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jibacao進逼孔H
一股鈍痛傳來,田馨猛地瞪圓眼睛,身體本能的跳將起來。 脖頸子一疼,那是老余在用力往下按壓,她哪里跳得起來,手腕使勁的拉扯皮帶,發出刺耳的聲響,想要掙脫束縛,女孩就像困獸似的,沒命的反抗。 結果怎么樣不言而喻。 余師長打得結扣相當結實,別說掙脫,還會越動越緊,勒得女孩手腕通紅,若是皮帶稍微細點,恐怕都能割出血珠子。 這他媽的真疼,從身體內部傳遞到大腦,似乎超出了女孩忍耐的極限。 她直著嗓子叫喚,疼的腦仁炸裂,隱隱能看到額角的青筋在跳動,而且不是一根,而是兩根。 “呃啊啊出去出去啊啊快出去” 田馨縮著屁股,努力往前爬,也不管膝蓋被磨破的傷處,受到更深的傷害。 只想要脫離這樣的絕境,聲音沙啞而粗糲,破了音,聽上去凄慘可怖。 男人嚇了一跳,女孩以往也會叫喚,呼痛,卻從這般撕心裂肺,一時間,僵硬著身體,定在對方的體內。 手卻不放松,一手按住對方的脖子,另一只掐住女孩的腰肢。 她想往前爬,可力氣不夠,只有膝蓋在原地,沒完沒了的摩擦,手腕更是來回甩動,引得欄桿咔咔作響。 男人定睛一瞧,女孩的那處已然被皮帶勒的紫紅。 肯定很疼,若是理智尚存,不會這般全然的不管不顧,那么只有一種可能,cao到最深處,對她的傷害是致命的。 宮頸口很細很小,富有彈性,但這種彈性十分有限。 不似yindao那般能屈能伸,可要比yindao緊致,他的guitou伸進zigong內,媚rou一圈圈的勒著jiba的溝冠處。 絲絲縷縷的壓迫感和快感從性器上傳來。 溝冠處的神經分布較為細密,很是敏感。 平時koujiao,如果舔吻的話,都會快活,別提被熱乎乎的媚rou伺候,爽得余師長根本不想動彈。 他心中悸動,可又舍不得離開女孩的蜜xue。 現在整根jiba終于塞進來,這不光光是rou體的快活,來自于心理的滿足感更是令其分外沉醉。 此時此刻,余師長覺得他算是徹底占有了對方。 “叔,叔啊,我,我求你,出去,疼啊,疼啊”田馨理智盡失,不停的搖晃著身體,臉上滿是淚痕。 疼痛直擊她脆弱的神經,沒頭沒腦的叫喚。 勉強抓住一絲清明,女孩期期艾艾的向施暴者求饒。 余師長微微后撤,費力的將guitou從女孩的宮頸口退出來,留下rou眼不可見的,大拇指粗細的孔洞。 這一動作,似乎再次引起了女孩的不適。 屁股無意識的上下顛動著,上面的紅痕變成深紫色,周圍腫脹起來的臀rou微微泛紅,跟另一側白皙的臀瓣形成鮮明的對比。 余師長微微皺眉,動了惻隱之心。 待到女孩熬過這一波痛楚,稍微安靜下來后,伸手摩挲著她的后脊梁,本想安慰,可對方就像炸了毛的小動物,瑟瑟發抖,嘴里誠惶誠恐的夢囈般的低吟:“不,不要,不” 男人嘗到妙的滋味,有點意猶未盡。 可看到田馨痛苦成這樣,只得壓下沖動。 軟著聲調道:“你別怕,我不會那樣弄了。” 說著,細碎的吻落到女孩的嫩腰和光潔的脊背上,本想親親受傷的屁股蛋,以示悔意和憐惜。 但又怕對方疼。 他的吻很輕,蜻蜓點水的一路往上。 女孩的腰肢纖細,沒有多余的脂肪,而背部光滑細膩,薄薄的皮脂,勻凈健康,直到脖頸處才有點咬頭。 余師長的jiba叫囂著,想要往里面沖刺。 男人的自制力很好,深吸一口氣,硬生生的靜止不動。 張開嘴,咬住了女孩后脖頸子上的皮rou,輕輕的啃噬,若不是方才那一下狠辣的手段,會讓人生出情意綿綿的錯覺。 田馨抖得沒那么厲害,只是心有余悸,老老實實的趴在那。 偶爾微微抽搐的雙腿,昭示著傷害的余韻。 余師長親了好一會兒,待到女孩徹底平復下來,才挺直身體,掐住女孩的纖腰,緩緩的拔出rou柱。 沒等插入,便聽到女孩嘴里哼唧。 聲音很小,輕如蚊吶,男人側耳傾聽,似乎是抗拒的話語。 便不再搭理,胯骨往前頂,撞擊到女孩沒有受傷的部位,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此刻,紅痕的顏色再次加深,變成了黑紫,男人覺得這東西,破壞了女孩身體的美感,卻也帶著被施虐的另類誘惑。 他下手,拿捏著力道很是有分寸,別看顏色可怖,也很疼,但不會造成什么嚴重的外傷,沒破皮也沒流血。 只不過需要休息好些天。 這樣的教訓應該足夠,起碼最近幾天,她連坐都坐不住,非要坐的話,就只能偏著屁股,想要上班都不能。 