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胯下的大物件H
余靜的雙眼通紅,默默的流著眼淚。 周圍漆黑一片,她的悲傷,透過眼睛和淚水流瀉出來。 誰都看不到,可她壓抑的啜泣聲,卻像錘子似的鑿在男人心頭。 趙猛是來找樂子的,他的工作,雖說已經步入正軌,可在陌生的城市,人單力孤,隨時保持著警惕,生怕出差錯,到時候誰來收拾爛攤子 無論是姐夫還是曹首長,只會證明自己的無能。 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不能被人看扁了,這是他飛黃騰達的踏腳石。 在這個職場呆的越久,越明白游戲規則,你有權有勢,或者豪門顯貴,才能得到更多的資源,玩得瀟灑。 這里的玩,并不是單純的字面意思。 更多的是金錢游戲,商場,官場游戲,不是狹隘的女人,或者物質享受。 那些東西太過單薄,膚淺,最難的是玩轉人脈。 他很累,在謹慎的成長,現在沒人能摸清其底細,倘若知道他只是個靠人上位的小棋子,或者說是沒有牢固的根基,那么事情就會復雜。 必須在此之前,增加籌碼。 所以他在C市活得小心翼翼,不但要應付職場的那些老狐貍,還要分出時間經營自己跟曹琳的感情。 后者相對容易些,但也索然無味。 前者則是細工慢活,進展緩慢,所以有時候也會焦慮,怎么緩解呢 zuoai也是種很好的發泄途徑,不想碰曹琳,因為沒興趣,跟其上床簡直,味如嚼蠟,完全敷衍了事。 得不到滿足不說,反而壓抑。 所以他才會回來,看到外甥女青春靚麗的模樣,腹下的yuhuo更炙,可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冷言冷語刺激。 下身的兄弟著實不爭氣。 進入了狀態,聽到女孩嚶嚶哭泣,再次疲軟。 “你他媽越來越煩人。”兩次欲望被斷送,再好的脾氣也會發飆。 說話間松開女孩的手腕,下一刻,余靜拽出嘴里的布料,破口大喝:“你罵誰呢,不是個好東西,你給我滾下去。” 她連推帶搡,想將男人掀翻。 可本就弱小,怎么可能辦得到。 累得自己氣喘吁吁,趙猛紋絲不動壓的結實。 女孩盛怒之下,毫無章法,手指不小心剮蹭到他的皮rou,有點疼,不嚴重,可這行為甚是惡劣。 “你真是個小潑婦。” 趙猛忍耐到了極限,大手一伸,抓住其一只手腕。 不假思索的壓在床鋪上,女孩氣紅了眼,另一只手上來就是一頓亂抓。 “嘶”男人只覺得胳膊一疼,憑著多年的行伍經驗,敏捷的閃過了她的攻擊,隨手一抄。 余靜的兩只手動彈不得。 她放開嗓門道:“不許你欺負我,你走開。” 男人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火氣,避其鋒芒的討好道:“我怎么欺負你了,我喜歡你還來不及。” 前一秒還罵他是潑婦,下一刻又惺惺作態的表白。 余靜根本不吃他這套,他的虛情假意,簡直令其惡心。 “這話你留著跟那個女人說吧”她冷冷道。 溫熱的吐息,噴在臉上有點癢,很快又冷卻下來,好似在臉面上掛了一層霜。 只聽說過北方嚴寒的冬季,呼氣都能凍上,南方也會嗎 女孩的手動不了,腳還是自由的,曲起膝蓋,往上一勾,雖然說不出多大力氣,可還是踢在其小腿上。 嘴里發狠道:“你就是個花花公子。” 她氣咻咻的罵道。 男人不自覺的嘆氣:“我跟你說好話,你一句都不肯聽是吧” 余靜覺得言語都是多余的,可又忍不住分辨:“你能對我說,也能對別的女人說,那個女人不是家世好嗎長得也挺好的,你們兩個正合適,為什么要來糾纏我” 語氣帶著倨傲,可氣息不穩出賣了她。 女孩的淚水就沒停過,說這話時帶著顫音,明顯是哭腔。 趙猛頗為無奈的,暗翻白眼,心想自己造的什么孽。 “咱能不說氣話嗎我現在還是單身。” 他輕描淡寫道。 余靜發出不屑的冷笑:“單身你騙鬼呢你有女朋友的好吧說過的話就想抵賴嗎簡直壞透了。” 男人舔了舔干澀的嘴角。 沒結婚就是單身,女朋友隨時都可以換的,或者分開不是嗎 “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大晚上的,咱兩好好的行嗎你這么連踢帶踹的,被子都掉地上了,忍心讓我凍著嗎” 他開始沒皮沒臉的賣慘。 