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精蟲上身H
田馨本來胃口很好,聽到這句話怎么也吃不進去。 余師長很少說情話,表白自然是有的,沒什么甜言蜜語,都是樸素至極,可怎么聽就是別扭。 女孩沒走心,也不敢走心。 抬起頭來,很無奈的看他一眼。 暗自嘲笑其自作多情,心理想著,自己走后,他會不會傷心,也許會的吧,想到此處,心情稍霽。 她將頭埋低,臉頰泛紅。 因為老板還在當場,也許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并沒怎么驚詫。 倒是女孩面皮薄的臉都能滴出水來。 她也不想跟對方爭辯,他有錢就花,看他能花多久。 兀自拿鋼勺攪動著狗rou湯,看著香菜,蔥花在里面浮浮沉沉,女孩沉靜的面龐,在男人看來,格外的乖巧美好。 老板眼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曖昧。 連忙咳嗦兩聲,問道:“您還要點什么” 余師長這才回過神來,擺擺手。 老板悄然退出包房,他在這里營生了許多年,見過太多骯臟事。 附近歌舞廳的小姐,什么樣的沒有,嫖客也是各種各樣,還有六十多歲的老頭,帶著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開房的。 當初也是被惡心的夠嗆,現在已經完全免疫。 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社會,他們這家小店,就是開在大染缸里,你想要眼前干凈,根本不可能。 在他看來,田馨穿著不錯,而余師長的衣著,雖看不出端倪。 可那冷峻的棱角,處處透著囂張,威儀,看來也是不好惹的主顧。 女孩很可能是,被對方花錢包養的,所以才衣著光鮮,就像這個鎮上的許多,干著那種活計的小姐相似。 可田馨身上沒什么風塵氣倒是真的。 女孩吃飯比較秀氣,喝點湯,吃點狗rou,還有素菜,酒倒是很少沾。 余師長自斟自飲,自得自樂,有點看不過去,悠悠道:“這酒,起開后,你也沒喝兩口。” 田馨微微抬首,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水炯,瞟了眼對方,咬著小勺,回道:“本來我也不喜歡喝。” 男人聽聞此言,拿過她的酒杯。 兀自悶了一口,舔了舔嘴角,說道:“挺好喝。” 女孩遵從醫囑,才不喝的,是對方強迫點的。 她不吱聲,耳畔邊響起余師長的聲音:“別浪費,開了就給我喝。” 這話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 田馨撅起小嘴,下嘴唇伸出老長,是個賭氣狂狷的模樣,很快意識到這個動作,似乎有點撒嬌的意味。 連忙收斂起來,低頭小口喝湯。 男人將酒杯端到其面前,表情肅然。 女孩沒辦法,只得接過去,看著酒杯,卻沒下嘴。 心里面琢磨著,對方究竟從哪下的口,可不想喝他的口水。 余師長不明所以,沉聲催促著:“喝” 田馨拿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來不及仔細觀察,下意識的抿了一小口,完全是敷衍了事,余師長的臉色有點難看。 覺得女孩很是沒規矩,表現差強人意。 實際上,他想對方喝酒,然后下上其手,就算不能cao逼,也是能占便宜就占。 也不知怎的,看到田馨,他是上下兩頭,都在思考。 不弄她一回,便渾身難受,這就是所謂,得不到就是好的嗎念念不忘 心中的白月光余師長真想將其金屋藏嬌,以緩解,這種性愛成癮的狀況。 田馨根本不知道他的齷齪心思,否則也不會坐得四平八穩。 不經意夾菜,瞥到對方熱烈的目光,隨即心頭一顫。 慌亂的垂下頭,心理打起鼓。 老板上菜的速度不慢,因為本來也沒兩桌,這里的生活節奏跟兩人居住的小鎮不同,號稱是小不夜城。 因為歌舞廳居多,所以夜生活豐富。 天黑后,小姐們打扮的花枝招展出來吃飯,然后便去歌舞廳上班。 走在國道上,真是風景獨特,短裙,皮衣,臉上抹的漂白,長發,更是五顏六色,總之過分的消耗和張揚青春。 在歌舞廳盤踞地兒,還有幾家發廊。 說是發廊,其實就是妓院,到里面根本沒人剪頭發。 小姐們排排坐,這是冬日里,要是別的季節,還能看到她們坐在門前,跟過客調情搭訕,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 狗腿rou肥厚,要了半盤。 田馨伸長筷子,夾了塊,沾了料放進嘴里。 余師長盯著她瞧,女孩哪里都好,連吃飯都是秀氣中透著貴氣,就像生來就是豪門的大家閨秀似的。 他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美人。 