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站著cao逼part1-part2H
兩個女孩坐在車里,同桌忍不住就要嘰嘰喳喳。 她是個愛說愛鬧的性格,長的也算可愛,因著男人在前面開車,又不好太過大聲,畢竟跟其不夠熟稔,難免拘謹。 余靜在后排座聽得心不在焉,偶爾搭話。 腦子里想的都是舅舅回來的太過頻繁,是因為自己嗎? 這個想法令其暗自竊喜,可想想每次相聚不歡而散的情景,又有些沮喪。 所以時常錯過同桌的話茬,對方手肘撞過來,問她到底怎么了? 女孩滿不在乎的搖搖頭,兩人這種關系,沒什么顧忌,而且同桌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說說鬧鬧,過去就算了。 雖說她長的頗為壯實。 說是壯實,就是胖,但也不會太過離譜。 這是對方的軟肋,絕對不能提,胖這個字就是炸藥包。 眼前出現熟悉的家門,女孩連忙跟前面的男人打了招呼,趙猛斜著瞥了一眼,隨即點頭,踩了剎車后,同桌蹦下去,跟兩人揮手告別。 男人微微扯了扯嘴角,算作回應。 看上去一派和氣,就跟鄰家大哥哥沒差。 隨即踩了油門,吉普緩緩滑行,走的比路人還慢。 余靜覺得對方似乎有意交談,現在女孩很有自覺,排在第一位的身份,是對方的愛侶,其次才是外甥女。 她時常忽略第二身份。 盡管心中狐疑,卻不想開口。 兩人的冷戰,外加上今天舅舅對學習委員的態度,著實令其惱火。 車內靜謐得只有發動機嗡嗡作響,女孩歪著腦袋,看著外面的風景,冬天什么都是光禿禿的,就連屋舍也是如此。 根本沒什么景致可言,透著一股末世的蕭條。 好在進到屋里,有了人氣,暖暖的氣息便會彌散開來。 余靜有點想回家,思至此,才發覺,這條道自己并不太熟悉。 周圍的人家也很陌生,心下一動,扭頭看向男人,但只有后腦勺。 “這是往哪開,不是回家的路啊!”她大驚小怪的咋呼著。 趙猛從后視鏡瞥了眼女孩,悠悠道:“先別回去了,就跟家里說,有作業,得晚點回去?!?/br> 余靜一聽,本能的就要作對,手拍座椅就想站起來,腦袋突然撞到車頂棚,只見其面容扭曲的齜牙咧嘴。 “哎呦……”喊過之后,顫巍巍的說道:“開回去?!?/br> 男人擔憂的眼神一掠而過。 撞的并不嚴重,她那張小臉面色如常。 “聽話,很快就到?!壁w猛神色微慍。 余靜氣得雙眉倒豎:“不行,我要回家,我還得學習。” 趙猛一意孤行,并不想跟其吵鬧,自顧自的開車。 女孩見對方如此不通人情,想要強人所難,便撲過來,咬住其耳朵,男人的身體隨即一抖,也不知是真疼,或者太過敏感。 “咝……”趙猛神色微變,倒吸一口涼氣。 “你別鬧,我還在開車呢!”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余靜眼睛注意著前方的路況,沒什么人,所以放心大膽的咬,就像小野獸似的,炯子里全是囂張和怨氣。 趙猛本想拉著她去賓館,先快活,接著好言相勸,讓其接受現實。 可女孩如此野蠻,要多疼不至于,多生氣也不至于,但偏偏,不合時宜的下身支起個大帳篷。 到了C市,應酬的場合多起來。 男人以前多穿寬松衣褲,比如說軍裝,褲子都很肥,走路都帶風。 如今的衣服偏于休閑時尚,熨帖,今天是黑色西裝褲,配了挺括加絨襯衫,外面則是短款羽絨服。 胸前還有LOGO,很是年輕,有活力。 其實趙猛長的高大挺拔,標準的衣架子,穿什么都不差。 這樣的男人,無論走到哪,都會讓人有多看幾眼的沖動,學校如此,商場如此,至于家里?! 余靜早就五迷三道。 她關注的不是舅舅的外在衣著,那張臉銘印在心,魂牽夢繞。 別人還停留在膚淺的審美,她呢,卻是靈魂深處的羈絆,逃也逃不開的羈絆。 “別鬧啊,女孩子家斯斯文的多好,你這樣野可不好,舅舅還想給你買點好吃的,這回……” 未盡之意誰都知曉。 女孩的眼圈通紅,怒氣更盛,可總咬著也不是辦法。 索性放棄,她在其耳邊大聲嚷嚷:“你威脅我是吧?誰稀罕你的破東西,你給那個,那個女人買吧!” 說完后,心緒難平的往后排座一靠。 趙猛剛起的那點興致,被她的話,說的無影無蹤。 本想跟其攤牌的,看來沒什么好果子吃,他真是左右為難,不說呢,早晚是個事,以前他可不是拖拖拉拉的性格。 可轉念一想,余靜是吃醋了。 梗著脖子,眼睛瞪的溜圓,兩腮鼓得像蛤蟆。 他又是無奈又是好氣,和好笑,嘆息道:“靜,別這樣,你跟舅舅置氣,我會傷心的?!?/br> 趙猛現在簡直人格分裂,覺得扮演情圣,也不是很難,只是言不由衷罷了,什么叫兩面三刀,左右逢源,看來他骨子里還是有些做政客的潛質。 倘若真的耿直,誠懇的話,那么還真玩不轉官場或者職場。 這一發現,令其哭笑不得,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 畢竟當了那么多年,根正苗紅的大好青年,如今卻是滿嘴跑火車,曲意逢迎的厲害,用在事業上還好,如今卻是連女人都不放過。 細思極恐,他還是真是多面派。 余靜雙手抱胸,目光射過來,冷冷道:“你就是欺負我,欺負我沒錢,欺負我,等我長大了,我想買什么都可以,我會掙很多錢的?!?/br> 大言不慚的孩子氣十足。 趙猛聽她這么多,還能怎樣,連連點頭附和。 “靜靜最本事,說什么都是對的。” 女孩覺得他的話陰陽怪氣,很是諷刺,便越發的生氣。 眼睛射出刀子來,高聲質問:“你不相信是嗎?” 男人覺得他最好閉嘴,說什么都能吵起來。 甜言蜜語不是對誰都有用,還是他段位不夠,對付不了外甥女,趙猛揚起手臂,做了個繳械投降的姿勢。 “我信,我信,小祖宗,我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咱能消停點嗎?”趙猛輕聲細語的討好她。 余靜翻了個白眼,透著股嬌俏。 突然注意到,車速慢下來,旁邊有家賓館。 這地方有點偏僻,賓館旁邊除了一家小吃店,啥也沒有。 仔細觀察發現,四周全是居民樓,馬路也過于窄小,根本不適合做生意,連個停車場都沒有。 吉普只能靠在路邊。 “你,你不是帶我去吃飯嗎?”女孩驚訝得很。 趙猛啞然,他更想吃她,于是道:“沒看見有飯店嗎?” 余靜撇撇嘴角,門臉沒有裝潢,對開的玻璃門上貼著幾個字:好運來快餐店。 我的媽呀,這就是個人家的小作坊,恐怕連衛生許可證都沒有吧?女孩鄙薄的想著,似乎很不屑。 男人下車后,站在那兒,大大咧咧提了提褲子。 褲腰有點不得勁,最近忙的似乎瘦了點。 某次出任務,回來路過此處,因為太過饑餓,別無選擇的進了這家餐廳,別看門臉破敗,東西還算可口。 眼見著女孩嫌棄,不肯下來。 趙猛笑瞇瞇的透過車窗看著她,不住的招手。 余靜嘆口氣,實際上,吃什么都不重要,主要是心理堵得慌。 她不情愿的下車,手里的雙肩書包,單肩背著,用力一甩,男人連忙接過去:“你放車上不就行了?!” 女孩拿眼睛瞪他,都被其氣糊涂了。 趙猛打開車門,將書包扔在副駕駛座位上。 兩人往里走的剎那,余靜抬頭瞥了眼旁邊的賓館,總覺得有點礙眼。 心理琢磨著,這里的飯菜真的好吃到,讓人趨之若鶩嗎?大老遠來就是為了吃這口?鎮上的商業街什么好東西沒有? 懷著疑惑,進去便看到,客人還算不少。 地方不大,放了十張臺面,已然滿了六桌,對于小作坊來講,已然是紅火。 男人挑了張靠外的餐桌落座,將菜牌推到外甥女面前,女孩毫不客氣的點菜,而趙猛拿起香煙熟練的給自己點燃。 這里沒那么多講究,吸煙沒人管。 屋里開著排風扇,想來是交流外面的新鮮空氣。 