,兩人雖說有了rou體關系,但沒有切實的共同生活,這些都需要磨合,男人很期待,她像個小妻子似的,等待自己下班歸來。 田馨驚得瞠目結舌:“你,要去C市?” 半點風聲都沒聽到,很是詫異。 余師長心平氣和的解釋:“工作可能要調動,到時候你跟我過去,不會辜負你的。” 不知道該如何承諾,只能對得起良心,盡量維護她。 至于將來會走到哪一步,誰也說不好,對家庭,對孩子,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讓他放棄田馨,根本不可能。 從占有她的那一刻起,對方便是他的所屬。 年紀輕輕的黃花大閨女,跟了自己,怎么著,也不能讓其太過委屈。 可男人的擔當,不光在言語上,而是要實事求是,需要被證明的東西,往往不夠純粹,他喜歡她,真的很純粹。 女孩連忙搖頭,對他的自私霸道,恨之入骨。 可又無計可施,她有自己的打算,跟他吵鬧有意義嗎? 這頭自大的豬玀,根本不懂得尊重別人,田馨懶得開口,沉默是因為,無言以對。 余師長知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再過分也得提出來,并且落實,所以他吐出一口濁氣,苦口婆心的勸說:“這里地方太小,沒什么發展,就算你熬到行長又如何?” 舔了舔嘴唇,不屑道:“窮山惡水,我都呆夠了。” “去了C市,就不一樣,那里機會多,到時候想做什么,我給你投資。”他開始給她畫餅。 金錢方面他不吝嗇,就怕她要求婚姻。 他們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順,婚姻是絆腳石,也是他對妻子和孩子,最后的底線。 可他也知道,就算他單身,對方會委身于他嗎?估摸著,跟現在也差不多,威逼利誘,手段盡出,還是難以籠絡她的心。 余師長被深深的挫敗,包圍著,沒有得到回應。 便負氣的扭過身,整個人趴在她的面前,想要親吻他。 田馨對他厭惡透頂,本能的躲閃,男人很是強硬的按住她的后腦勺,結結實實的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女孩連忙偏過腦袋,悶哼道:“大馬路上,你瘋了。” 余師長的氣息紊亂,低吼道:“我是瘋了,都是因為你。” 說著,大掌探進女孩的衣領,想要摸摸她的奶子,田馨又驚又惱,眼睛滴溜溜的亂轉,生怕被人瞧見。 幸好這里偏僻,人跡罕至,只有光禿禿的樹木,矗立在道路旁。 遠處的天幕開始變灰,就像她的人生一樣,令人壓抑,絕望,不過灰暗過去,總會迎來曙光。 田馨苦苦掙扎,兩人撕扯亂做一團。 車內空間狹小,很快,不占優勢的女孩,便被對方得手。 紅纓般的奶頭,露出端倪,看得男人熱血沸騰,田馨身上有股香氣很是好聞,淡淡的猶如空谷幽蘭。 而滑膩的肌膚,彈性十足。 尤其是胸前的rou球,沉甸甸的令人心花怒放。 余師長急需對方rou體的藉慰,來緩解內心的不安,動作很是粗暴,捏住奶頭,用力的提起來。 好似要將它整個揪掉。 “啊啊啊,疼啊……” 田馨倒吸一口涼氣,不敢蠢動。 身不由己的挺著胸脯,靠近男人溫熱的掌心。 “你就是賤,就不能老實點,吃了苦頭,也學不乖。”男人怒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