慢慢便覺得,醉意上身,燒得他面頰透紅,下面也微微發硬。 低頭一看,褲襠鼓起個大包,不敢在盤腿大坐,而是伸長了大腿,從方桌底下,挨著對方的褲腿。 女孩自然往旁邊挪了挪。 余師長眼神微沉,夾菜的動作微頓,放進嘴里的吃食,細嚼慢咽的同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田馨裝作沒看見。 男人開始變本加厲,用腿勾著她的腳。 這次女孩倒是沒拒絕。 田馨在心理哀嚎,老男人就是吃頓飯也不老實。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老板過來送茶水,余師長讓其結賬,付完錢后,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對其說道:“你們幾點關門” 對方先是一愣,接著道:“九點半。” 回頭又補充道:“旅店的話,則是住滿為止。” 隨即諂媚的介紹:“我們旅店的環境不錯,有標間,帶洗手間和淋浴的,價錢也算公道。” 田馨正在整理衣服,準備下炕,聽他這么說,心頭突跳。 憂心忡忡的看向余師長。 “我們離這不遠,就不住了,在這歇息一會兒就走,你去忙你的,不必再過來了。”聽聞此言,老板的目光微閃。 將碗筷收拾完后,退出去。 女孩屁股蹭到炕沿處,就想跳下去。 余師長伸手一擼,恰好勾著對方的脖子,麻利的將其撂倒。 “啊” 田馨下意識的用手撐在炕上,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倒下去。 女孩仰躺在炕,面前一張臉倏地放大,余師長滿嘴酒氣的壓下來,田馨大叫一聲:“你干嘛,干嘛呀” 話音剛落,對方的吻落下來。 脖子被其勒的生疼,女孩本能的躲閃。 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余師長火熱的嘴唇,落到她的臉上,脖子上,濕乎乎的感覺。 田馨用手去推他的肩膀,發現沒用,便改推脖子。 男人呼吸沉重,就這么一會兒功夫,下身的褲子都能撐破,他一邊按著女孩的脖子,不讓其起來。 實際上,脖子是要害,對方想掙脫根本不可能。 他酒精上腦,精蟲上腦,將部隊里的手段用到實處。 就算田馨再有本事,擰著勁,翻著花掙扎,也是不管用,大都人應該看過,老鼠夾子,那東西夾住脖子,就沒跑。 女孩也是相同道理。 余師長一邊胡亂親,胡亂蹭。 一邊單手解開褲腰帶,再不解開,都能憋屈死。 隨即,敞開褲門,用手按住女孩的面頰,這回對方這張可愛的小臉,總算不能在左右搖晃。 男人發出嗤嗤的笑聲。 得意中帶著邪惡。 “小賤貨” 他笑罵著,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好玩。 話音落,厚實的嘴唇壓在了女孩的唇瓣上。 田馨滿臉驚駭,對于其隨時隨地發情,簡直恨到極點。 可每次都嚇得不輕。 余師長滿嘴的酒氣,夾雜著特有的男性氣息,再加上火熱的嘴唇,rou蹭著rou,傳遞過來的,不僅僅是熱量,還有發情的氣息。 女孩被熏染得,頭腦發脹。 片刻,根本反應不過來。 男人的吻仍舊生澀,很好的詮釋了狗啃似的吻技。 這話也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時好時壞,他發揮好的時候,那也是厲害。 牙齒啃著女孩的上下唇,留下親昵氣息,田馨屏住呼吸,差點被酒氣,跟對方獨特的味道熏死。 緊閉著雙唇,不肯張開,這是她最后的堅持。 余師長連啃帶咬,玩得很是得趣。 把口水涂得田馨滿臉都是。 女孩露出生不如死的表情,想要反抗根本不可能,她脖子被勒得能呼吸就不錯了,嘴里發出嘶啞的叫聲。 “放開,你別這樣,這樣不好” 余師長這才發現其情況有些不對勁。 女孩滿頭的亂發,臉蛋白里透紅,水盈盈的,都是他的杰作。 整個人很是狼狽,眼睛里閃著委屈的光澤,看上去可憐的緊,也勾人的緊,令人施虐欲大起。 “你快掐死我了,別摟我脖子。” 田馨幾乎用吼的。 余師長松手,卻是抓著她的肩膀,將人往里面拖。 女孩的雙腿耷拉下炕沿。 沒什么抵抗力,炕上鋪著光滑的皮革。 男人長手長腳,這個動作并不費勁。 田馨呼呼的喘著粗氣,總算能正常呼吸,還沒喘勻這口氣。 便看到余師長要往她身上趴,就算女孩脾氣再好,也要發飆,用手去推他。 男人的體重一百五十多斤,一米八的個頭,趴下來的重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所以還是被壓得死死的。 “啊” 田馨在心理暗翻白眼。 “你叫個鬼” 余師長趴得結實,還特意在其身上顛了顛屁股。 壓得田馨五臟六腑挪了位,怒罵道:“你重死了,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