飯菜的味道還可以,偏于家常,吃的還算快,結賬后,余靜本想回車里,卻被男人一把拽住小手。 “靜,這才幾點?回去干嘛,去那邊休息一下,再走吧!” 趙猛說這話的時候,分外柔情,夕陽的余暉灑在其臉上,柔化了其輪廓分明的菱角,帶著股迷人的風采。 他想干什么?用屁股想也知道。 女孩臉膛微紅,連忙抽手,嘴里嚷嚷著:“放開,你這個流氓?!?/br> 她心理思緒紛亂,不想跟他去,因為兩人之間有隔閡,存著個看不見的女人,又舍不得對方的溫存。 余靜畢竟年幼,感情至上,總幻想著,舅舅能回頭,專心待她。 在這段感情里,她可以說奮不顧身,哪怕有一分的勝算也得爭取。 正在搖擺不定之時,趙猛突然彎腰,伴隨著嗨的一聲,身體騰空,他將女孩整個人抱起來。 這下就算對方想跑也沒辦法。 余靜嚇得花容失色,雖然天色漸晚,路上沒多少行人,可畢竟是居民區。 真怕被路人看到,到時候臉往哪里放,還有就是怕遇到熟人,不過幾率不太大,畢竟這兒離家和學校都挺遠。 他們讀書是就近原則,城鎮雖不大,但中學有三所。 眼見著,掙脫不開,對方又說不聽,只得鴕鳥似的勾著腦袋,任由對方抱著,來到賓館門前。 趙猛開了房,價錢便宜,特地選了有窗的圓床房。 用鑰匙打開門,房間雖說有點小,但足夠干凈,洗浴設施簡約,全是透明的玻璃,造價低廉。 因為不是實體墻,水汽難免外泄,所以室內空氣偏于潮濕。 兩人相對無言,對這環境很是不滿,可也沒時間再換,夠麻煩。 余靜看著窗外的小區,里面有老人和孩子遛彎,連忙拉上窗簾,嘴里抱怨道:“這地方能住嗎?” 趙猛沒吱聲,自顧自的脫衣服。 讓他碰自己,女孩還是不愿意,站在窗前發呆。 暗罵自己不爭氣,被人家哄,就會沒有原則的任由其為所欲為,可總爭吵又厭煩,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男人將自己扒光后,室內黑黢黢的。 幸好,余靜給窗簾留了條縫隙,否則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他靠過去,從背后抱住女孩,兩人身高差距有點大,對方在他懷里就像個孩子似的,趙猛的手開始不老實。 掀開她的校服,順著腰際,往胯下滑。 “啊……” 男人的手有點涼,激得她渾身一抖。 想起方才,服務員看他們的眼神很是怪異,這也難怪,女孩身上的校服很是顯眼,被瞧得,差點奪門而出。 趙猛的手蒲扇大小,干燥微涼,貼著皮膚很舒服。 手指爬過陰毛,上下來回搓弄兩下:余靜的陰毛較少,更多的是rou呼呼的陰戶,軟綿綿的手感甚佳。 女孩抿了抿嘴角,別看舅舅手有點冷,胸膛卻是火熱。 熱度通過衣衫傳遞過來,好似要將其燒著,她腦子空白一片,眼睛望著窗外陌生的小區,以及人群,有種濁世獨居,偷歡的刺激。 舅舅:站著cao逼part2H 余靜在欲望和理智間掙扎。 心尖上的人,每天都在想念,盡管大多時候,并不快樂,只有無盡的惆悵和傷心,伴隨著絕望。 可絕望中又開出嫩芽,幻想著,能夠絕處逢生。 她的愛是絕對的,純粹的,不允許一丁點的雜質。 更何況是這樣的污點,舅舅有女朋友本身就是危險信號,更可怕的是他還想結婚,而且極其坦誠,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是必須要走的路。 誠然,他們的感情不容于世,可古代,外甥女和舅舅結婚也不算什么。 時代在進步,反而這方面出現禁錮,死心眼的認為其不合理,可是她不能跟舅舅如此爭辯。 眼下,就這世道,真要攤開來說,肯定被人唾棄。 她也站不住腳,來說服舅舅,唯一能下手的便是對方對自己的感情。 舅舅喜歡自己,也許僅僅是喜歡,也沒那么在乎,起碼,他自己親口承認,家人和事業比她來的重要。 每每思至此,便要肝膽俱裂。 她就是最不起眼的那個,可有可無的那個。 