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蜂擁而來的欲望H
田馨輕輕搖頭。 滿眼的不贊同,可又無可奈何。 嘴巴被對方捂住,甕聲甕氣道:“你這樣不行的,不對的。” 余師長不想聽她說這些,低頭再次擒住她的嘴唇,女孩的唇很是柔軟,下嘴唇較為豐厚,咬在嘴里就像果凍似的。 田馨死魚般,躺在那兒,想要掙扎,根本辦不到。 手剛得到自由,稍有蠢動,就會被強制禁錮,男人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氣,而女孩柔弱,不堪蹂躪。 田馨難受的心焦磨爛。 身下的火炕,不知燒了多少木柴,隔著衣物有點燙人。 而身前則是一具guntang軀體。 盡管隔著層層布料,都能感覺到某處堅硬得能種地。 女孩越動,余師長的大腿,手腳壓得越結(jié)實,就像千斤巨石般,令人喘不過氣來。 余師長親得緊湊,又吸又啃,很快女孩的嘴角便破了皮,她發(fā)出低聲的嗚咽,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 就想在其身上留下專屬印跡。 恨不能將整個人拆吃入腹。 田馨時不時的就要反抗,逗得男人嗤嗤發(fā)笑。 他停下親吻的動作,專注的看著對方,說道:“馨馨,這種事,你越是掙扎,我就越有動力。” 說著挺腰,身下的那根用力戳刺。 女孩呼呼喘著粗氣,胸前和后背泌出熱汗。 連帶著鼻尖冒出細(xì)小汗珠。 “能不能改天”她語帶懇求的說道。 余師長伸手撫摸著她的唇瓣,輕聲低語:“改天,我覺得時間總是不夠用。” 他話里有話,田馨聽得明白。 這是想要跟自己膩歪,她沒談過戀愛,頂多暗戀。 不知道別的情侶相處的模式,其實正常情況下,如果真是相互愛慕,肯定想時刻黏在一起的。 可他們的情況特殊。 女孩逃還來不及。 苦惱的嘆口氣,悠悠道:“你每天都這么閑嗎” 余師長也不生氣,定定的看著她道:“當(dāng)然不是,但是跟你相處,沒時間也得擠一擠。” 田馨暗翻白眼,覺得對方就是狗皮膏藥,粘上就別想甩掉。 “你別這樣壓著我,我都出汗了。”說著還舔了舔嘴角,舌尖伸出勾著唇線,還沒來得及收回。 便咧開嘴角,嘶撕哈哈的怪叫。 “呃嗬” 余師長審視著她的面孔。 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 說話間,雙手撐著火炕,微微抬起上半身。 “你還說,我的嘴都被你咬破了。”方才只覺得有點疼,也沒多想,如今卻是沾了點口水,原形畢露。 嘴角被對方咬出血道子。 余師長斂眉低笑,得意得勾唇。 “抱歉,我太激動了。” 田馨拿眼睛瞪他,表面看來,全無悔意,還有點小嘚瑟。 男人這時才注意到,她鼻尖上的小汗珠,女孩的鼻子挺直秀氣,此時外面的天,已然暗下來。 好像下一刻,就要伸手不見五指般。 這種黑,是漸次性質(zhì)的。 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黑夜降臨。 盡管如此,余師長的眼力還算不錯,女孩的皮膚很好,看不見毛孔,連黑頭都沒有,真是完美的令人嫉妒。 就像上好的美玉般,光潔無暇。 余師長越看越滿意,低頭吻上她的鼻頭。 女孩嚇得縮了縮脖子。 男人霍然起身,爬下炕,伸手按下墻壁上的開關(guān)。 開關(guān)一共三個按鈕,依次試過后,選擇了昏黃的燈光,這樣看起來,曖昧而不失情調(diào)。 田馨起身后,整理衣物,想著,怎么脫身。 她心理著急回家,因為出了交通事故,父母肯定得過問。 電話里的三言兩語,家人必定不放心。 女孩扭頭看向窗外,外面黑黢黢的,是一片空蕩蕩的大地,再遠(yuǎn)些,則看不真切,夜色就像濃墨似的,撲面而來。 田馨有點心悸,她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了。 何曾見過這種場景,所住的小區(qū),即使是夜晚也滿是燈光,通亮得令人很有安全感,即便應(yīng)酬吃飯。 回來的路燈,也是暖暖的照進(jìn)人心。 而現(xiàn)在,這里,處處透著荒涼和冷清。 余師長走回來,看著女孩道:“馨馨,你發(fā)什么呆呢” 田馨腦子里都是令人不安的想法,甚至于聯(lián)想到了妖魔鬼怪,把自己嚇得臉色泛青。 被對方的話語拉回思緒,脫口而出道:“我們還是回去吧,我怕” 男人脫鞋上炕,拉住她的小手道:“你怕什么” 女孩抿了抿嘴角,看了看窗戶外面。 “我,我總覺得外面有人似的。”她的眼神滿是驚駭。 余師長被她的膽小,逗得笑出聲來。 “有什么人別瞎想,有我在,你別怕。”