舅舅不說,余靜還沒感覺,此刻卻被寒意包圍著。 見其不再掙扎,趙猛松開了對她的鉗制,單手往下一探。 兩人都在床邊躺著,他長的人高馬大,臂展寬闊,很容易夠到棉被,往上一帶,兩人赤裸的身體,被捂個嚴實。 “你給我下去。” 余靜的聲音很冷,像浸了冰水。 趙猛如此低三下四的討好,已然是他的極限。 聽聞此言,腦袋又壓下來,余靜發了狠的懟上去,一時間,兩人再次撕扯起來。 男人對待女孩的耐心,耗了個七七八八,動作幅度有點大,揮手間,胳膊肘磕到對方的下顎,只聽得一聲慘叫。 余靜猝不及防,牙齒相碰,咬到舌尖。 趙猛直覺不妙,關切道:“怎么了撞到哪了” 女孩破碎的嚶嚀,從嘴里流瀉出來:“疼,我疼,嗚嗚” 說出的話口齒不清,男人本想下去開燈,可想想目標太大,所以跳下床去,從床頭柜翻找出手電筒。 許久未用,亮光昏暗。 好在并不妨礙照明,他回頭坐在床邊。 余靜的唇半張著,舌尖探出來,上面有道紅印子很是鮮明,眼看著就腫起來,男人的心頭一顫,暗罵自己魯莽。 急得嘆息一聲,鼓起兩腮朝傷處吹氣。 這法子根本沒用,拿她當孩子糊弄,女孩想起對方的所作所為,便心頭火氣。 舌尖疼,可也不是很嚴重。 至少沒出血,但男人的行為無法原諒,趁此機會,翻身坐起,對趙猛連踢帶打,下手也是沒輕沒重。 啪啪啪的都落在實處。 男人特種兵出身,本能的反應很直接。 伸手擋了回去,可很快回過味,心有愧疚的不再還手。 他是不怕揍的,皮糙rou厚,只是臉色有點難看。 若是真的沒臉沒皮,肯定笑嘻嘻的調情什么的,可趙猛的卻是嚴肅的,嚴肅的有點冷酷,看著對方的目光,泛著幽光。 就像對待一個滑稽小丑的表演,完全的無動于衷。 余靜很生氣,戰斗力卻不持久,兩人也沒什么驚世駭俗的仇恨,只是情欲和感情的糾葛,還沒到撕破臉皮的程度。 所以女孩打的差不多了,也就收手。 心情平復下來,翻著眼珠盯著對方。 “你打夠了” 余靜本是賭氣,想繼續動手。 以為他是在挑釁,可下一句,讓其抬起來的手臂,無力垂下去。 “打夠了,讓我看看你的舌頭。” 趙猛的手電筒還握在手里,此刻微微上移。 背光的臉,陷入陰影,看上去明明暗暗,并不真切。 語氣也是平常,可那份關心卻是實實在在的。 余靜干涸的心被注入干洌的泉水,有片刻的滿足和甜蜜。 女孩的嘴唇紅潤,牙齒潔白,舌尖猩紅,透著女孩特有的香醇,趙猛有點口干舌燥,原本是單純的關懷。 到此時,卻變了味。 他身下的那套東西,慢慢蘇醒。 趙猛的下半身光裸著,半邊屁股擔在床邊,長了一副驢馬的家伙,原本軟軟的掛在胯下,此刻鼓漲起來,迅速的支棱出棒槌。 他的下顎微微收緊,眼神炙熱。 發覺對方的轉變,少女的那點情懷登時消失的干凈。 她回憶了剛才的所有:舅舅想要跟自己干那事,被拒絕,他的粗暴,致使出現誤傷,橫豎都是他的錯。 “我,我不疼了,你回去睡覺。” 女孩生硬的下著逐客令。 著急忙慌的拉過被子,想要離他遠點。 下一刻,趙猛忽然變成迅猛的野獸,利落的將女孩撲倒,身體鑿在床鋪上,發出悶響,接著便被壓得結實。 兩人之間密不透風,手電筒被隨意的丟在一旁。 借著散出的光線,余靜看清了舅舅的面容。 也許是黑夜,讓其臉色灰暗,略顯邪佞。 “不行,不行”余靜的聲音發顫。 呼出的氣息帶著顫栗的信息。 趙猛根本不聽她那套,動作一氣呵成。 強壯的雙腿擠進女孩的胯間,jiba順著會陰往下蹭,劃過毛發,來到rou縫,碩大的guitou劈開溝壑。 guitou的馬眼處,冒出的液體,撒了一路。 直到凹陷處的孔洞,方才停駐, 余靜瞪著眼睛,滿臉的不忿,她急吼吼的叫道:“你敢” 裝腔作勢的架勢擺得十足,可終究抵擋不住男人的攻勢,趙猛目光堅定,帶著勢在必得的氣焰。 屁股往前一挺,引得女孩驚叫。 guitou肥大,xue口緊閉,根本沒有做好性交的準備。 周圍的皮rou被撞得生疼。 “啊” 余靜駭然的連反抗的動作都忘記。 她就像待宰的羔羊,等著屠夫的一刀。 男人的性器太過火熱,威脅感十足,女孩的全副注意力都在那柄利刃上,下一刻,趙猛再次弓身,屁股用力推進。 guitou擠開xue口的rou箍,扎進yin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