他那個同事,見不到人,會不會打電話或者發短信 肯定會的,同為男人,還不了解對方那點小心思,說不定還會趁機要求見面,大獻殷勤,這可不太妙,余師長心中很快有了計較。 田馨腦袋暈暈乎乎,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身體上的折磨,已經到了最大的極限,倘若余師長再來那么一下的話,非撅過去不可,她心理怕到了極點。 渾身出了一波冷汗,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想要動又不能。 整個身體隨著男人的沖撞,來回搖晃,腰被掐著,胸前的奶子被對方攥在掌心,雙腿間的rouxue被一根粗大的jiba插弄。 高度的緊張,令其身體疲累到了極點,可偏偏rou壁在長時間的磨蹭中,快感漸漸加重,這種快慰越發的強烈,燒得眼角泛紅。 田馨無意識的呻吟,帶著不情愿的哭腔。 “放開我啊” 她不屑于對方給予的快活,可又不能忽略。 甚至不想承認,刻意去體味,沒辦法,稍事放松,屁股上火燒火燒的痛楚便會席卷而來,自己就是這般沒出息。 用余師長粗熱jiba的cao弄,轉移注意力,如此才能好受點。 “我還沒玩夠,不能放開。”余師長說著,好似為了懲罰對方的忤逆,屁股聳動的頻率加快,陽具瘋狂的在她的雙腿間進出。 余師長低頭欣賞兩人的交合處,淅瀝瀝的汁液,在其懟進來的同時,在女孩的xue口周圍聚積一灘。 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roubang還有少許露在外面。 試探性往前擠了擠,便引得女孩驚聲尖叫。 “閉嘴,大半夜的,你真怕別人不知道,咱兩在干啥。”余師長沉聲呵斥。 田馨哪里顧忌得了許多。 “別插得那么深,我受不了”她細聲細氣的哀求。 男人無動于衷,將jiba長長的抽出來,guitou抵住入口,專門cao弄她xue口周圍的媚rou,guitou整個塞進去,長長的,rou呼呼的棒槌,伸得漫無邊際。 單單是莖頭在孔洞里竄動 “呃啊啊嗬啊” 女孩胸前支棱著一對豐滿的奶子,若有似無的蹭著前面的枕頭。 渾圓的曲線,白皙的皮膚,令男人看一眼,便深陷其中。 余師長的視線掠過腋下,沿著優美的弧度延伸,隱約能瞧見粉嫩的紅櫻。 拇指和食指捏住,在指腹間來回碾壓,同時挺腰將roubang送入半根進去,便聽得女孩的叫聲突然撥高。 余師長邊玩奶子,邊cao逼。 在他身前的女孩,頭發披散開來,輕輕的垂在肩膀兩側,從側面看,胸大,屁股挺翹,秀發如瀑,風姿綽約。 待到其偏過頭,白凈秀美的輪廓很是年輕。 女孩的小嘴半張開,蹙著眉尖,臉上帶著隱忍和脆弱,男人的jibacao進來時,便會輕聲低吟,那股動靜含蓄而又勾人。 余師長覺得對方就是上天派來專門克制自己的妖精。 腰軟的跟面條似的,渾身就像沒長骨頭,想怎么cao都成,以往在性事上,他是得過且過,如今卻像發現了新玩具,帶著少年人特有的血性和沖動。 連帶著獻寶似的,將人領出去給副鎮長瞧。 在好友看來,這沒什么,他浪蕩慣了,千帆過盡,但余師長這樣謹慎,精干的男人來講,便很不尋常。 “田馨,你說我怎么就這么稀罕你呢。” 說這話時,似乎為了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特地cao得極深極重。 自言自語的嘟囔被rou體撞擊的聲音淹沒,田馨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并不真切,也沒怎么在意。 余師長這把年紀,歲月將渾身的菱角磨平,可骨子里的東西是不會變的。 他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覺得不合時宜,但他喜歡的人,東西,都會牢牢的抓在手掌心。 “呃啊,嗬啊” 男人腰間用力,將自己的roubang送到深處。 引得女孩yin叫連連。 這般cao弄了半晌,cao逼的水潤聲,越發的響亮,田馨的雙股戰戰,將小逼夾緊,一波波媚rou層層疊疊蠕動著。 “怎么我干得你爽吧” 余師長出語調侃。 女孩的腦袋瓜子,輕微的搖晃。 男人冷嗤一聲,突然扯住了她的長發,迫得對方昂起頭來。 后撤將自己的jiba從女孩的xue里拔出來,半蹲下來,騎在女孩的屁股上,guitou在rou縫間滑動兩下,便鉆進了微微翕動的逼孔里。