偏偏沒有出息,死氣白咧的想要爭取,有時候還真是心累。 可因為心里有著期盼,她每次跟舅舅相處,總想著,能有奇跡發生,但結果不盡人意,除了被cao一頓,惹了一肚子氣,毫無收獲。 余靜昂著小臉,心情紛亂,按住男人的大手,不想其蠢動。 趙猛人高馬大,力氣自然是有的,緩緩的用手指,伸進女孩的rou縫里,不輕不重的摳挖,剛開始,外甥女便驚喘一聲。 “別,我還沒洗澡。” 余靜望著窗外,小手抓住他的手腕。 “那為什么這么香,我的小妖精。”趙猛低頭嗅著她的頭發,自顧自的說道。 女孩眨了眨眼,心想,那是因為早上洗頭的緣故。 “這樣很不衛生,剛吃完飯,我們能好好說會話嗎?”女孩試圖轉移他的轉移力。 聽聞此言,趙猛蘊熏著欲望的眼神,閃過凌厲的光,心理頗為厭煩的想著,這怎么又來了呢。 隨即果斷拒絕。 “靜,先別想別的,你沒聽說過,飽思yin欲嗎?” 話音落,拉過她的胳膊,往下面帶,感覺到對方的消極,便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的硬物。 他沒羞沒臊的,將自己扒了個娘胎里出來的模樣。 余靜的手碰到滾熱的柱體,被燙得連忙縮回手,心情復雜,還沒做好交歡的準備,更不想被其牽著鼻子走。 她似乎想要用情愛拿捏對方。 你讓我不開心,我為什么要滿足你的欲望。 可也不能做的太過,因為心存奢求,總覺得對方還是會妥協,因著這點盼頭,還能安靜自持的同他說話。 趙猛不允許其逃避,將小手抓住,按在yinjing上,讓其感受自己強烈的欲望。 “你看它都這么大,這么粗,你摸摸它?!蹦腥说恼Z氣舒緩,柔情蜜意的,滿是蠱惑的氣息。 手幾乎要攥不住這條蟒蛇。 小手合不攏,可見其有多么的粗壯,想象著對方生龍活虎的模樣,余靜從腳底升騰起熱氣,小臉蛋微微泛紅。 因為是舅舅的東西,所以愛不釋手。 可很快,理智占領了高地,不滿的嘟囔著:“你就是因為這事,才跟我在一起的吧?!” 她干干巴巴的說道,趙猛暗自嘆氣,可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哄她,畢竟還沒成就好事,他下面都要爆炸。 外甥女卻在嘰嘰歪歪的找茬。 想也沒想道:“不為這事,還能干嘛嗎?” 話說出口,差點沒把舌頭咬斷。 rou柱被對方松開,嬌軀在懷里搖頭擺尾的掙扎。 “趙猛,你拿我當什么,我還沒那么下賤?!庇囔o氣得臉紅脖子粗。 男人連忙補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事不舒服嗎?不好嗎?你不愿意嗎?” 余靜很想大聲反駁,可賓館的隔音差勁。 只得壓低聲音嘶吼:“我不愿意,請你放開我?!?/br> 趙猛哪里肯,不但不放,用手去扯她的拉鏈,滑開的聲音在室內很是清晰,余靜氣鼓鼓的反抗著,可體型和力量上完全屈居下風。 簡直蚍蜉撼樹,人家鬧著玩似的,將她的校服扒掉。 窗簾在兩人的對抗中,不?;蝿?,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響。 幸而厚重結實,否則的話,很可能被波及,變成破布條也說不定。 女孩里面穿的是米白色的毛衣,趙猛將其擠在靠近玻璃的墻面,雙腿夾著她的身軀,雙手抓住衣襟,往上拽。 “啊……放開,你怎么這么壞,不行啊……” 余靜還在負隅頑抗,直到衣服被脫掉。 趙猛也不管地面是否干凈,用力甩出去。 突來的冷空氣,令女孩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雙手環胸,瞪著眼睛看著他,厲聲道:“我不愿意,我不許,你走開!” 男人就像沒聽到似的,表情有點嚴肅。 