說著放開女孩的小手,雙手擊掌。 戲謔的看著她道:“怎么樣要不要到我的懷里來” 田馨心理緊張,被他這么一鬧,哭笑不得。 眼角一碰,夾了他一下。 余師長的心尖微顫,只覺得這一眼,無形中帶著嫵媚和調(diào)情。 短暫的陷入沉默,女孩聽不到他說話,扭頭去看,登時被其眼睛里的莫名情愫深深吸引。 女孩的臉蛋瞬間緋紅。 惶然的轉(zhuǎn)移視線,去看桌角。 余師長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失態(tài),都這把年紀(jì)了,還像毛頭小伙似的,為了一個姑娘失神,說出去就是個笑話。 收斂情緒,伸手拽過薄被。 面料很是特別,有點艷俗的紅牡丹,還配上鮮嫩的綠葉,看上去倒是喜慶。 這是被面,被里是藍(lán)白格子的,很老舊很樸素的圖樣。 田馨看他的動作,心頭發(fā)憷。 挪動屁股,坐得稍遠(yuǎn)些。 余師長將被鋪展開來,看了看被里,沒什么明顯污跡,可也不能保證其是干凈的,畢竟飯店里的東西。 不是碗筷,還是雙被子,還能天天換洗 指不定被多少人,拉來扯去蓋過。 但在這里,也不能要求太高,也不會過夜。 余師長朝女孩招招手。 田馨就像磐石似的,不肯過去。 手指扣著桌角,滿臉的不樂意。 “你不是嫌熱嗎這回好了。”余師長揚著下巴,口氣平淡。 女孩在心理哀嚎,嘴里懨懨道:“我在這挺好,不熱。” 余師長雙眼微瞇,語帶威脅道:“我讓你過來。” 這完全是命令似的口吻,語氣偏重。 田馨抬頭察言觀色,見對方臉色陰沉。 兀自嘆息,這他媽是想壓她。 反正結(jié)果都一樣,自暴自棄挪過去。 余師長突然出手,一把摟住她的脖子,將人按倒,惹得女孩驚叫連連。 男人滿臉的菜色,呵斥道:“別叫” 對方的氣勢懾人,知道掙扎沒用,田馨泄氣般的,雙手頹然垂下。 “你別咬我,我嘴疼,你別弄,我下面難受。”她生無可戀的,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⒗淅涞年U述。 “你哪來那么多事。” 余師長冷呵道。 只是將人撂倒在被子上,花花綠綠的被面,襯得女孩眉眼肅靜,有種沉靜的美感。 男人坐在其身旁,手掌卡著她的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孩的臉蛋,目光順勢而下,停留在精致的鎖骨。 女孩這些日子,消瘦不少。 鎖骨的輪廓分明,性感而可愛。 脖頸上帶著一串項鏈,金屬感十足,銀光閃閃,吊墜是枚四葉草。 余師長對奢侈品不太關(guān)注,可女孩身上的配飾不少,從手表,到耳釘,再到項鏈,都很優(yōu)雅好看。 想來也是價格不菲。 他對田馨的一切都很好奇。 手指撫摸著其鎖骨,又摸了摸吊墜。 “什么牌子的” 女孩先是一愣,接著反應(yīng)過來。 心道,你這種老古董,說了也未必知道。 “蒂芙尼的。”她對飾品和服裝的品味,承襲于母親。 隨著年齡的增加,也有了自己對時尚和潮流的解讀,哪個女孩不愛美,有條件的話,都喜歡買中意的物件。 “沒聽過。”余師長自嘲的笑了笑。 田馨丟給其一記白眼。 余師長苦笑道:“你別這樣看我,我說過要帶你去C市的,到時候,你喜歡什么,我送你就是了。” 女孩心中不屑,卻是沒有回嘴。 男人的手指爬上她的紐扣,想要解開其身上的襯衫,其實在襯衫的外面,還有套著件針織馬甲。 既可以御寒保暖,又能提升腰線。 令其全身的比例趨于完美。 單單是襯衫的話,過于單調(diào)平庸。 女孩在穿著上很是前沿時髦。 知道怎么打扮自己,走的是輕奢淑女風(fēng)范。 田馨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女孩的手指纖細(xì),一只手也合不攏,看上去很是單薄,余師長挑眉。 “我很累,能不能就這么躺會兒。” 余師長沒說話,揚起胳膊,將其手掌甩脫。 女孩見言語無效,便想起身。 男人突然間,竄起來,用膝蓋頂住女孩的胸口。 也沒控制力道,壓得對方弓起身體。 縮成蝦米,田馨簡直對他的粗暴,恨得牙齒癢癢。 感覺胸口都要碎掉似的。 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老爺們,自己一個嬌嫩的小姑娘,怎么抗他侍弄。 “你老實點” 余師長解紐扣的手速不快,也不能這么說,只是不太熟練。 他扒過誰的衣服唯獨田馨。 白花花的皮膚,晃得人心慌,深深的溝壑近在咫尺,男人感覺渾身的血液,蜂擁著向下半身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