自上往下,將她的胸罩和手都扒開,一只白嫩的rufang露出來,盯著上面殷紅的rou豆,舅舅連忙低下頭。 彎腰噘嘴,將小東西吸進嘴里。 熟悉的快感不期而至,余靜倒吸一口涼氣。 “啊呦……” 被吸得又酥又麻,還有點疼。 趙猛對曹琳的奶子不敢興趣,現在上床的次數很少,完全是糊弄,前戲幾乎沒有,簡單摸索兩下,便將那東西插進去。 關鍵是,還帶避孕套。 突然想起這茬,男人強迫自己從女孩的胸脯前抬首,扭頭看了眼床頭的方向,果真見到了避孕套。 他琢磨著,待會射精的時候,戴上,別把外甥女搞懷孕。 應該做好防護措施,可每次到了緊要關頭啥也想不起來,落得事后擔驚受怕。 余靜喘著粗氣,受不住打了個抖,她讓舅舅去開空調,趙猛回頭盯著她:“你在這老實點……” 好不容易將獵物制服,可不想待會在折騰。 余靜不屑的翻白眼,趙猛低頭在她的發頂輕吻。 跟著來到床頭柜前,拿起遙控器,將空調打開,調到適宜溫度,女孩可沒那么聽話,彎腰撿起地上的毛衣。 舅舅將遙控器丟在大床上,搶過毛衣,照例扔地上。 外甥女氣得不行,指責道:“合著,衣服不是你的,你就這樣糟蹋是吧?” 彎腰還想撿起來,卻被舅舅抓住,摟腰抱起來,余靜只覺得雙腳懸空,連忙攀上他的肩頭。 腳踩著他的腳面,兩人如同連體嬰兒般來到窗前。 女孩不贊同的蹙眉叫道:“那邊有人?!?/br> 趙猛將她抵在墻面上,扭頭便能瞧見,小區里走動的人們,不光是人,還有寵物亂入。 “有人才刺激,被他們看到咱兩cao逼,多刺激?!蹦腥税胝姘爰俚拈_玩笑。 余靜可沒他這般厚臉皮,不知廉恥,頻頻想要縮進去,可玻璃窗旁邊的墻面有限,連個人身都擠不下,便是墻角。 小半邊身子暴露在可見的視野中。 “別這樣,啊,真不行?!庇囔o往墻角躲,趙猛還不讓。 其間拉下女孩的胸罩,露出那對豐滿rufang,外面的光線昏暗,室內也是如此,透著股朦朧的曖昧。 趙猛再次含住女孩的奶頭,又吸又裹。 啾啾的水聲不絕于耳,余靜雙手扒著墻面尋找支撐點。 雌性的身體敏感程度不同,因著是感性動物,很是情緒化,余靜對趙猛的愛戀,鑄就了對欲望的妥協。 再加上年少,嬌美如花,便想綻放。 吸引異性,尤其是心上人的采擷,是種驕傲和自滿。 女孩可悲又可嘆,覺得唯一的籌碼便是自身的rou體,她在乎嗎?肯定心懷芥蒂。 她要的,很難得到,眼下陷入僵局,想要打破,千難萬難,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只做他的泄欲工具。 “不行,不行啊!” 余靜耍起小性子,也知道欲拒還迎的手段。 用力推著對方的腦袋,可又不敢太過用力,畢竟rou被其叼在嘴里。 趙猛毫不畏懼,邊吸邊含糊不清的說道:“你不喜歡我嗎?” 見其沉默不語,便自問自答:“喜歡把,既然喜歡就行了,我們這樣沒什么不妥,你不給我cao,還給別人弄嗎?” 女孩氣得雙眼微瞇,而又無力的挑開。 “你真是無賴,你怎么變成這樣?!” 她似乎很傷心和失望。 男人哪里管她說什么,只覺得對方的雙手,從頭頂滑落,他叼住女孩的奶頭,舌苔刷過rou粒,特意揉搓著。 便感到女孩胸口一顫,想來很是得趣。 余靜自暴自棄的放棄抵抗,眼睛望著天花板,耳畔邊偶爾響起,陌生人的聲音,那是小區居民在遛彎和聊天。 人家說什么根本聽不到,只覺得異常羞恥和刺激。 倘若有人望向這邊,定能發現異樣,她的一條腿,暴露在玻璃窗下,胳膊也是,只是看不見面孔。 半邊屁股恐怕也被人瞧了去,有種在大庭廣眾之下歡愉的恐懼和刺激。 趙猛對外甥女的奶子愛不釋手,吸完這邊,啜那邊,最后還攏在一起,向中間擠壓,兩只奶頭距離只有兩三厘米。 他舔完這只,搞那只,弄的兩只rou豆紅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